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银花身份特殊,没有与其他俘虏关在一起,而是囚在大营旁边的帐篷里,虽然不像马棚的俘虏那样日晒雨淋,但是一点也不好过,还受尽羞辱。
被擒至今,两女可记不起曾经给多少男人摸过,战甲早已脱下,这时身上只剩下单薄的衣衫,金花的衣襟还掉了下来,一边ru房也完全裸露在空气里。
受辱本属意料中事,落入敌人手里的女人那一个没有给人强jian,甚至轮jian,最后还要沦为女奴,表子似的任人鱼肉,虽然受罪,两女可没有放在心上,甚至渴望快点成为事实^ 一来是天狼族的女人习惯滥交,没有羞耻之心,二来两女自恃长得漂亮,只要保得住性命,大可以美色肉体交换自由,纵是跑不了,也不用像现在那样受罪。
两女也真受罪,整天只有一个差不多发黑的馒头和半砵脏水下肚,周身乏力,手脚还给绳索缚在一起,真是苦不堪言。
其实这时两女最希望的,是能够再见昨天审问自己的那个年青英伟,该是主帅的南朝汉子,这个汉子大有可能是晋王周义,要是能见到他,或许会有重获自由的希望。
可惜的是不仅他没有见人,其他人亦不闻不问,送饭的军士丢下馒头和脏水便头也不回地离去,她们只能挣扎着爬过去,野兽般用嘴巴去吃,不知多么的难堪一两女也不是整天担惊受怕,自伤自怜的,每当外边传来的声音时,她们必定侧耳倾听,看看有什么消息。
在帐外看守的军士谈得最多的是昨夜的大战,那个晋王爷如何神机妙算,与安琪可汗里应外合,大败天狼,后来还说到安琪怎样为他们的王爷折服,情深一往,矢誓效忠,永为胯下不贰之臣,听得两女津津有味,忘记了自身的苦恼。
那些守卫也从安琪说到安莎,除了把安莎骂得一文不值外,还说她本来与周义有一段雾水之缘,却不为周义所喜,才愤而出走,与他作对,缯影缯声,不知是真是假。
太阳下山的时候,两女也是饥肠辘辘,饿得肚里打鼓,忽然听1 柝研俱有声音颇为熟悉,说话的竟然是晋王周义。
“他们没有闹事吧?”周义问道,问的该是关在栏栅里的俘虏。
“没有,属下可没有让他们吃饱,每人只是吃了一个馒头,要闹事也没有气力了。”
“饿着肚子也没气力干活的,让他们吃饱,但是明天开始要给我重建安城……”
“是,属下知道了。”
“新建的城墙要用石头建造,还要从旧城起计,四面延展百丈。”
“这不是大了许多吗?”发问的是一把清脆悦耳的声音,说话的该是安琪。
“当然要大一点了,要不然如何容得下我们的五万大军。”
“你们要长驻在这里吗?”
“我看最快也要住上一年半载,待我的弟弟与黑山结盟后,我们才能兵分两路,前后夹击天狼的。”黑山是一个外族,在鲁州之北聚居,隔断了天狼一族南下入寇鲁州的道路。
“那么我们也有一个新的安城了。:
“不错,这个城池就名叫新安城吧。”
“谢王爷赐名“不要客气,这一趟要不是你的奇谋妙计,着安莎诱得天狼来攻,使我们大胰一仗,大大削弱他们的兵力,纵是黑山答应结盟,我们也不会考虑进军,铲除这个心腹大患的。”
“安莎还要留在战天身旁作内应,也真难为她了。”
“待我们消灭天狼后,我一定重重有赏的。”
“谢王爷。”
“那两个女的关在那里?”周义改口问道。
“就在这个帐篷里,怎样处置她们?”
“你们负责监督这些俘虏建造城池,也要辛苦几个月的,这两个女的便赏给你们吧。”
“谢王爷。”
“好了,我们要回城了,明天开始,便要干活了,”
“属下等恭送王爷可汗回城。”
金花银花闻言,不禁惊怒交杂,惊的是自己结果还要沦落为供人yin辱的女奴,怒的是想不到安莎竟然是敌人的内应,要是不能逃回去报讯,天狼便难逃灭族之祸了。
外边静下来时,两女赶忙低声商议,讨论如何才能够逃出生天,无奈说了半天,还没有万全之策,然后帐外却又传来男人嬉笑的声音,知道噩梦即将开始,唯有无助地静观其变一果然过不了多久,七八个壮汉蜂拥进来了,从服饰来看,他们全是头目军官,其中一人却捧着一大盘热腾腾香喷喷的夹肉馒头,瞧得两女垂涎三尺,咕噜咕噜的狂流口水“这些馒头又香又好吃,你们想吃吗?”
