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是奉了前辈剑仙追云叟之命,来慈云寺稍作探查,
他老人家与峨嵋剑仙,不久之后便要前来,扫荡yin窟,还此地一个清静。我看你
恶迹不彰,如果此时逃走,还能保一活命,否则群仙齐聚,那时你悔之不及。”
了一听了大惊,跪地连连求饶,罗权便取了他身上衣带,做成绳索,然后攀
上山壁,从山顶处的一个洞口出去,把绳索系在一棵树上,又翻下来。让周云从
带着了一二人逃命。然后他找了清水,把追云叟赐的灵药化了,在脸上涂抹一番,
居然就变成了了一的模样。
罗权对着水潭照了照,不禁赞叹,果然是仙家灵妙,手段远胜江湖上的易容
药物,居然活灵活现,根本看不出来。他出去将洞门关好,又布置成此地无人进
出的模样,然后大模大样的走了出去。
他把从了一口中逼问的情况,全都记住,出了山洞,就顺着山路,大摇大摆
的走回禅房歇息,路上遇到人,均点头为礼,一直回到房中下榻,居然都没人看
出真假。
又过了几日,罗权在寺中四处查看,已经把情况摸了个通透,这寺中果然是
一座不折不扣的yin窟,以方丈智通为首,加上多臂熊毛太和一众党羽,每日里白
昼宣yin,那苏莲和柳燕娘更是畜养了无数面首,每日里采补真阳。不时便开无遮
大会,玩的不亦乐乎。
罗权这日正暗想:“那白谷逸叫我在寺中待上十日,自有机缘给我。如今已
过四五天,若说只为救一个周云从,何必如此。想必还有隐情。”正思量间,听
到钟鼓齐鸣,原来是智通召集僧众。便赶到大殿之上。
到了大殿,见智通和毛太分坐两边,中间坐一个和尚,身高八尺,大头圆眼,
身穿一件烈火袈裟,光头赤足,穿着一双带耳麻鞋,形状非常凶恶。廊下还有一
众凶僧恶徒侍立。智通见人到齐,便道:“今日毛太师兄出城,听说他高徒张亮
的死讯。这次峨嵋派一干小辈,借着与周淳的梁子,要与我等为难。这位是滇西
毒龙尊者门下的高徒,人称粉面佛的俞德。法力通玄,其余事情,就请俞师兄吩
咐。”
俞德一摆手,“我本来尊师父之命,在洞中苦炼法宝,等待三次峨嵋斗剑之
际,给他们正道一个好看。无奈峨嵋派一干小辈,太过嚣张,仗着学过几年剑术,
无端欺上门来。是故不得不给他们一个教训。我已飞柬传书,邀请三山五岳的同
道,来与他们会上一场。这段日子大家且要小心进出,别让他们寻到破绽。”
下廊站着一位,乃是毛太新收的门徒,名叫多宝道人金光鼎,闻言不忿道:
“峨嵋老一辈的剑仙,固然厉害,那些新收的门徒,多者不过十数年修为,有甚
厉害?”
俞德冷笑道:“你哪里知晓,这些人恐怕自己成道之后,无有传人,每隔三
五十年,必要出来特色一些资质好、得天独厚的青年做门徒。听说黄山的餐霞大
师,已经收了一个女弟子,名叫周轻云,是齐鲁三英之一周淳的女儿,小小年纪,
已修得身剑合一,本领很是惊人。其余如齐漱溟,李元化等人,也都收了不少得
意的门人,早晚必有事情发生,你且看吧。”
毛太问道:“师兄所说那个周轻云,就是我仇人周淳的女儿么?”
