第 24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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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见宝玉竟然要说他的春梦,虽然女主角不是“自己”,但她还是不禁羞窘无比,熟妇之心好似豆蔻少女般小鹿乱撞。

王夫人娇躯微微一颤,双眸光华起伏不休,她想逃离,却又很想听下去,最后舌尖一顿,还是没有说出阻止的话。

如果换一个时间、换一个地点,端庄守礼的王夫人不会有这“勇气”,但在宝玉这几日的精心铺陈下,纯属万一的情景发生了。

满心火热的宝玉继续一脸纯真地“回忆”梦境:“警幻仙姑再次用衣袖在孩儿面前一挥,孩儿又觉得眼前一花,发觉已然身在一间香气萦绕、幽雅精致的卧房内,那些跳舞的仙女也全都不见,只有我与那警幻仙姑独处室内。”

听至此处,王夫人芳心连连颤抖,强自平静的面容下,一个惊人的念头突然从她脑海一闪而过——这几天,自己与儿子不就是独处一室吗?

“那警幻仙姑笑了笑,然后在孩儿面前独舞起来,她的衣物在舞动时好似片片彩云般,自行飞离她的身子。”

宝玉的语气变得无比平静而自然,好似叙说一件别人的普通事情般。

“仙姑的衣物一件件减少,然后飞舞在半空中,她还不停对我眨眼,孩儿当时只觉得头晕目眩,又很迷惑仙姑为什么要不停眨眼,而且孩儿觉得心里越来越痒。”

说到这儿,假宝玉下意识吞了一口口水,毫不掩饰心痒难耐的表情,道:“我不由自主地走向仙姑,身上的衣物也像仙姑的衣裙那样一下子就消失不见,然后我上前抱住她。”

宝玉已经沉浸在幻想中,声调逐渐迷离,他再次偷瞧玉面通红、双眸散乱的王夫人,随即以梦幻般的语调继续道:“仙姑的玉手勾着我的脖颈,轻轻倒在软榻上,然后……”

“啊!”

“呀!”

两声相似却不同的惊叫声在同一刹那响起,将宝玉编织的“虚无春梦”驱散得无影无踪。

“啊”的那一声是从王夫人红润的双唇间发出,听到关键处,人qi人母的羞臊猛然迸发而出,刺穿宝玉这几日精心布下的绯色迷雾“呀”的那一声则出人意料地出自宝玉之口,说得兴起的他正欲“写”出一本激|情小说时,胸前的通灵宝玉突然剧烈一跳,散发出前所未有的滚烫温度,烫得他不禁痛呼出声。

宝玉隔衣摸了摸通灵宝玉,随即明白过来,肯定是被自己言语亵渎的警幻仙姑生气了。

宝玉暗自得意一笑,连连在心中向警幻仙姑道歉:仙女姐姐,你仙人有仙量,就原谅小人这一次吧,嘿嘿……下次一定不敢了!

两声惊呼过后,室内变得一阵寂静,唯有两道急促的呼吸声此起彼伏,随着宝玉与王夫人不停呼出的火热气息,令人窒息的暖昧也越来越浓。

王夫人羞涩难言,但她并未转身逃走,也未开口追问,兀自玉脸羞红侧对着胡言乱语的宝玉。

宝玉虽然很想将绮梦达至完美一刻,但也再怕警幻仙姑的惩罚,思绪再次光速转动,随即话锋一转,轻言嘻笑道:“正在这时,孩儿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醒了过来,原来是母亲打醒孩儿,呵呵……”

说到这里,宝玉突然露出强烈的迷惑之情,诧异地追问道:“对了,母亲为何要打孩儿?”

“我……”

王夫人本是理直气壮,此刻却唇舌打结,不知该如何解释。

既然宝玉只是做梦,自己自然没有继续发怒的理由。宠溺的母亲再次找到原谅儿子的理由,在儿子不停的逼问下,她只得精神一振,强自平静道:“是为娘误会你了,你不要害怕,为娘以后再也不打你了!”

