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股间徘徊道。
玄霜芳心剧震,差点便叫出来。她方顿悟这根恐怖的毛棍是要捅进敏感的玉道里的,暗念上边的细毛就是碰上肌肤也会痒得难受,真不敢想象夏莲要吃多少苦头。
“不……不要!”夏莲也是害怕地叫,胸前却是叮叮乱响。原来绮红已经把几根金链子前后扣上,两个毛球分别压在粉红色的奶头上面,随着她的扭动,发出清脆动听的铃声。
“你们猜要多久,她才能湿透一块汗巾?”周义把毛棍挤进裂开的股缝,抵着娇小玲珑的菊花洞磨弄道。
“不……呜呜……不要……求求你……”夏莲艰难地扭动着悬挂半空的娇躯叫。
“她吗?我看一个时辰吧!”金寅虎晒道。
“看,yin水己经流出来了,该不用一个时辰的。’,张辰龙盯着紧密合在一起,有点儿湿湿的肉缝笑道。
“可是倘若把这东西塞了进去,yin水如何流出来?”周义转动着手里的毛棒说。
“毛棒是中空的,两端还有孔洞,就是让yin水流出来用的。”绮红上前指点道。
“原来如此!”周义恍然大悟,看见有些晶莹的水点从肉缝中间冒出来,兴奋地说∶“让我侍候她吧!”
“不要。……呜呜……饶了我吧……住手……求你住手吧!”夏莲大哭道。
周义怎会住手,毛棒沿着股缝,移往前边,直薄禁地,然后朝着湿漉漉的肉缝慢慢挤进去。
爬在地上装母狗的女郎们荫道里至今还藏着木球,人人难受得很,再看见那根恐怖的毛棒,己是触目惊心,这时更是感同身受。有人别开粉脸,不忍卒睹,还有人害怕得牙关打颤,泪下如雨。
毛棒排阔而入时,那些细毛弄得夏莲不知是痒是痛,苦不堪言,更是叫得震天价响,声震屋瓦。
“然后扣上这些链子吗?”周义把毛棒尽根捅进去筱,动手扣上连在上边的金链子说。
“是。”绮红点点头,取来一块汗巾,包裹着夏莲的下体说∶“可以放下她的腿了,看看这个小贱人如何摇铃吧!”
就是没有放下夏莲的粉腿,她己是发狂似的乱扭,胸前叮叮乱响;放下粉腿后,扭得更是起劲,清脆却yin靡的铃声在牢房里响个不停,乐得众人哈哈大笑,怪叫不止。
“盒子里还有些大大小小的毛球,全用不上吗?”张辰龙好像还不满意似的说。
“不是用不上二……”绮红眼珠一转,目注堂前的母狗道∶“看看她们有没有人想试一下吧!”
众女人人哄若寒蝉,垂首低眉,分明是害怕得不得了了。
“那一根特大号的不消说了,剩下的两根毛棒可有什磨特别吗?”张辰龙好奇地从盒子里捡起两根毛棒。一根长约盈尺,却只有姆指粗细,又瘦又长;另一根却是两三寸,小得可怜。
“长的一根是屁眼用的,要是用上了,前边痒,后边痛,更没有人受得了。”绮红笑道。
“她的后边还没有人碰过,如果用上这个,痛也痛死了。”金寅虎笑道。
“那么小的用在哪里?”周义问道。
“这一根不是寻常之物,而是从yin獭身上割下来,经过特别制炼的yin獭鸡芭。它吸收了yin水后,便会自动发大;yin水愈多,便会变得愈长愈大,直至填满了每一寸空间为止,可说是厉害无比。”绮红解释道。
“yin獭是什么东西?”周义奇道。
“那是南方某处的特产,就像我们北方的水獭。它们逐水草而居,天性奇yin,据说生长之处,没有女人敢下水,以免为它yin污的。”绮红煞有介事道。
“真的吗?”金寅虎不大相信地说。!
