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内裤只是象征性地遮住中间
一小部分,远看简直就是套在一条更大的黑色三角裤上。更为奇特的是,荫毛一
直延伸至肚池眼上,并在周围稀疏地打了个圈,简直比男人的荫毛还浓密,不知
胸脯上有没有长毛?
徐阿姨右手隔着内裤按揉着下体,嘴里开始发出消魂的呻吟声;没两下那小
内裤已经被揉成一股绳子一样深深陷在肉缝里。
见此香艳的情景,我的rou棍在一刹那暴涨起来,把那片小布兜顶起个小帐篷。
突然徐阿姨一下站起来,猛地扯下卷成一团的内裤扔在地上,光着屁股跑进
卫生间。我刚想推门下去,又见她跑回来,一下挨躺在沙发上,手上却多了个东
西,——竟然是我每天早上刷牙用的牙刷。
只见她重新拿起相片,一边看一边用我的牙刷往自己毛绒绒的荫部上使劲刷
着:“哎哟喂!搞死你,哎~~刺激,真过瘾!他妈的你这贱婆娘,不要脸,这么
会玩!我扎死你,平时装着贵妇样子,一到床上就yin荡满床飞,嗷~~还剃个亮葫
芦,诶!真刺激,小宝贝rou棍真大,啊!我要这大肉肠,是我一个人的,我要蒸
着吃!呜~~~~~ 不行了,哎~~~ ~ 来得真快,要死了~~~ 要死了,呕~~~ 呕~~~~
啊~~~ !”
眼里看着这香艳刺激的活春宫表演,耳朵听着世上最消魂诱人的叫床声,我
那里还受得了,一下子拉开推门跳了下去,大叫一声:“徐姨,我来啦!”便饿
狼一样扑向半裸的徐阿姨。
(十一)
徐阿姨被突如其来的阵势惊呆了,一刹哪象电影定格一样僵在沙发上。这时
我清楚的看见她的荫部已被牙刷刷的一塌糊涂,冒出的yin水已经变成泡沫状。
两三秒后徐阿姨惊叫着弹起来,转身想逃。我一下从后面把她摁倒在沙发上,
一手死命地捂着她嘴巴,一手扯开自己的小布兜,暴怒的荫茎一下就顺利地从后
面捅进多毛的肉洞里。
徐阿姨三贞九烈似的拼命挣扎起来,被我魔掌捂着的嘴巴“呜、呜”地哀鸣
着,隐约听见“救命,被强jian了”的声音。妈的,谁见过怕强jian的表子!
徐阿姨越是挣扎哀鸣,就越是激起我暴虐的心态,我用另一只手死命地掐着
她后脖子,下身一下一下又深又重地轰击着。一会儿,徐阿姨慢慢停止了挣扎。
我松开捂着她嘴巴的手,她没有再惊喊救命,只发出消魂的呻吟声。
我用手掰开她两片成熟、雪白的肥臀,见到一片蔚为奇观的景象:小腹上浓
厚的荫毛向后一直延伸至会阴处,并在肛门处也长了浓密的一圈黑毛,而屁眼是
很深的紫黑色,邹折而松弛地张着大口,一看便知遭受过外物不下数千次的轰击。
我随手捡起她扔在沙发上还粘满白沫的牙刷,拨开浓密的肛毛,用有刷毛的
一端捅进去,残忍地来回旋转抽刷。
左手指甲狠命地抓掐雪白丰满的屁股,一边疯狂抽动荫茎一边辱骂:“我抽
死你这不要脸的女屁精,抽死你个卖屁股的老表子!说!你这老骚货是不是怕没
人操你的臭老b ,就经常拿屁眼引诱男人。”
徐阿姨在三重刺激下乐得浑身发抖,一边拼命扭动肥臀迎合一边开始大声浪
叫:“哇呕!哎哟````!我被老姐妹的小老公强jian了!没办法,我反抗不了。呜
``````` 呜``````` 还糟蹋人家屁股!你这小畜生,连阿姨都敢弄,我都能当你
老娘了,真变态,诶哟!屁股要搞烂了!”
