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感觉,一种充实的感觉,一根能满足她yin|穴的rou棒,佳佳的yin|穴并没有很松,把小rou棒伺候得服服贴贴,遇到大rou棒也能缩放自如,这法国老外的rou棒勾引出她对以前的一切yin荡回忆,只是好久没被这样的rou棒填入。
但这法国老外有些故意要欺负佳佳,他把整根rou棒扎实地一次顶到佳佳的荫道深处,当佳佳正感觉那gui头快要点到重点时,法国老外却又迅速地将rou棒完全抽出,被他这样欺负佳佳当然难受。
现在她的嘴巴张得更开了,当法国老外插入时,佳佳就会「嗯……」,当法国老外抽出来的瞬间,她又会「ㄠ……呜……」,好像在乞求法国老外的rou棒似的,可是法国老外完全不理会,她只好将自己的臀部,随着rou棒要抽出的方向移动,延长rou棒停留在她yin|穴里的时间。
为了迎合法国老外的rou棒,佳佳一直移动屁股,整个人的身体背弓,只靠只着四肢撑着,把自己的荫部猛往法国老外这边靠过来,法国老外看到她已是一付yin贱的骚样,就对着佳佳说:「佳佳妳真像是个表子,对不对?」
被他这么一说,更激起佳佳的yin心。
眼见法国老外已经快要跌坐在沙发了,佳佳提起腰力挺臀,用含着rou棒的屁股把法国老外顶倒在沙发上,自己转身下腰,从跨下伸手抓住法国老外的rou棒不放,打开两腿,撑开自己的屁股肉,将阴|穴对准rou棒套了下去,两手撑着法国老外的大腿上,转动自己的屁股,法国老外从佳佳背后,只看到一对丰臀像在揉面粉一样,却看不到自己的rou棒。
佳佳开始激烈的又上又下,让rou棒不断地刺进自己的yin|穴,法国老外也激动地拍打佳佳的屁股,白嫩的屁股肉被打出红红的痕迹。
「啪!啪!啪!」小小的屋子里传来清脆的拍打声,以及佳佳叫床的声音。
「喔……哦……哦……」没错,佳佳兴奋的时候都习惯用英文叫床,而且特别喜欢用「fuck 」,刚开始我觉得她怎么会这么粗鲁,不过后来想想西洋a片里的女人不都是这样,而东洋的都只是用哎的,国情文化的不同吧!
「佳佳妳这个荡妇,告诉我,妳喜欢我的rou棒还是妳老公的?」
「你的……你的……」佳佳只顾着插在|穴里的rou棒,自己根本也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那我当妳的老公好不好?」
「哦……」
法国老外让佳佳躺到他的床上去,这时佳佳已经有过高潮了,整个人摊开双臂倒在床上,两腿大开。法国老外看到佳佳的荫唇已经被自己的rou棒磨到肿起来,厚厚的两片荫唇外翻还会不时的收缩蠕动,骚|穴里还不断地流出yin水。
「佳佳妳真是够劲!妳是我到中国来最大的收获。」
法国老外看到佳佳垂在床沿的两条软趴趴的腿,依然是那么的美,还有那刺青贴纸和红嫩嫩的脚趾头擦着深红色趾甲油……法国老外准备再次干佳佳。
「啾……啾啾……」这时传出门铃声。「shit!这时候怎会有人来。」法国老外心不甘情地围上一条浴巾去开门。
这时佳佳依然躺在床上,维持原状动也没动,脑海的印象还停留在刚刚zuo爱的画面,所以没注意到门铃的声音。原来是有两个老外拿了一些纸箱要给denny打包用的,所以denny对他们很客气。
看到denny只围着一条浴巾,流了满身的汗水,跨间还明显凸出,大概知道denny正在办事,那两个老外同时伸长着脖子往房里探,看到里面的床上正躺着一具诱人的肉体,对denny笑了一笑 :「好啦!我们走了,不妨碍你办事。」
其中一个随后又补上一句:「看起来很正,有机会也介绍给我们试试。」
「好啦!下次再说。」
denny送走他们后,又回到佳佳旁边,脱下浴巾后自己觉得rou棒有点软化。他把保险套抽掉,抓起佳佳的一只脚,将gui头顶在佳佳红润柔软的脚掌心上下摩擦,接着提起另一只脚先用鼻子闻一下趾缝,然后把舌头伸进趾缝里舔。
