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蓉出得里屋来,坐在外间自己的床上,心仍是扑通扑通跳个不住。定了一会神,这才看了看仍抓在手中之物。竟是秦氏的贴身裘裤,白绸子裁成,握在手中说不出的顺滑。贾蓉又将那衣裤放在鼻子前,只觉得一股子莫名的幽香飘入鼻中。
「娘子……我……我对不住你啊……」
贾蓉不觉眼角也滴落下两行泪来。又将裘裤翻过来,将鼻子贴在裤裆处。一股子淡淡的腥臊之气飘入鼻中。贾蓉只觉得下身阳物有了反应,慌忙脱了裤子,用秦氏的裘裤仔细的包裹住自己胯下只有寸余的阳物,用手套弄了起来。只几下子,就不由得身子打了个冷战,将污浊之物尽数射在了雪白柔滑的裘裤之上。
贾蓉叹了口气,才起身收拾残局,也盖上被子睡了。却不知,这一切竟都被内屋的秦氏看在眼中。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回
多情女偏逢无情男 秦可卿梦回太虚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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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秦可卿……说实话我一直不敢写。其一,被人写得太多了。我再写有种班门弄斧的感觉了。再者,原着中提及的内容太少了不知道从何下手。还有就是,如果按照原着的顺序,秦可卿早魂归西天了,现在次啊写出来有点牵强了。
这章斗胆写一写。写得不好了大家轻喷。令祝大家中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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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这是今年宫内最流行的堆花花式,我给你弄了几支来,你看可喜欢么?」
贾蓉兴冲冲的走进来,手上拖着个盒子。秦氏只是将盒子接过来,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却并不打开来看。
「多谢相公挂念了。」
「娘子哪里话来。」
二人客气的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沉默片刻,秦氏咬牙道:「相公,你为何迟迟不肯和我圆房?若是看不上我或是嫌弃我,不如早早的休了我大家倒也干净,何苦这样?」
说着,竟趴在桌上哭了起来。
「娘子……我……我不是和你说过,我只是晚上睡觉打鼾,怕……」
「又何苦来蒙我?你晚上只在外头睡,我又几时听见你打鼾了?不如我现在就回老爷太太去,让他们做主,你这就休了我大家散了干净!」
言毕,秦氏就要起身往外走。贾蓉慌忙拉住。
「娘子快莫要如此,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我对不起你!」
说罢,贾蓉竟是噗通一下给秦氏跪了下来。
秦氏大惊,急忙将贾蓉搀扶起来。
「相公这又是为何?这半年了,你对我恩爱有加,什么事都宠着我顺着我,又哪里对不起我了呢?」
「我……」
贾蓉迟疑了一下,抓起桌上的一杯冷茶一口吃了下去,如下定决心一般道:「娘子,不怕你笑话,索性我今日便都摊开来说也就罢了。我的阳物生的短小,以前也曾试过,并不能与女子同床。」
秦氏听得此话竟不知如何对待,只呆呆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贾蓉索性就起身开始解起腰带来。不一会儿就将裤子褪到了脚上。只见贾蓉下体并无一根毛发,只有如孩童小拇指般长短的一条赘肉挂在下面。
秦氏羞得马上转过脸去。
「娘子,我只是羞于启齿才一直蒙骗与你,如今索性倒都说出来更轻省些。我知道我对不住你,娘子若是觉得受苦,不如你倒是休了我,然后再好找个正经人家,也免得娘子如花似玉的人白白的在我这里虚度青春……」
不等他说完,秦氏已经用芊芊玉手堵住了贾蓉的口。
「相公,快莫要说这些子昏话,莫说你不能行人事,就算你明儿有病去了,我也自会为你守身一辈子的,我虽不懂得那些大道理,《女四书》、《烈女传》打小还是读过的,自是知道女人嫁了夫君就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何况相公又如此疼爱于我,我却早已知足了,快莫要说你这些子胡说才罢。」