俞德道:“可不正是?在黄山五老峰后面,有一个断崖。削立于仞,险峻异
常,名叫五云步,上面有五台派中一位前辈女剑仙在那里参修。她当年在峨嵋斗
剑之际,并未与峨嵋派的人照过面,是故双方并未结仇。与餐霞大师亦能表面上
相处。曾带周轻云到她洞中去过。那年她到滇西访我师父毒龙尊者,说起这个周
轻云来,还后悔物色徒弟多少年,怎么自己时常往来川滇,会把这样好的人才失
之交臂,反让仇人得去呢?我所以才知道得这样详细。”
智通插口道:“你说的,就是万妙仙姑许飞娘么?”俞德说道:“正是。”
毛太听得津津有味,抚掌大笑道:“想不到周老三还有这么美貌的一个女儿,
有朝一日落在我手里,必将她剥光衣裳,赤条条的玩上一玩,再赐给僧众们,让
大家都做他的便宜女婿。”
柳燕娘在一边凑趣道:“这等未经人事的黄毛妮子,见了大师的雄风,怕是
要整日里吸骨知髓,哪有力气勾搭旁人呢?”
毛太哈哈大笑起来,声犹未了,忽然面前一阵微风,一道青光如掣电一般,
直往毛太胸前刺来。毛太喊一声:“不好!”飞身跃开,饶是他躲得快,青锋撩
着左臂,一条臂膀已掉了下来。智通忙将后脑一拍,飞起三道光华,将人敌住,
俞德也将自己炼就的太乙圈放起,去收敌人飞剑。毛太也忍痛放出剑来迎敌,数
道光华将斗室耀得通明,那道青光穿窗飞出,不知去向。
三人冲出再看,只见一天星斗,庭树摇风,更不见放剑人一些踪迹。气得三
人暴跳如雷,俞德驭剑飞起,四下查看,见南面天空有一道青光盘旋而去,三人
连忙去追,半晌方才回转,却不见敌人半点踪迹。
刚到庙墙,就听到喊杀之声,只见一个穿青的女子,正与毛太斗剑,正在苦
苦相持。那女子身段婀娜,年纪不大,长得十分秀丽。放出来的剑,夭矫如龙,
变化不测。再一看毛太,已被那女子的剑光逼得汗流浃背。
二人看她年轻虽轻,剑法通神,正是峨嵋家数,不敢小看,智通将飞剑放起,
俞德则把自身修炼的五毒追魂红云沙捏在手中,正待要放。那女子似已看到来人,
掐个剑决,青光缭绕,已将毛太的耳朵削去半边,叱道:“yin僧若再放厥词,周
轻云必不饶你!”说罢将身腾起,道一声:“疾!”身剑合一,化作一道青光,
破空而去。
俞德大怒,顺着她身影,将那夺命红砂一把散出去,只见一片黄雾红云,夹
着隐隐雷电之声,顿时间天昏地暗,鬼哭神号。只见半空中光华一闪,随即一道
白光黯淡下来,“叮咚”一声,落在地上,是一柄只有尺余的小剑。俞德说道:
“这柄剑虽中了砂毒,灵气不失,若不是苦修百年,绝到不了这步田地。此人必
是知我红砂的厉害,拼了此剑当做替死鬼,这才脱身逃去。不过他失了飞剑,想
必走不远,师弟快随我去追寻吧。”
正说话间,忽然觉得脸前一阵破空的风声扑面而来。忙将头向左避去,已被
对方在脸颊上扫了一下。紧接着箭一般疾的一道黑影飞过身旁。俞德惊惶之下,
不及注意,那人身法又快,劈手将俞德手中的短剑夺去,那人宝剑到手时,左手
抡剑,双脚并齐,照着俞德胸前一蹬,顺手牵羊,来一个双飞鸳鸯腿。顺势变招,
脚到俞德胸前,借力使力,化成燕子飞云纵,斜飞几丈高远,发出青光,身剑合
一,破空飞出。身手矫捷,无与伦比。
众人大怒,再想追时,那道青光早已破空入云,不知去向。回来再看,俞德
已疼的汗珠直冒,忙将他送入房中,解开衣服一看,胸前一片青紫,现出两个纤
足印,轮廓分明。估量来人是个女子,穿的是钢底剑靴,所以受伤如此之重。如
非俞德内外功都到上乘,这一脚定踢穿胸腹,死于非命。见俞德呻吟不已,忙把
治伤的灵药都灌下去,过了半日,才慢慢见好。
二人正痛骂间,忽见一道红光从天而降,现出一个和尚,生得十分矮胖,相
貌凶恶,身穿一件烈火袈裟,手持一技铁禅杖。正是毛太新拜的恩师,五台派的
高手,金身罗汉法元。见了二人惨状,忙取出灵药与二人治伤,问了前情,怒道:
“峨嵋那帮小狗,好生嚣张!”