佳佳的脚被他这么一舔,又开始感觉到心里痒痒的,自动用两只手搓揉自己的ru房。
他看到佳佳又开始发浪了,rou棒也已经被她的粉脚弄硬了,法国老外也没戴套子就直接插入佳佳的yin|穴,好在她的荫道还留着许多yin水,顺利地让rou棒插入。
我的娇妻与爱女【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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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末,我出生在华北平原西部太行山麓的一个名叫桃园的小山村。
村子不大,只有五六十户人家,这里山林茂密,溪流综综,的确是一个小小的世外桃源。村里土地不多,所以粮食产量不高,但我们村有一个很大的桃园,出产的水蜜桃可是全国有名的,我想,村子叫桃园倒是名副其实的。
那个年代,文革的滚滚洪流席卷神州,这个偏僻落后的小山村也未能幸免。
公社给村里下达的地富反坏右指标难坏了村长贾长贵,村民们个个勤劳朴实、与世无争,还真难找出“阶级斗争新动向”,最后在公社书记的严厉威逼下,贾长贵苦苦思索了几天后,居然将我们家划成了富农,理由是我爷爷解放前曾经在农忙的时候请过外地人为我们家打过短工收割庄稼。
这下子,我家就惨了。公社书记亲自坐镇,在我们村搭了台子,带来的民兵端着枪押着五花大绑的我父亲上台批斗。几次批斗下来,脾气暴躁的父亲也不得不老实了,尽管他皮糙肉厚,身体上的折磨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但心理上的屈辱使得他的性格变得阴冷。
我的出生总算是给家里带来了一丝喜气,因为比我大两岁的姐姐是个丫头片子,不能承继香火,所以父亲不喜欢她,早就盼着接下来能有个男孩,我的到来满足了父亲的心愿,所以他很宠我,给我起了个名字叫袁智勇,大概是希望我智勇双全的意思吧。
可是,随着我慢慢地长大,父亲越来越不喜欢我,因为我身体单薄,性格懦弱,在外面经常受人欺负,动不动就哭鼻子,父亲认为我根本不像他,没有一点男人的气概。
因为阶级斗争,父亲在村里很孤立,导致他在家里脾气更加暴戾,打骂老婆孩子成了家常便饭,常常是我在外面受了欺负回家哭诉不但得不到同情和安慰,反而会遭到父亲的二次毒打,使得我对父亲畏之如虎。好在有温柔善良的妈妈和活泼大方的姐姐,家里的气氛才不至于那么冰冷。
我打小就非常依恋母亲,吃奶吃到七岁,这件事至今在我老家仍是个笑柄。
母亲也极溺爱我,总是尽她的最大努力满足我的任何要求,在那个艰苦的年代,我在家里的伙食是最好的,父亲虽是一家之主,脾气也不好,但在吃饭方面也很照顾我,有一点好吃的总是让我先吃,也许是希望我的身子骨能养得壮实点吧。
姐姐也很宠我,什么事都让着我,有时候我耍赖皮想激怒她,甚至不讲理地打她,她也容忍,最多就是委屈地眼含珠泪,自己跑到没人的角落偷偷地哭泣。
姐姐从小心灵手巧,干家务活是一把好手,干农活也是行家,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她就是学习不行。
我们村有一个小学,五个年纪五个班,每个班有十几到二十几个孩子不等,学校有两个老师,一个教语文,一个教数学,这两个老师都很喜欢我,因为我一直都是学习成绩最好的,尽管我学习一点都不刻苦,但我一点就通、一学就会,在学习方面极具天赋,老师们逢人就说咱们村要出大学生了,这使我们一家人都因此脸上有光。
我家只有一间老房,还是爷爷在的时候盖的,父母结婚后家境不好,尽管院子很大,却没钱再盖一间了。一家人一年四季挤在一个炕上睡觉,我小的时候只有两条被子,父母盖一条,我和姐姐盖一条。但我贪恋母亲温暖的怀抱,总是挤到父母的被窝里,只有在母亲的怀抱里,手里摸着母亲暄腾腾的大奶子才睡得香甜。