“娘亲真好!孩儿真怕您像父亲一样,呜……”

顺利过关的宝玉激动无比地扑入王夫人的怀中,令心海还未平静的王夫人娇躯一颠,再无平日的坦然。

王夫人本想挣脱出宝玉的搂抱,不料宝玉“无意”中提及贾政,令她心房一酸,立刻产生强烈的后悔念头:是呀,宝玉才刚有点好转,自己这母亲怎能又触及他的伤心事呢?

王夫人的美眸泪光隐现,随即不由自主也紧紧搂住宝玉。

宝玉并未借机再占便宜,只是老老实实地依偎在王夫人的怀中,陶醉在成熟幽香的环饶下。

宝玉深明“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如果此刻稍微一急,必会令王夫人大受惊吓,就会好似小鸟般从他的掌心飞走。

片刻后,王夫人见宝玉并无异状,后侮的意念果然更加强烈,她紧绷的心弦随着娇躯一起放松,宠溺地轻轻抚摸宝玉的头。

随着时光流逝,母子俩长久相拥,静寂无声的卧房内暖意流转,一片温馨,他们谁也不愿出声打破这美妙的气氛。

渐渐地,宝玉闭上眼睛、嘴角微翘,挂着幸福的微笑,真正进入美梦中。

一场风波差点令宝玉所有努力化为流水,得到教训的他更是小心翼翼,缓慢而坚定的推行着猎母计划。

第二章 猎母失败

在一片五彩灿烂的虚无空间中,三界最美的女菩萨化身第十次从入定中醒来。

警幻仙姑风华绝代的玉脸闪现愤然之色,自言自语道:“好你个臭小子,竟然胆大到连我也敢调戏,看我日后如何收拾你!”

时光在悠然中过得无比快速。

每一日醒来,宝玉的四肢总会放在王夫人的身上,虽然不敢再直袭美||乳|禁地,但隔衣轻抚已是常事,母子俩双腿的交缠更是越来越自然。

不过王夫人眼底深处的戒备却从未消失,令宝玉蠢蠢欲动的欲火只能在心房内打转,反而将自己折磨得很可怜。

又换了两次药后,任凭宝玉如何的满心不愿,伤势还是以远超常人的速度恢复。

眼看“疗伤”之期即将过去,最终目的却还未达成,假宝玉真想在自己屁股上刺上两刀!

随着宝玉伤势一起恢复的,还有王夫人慌乱的心灵。

王夫人即使再笨、再傻,也感受到宝玉不时闪现的炽热目光,更何况她一点也不傻,远比寻常妇人聪慧许多。

王夫人不是没有意识到宝玉的不伦企图,只是心中不愿承认,在她的心中,宝玉永远应该是那个单纯天真的小孩,再加上贾政制造的后果,令王夫人更不愿伤及宝玉的心灵,她每一日都强忍着羞涩,只要宝玉不太过分,她也会假装迷糊。

也许习惯总会成自然,也许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总会异性相吸,突然有一日,王夫人感觉身子发热,在宝玉“无意”的触摸下,她脑海中竟然浮现出宝玉叙述的春梦一幕。

啊!不行,太羞耻了,我怎么会是这样的妇人!慌乱瞬间充斥王夫人的心海,可她想的不是如何喝斥宝玉,只是暗自盘旋逃避的意念:逃,也许对现在的自己来说,已是唯一的、最好的选择。这件事情一定要让它悄然消失,更绝对不能让任何第三个人知晓。唔,宝玉又要醒了,我还是……再睡一会儿吧!

晨光初露,又是“春”色明媚的一日之始。

王夫人微翘的睫毛轻颤,随着缓缓睁开眼睛,如水美眸为卧房增添几许醉人的春色,她双眸一片迷蒙,不过已成习惯地望向胸前。

果然,宝玉温热的手掌正隔衣紧握王夫人的酥胸,暖昧的场景多日来都是如此,毫无变化。

“唉!”王夫人一声无奈地叹息,半嗔半怨地瞪了仍在沉睡的宝玉一眼,可她并未怒斥宝玉,甚至连移开大手的心思也忘了个一干二净。

叹息过后,王夫人深深凝视着宝玉恬静的睡容,一丝微不可察的窃笑不禁一闪而过:这小子总是比自己更晚睁眼……嗯,与他小时候一样,多可爱的模样呀,怎么会现在变得这么坏呢?也许是我这当娘亲的误会了呢!