“当然是真的,否则这东西也不会值十两金子了。”绮红笑道。
“要是发大了,如何才能弄出来?”周义问道。
“很简单,只要把浓茶灌进去,便会回复原状了。”绮红答道。
“这有趣吗?那么可不能不见识一下了。”周义取来yin獭鸡芭,放入口袋说。
众人不约而同地望着玄霜桀桀怪笑,她自然明白他们心里想什么,芳心狂跳之余,也羞得耳根尽赤,不敢碰触他们的目光。
“大家听清楚了,今晚谁也不许碰这头母狗,其他的照老规炬。”绮红望着一众卫士说。
“什么老规矩?”周义问道。
“这些母狗每人侍候一个,满意便罢,否则便要给那些不知趣的多找一个男人,直至有人说满意为止。”绮红解释道∶“如果人人满意,明天便可以休息一天,可是至今还没有听过哩!”
“红莲教妖言惑众,意图颠覆朝廷,罪大恶极。对这些母狗,大家要铁石心肠,万勿存有一点怜悯之心,才能让她们贴贴服服,全心全意地给我们修补民心的。”周义训示道。
众汉齐声答应,可怜那些母狗心底却是冷了一截。知道要不依从,以后的日子一定更苦。
“你们听到了没有?谁要是有胆子犯贱,我们是不会手软的!”张辰龙森然道。
“答话呀!听到了没有?”绮红高声叫道。
“汪汪!”“汪汪”不知是谁带头吠了几声,余下的母狗亦先后唁唁而吠,其中也夹杂着凄凉的饮泣。
“玄霜,走吧,我要休息了。”周义点头道∶“绮红,这里料理完毕后,你也来吧!别忘记带上一壶浓茶。”
“是。”绮红媚笑道。
“霜妹妹的yin水虽然很多,却是yin潮,不是yin泉。yin泉应该是喷出来的。”绮红刚刚用指头使玄霜尿了一次身子,此刻拿着汗巾揩抹那湿漉漉的牝户说。
“你见过yin泉没有?”周义靠在气息啾啾的玄霜身旁,搓捏着那石子似的奶头说。
“初入怡香院时见过一个,喷出来的yin泉便有三寸多高。当时她其门如市,就是因为有许多人要观赏这个奇景。”绮红答道。
“只有三寸多高吗?”周义晒道。
“能够喷出yin泉的女子万中无一,可遇而不可求。三寸多高已经很了不起了。”绮红不以为然道。
“要是有能够喷发尺许高的yin泉……”周义灵机一动,悄悄在玄霜头上指点示意道∶“是不是就像先天yin妇一样,如果没有男人,便会变成花痴
吗?”
“原来……原来王爷也知道霜妹妹是先天yin妇吗?”绮红不大肯定周义是什么意思,嗫嚅地说。
“我当然知道,她生就yin心荡骨,正是先天yin妇。如果不是跟了我,非要当表子不可。”周义竖起大姆指道。
“这是霜妹妹的福气吧!”绮红若有所悟道。
“要是能够喷发yin泉,会不会比先天yin妇更yin?”周义目的已达,点头道。
“这个……”绮红犹疑道,不知该不该实说实话。
“喷发yin泉的另有其人,尽管说吧!就是说错了,我也不怪你。”周义知道自己弄得绮红头昏脑涨,笑道。
“我不知道。不过当日我认识的那一个,是不喜欢与男人在一起,只爱与女孩子作那假凤虚凰之戏。”绮红摇头道。
“只爱女人吗?”周义沉吟道。
“是哪一个?我认识的吗?”绮红好奇地问。
“就是圣姑。她喷出的yin泉整整有尺许高。”周义搓揉着玄霜的豪|丨乳丨说∶“是吗?”