说着,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淌了下来。
贾蓉直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将自己娇妻柔弱的身子紧紧抱在怀中,二人抽噎起来。
「娘子只管放心,你若不离我,我自是会加倍疼爱于你,什么事都依你。」
话说到一半,又被秦氏打断了。只不过这次不再是用手,而是用她柔软的小嘴。
贾蓉只觉得秦氏柔软的香舌钻入自己口中,忙开口将其紧紧吸住,就开始卖力吸吮,似是要将秦氏口中的津液都吸干才罢休。秦氏本未经人事,如今被自己的夫君第一次搂在怀里,第一回感受到一个男人的怀抱,第一次同男人如此唇齿
缠绵,不觉也动了情。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来,只得在贾蓉怀中扭动着身子,悄悄的将自己一对挺拔饱满的酥胸在贾蓉胸膛研磨起来。
贾蓉只觉得怀中的美人柔若无骨,似是要融化在自己怀里一般。头脸虽是不得见,一节雪白的脖子却坦露在自己眼前。遂将鼻子贴上去,轻轻的嗅了起来。
只闻得阵阵女儿的体香钻入鼻孔,贾蓉不由得想起秦氏裘裤上的味道。不觉下体竟也蠢蠢欲动起来。
那贾蓉自也是纨绔子弟,随是下身之物发育不全,更恐被别人知道耻笑,也不足为外人道。但平日里也会被薛蟠贾琏一干人等拉扯着去青楼听听小曲喝点花酒。看其他人左拥右抱,自得其乐,贾蓉只是每每假装也将一女子包入怀中调笑一番,而自己下身并无反应,只得待众人都带了女子上楼翻云覆雨之时自己装醉一番蒙混过去,其苦自知。
如今将自己的娇妻抱在怀里,下身居然有了抬头之意,贾蓉不由得是又惊又喜,也不管其他,就开始粗暴的撕扯秦氏衣物。秦氏自是大惊,不知其中缘故,又想或是老天有眼,自己相公之病或许就好了,也就只是顺从着,不一会子就被剥了个精光丢在床上。
那贾蓉又三两下子剥去了自己的衣物,分开秦氏的两条玉腿,将那微微硬起的阳物就想挺入进去。无奈却不得其门而入。只挣扎了一会子,贾蓉的阳物就软了下去,没用的耷拉在两腿之间,任凭其主子怎么捏弄也丝毫没有生气。
却说秦氏,见贾蓉如此行事哪能不明其中道理,心中真是又羞又喜,半推半就间就被贾蓉按倒在了床上。只待双腿被分开。就有软软一物抵在了自己肉蚌之上。秦氏早已羞得满脸通红,心里却又是期待得紧。只闭了眼睛等着被自己相公破身,二人成为真夫妻的那一刻。不料等了许久,期盼的疼痛并没如期而至。
秦氏偷偷睁开眼睛,只见贾蓉俯在自己身子上,已是满头大汗,犹在努力。
又过了一会子,终是不能得手,只得垂头丧气缓缓从自己身子上爬了下来。
「娘子……我……」
「相公,不必说了,我知道你尽力了。没关系,我亦不是那水性杨花之人。虽你我不能行房,我这辈子也只是你的人。只是我这身子不能让相公受用了。」
秦氏软语安慰道。一面说,一面拾起被丢散在各处的衣物准备穿起。
「娘子……其实……」
贾蓉看着秦氏手中的裘裤,欲言又止。
「相公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秦氏也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娘子……我……我喜欢你的裘衣裘裤……若是……若是要我受用,只这两样就好……」
贾蓉低头轻声道。那秦氏想起昨日晚间在门缝中偷窥到贾蓉的举止,心里自也是明白。心想,我的身子不能给了夫君,这衣物既然能满足他,又何苦不能给呢?于是低着头伸手将手中的裘裤伴着绛紫色抹胸递给了贾蓉。
贾蓉如获至宝,急急的将裘裤贴在了自己的口鼻之上。只闻得那熟悉的女子体香又钻入鼻孔,下体不觉又有了反应。贾蓉忙用抹胸包裹住阳物,变套弄了起来。只几下子便身子一抖,泄了出来。
「多谢娘子……你……你早点歇息吧。」
说着贾蓉就要离去。
「相公……不如今夜你……就同我一起睡吧。」
贾蓉这才止住脚步,脱了衣物合秦氏睡在了一起。只一会子,贾蓉便发出轻微的鼾声。
而秦氏却是心中犹如打碎了五味瓶,躺在自己身边的便是自己最亲近之人,自己的如意郎君,而如今却不能与自己成夫妻之实,想自己花容月貌,真的就要守着这样一个无用的男人一辈子不成?只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子,又落下许多眼泪来,直至四更天才朦朦睡去。