我揪着她凌乱的头发一下把她的头拽过来,松开拿牙刷的手,“啪啪”就给
了俩嘴巴:“骚货!我让你来我家手yin啦?问你话呢,在这跟我瞎掰掰,再不老
实回答有你好受。”
“哎哟!你打人!我没卖屁股,以前老公爱玩屁股眼,弄过几回可舒服过瘾,
守寡后那些臭男人嫌脏,我怎么求他们还给他们舔屁眼,都不愿意玩我的屁股。
憋的没办法,就自己拿黄瓜、胡萝卜捅着玩。啊!你劲真大,用力!诶!拿牙刷
弄还是第一回,太刺激了,以前怎么没想到!你真会玩,哎哟``````哎哟``````.”
听着徐姨的yin秽自白,我更加yin兴大发:“娘的,你这欠操的骚货,还拿黄
瓜、胡萝卜插屁眼,糟蹋粮食!弄过的黄瓜谁吃?来,往前走,给你来点更刺激
的。”说着我一手拽着徐阿姨的秀发,令她不能离开我rou棍的轰击范围,一手继
续捅插肛门里的牙刷,然后用力一下一下顶着她朝电视机走去。
徐姨上半身前倾,努力翘起的肥臀忍受着我双重的暴虐,胸前一双下垂的肥
||乳|随着我一下一下重击在摇晃,呻吟着艰难地移动双腿。
来到电视机旁,我将准备好的录像带放进机子,打开后又按原路按来的办法
赶着徐姨回到沙发旁。
录像正播放着我们夫妻和人妖的变态yin虐画面。徐姨弯身扶着茶几,被录像
里的画面刺激得全身发振,惊呼:“哎哟!太刺激,太过瘾了!我半辈子白活了!
我也要这样玩,小弟,以后我就卖给你了,呜啊``````诶!哇呕````呃````呃````
我的肉洞、屁眼、嘴巴,你随便糟蹋,随便折腾,我不要了,都是你的。我把整
个流坏水的荫道和肠子掏出来,给你套在鸡芭上玩!这yin荡的坏ru房也不要了,
徐姨给你蒸熟了下酒吃,呜````呜````我不过了,我死在你身上吧!哎哟````要
来了,操死我这坏水吧,啊``````!”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徐阿姨轰然倒
趴在茶几上,荫道和肛门剧烈地收缩,浑身筛米似的颤抖着。
我把rou棒拔出来,上面沾满的yin液已经变成粘稠的糊状物。我握着粘呼呼的
荫茎走到她面前,眼见徐阿姨翻着白眼,嘴角处流出长长的唾液,进入了半昏迷
的状态。
我伸手扯着头发把她拽起来,用粘满白糊糊的荫茎一下一下抽打她的脸:
“你他妈快起来,别装死狗,怎么这么不经操,你舒服过了我还晃悠着呢。”
就在这时,随着一阵钥匙开门的响声,我那岳母老婆大人按计划吼叫着冲了
进来,经过身旁时还没忘朝我挤了下媚眼。
母牛般的老婆大人冲到跟前,一把拽起徐姨的头发,蹩吱就俩巴掌:“你个
贪嘴的母猪!万人操的表子!老骚货!吃贪食吃到老娘头上来了,还是个国家干
部,三八红旗手,妇女代表?勾引人家老公,我好心请你吃饭,回家看相片,你
倒看起yin秽录像来啦?走!上派出所评理去。”
徐阿姨被突如其来的俩嘴巴和惊天的叫骂声一下惊清醒了,不知所云地辩解
:“不是的,莫姐(还没介绍我的岳母老婆大人的芳名是莫毅芸),我没吃贪食,
不用评理,我在看相片呢,没勾引小弟,这个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
老婆一听更燥了:“你还当我是姐?都流一地坏水了还抵赖,看!我老公肉
棒上是什么东西,难道他没事往糨糊罐里捣着玩?妈的,你个做表子都不收钱的
老骚货,这么爱玩,今儿个就让你知道姐是什么人!过来,让你知道我是怎么当
你姐的!”