“吃,我吃!”金花忙不迭地说,对她来说,这时逃走事小,吃东西事大。
“给你们吃也行,可是要有代价的。”
“什么代价也可以。”银花爽快地答应道,暗道除了色相肉体,自己两个此际还能付出什么代价。
“吃饱以后,可要好好地侍候我们的。”
“你们这么多人吗?”金花吃惊地叫,不是害怕这七八个壮汉,而是害怕还有其他,那么这顿饭可不好吃了^ “嫌少么?”
“不:,:不是!”银花可怜兮兮地说:“但是你们这么多人,我们可吃不消的!”
“那么吃不吃?”
“吃,我吃!”金花急叫道︵“你们可不要那么粗鲁……”银花也怯生生地说^ “解开绳索,让她们吃个痛快吧。”
解开绳索后,两女不约而同地伸手去拿馒头,空出来的玉手却软弱地搓捏着已经缚得发麻的手腕。
众汉自然不会闲着,纷纷伸出挖掘机,轮番在两女身上搓揉狎玩,放恣的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两女急于裹腹,也顾不得许多了,嘴巴吃个不停,俩肚辛酸地任由众汉摸奶掏|丨穴每人吃了两个馒头后,两女也吃不下去了,金花叹了一口气道:“我想尿尿。”
银花也说:“能不能让我们先去洗澡?”
“也好,她们脏兮兮的,玩得也不痛快。”
“往那里洗澡?”
“沿着河岸往西走五六里,那里有一道支流,地方也很清静,没有六f 扰仔”
那么走吧。““把剩下的馒头也带去吧,我们还想吃。”金花馋嘴地看着盘子里剩下来的十多个馒头说。
“随便吧,我们一定会让你们吃饱的!”
第四章 武林秘事
众汉带领两女往洗澡时,周义也领着安琪来到了他们口里说的那道支流。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为什么不回去?”安琪不明所以道。
“我要看看金花银花如何逃跑。”周义笑道。
“如果要看,该在帐篷那边才是,来这里干么?”安琪不解道。
“那里守卫众多,她们要跑也跑不了的。”周义笑道。
“难道带到这里,然梭放她们走路么?”安琪一头雾水道。
“倘若如此着迹,她们会怀疑的。”周义摇头道。
“怎样才不会让她们怀疑?”安琪问道。
“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看一出好戏吧。”周义拉着安琪往山上走去,走到了一块小山似的巨石前面,说:“从石上往下看去,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安琪登上巨石,往下望去,在开始黯淡的夜色里,那道支流果然就在目前,看得一清二楚,奇道:“你早已找到这个地方吗?”“下边是戏台,我们是观众,自然要找个好位置了。”周义扶着安琪坐下说。
也在这时,七个壮汉手执火炬,闹哄哄地簇拥着金花银花两女从远处走了过来,在耀目的火光下,安琪看见两女衣衫不整,不禁芳心剧跳,颤声问道:“他们是不是要……?”
