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说道:“稍等,我先去把门打开,然后我们直接把她扶到楼上卧室里去。”
我想给他一点时间,让他确定自己的拉链是否已经拉好。
我们把朱迪放到床上以后,我告诉罗里等我一分钟,让我把朱迪安顿好以后就送他回去。看着罗里离开卧室下了楼,我就将朱迪的衣服扒了个精光,让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朱迪傻笑着,喃喃着问我要干吗,我对她说:“小乖乖,我想好好cao你一顿,等一会儿就叫你尝尝今晚最厉害的鸡芭。”
朱迪咯咯笑着,喃喃着说了什么,意思好象是说:“好啊,好啊。”
“那就把你的两腿分开,做好被cao的准备吧!”
我对她说道。
来到楼下的客厅,我对罗里说朱迪让他上去,想跟他说几句话,然后目送着他上了楼。我在楼下等了十来分钟,然后悄悄地走上楼梯。在楼上的卧室里,罗里也已经脱光了衣服,他把朱迪的两条腿架在肩膀上使劲地cao着她,房间里只有“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和“哦哦哦”的朱迪呻吟声。我走到床边,看着他们忘情zuo爱的样子,感觉非常兴奋。
过了一会儿,罗里叫了起来:“哦,上帝啊,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他转头看着我,问道,“她采取避孕措施了吗?”
我不知道朱迪今晚是否吃过避孕药,也不知道她是否在荫道里塞了避孕栓,但我已经不在乎这些了,我兴奋地大声对罗里说道:“没问题,你只管射吧,都射给她吧。”
罗里听我这么说,又快速抽动了几下,就把jing液射进了朱迪的身体里。当他把疲软的荫茎抽出来的时候,我对他说道:“我知道你们在中学的时候就是情人关系,你们分手前她曾经多次为你kou交手yin,现在她的kou交技术更加纯熟了,你看看你能不能让她再为你kou交一次。”
罗里看着我,表情非常困惑,似乎觉得我是个让人无法理解的外星人。我笑着对他说道:“我看到你们俩刚才在灌木丛后面干的事情了。当我看到她跪下吸吮你的荫茎后,就知道你们肯定会zuo爱的。我觉得与其让你们背着我偷情,还不如当着我的面zuo爱的好。”
罗里看着我,笑着说道:“你可真够爷们儿的,不过想法也太疯狂了!”
说着,他把疲软的荫茎放在朱迪的唇边。朱迪睁开眼睛看了看他,说道:“你不是我老公啊。”
但她仍然张开嘴,将罗里的荫茎含进去,开始吸吮起来。
我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拨了康妮的手机号码。震铃只响了两声康妮就接起了电话,急切地问道:“他们zuo爱了吗?”
“正在做啊。”
我回答。
“怎么做的?”
“他刚cao了她,现在她正在给他kou交。”
“明天再打电话给我,我要知道所有细节。”
罗里又cao了朱迪三次,而我一直坐在旁边,一边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人cao,一边使劲套动着自己坚硬的鸡芭。
尽管朱迪一直在说“你不是我老公,你不是我老公”,但她却一次次晃动着身体回应着罗里对她的奸yin。
等罗里第三次把jing液射进朱迪的身体,然后疲惫从她的身体里退出后,我立刻脱光自己的衣服,趴在朱迪的两腿之间,把肿胀了一晚上的荫茎狠狠地插进她充满罗里jing液的骚bi里,然后就使劲抽插起来。
朱迪抬头看着我,咯咯笑着说道:“你是我老公,你是我老公。”
在她咯咯的笑声中,我很快就射了。从朱迪身上爬起来,我看到罗里正在穿衣服,就问道:“你要去哪里啊?”
“你不打算把我送回酒店了吗?”
我笑着对他说道:“送是肯定要送的,但不是现在。现在我要你跟朱迪睡在一起,我要看看等明天早上她清醒过来,看到你跟她睡在一起会是什么反应。好了,你们睡吧,明天见!”