「可卿妹妹,你可算是舍得回来看姊妹们了。」
只听得遥遥一个女音犹如天籁般传来。秦可卿左右张望,果然见一素衣女子衣袂飘飘而来,拉着自己的手转眼来到一处殿台楼阁。来者不是旁人,正是警幻仙子。
「只这几日,可卿妹妹便忘了我这个姐姐了不成?」
警幻见可卿仍是一脸迷茫,笑问道。
「也难怪,你本是下世去渡那红尘劫,自是忘了自己的身家了。倒也无妨,不出多少时日你就可度完此劫重回这太虚幻境了。」
秦氏听了此话更是不解,只懵懂的随着警幻进的一间屋子里来。被警幻拉了手并肩在软榻上坐了,警幻叹了口气道:「唉,当初只想着帮妹妹了结此事才让你下去,可我却没有算到那贾蓉却是个无用之人,真是苦煞我的可儿妹妹了。」
只此局秦氏听得懂了,又触及自己之伤心事,又见这身旁的美人实在可亲,便伏在警幻的肩头嘤嘤的哭了起来。
只哭了好一会方能止住。警幻道:「这本我也有责任的。前几日神瑛侍者的魂魄刚巧也回来了一回,我暗中点化于他,授予他不少欢爱之法,他本是绝顶聪明的,只一点拨便学了十之八九,如今不如我就将他唤来,与妹妹欢好,以弥补我之过失,也好让妹妹早日功德圆满能早日脱离苦海。」
说罢,不待秦氏言语便飘飘然去了。
少顷,秦氏便听到外头有个明朗的男声:「可卿在哪里?这些日子不见,可想煞我了!」
说着门就被推开了。只见一个翩翩少年急急的走了进来。可卿不由得细细打量了一番,只见他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
「好一个美少年。」
可卿感叹道。
「可却不知在何处见过?怎么的如此面熟?」
却不待自己想完,身子却已是被那少年紧紧的抱在了怀中。可卿大羞,慌忙用手去推开两条坚实的胳膊,却是纹丝不动。只得口中道:「你这人,生得一表人才,如何一见面便要非礼人家?」
警幻在一旁笑道:「你这顽劣货也特毛糙了,不待我说完便动起手叫来。今日可卿随是回来了,可是却是带着俗世的思想回来的,此刻并不认识你,更不记得你们的夫妻之实的,你可莫要吓坏了可儿才好。」
那少年方才松了手,用手搔搔头,一脸无辜的看着可卿。只见可卿双手蜷抱护胸,脸上已是升起了两片红霞。少年思量了一会子,突然想道什么一般,只在衣内掏出一样东西,递与可卿。可卿怯怯的接了过来,一看,竟是一块美玉,上面篆刻着「通灵宝玉」四字。
「宝……宝二叔?」
那少年傻笑道:「可卿,如今我可不是你宝二叔,我是你结发夫君才是。」
警幻见二人此状,只无奈的摇了摇臻首,用芊芊玉指点了一下少年的额头,嗔倒:「你呀,还真是个呆子,你以为只将这劳什子拿出来就指望可卿能想起你来?还是我来吧。」
说罢只轻轻揽着可卿的柳腰,在她耳边低语了一会子,只见可卿脸上竟又是红润了起来。想了想,才略略的点了点头。
警幻说罢,哧哧一笑:「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二人必是小别胜新婚了。我留在这里也不是个正经,还是早早的离了去的好。」
言罢竟是飘飘然的出了门去。那房门也径自关了起来,只有警幻的清唱遥遥的传了进来:「春恨秋悲皆自惹,花容月貌为谁妍……」
须臾,声音也已是模糊得听不见了。整个闺房中变只留的此一男一女二人。
欲知警幻在可卿耳边所言何语,下回分解。
第二十一回
温旧情春意暖幻境 胜新欢始承恩泽时
却说警幻仙子在可卿耳边低语了几句后就飘然离去了,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可卿和少年两个人独处。那少年闻得警幻方才的话,只道是警幻已和可卿说通透了,就又要伸手来抱可卿。
可卿却摇摇的避开了。只道:「方才姐姐说……你我……你我已是夫妻,但我真真没有丝毫印象。如若我们真是夫妻,我便要考你一考。」
「可卿只管问就是了。」
那少年道。
「你既是我夫君,你可知……可知我身上有几颗痣?」
可卿问道,俏脸不由得又是一红。
那少年笑道:「傻可儿,我当是什么题目,这可是再简单不过了。你右|乳||乳|首下有一颗朱红的胭脂痣,左脚脚底有一颗米粒大小的黑痣,其他是再也没有的了,可是吗?」
可卿身子洁白,只这两处有两颗痣,又是长在隐蔽之处,是除了自己别人也不知道的。如今见少年想也不想就如数家珍般说出,又想想方才警幻仙子所言,又见少年恳切,心中也信了。
却又问道:「为何你和荣府里的宝玉如此之像呢?」