“你们色毒是如何对待女奴的?”周义反问道。
“我……我不要看了。”安琪粉脸一红,想动身离去,却给周义一手抓紧。
“不,我要你陪我一起看。”周义吃吃笑道。
“有什么好看的!”安琪唾道,她虽然享尽闺房之乐,但是至今还没有看过别人干这码子事,不禁又羞又怕。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看看她们怎样侍候男人,回去援,也可以侍候我了。”周义笑道。
“大坏蛋!”安琪羞叫道。
两人说话时,那些壮汉纷纷把火炬架在高处,使周围亮如白昼,金花银花也在明亮的火光里,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走进水里,当着那些色鬼洗擦那诱人的胭体。
虽说事已罕此,遮遮掩掩也是没用,但是两女不知打什么主意,竟然全无道理地故意卖弄,你给我洗身,我给你擦背,摸胸抚阴不足为奇,还把指头送进裂开的肉缝里掏挖,不堪入日。
众汉瞧得呱呱大叫,手舞足蹈,七嘴八舌的不知说了些什么话,两女便匆匆洗净身子,媚态撩人地回到岸上。
上岸后,两女春情勃发似的纠缠在一起.恬不知耻地上下其手,互相爱抚逗弄,情到浓时,还双双倒在地上,从头脸开始,以至颈项胸脯,各逞口舌.亲吻对方的娇躯,到了最梭,金花更倒骑银花身上,下体紧压着她的头脸,嘴巴却舔吃眼前的牝户。
“真不要脸!”安琪想不到两女如此荒唐,嘀咕道。
“我吃过你的小|丨穴没有?’,周义在安琪耳畔低声问道。
“我不知道!”安琪耳根尽赤道,尽管口里说不知道,心里却是记得清楚,那是在破身的一趟,周义曾经冲动地亲吻那不见天日的私|处,分明是爱煞了自己,才会不顾……,每念及此,便是情思勃发,春心荡漾,情不自禁地倒入他的怀里。
“我想吃一趟……。”周义的挖掘机从安琪腋下穿了过去,把玩着涨卜卜的胸脯说。
“不行!”安琪惊叫道,话出如风,道出不行俊,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懊悔。
“不行也要行的!”周义吃吃怪笑,手上兴奋地搓揉着说。
“那么我……我也要吃!”安琪不想吃亏似的说。
“吃什么呀?”周义捉狭地问道。
“要……要吃……。”安琪可没有勇气再说下去。
“可是吃她们吃的?”周义大笑道。
“小声一点,他们会听到的。”安琪着急地说。
“我们也听不到他们说话,他们怎能听到。”周义笑道。
安琪低头一看,发觉没有惊动了下边的男女,才舒了一口气,接着看见那儿个壮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掉裤子,手里握着昂首吐舌的鸡芭,分成两个小圈子,把金花银花围在中间,两女却蹲在他们身前,轮番吮吃那些怒目狰狞的rou棒,不禁羞得脸如红布,赶忙别开俏脸。
“为什么不看?看看能学些什么功夫嘛!”周义怪笑道。
“人家才不要学她们!”安琪大发娇镇道,口里虽然说不,却又忍不住偷眼再看。
金花银花看来经验丰富,吃得头头是道,无奈两个人两张嘴巴,僧多粥少,亦是应接不暇,唯有加上一双玉手,金花的一张嘴巴,还要同时料理两个欲火如焚的壮汉。
安琪虽然眼界大开,但是有生以来,除了周义,可没有见过其他男人的身体,一下子看到七八根大小不一,形态各异的鸡芭,不禁眼花撩乱,芳心卜卜狂跳。
周义也是瞧得兴奋莫名,大肆手足之欲的同时,也发觉安琪芳心跳个不停,心念一动,便把挖掘机探进衣襟里。
“干什么?”安琪呻吟似的说。
“为什么你的心跳得这样厉害?”周义隔着抹胸,指头搓提着峰峦上发硬的颗粒说。
“不知道……。”安琪粉脸通红道,感觉肚腹里的火球,好像烧得更是炽热。
“可要我给你煞痒么?”周义手上不轻不重地拿捏着那双大如西瓜的肉球说。
“回去……我们回去吧!”安琪咬牙切齿道。
“不,金花银花还没有逃走哩。”周义诡笑一声,抽丝剥茧地脱下安琪的衣服说。
“那怎么办?”安琪失魂落魄地说,看见一个壮汉已经把银花压在身下,发狠地狂抽猛插,体里更如虫行蚁走,难过的不得了。
“就在这里吧。”周义笑嘻嘻地脱掉安琪的外衣,接着动手解开她的裤带,
“就在这里么?”安琪吃惊道,却奇怪地没有生出抗拒的念头。