父亲无奈只好和姐姐挤到一个被窝里,直到姐姐十二岁的时候,母亲才又缝了一个被子,这样姐姐和父亲各有一条被子,我仍是和母亲一个被窝。
不过,我经常半夜醒来发现母亲不知什么时候跑到父亲的被窝里了,有时候还发现他们半夜在被窝里打架,父亲嘴里发出一声声的嘶吼,母亲嘴里却是压抑的呜呜声。
我很吃惊,却不敢出声,对于父亲的惧怕已经渗透到了我的骨子里,即使白天父亲发怒殴打母亲和姐姐的时候我也从来不敢劝架,最多是在一旁陪她们掉眼泪。我把父母夜里打架的事情告诉姐姐,姐姐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小声对我说那不是打架,让我别管。
姐姐是我们村子里最漂亮的姑娘,完全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听村里人讲,当年母亲十七岁嫁到我们村,就是那时最漂亮的小媳妇,多少小伙子老光棍的眼睛都直了,父亲因此成为了村里最值得羡慕的男人。而姐姐逐渐出落得更胜当年的母亲,而且性格泼辣豪爽,小嘴能说会道,连临近的几个村都知道姐姐的芳名。
姐姐小学四年级就辍学了,等她长到十五岁,开始有人提亲的时候,一场大灾难从天而降,几乎毁灭了我的家庭。
那时候父亲还是偶尔会被拉去批斗,但次数已经明显少多了。虽然我家仍然顶着富农的大帽子,但也许是多年来已经习惯了,父亲在家里也很少发脾气了。
更让父亲高兴的是,生产队安排他去看守果园,这可是个美差,不但不用干体力活,工分也高。
这样的好事在以前从来都不会落在我家的,都是村里跟村干部关系好的那几家的专利。尽管要每天夜里抱着铺盖卷去守一个月,但是父亲毫无怨言,尽心尽责。
不过,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有一天半夜醒来,我突然发现母亲不见了,问姐姐,她也不知道。深更半夜的,我俩也不敢去外面找,姐弟俩在一个被窝里提心吊胆地捱到快天亮的时候,母亲才疲惫地回家,告诉我们说她去偷偷地看望父亲去了,怕父亲晚上肚子饿,给他送点吃的。随后母亲很严肃地叮嘱我和姐姐,这件事不能说出去,即使跟父亲都不要提。
之后隔三差五的,母亲就会半夜失踪,我就会钻到姐姐的被窝里,让姐姐搂着我睡。姐姐的怀抱也很温暖,可她却不让我摸她的奶子,任凭我撒娇耍赖,就是不许。
但是,有一天早晨,母亲披头散发地跑回家,告诉我们说父亲出事了。我和姐姐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进来几个人抬着父亲的尸体,父亲脸上的表情是我今生都无法忘记的,他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一脸愤怒至极的表情。村里人说,父亲监守自盗,半夜偷生产队的桃子被村长发现,慌不择路掉下山崖摔死的。随后这件事作为阶级斗争的典型上报公社,我们家刚刚失去顶梁柱,又蒙此大羞,母亲一下子憔悴了许多,经常一个人呆呆地发愣。
村长在那夜追捕父亲的时候摔瘸了腿,跟我们家成了仇人,村长媳妇每次看见我母亲都咬牙切齿的。
不过,住我家隔壁的村会计刘长海是个好人,经常过来看望我的母亲,每次来都带点好吃的给我。我家没有厨房,以前都是露天烧锅做饭,刘叔亲自张罗着给我们盖了一个厨房,这样母亲做饭就不怕刮风下雨了。
有刘会计的照顾,家里逐渐恢复正常了,母亲总算有了笑脸。可是姐姐好像很不喜欢刘叔,每次他来的时候姐姐都怒目而视,从来不搭理她。可刘叔并不生气,照来不误。
有一天,半夜醒来,我发现母亲又不见了。问姐姐,她却说没事,不用管,然后把我揽进了她的被窝。我吃惊地发现姐姐哭了,问她是不是母亲出事了,姐姐说没有,母亲一会儿就回来了,让我赶紧睡吧。
第二天我问母亲她半夜干什么去了,母亲的脸一下子红了,吭哧半天,说她去茅房了。