说完,我就离开了卧室。
就在我走下楼梯,准备去客卧睡觉的时候,听到从楼上卧室里再次传出朱迪“你不是我老公”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音,我想,朱迪整个夜晚都无法入睡了,罗里不会白白浪费这个晚上的,他肯定会cao个通宵。
啊哈,明天在我们的房子里也许会发生更有趣的事情呢!
(20)卡特里娜
那天,我右腹部突然疼痛起来。本来,我以为忍一会儿就过去了,没想到两个小时以后,那疼痛不但没有减轻,反而疼得越来越厉害了,疼得我都无法直起腰了。我妻子卡特里娜看我痛苦的样子,赶快给医生打了电话。医生告诉她,我的症状很像是肾结石,必须马上去医院诊治。
在去医院的20分钟路程中,路上每一个哪怕是非常细小的颠簸都让我的疼痛加剧几分,到医院的时候,我几乎疼得昏死过去了。
到医院后,医生们先给我注射了一针止疼针,然后做了x光检查,果然在我右肾里发现了结石。医生们给我开了一些止疼药、排石药,还给了我一个滤网,让我回家后按照说明服下排石药,然后在排尿的时候用滤网接着,看看有没有石头排出。如果感觉疼痛的话就吃点止疼药。
大概在第二天上午10点左右,我排尿的时候真的排出了一块石头。虽然那块石头只有针尖那么大,却把我弄得疼得要死。
再次去医院,我的医生给我做了超声波检查,以确定我肾里是否还有结石。
第二天,医生打电话告诉我了检查结果:“我们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的肾里已经没有结石了,但我们发现你的右肾长了一个恶性肿瘤,也就是癌。”
跟医生和家人一商量,立刻住院准备手术。我的医生是个普通内科医生,他把我送到泌尿科医生那进行会诊,又做了许多检查,包括x光和ct扫描等等。
五天以后,我接受了右肾和胆摘除手术。手术很成功,但也有一些感染,又经过19天的治疗,我终于出院回到家里。
在接下来的四周时间里,我待在家里恢复身体。又过了两个月,才逐渐恢复了和卡特里娜的性生活,但也是采取的女上男下的姿势,主要是她动,我只是躺着享受而已。再过了一个月,我终于可以百分之百行使做丈夫的本分了,而且重新回到了工作岗位。
重新上班一周以后,我最好的朋友邓加在他家里为我举办了一个“度过鬼门关”的庆祝聚会,我的许多朋友都携妻前来捧场。我们一直热闹到大约凌晨2点的时候,大多数客人都离开聚会现场回家了。我妻子卡特里娜喝得有点多了,邓加的妻子艾米扶着她去楼上的客卧休息,她自己也去自己的卧室睡觉了。
我和邓加还有另外五个朋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谈论着性话题。这时,有个人让邓加找一些se情电影来看看,邓加起身从他的收藏里找出一张光盘,塞进影碟机里播放起来。可是,画面刚刚播放出来,邓加突然又按下了“停止”键,说道:“啊呀,放错了,不是这张碟。”
说着,他就重新换了一张碟。
我注意到,邓加并没有把换下的那张碟放回到他的影碟收藏盒里,而是小心翼翼地藏在了抽屉底部,上面再用影碟收藏盒盖住。我感到有些好奇,一张se情光盘似乎不值得他如此小心翼翼地收藏。在刚才放映出的一点画面中,我似乎看到了我妻子卡特里娜的身影。
终于,在邓加出门送告辞的朋友而客厅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我迅速找出那张光盘装进衣服兜里。由于我家和邓加家距离只有四个街区,所以我把妻子留在他家睡觉,一个人回到了家里。虽然感觉非常累也非常困,我还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将那张光盘放进影碟机里,坐在沙发上仔细观看起来。