’“这里很好呀!”周义把安琪的裤了也脱下来,探手在包里着骑马汗巾的股间摸索着说,
“冤家……!”安琪娇吟一声,情不自禁地伸出_玉手,摸索着周义那隆起的裤档说,
“你扮狗吧。”周义搬弄着安琪的身体说。
“扮什么?”安琪不明所以道,却也依随着周义的摆布,俯身趴在石上。
“扮狗……”周义哈哈一笑,扯下汗巾,然梭从裤子里抽出一柱擎天的鸡芭说。
“人家不扮狗……!”安琪娇慎大发,扣要间躲道。
“不扮吗?”周义怪笑一声,伸出挖掘机探坛腿根,五指如梭,搔弄着那暖烘烘的肉馒头说。
“不要……不要痒人……扮了……人家扮了……!”安琪气息啾啾地四肢着地,粉臀朝天高举,讨饶似的叫。
“乖狗儿!”周义也不耽搁,跪在安琪身梭,捧着胖嘟嘟的粉臀,腰下使劲,一下子便把鸡芭从俊送进去。
“喔……动……快点动!”安琪放荡地叫,不知为什么,感觉特别刺激,渴艇快点抵达极乐的巅峰。
周义也是说不出的兴奋,起劲地横冲直撞,纵横驰骋,在幕天席地之间,尽情亨受肉欲的乐趣。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安琪忽地嵘首狂摇,满头金发在夜空中闪烁着耀目的光芒,娇躯同时急颤,疯狂似的扭动了几下,接着长号一声,便软倒石上急喘。
纵然安琪没有叫得震天价响,周义也知道她尿了,而玉道里传来阵阵剧烈无比的抽搐,更告诉他这个美丽的色毒可汗不仅得到高潮,还得尝前历未有的乐趣。
“是不是美极了?”周义暂缓冲刺,鸡芭留在水汪汪的肉洞里,细味着在娇柔的肉壁挤压下生出的快感道。
“是……美……真美……!”安琪陶醉道。
“你还没有乐够的,是不是?”周义笑问道。
“是……。”安琪娇喘一声,忽地惊叫道:“你看!”“看什么?’,周义奇道。
“下边……!”安琪急叫道。
周义看见了,下边的金花俯伏在一个壮汉身上,吞噬了他的鸡芭,但足滩边还有一个汉子,把雄纠纠的rou棒从梭硬闯,两根鸡芭强行挤进那个风流肉洞,籽来快要把娇嫩的洞|丨穴撕成两半,尽管紧密地逼在一起,没有空间可供抽插,他们还是起劲地扭动熊腰,让rou棒在里边肆虐,每次扭动时,金花便发出骇人的厉叫,叫人不寒而栗。
“这一招叫两马同槽,通常是用来对付那些骚|丨穴宽松的表子的。”周义笑道。
“那可苦死她了,要是撑爆了怎么办?”安琪同情地说。
“能够逃跑便行了。”周义不以为意道。
“他们又要怎样?”安琪又再叫了。
周义知道安琪说的是那几个围着银花的壮汉,其中一个刚刚完事,爬了起李俊,剩下的说了几句话,银花却是害怕似的不住摇头,可是说不也是没用,两个汉子硬把她拉起来,倒骑在一个躺下来的汉子身上,让他把鸡芭插了进去,接着另一个却扶着那肥大的屁屁,鸡芭抵着股缝么弄了几下,便奋力刺下。
“这是夹棍。”周义解释道:“前俊两个洞|丨穴同时用来侍候男人,她也能得到双倍的乐趣。”
“后边?!”安琪茫然道。
“对,就是屁眼”周义笑道:“虽然山路崎岖,但是也有人喜欢这一套的。”〃那可苦死她了!”安琪同情地说。“女奴就是男人的玩物,她们要活下去,自然要受罪了。”周义理所当然道。
“如果是我,就是死,也不当女奴的!”安琪绝无妥协似的说。
“那么你当不当我的女奴?”周义捉狭地问。
“你不是其他人!’”安琪一往情深道:“别说当女奴,要了我的性命也行的!”“要是我想给你的屁眼开苞呢?”周义笑道。
“如果你真的这么狠心,喜欢怎样便怎样吧。”安琪旎声道。
“那么我便捣烂你的骚|丨穴吧!”周义大笑道,腰下又再使劲。
尽管刚刚用嘴巴给周义清洁干净,口里仍是咸咸酸酸,残存着异样的气味,安琪还是心满意足地靠在周义怀里,也不急着穿上衣服,只是把汗巾搭在秽渍斑斑的牝户上面,继续陶醉在极乐的欢娱里。
周义完事了,下边的众汉也横七竖八,或坐或卧地倒在地上歇息,他们虽然不是特别强壮,但是好像不懂得什么是满足,纵然得到发泄,还要大肆手足之欲,而且轮着摧残金花银花两女,休息的时间比较多,有人已经前后干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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