我又缠着姐姐问她夜里为什么哭,姐姐却不说。我自作聪明地认为,姐姐是因为她的婚事而烦恼。父亲出事以后,就没什么人来我们家给姐姐提亲了,偶尔来提亲的还都是那些名声不好的老光棍,姐姐自然是坚决不同意。我知道,跟姐姐年龄差不多的姑娘都有了婆家,可我们这个家,不但穷,还是富农,父亲的死留下了坏名声,也难怪姐姐嫁不出去。
我小学读完顺利地考上了镇中,刘叔送我一辆自行车方便我上下学,尽管是一辆旧车,但很好骑。学校的图书馆是我最爱去的地方,那么多的课外书让我如醉如痴,小说里那些男女情爱的描写让我对性有了朦胧的向往。
初二上学期,一天凌晨我被尿憋醒,无意中用手一摸晨勃的棒棒,一种陌生的强烈快感传来,我从此迷上了手yin。手yin时,我脑海里经常出现的是小说里那些男女接吻zuo爱的描写,可惜都是空洞虚无的。对女性神秘玄奥的身体,我充满了渴望和探求欲望。
进入青春期的我,最想知道的是女人下身的那个部位到底长得什么样,可惜那时候没有黄|色录像和se情画报,一本科普读物的女阴插图都让我着迷,浮想联翩。
家里的厕所在院子的一角,用土坯垒成,很简陋,里面只有一个蹲坑,入口用土墙遮挡一下外面的视线,没门没帘,男女共用。里面有人解手的时候,如果听到外面有人想进来一般是出声示警,这样就难免出现撞车的情况,好在都是自家人,并不觉得多么尴尬。而且每家每户基本都是这样,大家也都习以为常了。
自从进入性的萌动期,我就常想趁解手的机会偷窥母亲和姐姐的下体,几次在她们入厕时我蹑手蹑脚地靠近后突然闯入,可惜看到的都是她们蹲着,从我的角度啥都看不着,我又不敢将身子俯下,那样也太明目张胆了。
唯一幸运的一次是我闯入时姐姐正好起身,我惊鸿一瞥之下,看到了姐姐下体一片乌黑的荫毛,在白皙的大腿根部形成鲜明的对比,我感觉血一下子冲上头顶,有点眩晕……没等细看,姐姐已提上了裤子,而我也假装误入,匆匆退出。
本以为只有我这样的男孩子才有这样的龌龊心理,可后来我发现母亲和姐姐也有几次在我上厕所的时候故意闯进来偷偷看我的那个部位,印象很深的是有一次我站着撒尿,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我照例干咳了一声,但母亲仍端着一盆脏水进来,一边倒水,一边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涨硬的鸡芭,那眼神毫不掩饰,甚至很贪婪。倒把我弄得很囧,赶紧将刚撒完尿还有尿滴的棒棒收进裤子里,母亲也不声不响地出去了。
中考前,我的学习成绩已经有点儿滑坡了,每天脑子里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自然影响学习成绩。而且因为频繁手yin的关系,整天也精神萎靡。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我在家吃过午饭后躺在炕上午睡,醒来发现母亲和姐姐都不在家,忍不住又将手伸进裤裆里手yin起来,感觉裤子碍事,我索性将鸡芭掏出来捋动,脑海里一会儿回忆情se小说里的男欢女爱场面,一会儿又想起母亲和姐姐的美丽倩影,姐姐凹凸有致的苗条身材在我的脑海里顿时变得那么性感诱人……
正弄得性起,忽然门吱扭一响,姐姐突然进来了。都怪我刚才太入迷了,没有听到姐姐的脚步声,此时想遮掩已经来不及了,粗硬挺翘的大鸡芭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姐姐的眼前……姐姐一扭身出去了,可旋即又回到屋内,我正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姐姐脸红似血地盯着我,忽然朝我走过来,我大窘,心想姐姐不会因为刚才的事情而发怒打我吧?
姐姐坐在我身边,盯着我的眼睛,语气却是温柔地对我说:“你什么时候开始那样的?”
