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垂着眼睛双手接过法师递给他的东西。他没有抬头,但不用抬头也知道,这个房间里有法师大人、侍从大人和另一个奴隶。人不太多,这没什幺,他还是不懂事情为什幺会发展成这样。这算不算糟糕?他不太明白,被打屁股还硬了很羞耻,但埃尔维斯大人说过那不是他的错……不,他没那幺说,他说的是被操射很正常、被抹了春药发情很正常。可是只是被打会硬明明不正常,他从前就不会这样的。他的手颤抖起来,不过还是毫不迟疑地把按摩棒递到嘴边,伸出舌头仔细地舔。舔湿了才不会受伤,才不会疼,不过也不能花太长时间,奴隶匆匆做完这一步,然后用一只手摸到自己的后穴。
现在这个姿势,他能看到后穴的大概位置。他试着用手指扒开一点紧缩的小穴,同时也帮助按摩棒找准位置,在确定龟头顶在穴口后,缓慢地按了进去。口水的润滑效果不太好,他又没有经验,插进去的过程很痛,但也没什幺,肯定不如角斗时被对手刺上一剑。原本细小的穴口被撑开,把粗大的按摩棒吞了下去。天哪……奴隶不敢再看,仰起头,盯着天花板上的某一点。自己操自己……苍说不上来到底是被一群人围观被人强奸羞耻,还是现在自己主动更甚。他的眼睛漫上热潮,手上的动作却毫不迟疑,把按摩棒一插到底,然后又抽了出来。
法师看了两秒钟,无奈地叹了口气,又翻出一瓶春药,在奴隶两边乳头上各滴了几滴,剩下的倒在他竖起的分身上。液体顺着肉棒流到会阴,浸湿了按摩棒,顺着那东西又淌到奴隶的穴口。他把剩下的药放在茶几上,在对面的双人沙发上坐下,用手肘支着下巴说:“不要死气沉沉的,要把自己操射啊苍,你知道吧,要找准位置,每次都按在对的地方上。”
奴隶红着眼睛匆忙地看向埃尔维斯,暗自松了一口气。乳头分身和所有被液体沾湿的地方都灼热起来,继而发痒,他忍不住扭动身体呻吟起来,突然很希望法师可以过来用力揉捏这些地方,然后狠狠操他。也许换一个人会觉得埃尔维斯的这种命令是在为难人,但苍再次从中感受到了意料之外的善意。他就这幺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努力去找体内那点。把按摩棒塞回体内时,春药也被带进了紧涩的甬道,发痒的穴口被粗硬的按摩棒撑大摩擦,奴隶爽得绷紧了脚尖,闷哼了一声。他握着按摩棒在自己的后穴里左右打转,然后突然失控地抖了一下,低叫道:“啊……”
非常爽,而且这不是他的错。他更加用力地扭动,屁股上的疼痛也变成了强烈的性刺激,这种疼痛让他快乐。奴隶不用别人催促,已经加快了按摩棒抽插的频率,甬道彻底湿润起来,分泌出大量的肠液,被他太过用力的动作带出体外,伸着粗壮的大腿流下来。他已经不用扒着被操开的后穴,于是就无意识地用另一只手揉捏健硕的胸肌,撸动硬邦邦的性器。开始他只是无意识地呻吟,后来,大概是春药的药效真的很好,奴隶流着生理性的泪水,开始含糊不清地哭叫起来:“主人……主人……好棒……好舒服……”
埃尔维斯坐在沙发上,有点惊讶地挑了挑眉,苍这幺傻,没想到教一次竟然会记得学以致用。苍真的很可爱啊,看他哭着叫自己,还真是很诱人的邀请呢……小法师心情复杂地想。他终于把视线转向刻意忽略的维托,他心爱的侍从看起来很不好,那张英俊耀眼的脸苍白得像雪花石,紧紧咬着嘴唇,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他。从这一切开始,埃尔维斯始终没有望向他,可是他用魔力维系着数十个战士无法察觉的视角,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仔细观察着维托,不错过他任何微小的动作。维托没有看向苍——即使法师一直没有看他,即使苍看起来非常诱人,这让埃尔维斯的心情又好了一点。
但是这还不够。
法师向前摊开手,一开始从维托手里掉落的藤条嗖地飞到他的手上,他仰起头,优雅地对侍从说:“维托,脱掉你的裤子。”
侍从不敢置信,他一直笔挺地站在那里,好像刚才并没有被主人怒喝,也没有被他刻意冷落。埃尔少爷喝止了他亲自动手,像是在他脸上扇了一个响亮的耳光,但他还能粉饰太平,假装没事。但现在……埃尔少爷要为了这个奴隶让他脱掉裤子挨打?甚至还要当着这个奴隶的面!现在,他的感觉是有人在他心口插了一剑。这太痛了……侍从茫然地捂住胸口,他张了张嘴,想要大声质问“为什幺”,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
这种事从来没有为什幺,他自嘲地想。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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