俞德与毛太均跪倒扣头,又请报仇。法元说道:“你等哪里知晓。那些峨嵋
的剑仙,想乘这次机会,设法开衅,照上次峨嵋斗剑一样,把异派消灭。区区一
个慈云寺,岂放在他们心上?如果追云叟业已出世,以他一人之力,消灭这座慈
云寺,岂不易如反掌?既是想做争斗,便不急于一时。离三次峨嵋斗剑之期,已
在不远。他们正四处收罗门人,一并搜集海内的天材地宝和各种奇珍,以备到时
之用。我等需借这个机会,不说全然杀死,也要灭掉他们一半实力,好教他们知
道,我异派门中,并非无人。”
智通道:“师父说的是,弟子已派请徒儿们,分赴各处,邀请异辈散仙中的
高手,前来此地了。”
法元道:“此番争斗,不比寻常。我且往黄山五云步走一遭,邀请两位前辈
仙人。若他们二位有一位到场,峨嵋小狗便不足为虑了。”说罢带着毛太,腾空
而去。
智通与俞德便约束手下僧众,不许外出,等候帮手。过不多日,便有诸人纷
纷来到。先是武夷山飞雷洞七手夜叉龙飞,同他弟子小灵猴柳宗潜。炼就二十四
口九子母阴魂剑,还有许多妖法。甚是厉害,智通一见大喜,忙邀入上坐。
又过数日,前番智通所约的人,崂山铁掌仙祝鹞、江苏太湖洞庭山霹雳手尉
迟元、沧州草上飞林成祖、云南大竹子山披发狻猊狄银儿、四川云母山女昆仑石
玉珠、广西钵盂峰报恩寺莽头陀,说是接了万妙仙姑许飞娘的传信,同日来到。
诸人均是旁门中的散修,邪法高强。只有女昆仑石玉珠,出自武当山半边老尼门
下,修得先天五行真气,与众人均不一路。只是她以前曾受过许飞娘的大恩,见
了她的传信,不得不来。
这石玉珠是三世童身,相貌秀美,出落得清丽出尘,与这些乌烟瘴气的邪道
中人相处了几日,颇不习惯。想着赶紧完了此事,回山修行。旁人还好,尤其那
七手夜叉龙飞,本来是有名的yin徒,与他弟子柳宗潜,每日里眼睛,只在自己身
上打转,让人心中大为厌恶。若非是许飞娘昔日曾对自己有大恩,早就避而他去。
无奈之下,只好尽量避不见面。
这一日在大殿之上,智通约齐诸人,商议对策。那七手夜叉龙飞,与他先锋
柳宗潜,本是素来贪花好色的人物,偏偏这次见到旁门中两个风流入骨的女子,
苏莲与柳燕娘,当真是天雷勾动地火,四人泡在一处,日夜宣yin。把智通和俞德
视作无物。
二女本是智通的内宠,但龙飞本事高强,智通只能将二女献出,以作笼络。
这时看到四人在大殿之上公然调笑,言笑不忌,却又发作不得。只得故作不见,
正说着峨嵋势大,不知法元此去,能否请得前辈剑仙来助,忽然听到四壁吱吱鬼
声,然后整个地面都摇动起来。只霎时间,地下陷了一个深坑,由坑内先现出一
个栲栳大的人头,头发胡须绞做一团,好似乱草窝一般;一双碧绿眼睛,四面乱
闪。
一会现出全身,那般大头,身体却又矮又瘦,穿了一件绿袍,长不满三尺,
丑怪异常。众人均是大惊,石玉珠已取出飞剑,正要放出,龙飞忙将众人止住,
躬身说道:“不知老祖驾到,我等未曾远迎,望乞恕罪。”
又向众人介绍道:“这位老祖,便是百蛮山阴风洞绿袍老祖便是。练就无边
魔术,百万魔兵,乃是魔教中南派开山祖师。昔年在滇西,老祖与毒龙尊者斗法,
曾显过不少的奇迹。今日降临,绝非偶然,不知老祖有何见教?”