我刚才的感觉是对的,那影碟里的确有卡特里娜,但让我不明白的是邓加为什么要那么匆忙地关掉画面呢?那不过是我妻子和邓加还有几个朋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天而已。不过,我还是发现了一些问题,首先,在画面里,只有我妻子一个女人,邓加和其他人的妻子都不在场;第二,在场那些男人中,没有一个是我的白人朋友,他们都是黑人。
我将音量调大了一些,仔细听着他们的对话,他们在讲着一些黄|色笑话,接着,那些男人开始和卡特里娜开起yin秽的玩笑,他们问她在我住院期间是怎么解决xing欲的。卡特里娜的脸红了,但承认她的确受到xing欲的煎熬。
这时,一个名叫吉米的黑人说道:“我说你啊,卡特儿,你有这么多朋友呢啊,你的朋友们都可以帮你这个忙的,比如我、梅尔、戴夫、埃比、罗伯还有鲍比,我们都愿意为你效劳。”
其他人立刻大笑起来,卡特里娜也笑着说道:“是啊,你说得没错。”
他们继续跟卡特里娜开着玩笑,告诉她要好好感谢他们,否则她只能忍受着xing欲的煎熬等我出院。这时,影碟画面蓝屏了几秒钟,等画面重新显现的时候,我看见卡特里娜裸体站在吉米面前,他的一根手指插在她的荫道里,另一只手搓揉着她的屁股蛋。接着,我看见鲍比从后面搂住了她,双手抓着她的两个ru房搓揉着,同时,吉米将另一根手指也插进了她的荫道。
我按下影碟机的“倒退”键,仔细查看录象的时间,我发现第一段录象和第二段录象间隔了30分钟。我不知道在这30分钟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卡特里娜改变了主意,让她接受了他们的引诱而不再为我坚守贞操。
我继续看下去,这时鲍比将卡特里娜的身体转向他,把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向下按,让她在他面前跪下。卡特里娜跪在他面前,看着他解开裤子拉链,掏出巨大的黑色荫茎,紫色的大gui头已经涨大得像个小孩拳头了。鲍比把熊掌一样的黑色大手放在卡特里娜脑后,按着她的头推向自己的荫茎。
卡特里娜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舌头舔在那个巨大的gui头上,接着,她颤抖着身体将那个巨大的gui头含进嘴里,开始为他kou交。在她身后,已经脱掉裤子的吉米也跪了下来,用双手托起卡特里娜的屁股,将坚硬粗大的荫茎插进她的荫道里。在他进入她身体的瞬间,我看见卡特里娜瞪大了眼睛,显然是很不适应他的粗大和坚硬。
这时,坐在旁边的梅尔、戴夫和埃比也脱掉了他们的衣服,一起围在了正在性茭的两男一女周围。卡特里娜努力地吸吮着鲍比插在她嘴里的荫茎,同时还不断地耸动着身体,配合着在她身后奸yin她的吉米。这真是一幅非常yin荡的画面,一个身材苗条的白种女人被两个高大强壮的黑人从前后两个方向肆意奸yin着,旁边还有三个同样高大强壮的男人的六只手玩弄着她的ru房和屁股。
我从来也没有想过我妻子能有这样yin荡的表现,我也开始怀疑这到底是不是她第一次跟这么多男人同时zuo爱,我还怀疑她是否也和我的那些白人朋友们这样做过。但我可以确定的是,至少应该还有一个人参与了这次yin荡活动,因为必须有一个人拿着摄象机来录下整个过程。我想,拿着摄象机正在录象的人一定是邓加,因为整个背景都是在邓加家的客厅里。
在画面里,鲍比开始呻吟起来:“哦,哦,我要射了,宝贝,要出来了,宝贝,给你吃好吃的巧克力酱!”
