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可是……”
“别再可是了，我话都说到这份上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杨局长咬着牙瞪着方队长说，“他被判了死刑，杀人的也确实是他无疑，还有什么好查的。”
方队长捏紧了拳头，话到了嘴边，还是没有说出来，“我知道了。”
杨局长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他拍了拍方队长的肩膀说：“好了，既然这样，出去吃饭吧，大家都等着呢。”
方队长点了点头，默默地跟在后面，他悄悄掏出手机，在上面写到：老邢，帮我查个人，叫兰戈的，女，y省，现在在金鼎高中就读，我要她的家庭情况和社会关系。
“好。”
短信很快得到回复，方队长脸色才好些。
当晚的火锅吃得很热闹，方队长一个劲的喝闷酒，几个同事纷纷调侃他立了功还不高兴，是不是家里嫂子那里没得到满足。
方队长没理他们，只是不断的往杯子里续着酒。
杨局长那句话的弦外之音他当然听出来了，但是宁宵已经傻了，从那晚上抓到他开始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除了有时候看着天花板流眼泪，方队长用刑也没逼问出什么来，让方队长更加在意的是上面的态度，一开始的时候虽然就给刑警队很大的压力，但是从抓到人到发起诉书，一审，判决，时间短得惊人，其他的死刑案件根本没有这么快的效率，另外，宁宵还被单独关押，这样微妙的态度不得不让方队长怀疑起来，这件事是不是还有玄机，但是宁宵现在是查不了，只能从兰戈方面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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