“母亲又比我早起呀,呵呵……”

在王夫人芳心自我安慰的一刻,宝玉终于睁开双目,伴随着欢悦的话语,大手自然而然从王夫人的玉峰上轻轻滑过。

当怒凸的||乳|珠被宝玉的掌心触碰的刹那,王夫人芳心猛颤,毅然挪开身子,轻责道:“玉儿不要胡闹,再这样,为娘真的要生气了。”

唉!时机还未成熟!宝玉无奈地收回大手,失望的神色清楚显现在俊脸上。这让王夫人再次芳心发紧,更加坚定逃避的意念:赶紧离开这儿吧,宝玉越来越放肆了。

念及此处,王夫人立刻柔声道:“玉儿,你的伤势已经痊愈,应该回怡红院了。”

“不!”

宝玉情急之下脱口反对,刚欲编织另一个美妙的谎言,可王夫人却抢先开口打破他的美梦,斩钉截铁的话语丝毫不给他反驳的机会。

“无论如何,今日你必须回去,我昨日已回了老祖宗,她们待会儿就会来接你。”

王夫人话语微顿,见宝玉满脸不甘又欲开口,她急忙狠心道:“你舅舅他们已来了好几封书信,让我与你姨妈回去一趟,向家中老人请安,因为你伤势未愈,为娘不得已推了好几次,现今你伤势已好,我也应该回家省亲了!”

宝玉从王夫人决绝的神色中看到她的坚定,他心知不可强求,唯有黯然接受。寂静突然笼罩空间,宝玉母子俩相视无语、默然以对。

片刻后,还是宠溺的王夫人眼眸闪烁,语带弦外之音地劝说:“玉儿,如果你真的疼惜为娘,就让为娘回家吧,否则为娘要背上不孝的骂名。”

“母亲不要生气,孩儿听话就是了。”

见王夫人玉脸愁云密布,话语隐含哀伤,宝玉发自真心的慌乱起来。

“玉儿,你能这样,为娘就放心了!”王夫人感慨万千地柔声低叹,强自平静的微笑道:“你赶快打点一下,要不了多久老祖宗就会派人来接你了。”

母爱总能战胜一切,宝玉的保证虽然只是嘴上说说,但王夫人还是露出欣慰的笑容。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一连串娇憨的笑声已经从门外响起,门帘一掀,竟是史湘云不请自入,飞扑着跑进来,道:“宝哥哥,我可见到你了,嘻嘻……”

,在那门帘掀动的刹那,母子俩不约而同地叹息一声,他们独处的时光结束了,这一段暖昧的旅程终于走到尽头。

王夫人首先立身而起,心房除了如释重负之外,还有一股莫名的烦乱,她人生第一次觉得史湘云没有礼貌,令她有点不满。

“云妹妹,我又不是什么王公大臣,有什么难见?是你不来见我吧!”宝玉轻笑着转移史湘云的注意,身躯自然往内一侧,稍稍远离站在床边的王夫人。

“宝哥哥,你还说呢!人家已经来了好多时日了。”史湘云的玉脸浮现怨对心之色,娇嗔着走上去,道:“人家每次要来探望你,老祖宗都说来不得,说你得了什么惊吓症,好像我是鬼怪精灵要吓着你这心肝宝贝儿一样,哼。”

未待宝玉有所应答,贾母欢欣的话语已在门外响起:“你这丫头又在背后编排我老人家的不是了,呵呵。”

“这也难怪云妹妹,我看她是吃宝玉的醋了!”

只见李纨扶着贾母走进来,仍是如此妩媚,令多日不见李纨的宝玉不禁绮念横生。

“老祖宗,玉儿向您请安了!”

宝玉对贾母的宠爱有感于心,他眼见贾母愁眉深锁,不由得急忙跳下床与李纨将贾母扶到炕上安坐。

“老祖宗,云儿可没有说您的不是。”史湘云上前依偎在贾母的身旁,讨好地轻捶她的肩膀,不依的娇嗔道:“我是怪宝哥哥,就算得了怪病,可也不能忘记云儿呀,看来他平日根本就未将人家放在眼里!”