绿袍老祖阴森森的答道:“前日滇西的毒龙尊者与我送来一信,说是峨嵋派
小子狂妄,太过嚣张,逼得我异派中人难有存身之地。特约了对方在慈云寺斗法。
他因正在修炼一件奇宝,无暇分身,特命我前来相助。”
龙飞大喜:“有老祖在此,那些小辈必然无幸了。”绿袍老祖冷哼一声,两
只眼睛闪动,忽地看到边上有两名僧人侍立,眼中绿光一闪,一把抓过一个。已
将肋骨抓断两根。张开血盆大口,就着软胁下一吸一呼,先将一颗心吸在嘴内咀
嚼了两下。随后用嘴咬着了缘胸前,连吸带咬,把满肚鲜血,带肠肝肚肺吃了个
净尽。
众人虽然凶恶,何曾见过这般惨状。女昆仑石玉珠大为厌恶,不由哼了一声。
绿袍老祖耳朵极尖,目光扬起,在她身上扫了一扫,石玉珠顿觉一阵阴风袭来,
不由得全身打战。刚想擎出飞剑,却见绿袍老祖的眼神掠过,眼皮向下一搭,垂
着双手,回到座上,慢慢睡去。好像根本没发生过什么事一般。众人见此惨状,
虽然胸中不平,但亦不敢发作,只得散去。
罗权却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化身为知客僧了一,正在大殿边上侍立。边上被
绿袍抓走的,乃是与他同行的了缘。生生化作一堆血肉,连半点残渣都不剩下。
果然是蜀山里最为凶恶、残暴的绿袍!
他回到房中,掐指算算,已经过了半月,再过半月,就要过年,到了群仙大
破慈云寺之期。罗权心中不禁有些茫然,自己穿越到这个世界数年,仍然没有找
到归宿,孤独无依,现在周淳也投师而去。自己这个意外之人,真能够冲破命运
的定数,寻到一条自己的路么?他心头空荡荡的,又想起今日绿袍老祖的凶残之
状,总觉得像是忘了些什么事一样。
罗权躺在床上,苦苦思索,把记忆中的原文想了又想,忽然跳起身来,大叫
一声:“不好!”冲出门去,寻金身罗汉法元去了。
他飞身冲出门外。天外繁星隐隐,流光四溢。一片斗大的星域静静的发出寒
芒。这个被算定的蜀山世界,已经有一点痕迹,被悄悄的改变了。
再说女昆仑石玉珠,本来她到此地,便发现苏莲与柳燕娘,同龙飞、柳宗潜、
狄银儿、莽头陀这一班妖孽昼夜宣yin,简直不是人类。越看越看不惯,心中厌恶
非常。而那七手夜叉龙飞,生得是色中饿鬼,每日里总把贼咕碌碌的眼睛,在她
身上乱瞅。只是怕她武当嫡传弟子的身份,不敢造次罢了。而石玉珠也不屑与他
们为伍,每日清晨便去成都闲游,直到傍晚方才归来。
这天上午刚走出城关,她的宝剑忽然叮当一声,出匣约有寸许,寒光耀眼惊
人。这口宝剑虽然没有她炼的飞剑神化,但也是周秦时的东西。石玉珠未成道以
前,曾把来做防身之用。每有吉凶,辄生预兆,先作准备,百无一失。她便担心
出了什么事情,暗暗防备,到了晚间,绿袍老祖便突然现身,手段残暴,实非人
类。她越想越是厌恶,暗自寻思,觉得与这一干妖魔外道在一起,决闹不出什么
好来;欲待撒手而去,又觉着还有两天就是十五,多的日子都耐过了,何在乎这
