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里玩耍的老小看到三楼窗口上的人,大声喊道:“娘,翠翠阿姨醒了!”
田小麦抬起头,看到何翠翠如一枝弱柳,立在窗前。
不过好在脸色不像之前那么苍白了,嘴唇稍稍有了血色。
田小麦牵过老小的手,说:“玩够了吧?外头冷,咱们进去吧。”
老小乖巧地点点头,“好!”
夏明苏晚饭前才从制药厂回来,他从药厂里抓了一些中药,准备熬给何翠翠喝。
“她的身体太差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调养回来。”夏明苏称好每一剂中药的重量,放入到药锅里。
“有那么严重吗?她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啊?我看她的脸都有点脱相了,给她换衣服的时候,发现她身上一丁点肉都没有。”田小麦在一旁打着下手,帮忙查看火候。
夏明苏盯着药锅看了一会儿,缓缓开口:“不好说,观察几天再看吧。”
“也不知道这些年她都受了什么罪,她爹要是看到她现在这样,心里得难受死了。”当了娘之后,田小麦特别能理解为人父母的心情。
看到孩子生病时的那种揪心,知道孩子遇到危险时的那份焦急和抓心,她都体会过了。
而发现孩子百病缠身,过得异常凄苦时,会是怎样的痛心、怎样的自责,田小麦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但完全想象得出来。
夏明苏没接田小麦的这句话,他突然说道:“这几天你让孩子们别往翠翠的房间里头去了。”
“为什么?”田小麦觉得夏明苏的神情有些奇怪。
夏明苏随意地解释道:“孩子们闹腾,让翠翠好好休息几天。”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田小麦把夏明苏的搬正,让他直视自己的眼睛。
夏明苏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跟田小麦直说,“我现在只是猜测,还不知道是不是……”
田小麦:“然后呢?继续说,是什么?”
夏明苏压低了声音,“我猜她可能得了传染病,是目前没有办法治疗的一种病。这个病前几年才被发现,我在剑桥上学的时候,教授讲过。美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在《发病率与死亡率周刊》上记载了这个病。特别可怕,没药能治。中药对它一点作用都不起,我研究过一些案例,真的没有办法控制。咱们国内的第一例,是前年发现的,是个外国人过来玩,发病之后死在了协和医院。”
田小麦认真地听着,听得脊背一阵阵发凉,“你说的,该不是艾滋病吧?”
夏明苏的瞳孔震了震,“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在八十年代,大多数人还不知道hiv病毒是什么,可她是从2017年过来的,对艾滋病非常的了解。
“以前哪个报纸上介绍过,我看到了,刚才听你说我就想起来了。”这是田小麦随口编的理由,要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清楚艾滋病这件事了。
“翠翠的肺部感染很严重,还低烧,身上有淤血斑……有可能只是流感肺炎,但我们不能拿孩子们的命开玩笑啊。所以这几天你看着点,别让孩子们乱跑,尤其是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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