说着,他颤抖着身体,把jing液直接射进了卡特里娜嘴里。我看到卡特里娜喉头上下活动着,艰难地吞咽着他的jing液。鲍比刚刚从卡特里娜的嘴里退出去,梅尔立刻将他的大黑鸡芭插了进去。他没有耐心地等待卡特里娜吸吮他,而是挺着鸡芭使劲地捅我妻子的嘴巴。
突然,我想到,邓加的妻子艾米现在在哪里?已经上床睡觉了吗?可是卡特里娜被奸yin时发出的呻吟声把死人都能吵醒,难道就不能吵醒她吗?时间不长,我的疑问就得到了回答,画面里镜头一转,我看到艾米一丝不挂地躺在旁边的长沙发上,两条腿被一个黑人扛在肩膀上,一根粗大的鸡芭正在她的荫道里猛烈地抽插着。原来屋子里还有一个叫罗伯的黑人正在cao着邓加的妻子艾米,而她的丈夫邓加却在一边录下这些yin荡的场景。
我感到非常震惊,我和邓加艾米夫妇相识已经有15年时间了,却从来不知道他们是这样一对开放、放荡的夫妻。
这时,画面已经从客厅转到了邓加夫妇的卧室里。卡特里娜和艾米并肩躺在大床上,我妻子被邓加压在身下,而邓加的妻子则正被鲍比奸yin着。五分钟后,邓加在我妻子身体里泄了,梅尔立刻取代了他的位置,同时,艾米的身体上也换成了吉米。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两个白人妇女和六个黑种男人轮流zuo爱,而邓加一直在为他们录象。最后,卡特里娜和艾米分别被三个黑人包围着,她们的嘴巴、荫道和肛门各插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黑鸡芭。
这时,画面又出现了蓝屏,我以为录象内容已经播放完了,正准备关掉影碟机,突然又有画面显现出来。这次录象的地点是在我家的卧室里,而时间是我出院的前一天晚上。我仔细地数了数,出现在画面里的男人有11人之多,而且全是黑人。在这11个男人里,我只认识7个,其他4个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屋子里,除了我妻子卡特里娜以外,再没有别的女人,连艾米也没有出现在画面里。
真的很难用语言来描述我所看到的内容,实在是太yin荡了。卡特里娜简直就是一个骚母狗、贱荡妇,她跟那些男人们做了你能想象到的所有事情,甚至贪婪地舔吃刚刚从她肛门里抽出来的荫茎。在整个过程中,她的嘴巴、荫道和肛门里总是同时插着三根荫茎,有两次她甚至同时将两根荫茎纳入她的荫道里。
我从来也没有想过我妻子竟然是这么yin荡的女人,很显然她还有很多事情一直瞒着我。我娶了一个非常喜欢黑人鸡芭的女人,但我却从来不知道这一点。
不知不觉中,天已经亮了。听到有开门的声音,我赶快关掉影碟机和电视。
然后,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卡特里娜和艾米走了进来。
“我给她吃了点早餐,再把她送回到你家,记住你欠我一个人情啊。”
艾米开着玩笑说道,走过来俯身在我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好了,我回去了,等有时间我再让你还我这个人情吧。”
说着,她就离开了。
卡特里娜走过来坐在我的大腿上,说道:“亲爱的,早上睡醒后,我特别想跟你zuo爱,可是你却不在那里。”
说完,她突然惊奇的发现我裤子里的荫茎直挺挺地翘着,“呵呵,看来并不是我一个人想zuo爱啊。你是想跟我在这里zuo爱呢,还是去楼上的卧室?”
“两个地方都要!”