那少年笑道:「娘子果真是都不记得了,宝玉就是宝玉,可卿亦是可卿。宝玉亦非宝玉,可卿亦非可卿。这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才是太虚幻境名头的由来。」
一番话可是说的可卿更糊涂了。
就在可卿迷糊之际,自己的身子却又被少年揽了过来。可卿抬头,只见他双目凝凝的注视着自己,嘴角挂着甜甜的笑意,那眼中更是含情脉脉,竟是要滴下水来一般。
「你……」
「叫我宝玉!叫我相公!」
少年柔和的声音自嘴中轻轻发出,竟似直接传入可卿的心中:「宝玉……相公……」
可卿如着魔了一般,想也不想就叫了出来。只这四字一出口,胸中不由得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宝玉听得可卿叫了出来,知道是她随未记起往日之情,却也接纳了自己,不由得喜从心生,却又不敢太过造次,只是将可卿的身子揽得更紧了些子。
「可卿,上次一别,已是这许多日子了,可真是想煞我了。你身上还是这么香……」
说着便将口鼻埋在了可卿的颈项之间,贪婪的嗅了起来。
可卿只觉得身子被抱得更紧了。紧到自己的身子机会是要融化道宝玉怀中,紧到能感觉彼此的心跳。可卿随是心中仍有羞意,却也被此景此景所打动,悄悄将头靠在了宝玉的肩膀之上。可谁知正在沉醉之际,却觉得脖颈上突然发痒,竟是宝玉将鼻子贴了上来。只听得宝玉口中喃喃道自己好香,口鼻之中呼出的热气直喷到自己的肌肤之上,甚是酥痒。
可卿刚要躲避,那撩人的热气竟止住了。却有另一样感觉传来,只觉脖子上柔柔的湿湿的一物正在游走,竟是宝玉用舌头在上面轻轻舔舐。
「宝玉,你舔得人家好痒呀,不要……」
宝玉却并没用止住,而是将舌头从脖子一路舔上去,直直的停在了可卿的耳朵上。一会在耳廓上舔舐,一会又将可卿圆润的耳珠含在口中吸吮。可卿痒得娇笑连连,不停地扭头躲避,而不知何时双手竟也紧紧的环住了宝玉的腰身。
宝玉更是舔得卖力,又将舌尖往可卿的耳朵里探去,一面探一面在耳边轻声呢喃道:「可儿,你还是这么的敏感,可爱死我了。」
那可卿哪里还把持得住,只觉得一股暖流从耳孔中探入,竟是瞬间流转至四肢百骸,身子也一下子就酥软在了宝玉怀中。
「可儿,再让我看看你的那颗美人痣吧。」
宝玉在可卿耳边道,同时有意的将一口热气缓缓送入她的耳中。可卿只被吹得身子又是一哆嗦,哪里还来得力气说不呢?宝玉一手揽着可卿的柳腰,用嘴堵住了她的檀口,将那片柔滑的香舌吸入口中砸润了起来。一只手已不知不觉探到了前面,开始解起可卿的排扣来。
待到可卿觉得呼吸都困难了,方扭头躲开了宝玉的口舌,却发现自己已是衣衫大开了,那两颗玉|乳|早已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可卿方要遮掩,那宝玉早已抢先一步,将两只柔滑的奶子拿在手中把玩了起来。
揉捏了一会子,两颗洁白丰腴的玉|乳|上竟浮出一片潮红。宝玉这才满意的停下手来。
「可儿,你的玉|乳|这般颜色才是最美,再配上两颗粉色|乳|头,下面还有这点朱砂痣点缀,可真是此物只应天上有。这许久没有一亲芳泽,我可不客气了。」
说着便将脸埋在了双|乳|之间磨蹭起来。
可卿听得宝玉夸奖自己,心里不由得又羞又喜,不由得将酥胸挺得更高耸了一些子。宝玉却也顾不上欣赏了,先是用鼻子闻着肉香,不一会儿就用嘴亲吻了起来,先是轻柔的吻遍两颗玉峰,然后又用舌尖舔舐了一遍,最后终于含住一颗挺立的奶头,吸吮了起来。可卿只觉得一阵阵的快感传来,不觉用手抱住了宝玉埋在自己胸前的头,口中发出了微微的呻吟。
宝玉如婴儿吃奶一般,轮番将两颗奶子都吸吮了几次才作罢。
「可儿,这上面的痣我吻过了,现在该让我亲亲你下面的痣了吧?」
宝玉说着便只将可卿敞开的衣襟往两边一分,可卿也顺从的垂下了双手,那薄如蝉翼的衣物便顺着凝脂般的肌肤滑落在地上。可卿这才发现,自己竟是除了此一件衣物身上竟再无他物了。如今已是和宝玉赤裸相对了。
可卿下意识的一手抬起努力的想遮掩住两颗酥胸,一手也护住自己的玉蚌。
那样子真是既yin荡又纯情,只看得宝玉下身的阳物又暴涨了些许。
「可儿,你可真美啊,我只守着你一辈子就好了。」
说着也犹自脱了衣物,露出一身光滑如玉的</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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