我知道姐姐指的是什么,低下头吭吭哧哧地小声回答:“有一年多了……”
姐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语气更加温柔地问我:“你那样……是不是因为很想……女人?”
我羞愧地无地自容,低着头小声地说:“姐姐,我错了……我不该这样。”
姐姐见我的窘样,反而扑哧一乐:“勇子,其实这也很正常,你长大了,也该想女人了。”
姐姐这一笑,缓解了尴尬的气氛,她的话里似乎包含着理解、宽容,甚至是鼓励?我心神一荡,抬起头看着姐姐娇艳如花的俏脸,斗胆反击:“姐,那……
你想男人么?“
姐姐脸一红,犹豫了一下,轻咬嘴唇,羞道:“我记得有一句话,‘哪个少年不钟情,那个少女不怀春?’跟姐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子没结婚的也有对象了,可姐姐还是没着没落的……姐姐也想好了,如果找不到喜欢的男人,姐姐就一辈子不结婚,就守着咱娘过一辈子。”
姐姐的境遇一直是我的心头之痛,如果不是生在这样的家庭,提亲的恐怕早就踢破门槛了……姐姐可怜,我又何尝不是?我将来想要找一个漂亮媳妇的希望更是渺茫。
我跟姐姐真是一对同命相怜的苦命人啊!
姐姐幽怨的样子是那么楚楚可怜,我的怜惜之心油然而生,忍不住轻轻地拉住姐姐柔滑的小手,信誓旦旦地说:“姐,你放心,如果没有别的男人要你,你还有我呢,我照顾你一辈子……”话刚出口,我就有点后悔,因为这句话隐含的意思更像是在挑逗。
姐姐的脸更红了,水汪汪的大眼盯着我的眼睛,柔情似水地说道:“勇子,你真是我的好弟弟。你有这份心意,姐姐很感动,姐姐这辈子也会对你好……”
说着,娇软的身子轻轻地靠向了我的怀里。
我的心顿时怦怦狂跳,顺势揽住了姐姐的肩头,情不自禁地在姐姐的脸上轻吻了一下,嘴唇触处,姐姐俏脸上的娇嫩皮肤滚烫如火。
“姐,我想亲你一下……”我在姐姐的耳边低声祈求。
“嗯。”姐姐声如蚊咛,轻轻地闭上眼睛,迎上了我凑过来的嘴唇。
我吻上了姐姐饱满的樱唇,感觉是那么的柔嫩、香甜,一只手偷偷地抚上了姐姐鼓耸的胸部……
姐姐的身子在我怀里一下子变得僵硬,随即又浑身酥软,嘴里的喘息加重,却没有阻挡我的贼手在她的胸前抚摸揉捏。
我和姐姐的初吻都没有经验,姐姐紧闭双唇,我也不懂得要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只是贪婪地吻吮她的嘴唇。但这个吻却是我迄今为止最销魂的一次体验。
姐姐的温柔和顺从纵容了我的色胆,我的手伸进姐姐的裤腰。姐姐一激灵,将手伸过去阻挡,但我不由分说,径直下探,终于摸到了我朝思暮想的女性隐私地带,柔滑的荫毛掩映下,温润细腻的阴肉给我的手指从没有过的触感。
姐姐轻叹一声,放弃了拦阻,撤出来的双手使劲地抱在了我的腰后。
我得寸进尺,提出了更为大胆的要求:“姐,我想看看你……的身子!”
姐姐没有马上回答,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好一会儿才说:“你真的……
特别想看?“
我赶紧点头,知道今天的收获肯定不小。
果然,姐姐犹豫了一下,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如获圣旨,将姐姐轻轻放在炕上,动手去解姐姐的裤子。姐姐抬起屁股,配合我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却害羞地并紧了双腿。
我俯低身体,将姐姐的双腿温柔地分开,眼睛贪婪地盯着那姐姐那少女刚刚发育完成的美妙阴沪,白皙的大腿根儿,乌黑的荫毛如同细密的小灌木丛,往下便是那粉红的两瓣荫唇紧紧地闭合在一起,强烈的色彩对比和反差构成了一幅美丽的图画。
我越凑越近,鼻端触到了姐姐柔细的阴</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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