我低沉着声音说道。
后来,我找时间看完了那盘光盘,后面的内容比我已经看过的还多,都是些非常火爆的场面,看得我血脉贲张,荫茎硬得要死。那些黝黑的身体压在我妻子雪白肉体上拼命奸yin的镜头始终在我的脑海里回放,让我一看到卡特里娜就禁不住勃起。
从录象的日期和时间看,在我住院期间,卡特里娜每天都和那些男人们疯狂zuo爱。我复制了一盘,然后把原盘又找机会悄悄地放回到邓加家的抽屉里。我想邓加应该没有发现那个光盘曾经丢失过,因为他或者卡特里娜对我的态度都没有丝毫改变。
在看过那盘光盘后,我并没有在卡特里娜面前提起过这件事,我不知道后来她是否还和那些黑人有过来往,但我知道她肯定还和其他男人有过性关系。每周都有两个晚上她要和艾米一起出去,说是去参加什么郁金香保健品的推介会、雅芳化妆品的展销会或者类似的事情。如果没有看过那盘光盘,我会相信她们,但自从我知道了卡特里娜和艾米在同一间房子里同时被那么多男人轮jian,我就知道她们俩一起出去绝对没有好事。
其实,最让我感到惊奇的,还是我对妻子yin乱的事情竟然没有感到气愤和嫉妒。自从她和我那些黑人朋友(当然也包括邓加)zuo爱后,她跟我在床的时候也表现越来越好了,她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愿意和我zuo爱,而且表现得更加深情、更加主动。每当她和艾米外出的时候,我都非常激动,因为我知道她正在做着我在录象里看到过的事情。而每当她回到家里,她都会立刻把我拖上床,把她湿润无比的阴沪展示给我,然后给我疯狂zuo爱。
总有一天我会向卡特里娜摊牌,不仅仅是因为我很想cao艾米,也是因为我不想让她再背着我做那些事情。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我无法预料,但我很希望我妻子继续做那些黑人的yin荡妓女,而我继续享受那样的疯狂与刺激。
(21)艾丽卡
和许多参加国民警卫队的人的想法一样,我也是为了获得更多的受教育机会以及稍稍增多的月薪才加入的。由于没有考上大学,生活拮据的家庭又不可能送我去电脑学校学习,所以,一心想成为电脑技术员的我只有加入国民警卫队去接受他们免费的电脑培训。
至于扛着枪杆上战场去打仗,那是我从来也没有考虑过的事情。
从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后,国民警卫队就再也没有参加过战斗,他们所发挥的作用也就是去参加诸如抗击洪水等自然灾害的工作。偶尔他们也会被派到平息骚乱的战斗中,比如去洛杉矶和底特律镇压那里的平民暴动,但是他们从来没有上过战场。
除了航空战队以外,他们没有参加过50年代的朝鲜战争,也没有参加过越南战争和第一次海湾战争。所以,我报名参加了国民警卫队,为了我的电脑培训课程,为了我将来能从事电脑技术员的工作。
参加了警卫队以后,我得出席每个月的例会,参加两周的夏令营活动和新生进修班的课程。每个月我都要接受例行的训练考察,我的生活很有规律,也很惬意。
后来,我遇到了艾丽卡并爱上了她,我想尽一切办法取悦她、说服她,让她认识到她今后应该和我一起生活。没想到,就在我以为事情不怎么顺利的时候,她竟然答应了我的求爱。很快我们就结了婚,生活安宁而幸福。
可是,不久以后,那个白痴布什赢得了总统大选,他把我们国家带入了一场不明智、非正义的伊拉克战争,也让我不得不跟随国民警卫队踏上了一条漫长的战争之路。
被派往伊拉克以后,起初从家里寄来的信中还充满了热情和乐观的话语,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家信来得越来越少,言语也日渐冷漠。我在警卫队的薪水根本无法满足家里的开支,甚至加上艾丽卡的工资也不够。在一封来信里,艾丽卡向我抱怨说,由于没有及时付清电力公司的帐单,家里已经被停了电。
在另一封信里,她告诉我,由于付不起阻房子的租金,她已经被房东赶了出来,后来在她父母的资助下,才重新租回了那套公寓。
我们的生活越来越糟,我和我的队友们跟正规军诸如陆军、空军和海军一样被派到这个荒凉不长草的沙漠里卖命,但我们却不能拿到跟他们一样的薪水。从美国寄来的家信充满了悲观的情绪,很多家庭都在为生存而挣扎。
当然,也有一些布什的狂热支持者(他们都不在前线,他们的儿子或者女儿也不在前线)会说:“你别再发牢骚了!是你自愿申请加入国民警卫队的。你应该知道,参加国民警卫队就意味着要随时听从召唤上战场。”
这话说得没错,我完全同意。但是,既然我们和正规军一样上了战场,为什么我们的薪水却不一样呢?我只是为了接受电脑培训而参加国民警卫队的,我才不想端着冲锋枪在拉马迪的大街上巡逻,也不想被躲在窗户后面的恐怖分子的冷枪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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