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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尔颤抖着，紧紧闭上眼，觉得羞耻极了。

凯特手上不停，胸膛挨紧了波尔，低头吻住他粉色双唇。手指玩弄着穴口，稍稍用力把它扒开，伸进一根手指，轻轻在里面捣弄。

“呵，竟然是湿的。”凯特讥笑道，“你刚刚玩弄过自己吗？”

波尔张开眼睛，睫毛还是颤成翻飞的黑羽蝶，“什……什么意思？”

凯特一愣，用刚刚插进他后庭中的手指揉捏着他的脸，道：“跟我装傻？才玩了你一次就这么淫荡，是之前还有人玩过你还是……”轻笑一声，“你天赋禀异，生来就是个让人肏的货？”

“你……不要侮辱我！”波尔眼神粼粼，一池水荡漾，“昨天之前我还是洁净的处子之身，是神最宠爱的代言人，都是你、都是你……”大颗大颗的泪珠滚下来。

凯特眼神一暗，“这么容易就哭了，真没趣儿。”

见波尔哭得伤心，皎洁的脸庞有了珍珠眼泪的点缀更显得楚楚动人，可惜凯特不吃这一套，他冷眼看着，波尔慢慢滑坐在地上，越想越伤心——昨天虽然痛，但是他竟然不排斥，刚刚凯特来之前还作出那等下流自慰的事情，他实在、实在不配呆在这个地方，不配大祭司的神圣光环！

半晌，凯特等得不耐烦，一把把波尔揪起来，本以为会看到一张哭泣的脸庞，谁知波尔早停了眼泪，面无表情，如同精致的人偶，对于凯特的动作亦是无动于衷。

凯特忽然想起自己的姐姐，那个还未长成的绝色少女，被帝国的士兵奸淫而死，死去的面庞上就是这样的表情。他心中一恸，对着波尔的脸鹅绒一般吻上去，口里都是咸咸的泪水的味道。

“咯咯……哼……咯咯咯……”身下的人忽然笑起来，凯特停止他的吻，只见波尔看着他，一双眼睛笑弯了，仿若两湾夜里亮晶晶的池塘，倒影着无数星星影子。

“你笑什么？”凯特不解，却实打实被这个笑容惊艳到了，愣了好久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