“云妹妹说得正是。”

附和的话语出自刚跨过门槛的林黛玉口中,心性玲珑的她美眸透着一丝责怪,好似弱柳迎风般映现在宝玉的双眸中。

“宝哥哥得了病后,就不认我们这些姐姐妹妹了!人家都说酒后吐真言,我看他却是病中露真心,是该罚!”

被两女围攻的宝玉深明不是对手,只得傻笑着应对:“呵呵……林妹妹,你可冤枉我了。”

平日素不饶人的林黛玉并未趁胜追击,宛如西子捧心的玉容闪现一抹笑意,悠然走到一侧的椅子上坐下来。

“宝哥哥。”

又是一道清脆的声音飘入室内,就见三春姐妹紧随而入。

探春开心地快步上前,上上下下扫视着宝玉,那认真的目光瞧得宝玉心中发慌,下意识低头将自己瞧了一遍,却不明白这同父异母的妹妹为何这样看自己?“咯咯……”探春爽朗的笑声揭晓答案,语带调侃道:“宝哥哥,我看你究竟何处与众不同?当日竟然能一下掀翻四、五个大汉!”

“宝哥哥肯定吃了天桥卖艺的大力丸,上次我跟你说,你还不信呢!”史湘云念念不忘传说:“神药”,毫不犹豫地帮助探春落井下石。

宝玉傻笑的面容下却心神一惊,不知该如何解释异变。

正当宝玉不知该如何开口时,身为姐姐的迎春善解人意,化解他的尴尬。

“肯定是通灵宝玉护佑宝兄弟,就像上次为他驱邪一样。”

迎春毫不掩饰眼中的关怀,生怕再次惊吓到刚刚好转的宝玉,轻声细语道:“宝兄弟,看你如今模样,我们姐妹就安心了!”

迎春身后的惜春一如既往闭口不言、神情冷漠,但她玉脸上那关切的目光却甚是明显。

宝玉谢过迎春的关怀后,也向惜春点头示意,用生动的眼神表达谢意。

惜春在落座之际再次回了宝玉一道眼神,天生冷漠的她在这无声的交流中不由得生出知音之感:想不到宝哥哥的眼睛这么会说话,贾府上下千余人,还从未有人能用目光与自己这般自然的交谈,嗯,一生一世得一知己,足矣!

众女落座后,宝玉下意识望向门口,急切的情丝悄然牵动他的心神,飞向多日不见的王熙凤与薛姨妈,还有怡红院的几女。

“宝哥哥,你在找宝姐姐吧?”史湘云坐在贾母另一侧,双眸未从宝玉的身上离开过,使得宝玉细微的动作也未逃过她的注意。

史湘云的眼底闪现俏皮之色,故意以低沉的语气唉声叹道:“宝姐姐跟我说了,你既然不愿见她,她也不来见你了!”

宝玉自然不会相信史湘云的话语,连多愁善感、爱钻牛角尖的林黛玉都没生气,何况是气度雍容、仪态万千的国色宝钗,因此他询问的眼神不由得投向成熟稳重的李纨。

“宝钗陪着姨妈还有凤姐整理一些杂物,很快就会过来。”李纨果然没有让宝玉失望。

在轻言浅笑中,李纨脑海中万千道意念同时闪现,见宝玉如今平安无恙,她才放下高悬的芳心。

在众人中,李纨因为丈夫早夭,所以更为担心宝玉的生死,可她倒不是爱上宝玉,只是潜意识中不想看到惨剧再次发生。

命苦的李纨寡居多年,午夜梦回时常常是泪湿衣巾,满心盼望当初的惨剧未曾发生,更时常臆想要是当日相公能转危为安该有多好。

在不知不觉中,李纨就将这种希望、这种期盼投注在同样多灾多难的宝玉身上,在她芳心中总是有着一种莫明的幻想,宝玉能转危为安就好似相公死而复生回到身边般。

“喔!”