老婆一边叫咒骂一边扯着徐姨的头发往刑房里拖。徐阿姨上身还穿着倘开的
套装,下身除了丝袜和高跟鞋就一丝不挂了,最惨的是屁眼里还插着大半节牙刷,
脚步踉跄地被拖进了房间。
(十二)
徐阿姨被扯着头发拖进性刑房后,看见满屋各式各样的xing虐待器具及从天花
板上悬吊下来的铁链、安装在墙壁旁的十字架型绑具后,更是尖声惊叫起来(声
音中却充满了兴奋、欢娱):“啊!我不要,你们夫妻真是魔鬼,竟然在房间里
搞这些残害妇女的东西,变态到家了,你们不是打算把这些东西用在我身上吧?
我到妇联告你们去!”
老婆一听更火了,左手更加用力扯拽徐姨的头发,右手往她下身一掏,泼辣
地骂起来:“告?你这表子搞过的野男人比我的月经还多!看你都骚成什么样子
了,沾我一手脏水。嘿!屁眼还插个牙刷,妈的,你拿我的牙刷捅屁股!说我们
变态,今儿个给你变态个够!”说着粗暴将徐姨推到十字架旁。
徐阿姨极力在挣扎,老婆一边不停地在她脸上抽巴掌,一边转头对我喊:
“光知道撅个棍子傻b站那,快过来帮忙捆起这骚货!”
我立马挺棍冲过去,双手掐着徐姨的脖子把她摁在架子上,老婆则手脚麻利
地将她的手、腿用皮带分别大字型固定好,然后拿出一大剪刀,“吱吱”地剪开
套装和丝袜。
徐阿姨尖叫:“别剪!这衣服我花了一千多块,丝袜是外国货,啊!完了,
我让你赔!”
老婆更来气了,掀起自己的裙子,脱下粘满湿漉漉yin液的旧时月经带揉成一
团,一下塞进徐姨的嘴里,接着就动手往下扒支离破碎的套装和丝袜:“就你这
卖肉的货色,舍得买这么贵的衣服,还不是舔男人屁股换来的,今儿往后你就甭
想离开这屋,在这一年四季用不着穿衣服!”
只两三下,被捆绑在十字架上的徐阿姨就变成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只剩脚
上穿的一双绒面高跟鞋和塞在嘴里的月经布。
就在那刹间,我和老婆同时惊叫起来,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景像
真是蔚为壮观:徐阿姨浑身的肤色异常雪白,胸前一双硕大下垂的ru房上是两粒
葡萄大小的紫黑色||乳|头,两腋下长满了浓密曲卷的腋毛,除了刚才偷看到阴埠和
蔓延至整个小腹的荫毛外,她整个小腿、大腿上,竟然也布满了漆黑浓密的腿毛!
老婆惊异地打量这眼前浑身长毛的中年艳妇:“怪不得这母狗一年到头哪怕
三伏天都穿长袖衣服和黑色袜子,我还以为她装正经淑女来着,原来是为了遮羞!
不行,得拿剃刀给她刮干净!”
我二话不说就在老婆脑门上给了一响栗:“滚你鸟蛋的蠢婆娘,不识货!这
可是万中无一的极品。没听我国古代着名的性书”黄帝内经“上说么,凡是妇人
体毛漆黑浓密或肌肤雪白的,性必yin荡。看她二者兼备,且毛发远超常人,定是
天下yin妇之最,比你强多了,敢动她一根毛我跟你急!要是我没猜错,她底下的
阴di也必然发达,不信你看去。”
老婆依言过去,拨开徐阿姨粘乎乎的荫毛,再度惊呼:“哎哟妈呀!你到底
是男是女?”
我闻言过去一看,操!刚才在后面弄没发现:徐阿姨的阴di大得吓人,整个
儿有我大拇指粗细长短,突出露在两片紫黑色荫唇外,乍一看就想在荫道上方长
了个小荫茎似的。
老婆拿三根手指捏着套动了几下,徐阿姨立马发出“呜``呜”的哀鸣,全身
颤抖着挣扎。
我推开老婆:“去,快滚去穿戴自己的行头,今儿晚不睡了。”
看着老婆箭一样蹿进卧室,我回头说:“徐姨,不要你的那些臭男人真是不
识货,我可例外,死在你肚皮上都不冤,往后你就等着快活吧!”说着蹲下身,
张嘴就含着她突出的阴缔添起来。
那情景真是怪异到极点,我现在就好象在用嘴巴为一个男人的荫茎kou交一样,
但眼前又确确实实是个yin水横流成熟阴沪,比玩人妖更刺激。
不一会儿,徐阿姨就在极度的快感中达到高潮,被捆紧的腰部象发了疯似的
一下一下往前拱,粗大突出的阴缔在我嘴里疯狂地进出,妈的,这骚娘们简直就
是在操我的嘴巴!
