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陛下谅解。”葵女又道,“夫人也畏惧明亮,可陛下在此,我却不好不点火烛。”
刘秀来干啥的?他不就是因为此次阴家做了这么丢人的事,却仍不同阴家断绝关系,还要帮阴家度过难关,所以觉得心头对郭圣通有愧。所以特意来表示的?
否则,郭圣通‘病了’十日之久。邯郸城的探子每日以信鸽报信。他岂会不知?
只是那时候,他觉得战事最为要紧。而此时,战事已然要紧,但郭家若是知道阴家之事和他最后态度,寒了心该如何是好?
毕竟,郭圣通还为他料理这邯郸城。而邯郸城的氏族,也是极为服她的。
刘秀走到郭圣通榻前,跪坐下来,伸手探向她的额头:“怎这般冰凉?”
废话!她是刚刚从旬邑那密林中瞬移过来的。能不冷吗?
他此时又想到葵女刚刚那穿着,心头有些明悟:“你是在给你主子暖身子?”
葵女一愣,不知如何回答才算是好的。
刘秀又道:“你也算是忠心的,你主子身子冷的像块冰。罢了,我火气总归旺些,又是天子。你下去,今夜我为你家主子暖身。”
“啊?”葵女一愣,复又忙道,“婢子遵命,婢子这便下去!”
她慌忙打开门走了出去。刘秀走过去,按她方才那样插了门。又至郭圣通榻前。
这榻乃是四方榻,顾名思义,四面都是空的。汉时榻便是铺在地上。郭圣通无奈只得踢了几脚那衣,却听‘噗通’一声,却是传国玉玺滚了段儿,她不敢再踢。只得按捺下焦急。
“是何物?”刘秀道,他起身便往郭圣通脚下方位走去。
郭圣通感觉他离那传国玉玺越来越近,忙呻吟一声:“冷……文叔……我冷……”
刘秀方止住:“我这便来。”
他又走了过来,正对着郭圣通脱下外衫……
肌肤相贴,刘秀嘴中发出一声闷哼:“让我瞧瞧是何物咯了我的脚。”
郭圣通翻身压上他,故意乱蹭:“文叔……”
刘秀被蹭的火气,再也顾不得研究那脚边硬物,翻身便压上了她……
……
情至浓时。郭圣通腿向外一踢,将那玉玺拨入里间。
“什么掉地上了?”刘秀转头便想去看,却被郭圣通反身压住,又是一阵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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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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