听闻王熙凤因为正事迟来,宝玉不由得微感失落,随即他意念一转,目光找上与袭人感情甚好的史湘云,道:“云妹妹,袭人她们怎么没有来?”

“嘻嘻……”湘云未语先笑,调侃道:“宝哥哥你最偏心,怎么不问问我怎么样?”

未待宝玉开口回应,史湘云回道:“你的袭人早在外间等候许久,只等老祖宗金口一开,立刻接你回院,你就放心吧!咯咯……”

宝玉不由得心生喜悦,随即又叹息一声:这封建礼教的上下尊卑真是讨厌!宝玉对礼教从来不屑一顾,身子一动,他就欲起身出门与袭人几女相见。这时,门帘抢先动了,几朵绝世名花同时惊现人世。

薛宝钗搀着薛姨妈当先而进,母女俩相似的玉容同时面露微笑,仪态万千地走进来。

王熙凤相携平儿随后而入,心系情郎的她凤目微凝,隐约的情意直透宝玉心底,而平儿则是面带微笑,暗自给了宝玉一个一切安好的眼神。

群花迷目,五色撩人。

宝玉还未从无尽艳色中回过神来,意料中的香菱相伴着意料外的赵姨娘最后走进来。

心灵蜕变的香菱虽然眼底轻愁仍在,但神色间却变得开朗许多,而她身侧的赵姨娘自上次宝玉挨打一事后,已自动融入众女中,在她主动的改变下,贾家最为讨厌的姨太太“消失”了。

薛姨妈与王熙凤虽有满心的情话要与宝玉诉说,但甜蜜与苦涩交加的相思却在人前难以开口,她们只得用心有灵犀的美眸深深望了宝玉一眼,随即坐在王夫人的身侧。

“老祖宗,玉儿累您受惊了!”久经绝色考验的宝玉强自清醒过来,发自真心地对贾母道:“玉儿已没有大碍,您又何必亲自来接我呢?本该玉儿过去向您请安才是。”

“我的玉儿真的懂事了!”贾母宠溺的笑容透出欢欣之色,随即神色一变,感慨万千地黯然道:“这次苦了你,但你也不要怨恨你父亲,他也是中邪,这才迷失本性。”

话音未落,深深的忧伤浮上贾母曰渐衰老的面容,唏嘘不已的感叹道:“你父亲如今落得这个下场,贾家以后就只能依靠你了!”

说至此处,贾母双目中涌现泪花,无尽的感伤令她大悲无声,虽不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但离此也相去不远。

“他……父亲现在如何?”

宝玉的心中全无半点哀伤,出于好奇追问贾政如今的情形,但略一思量,他还是勉强叫出“父亲”两字。

众女从宝玉犹豫的话语中清楚感受到他心中的怨恨依然,却无人觉得诧异与责怪,毕竟贾政欲置宝玉于死地的一幕至今还未从她们记忆中消失。

在场诸女不约而同陷入沉闷与忧伤中,还是林黛玉见贾母悲不自胜,难以开口回应,便主动回答宝玉。

“宝哥哥,我们请遍名医,甚至连稍有名气的和尚、道士都请来,可他们都是束手无策。”

话音微顿,林黛玉望向惜春,以赞赏的口吻道:“还是惜春妹妹聪明,想到找妙玉道姑。本来妙玉还不愿意,不过在老祖宗的亲临下,她同意了。”

不会吧?宝玉闻言全无半分喜意,反而暗生责怪之心:妙玉怎么医治自己的仇人?真是敌我不分!

林黛玉少有机会说这么多话,话音微微一顿,玉脸不由得浮现一丝病弱的红晕,喘息几下后,才继续道:“那妙玉果真不凡,略一施为,就让舅父清醒过来,不过舅父的神智虽然复苏,身体却再也难以恢复。”

黛玉悦耳的声音变得低沉忧郁,无可奈何地叹息道:“妙玉说舅父是中了邪,虽然留得一命,但从此只能卧床休息,要靠长期静养才可能有一丝复原的希望。”妙!真是妙二脸平静的宝玉在心中拍手称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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