这当会儿,老婆大人回来了。只见她假发已经脱了,露出个逞亮的光脑袋,
肥胖丰满的裸体上穿着我从性商店买回的由一系列皮带组成的xing虐内衣,两个肥
||乳|被皮带勒得变形突出,下身穿一条小的皮内裤,裤子前端挺立着一个黝黑粗长
的假棒棒,腿上还套一双高统的皮靴,手上提了一根黑皮鞭。
老婆来到跟前,“啪啪”就往徐阿姨的双||乳|上没头没脑地抽:“我让你当极
品!我抽烂你的白面口袋!身上长这么多好玩的东西来勾引我老公!告诉你,这
鸡芭是我一个人的,你就只等着玩假货吧!我抽死你这勾引男人的老狐狸精!啊!
还不服气,还当着我面来高潮,让你好受。”
说着仍下皮鞭,拿出一捆绳索,麻利地将徐阿姨两只肥||乳|绑起来,然后将在
||乳|沟打了个结,把多出来的绳子接到由天花板上固定的滑轮上垂下来的铁链上。
又跑卫生间提来满满一桶水,用挂钩挂在链条上,一松手,“吱”的一下响,徐
阿姨丰满变形的双||乳|就被绳子勒紧上提。
为了减轻痛苦,徐阿姨只有尽量掂起脚尖。但越是掂起,在重力的作用下||乳|
房上的绳子就越勒得紧,最后变成整双ru房向上提翘着。
老婆一下把我推开,弯身解开徐阿姨双脚的皮带,两手分别抱起她的双腿,
腰下的假荫茎顺势一下捅进了她的荫道。这时徐阿姨整个人的重量就靠绑在双手
上的皮带、吊绑ru房的绳索和老婆的一双魔掌支持着。
我找来一根缝衣服的细棉线,在徐阿姨勃起粗大的阴缔上饶了几圈勒紧,用
一条两边都有小挂钩的细链子一头钩着棉线圈,一头崩紧挂在老婆身上的皮带眼
里。这样老婆在操徐阿姨时,进,就用假荫茎把荫道塞得满满的;抽出时,又把
她的阴di牵扯拉伸;同时随着大幅度的往返动作,细棉线又把阴缔越勒越紧,双
||乳|在水桶的重量摇摆下也一样,这样三管齐下,徐阿姨哪有不乐颠的理由。
我走回老婆的身后看着眼前的情景:一个脑门剃的逞亮的丰满裸体老妇,正
狠命地用粗大的假棒棒奸yin着一个被吊挂在十字架上同样丰满赤裸的中年艳妇,
嘴里还不干净不净地叫骂:“姐让你舒服,让你过瘾!姐为你这卖肉的老表子特
意长了个rou棒,今儿个非把你的坏水抽干不可!”
我哪还受得了,挺着坚硬的rou棍来到老婆身后,瓣开两片肉臀,却发现老婆
荫唇上还挂着那把小锁。糟了,今天忘记开锁了!一时半刻还想不起钥匙在哪?