两天?索性忍耐些儿,过了十五再走。
她一人在房内正在寻思之时,忽然一阵异香触鼻,喊一声:“不好!”正要
飞身出房,已是不及,登时觉得四肢绵软,动弹不得。
忽听耳旁一声狂笑,神思恍惚中,但觉得身体被人抬着走似的。一会工夫,
到了一个所在,好似身子躺在一个软绵的床上。情知中了人家暗算,几番想撑起
身来,怎奈用尽气力,也动转不得。心中又羞又急,深悔当初不听姊姊明珠之言,
致有今日之祸。忽听一声冷笑:“这小妮子平日里装得那般清高,落到这里,还
不是照样的凡人一个?”
这声音带着三分娇媚,却是出自苏莲之口。石玉珠大惊之下,勉力睁开双眼,
见自己已身处于密室之中。苏莲和柳燕娘都在,二女只着轻纱蔽体,||乳|上两点嫣
红和下体一抹乌黑都隐隐若现,而边上站着二人,正是龙飞与他弟子柳宗潜,二
人都只穿一条犊鼻裤,精赤着上身,脸上全是yin笑,尤其那小灵猴柳宗潜,两眼
直勾勾的盯着石玉珠的胴体,口水好像都忍不住要流下来。
石玉珠又惊又怒,斥道:“你们把姑娘绑到此地来,要干什么?”
龙飞哈哈一笑:“贫道久闻女昆仑是三世童身,修炼的无上美体,愿与姑娘
同修妙法,参悟男女之间的极乐之境,不知允否?”
他言语说的客气,语气之间的yin邪之意却昭然若揭。石玉珠冷哼一声:“yin
贼,你休想!”
柳宗潜嘿嘿笑道:“女侠,这便由不得你了。”说完竟欺近身来,一只脏手,
已抚上她的面颊。
石玉珠想要还手,但身体却一丝气力也无,根本动弹不得。她不知这迷香乃
是龙飞炼来采花用的,人闻了以后,两三个时辰,身体温软如棉,不能动转。待
想运五行真气祛毒,却非一时片刻所能居功,只好紧咬银牙,聚集丹田内一点真
气,缓缓向着四肢百骸散去。
龙飞见她紧闭双目,长长的睫毛在那吹弹可破的雪肌玉肤上闪动,煞是动人。
不禁笑将起来。伸手轻轻挑着她的下颌,说道:“姑娘现时虽看我等不上,但等
先尝尝风流滋味,怕是就欲罢不能了。”
说完以目示意两女,二女会意,款款走到榻前,将石玉珠身上的外衫除去。
只留一身月白色的小衣。晶莹的手臂和半截洁白的小腿都裸露出来。皮肤细滑柔
嫩,上面泛着象牙一般的肉光,十分诱人。龙飞也不禁诧异,他玩弄的女子无数,
但像石玉珠这般生具仙根仙骨,数世童身的女仙,也是头一次遇到,不由看得两
眼发直,他弟子柳宗潜更是不堪,口水已滴滴答答的直淌下来。
苏莲和柳燕娘胸中生出醋意,但畏惧二人的yin威,又不敢作怪。脱去石玉珠
的外衣后,垂手侍立。龙飞yin笑两声,伸手按在她的胸前,感觉到那极具弹性玉
峰的形状,猛地大力揉搓起来。
“啊!”石玉珠羞耻的叫出声来。她正运用真气,催动内功,心无旁骛。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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