没办法,先过过屁股瘾吧。
我在荫茎上涂满润滑液,一下顺利地捅进老婆的肛门,双手饶到她的胸前,
死命地搓揉两粒||乳|头,底下则疯狂地抽动起来。
就这样,老婆用假荫茎奸虐着被捆绑的徐阿姨,我则用货真价实的荫茎奸yin
着老婆的肥美肛门。
这样的乐事我们能忍得时间长吗?没5分钟,首先感觉到老婆的高潮来了,
肛门在剧烈的收缩,象临死前的拼命挣扎一样,疯狂地抽动身子。在这样的狂暴
冲击下,徐阿姨紧跟着就翻起了白眼,全身象得了羊角疯一样剧烈地抽动起来。
我再也受不了了,快速几下抽动后,用尽全身气力死命地抵压着老婆的肥腰,
荫茎深深地插在她的肛门内猛烈地发射。如果人的肠子是直的,我敢保证,jing液
能冲过胃部从老婆嘴巴里射出喷洒在徐阿姨的脸上
(十三)
当剧烈的高潮持续一段时间后,我一下子瘫软在地板上,老婆大人失去了后
面的依靠,也难泥似的倒压在我身上,整个房间弥漫在一片yin荡的气息中,有的
只是从三条肉虫嘴里传出浓重的喘息声。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又听见徐阿姨从堵着的嘴巴里传出痛苦哀怨的呻吟声。
我努力睁开眼睛,原来老婆倒下时,皮裤上的假荫茎顺势滑了出来,但系在皮扣
上连接绑在徐阿姨阴di上的棉线却没有断,由于老婆的体重,棉线被绷得紧紧的,
深深地勒进了徐阿姨的阴缔沟里,而且死死地往下拽着,能不痛苦呻吟吗?
我推醒了死猪样的老婆,她艰难地爬起来解开十字架上的皮带扣,瞬间又瘫
倒在我身旁。而徐阿姨被绑在阴di上的棉线牵扯着也一下压在我的身上。这次的
性茭实在太激烈了,我们三个人都累得不想动弹。
又过了十来分钟光景,我感觉到压在身上的徐阿姨开始用毛刷似的下体磨蹭
着我疲软的荫茎,绷紧的棉线不时刮过红肿的gui头。躺在身旁的老婆也靠过来,
一边把湿滑的舌头推进我的嘴里搅动,一边用胖乎乎软绵绵的手指搓揉我的两颗
||乳|头。在三重夹击下,我的rou棍没两下就不争气地竖起来了。
徐阿姨顺势将坚硬的荫茎纳入潮湿多毛的荫道内,开始由慢至快乃至疯狂地
上下套动起来。一旁的老婆大人则不时拉扯小线,令徐阿姨的小荫茎般勃起的阴
蒂更加突出。而我则闭着眼睛,享受着徐姨多毛的荫道的轰击。
接下来估计是老婆把棉线扣解开了,她们俩人轮番骑到我身上来奔驰。而我
实在累得不想动,就这么闭着眼睛躺在地板上,撅着个rou棍,任由这两个如狼似
虎的中年yin妇轮jian似的糟蹋。
由于刚才的she精太猛烈,估计体内已没多少存货,所以直到她们俩人在我身
上过足了瘾、发泄完兽欲,满足的瘫在地上时,我还是没有丝毫想she精的感觉,
却有一股强烈的尿意。rou棍还是硬邦邦地挺着,只是上面惨不忍睹地糊满了糨糊
样的粘稠白沫,看着差点没当成是正在融化的一节奶油冰棍!
老婆大人喘着粗气心痛地说:“我的心肝肉,看你累的,乖!快放出来,憋
着可难受,会憋出病来的。”
我还是懒得睁开眼睛:“别废话了,现在是尿憋得慌,给你们俩半辈子没碰
过油腥似的母狼折腾半天,不想动,快给拿个尿盆让撒泡尿是正经!”
老婆听了转过头“啪”给了徐阿姨一嘴巴:“都是你个老狐狸精给害的,故
意让我老公憋着尿,好有个硬棍让你快活,快提尿罐去!”
徐阿姨摸着脸蛋怪委屈的:“莫姐你怎么随便打人,刚才你比我还玩得还癫
狂,还捏着人家||乳|头‘哇、哇’地怪叫,这么快就忘啦?”
老婆听完更燥了:“你个骚货敢强嘴,千人操万人用的破糨糊罐!好!这次
就让你满足心愿,当一会破尿罐!”
说着猛扯着徐姨的头发,一把拔出肛门里已经塞了好几个小时的牙刷柄,强
迫着她把屁股眼对着我的荫茎,死命地往下一摁。由于我荫茎上粘满了yin液而滑
溜异常,“吱溜”一下就整根没入徐阿姨的肛门内。
老婆一手搓揉我的两颗肉蛋,一手用力推压我的小腹。不一会儿,我的下腹
一阵松弛,强烈的尿意再也忍受不住了,一股强劲的尿柱劲射进徐姨的肠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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