“是……是的。”玄霜呻吟道∶“王爷,别说她了,我要……”
“你要什么?可是要这个吗?”周义取出yin獭鸡芭说。
“人家已经很痒了,你要痒死人吗?”玄霜旎声道。
“有我给你煞痒嘛!”周义手执yin獭鸡芭,拨弄着玄霜的胸脯说。
“你要先给我!”玄霜媚眼如丝道。
“给你也行,可是你要扮狗的。”周义诡笑道。
玄霜没有说话,挣扎着爬了起来,四肢俯伏床上,便“汪汪”的吠了两声。
周义终放发泄殆尽了,绮红的荫道还是波浪似的蠕动,锲而不舍地挤压着深藏肉洞里的鸡芭,好像要把他榨干似的∶不过这也给周义带来无比的乐趣,真是美妙绝伦。
“没有了吗……”绮红气喘如牛道。
“差不多了,再来几下吧!”周义低头轻吻着绮红的奶头说。
“你要累死人家了……”绮红咬紧牙关,又挤压了儿下道。
“怎么不见了一阵子,便有气无力的?可是用得太多吗?”周义讪笑似的说。
“这是什么话!人家跟了你后,便再没有碰别的男人了!”绮红娇嗔大
“你要先给我!”玄霜媚眼如丝道。
“给你也行,可是你要扮狗的。”周义诡笑道。
玄霜没有说话,挣扎着爬了起来,四肢俯伏床上,便“汪汪”的吠了两声。
周义终放发泄殆尽了,绮红的荫道还是波浪似的蠕动,锲而不舍地挤压着深藏肉洞里的鸡芭,好像要把他榨干似的∶不过这也给周义带来无比的乐趣,真是美妙绝伦。
“没有了吗……”绮红气喘如牛道。
“差不多了,再来几下吧!”周义低头轻吻着绮红的奶头说。
“你要累死人家了……”绮红咬紧牙关,又挤压了儿下道。
“怎么不见了一阵子,便有气无力的?可是用得太多吗?”周义讪笑似的说。
“这是什么话!人家跟了你后,便再没有碰别的男人了!”绮红娇咳大。“……在茶壶里。”玄霜吐出鸡芭,腼腆道。“原来是你藏起来了。”周义笑道∶“现在不痒了吧?”“痒又如何,你还有气力吗?”玄霜含羞白了周义一眼说。“那要看你的嘴巴有多甜了。”周义大笑道。玄霜嘤咛一声,又再伏在周义胯下。“此物可真奇妙,十两金子也花得不冤。”绮红从茶壶里取出yin獭说。“当日太子可是用这个整治你吗?”周义问道。“不,要是用上这个,奴家半个时辰也受不了。”绮红摇头道。“那个小贱人不知怎样?”周义蓦地记起了夏莲,好奇地说。“该痒死了。”绮红笑道。
“我去看看。”周义推关了身下的玄霜说。
“我陪你下去吧。”绮红披上一件丝袍道。
“我也要去。”玄霜撒娇似的说。
“奇怪!”才踏足下去牢房的阶梯时,绮红脸露讶色道。
“有什么奇怪的?”周义听到楼下偶尔传来清脆的铃声,分明是夏莲仍然在毛棒的折腾下扭动身体,莫名其妙道。
“声音不对。”绮红皱眉道∶“饿马摇铃的声音不是这样的。除非她是晕倒了,否则不该有一下没一下的。”
“对……”玄霜情不自禁地点头不迭。她刚刚吃过yin獭鸡芭的苦头,知道毛棒藏体之苦,夏莲要是还在受罪,该是没命地扭动才是。
“看看便知道了。”周义点头道。
牢房只有两个值夜的卫士,看见周义等这么晚突然出现,虽然奇怪,又岂敢怠慢,赶忙打开牢门。
“你们没有碰她吧?”目睹夏莲还是挂在木枷上面,胸前的毛球和腰下的汗巾完整无缺,绮红奇怪问道。
“没有,当然没有。”卫士发誓似的说。
周义举步上前,便发觉不对了。原来他离开前,包裹着夏莲下体的汗巾已经染上了一片水渍的;他本道此时汗巾是应该湿透,没料什么也没有,根本不像春潮泛滥的样子。于是他扯下汗巾,看见毛棒还是塞在牝户里,却是没有异状。
“绮红,看来饿马摇铃是言过其实了。”周义叹气道。
“让我看看……”绮红走了过来。她先是撩弄奶头上边的毛铃,再接过周义手里的毛棒在夏莲身上点点拨拨,发觉痒得她花枝乱颤,叫苦连天,也不禁不明所以道∶“她也不是没有感觉的。”
“可是没有yin水呀!”周义晒道。
“也不是没有,只是少了一点……”绮红放下毛棒,着令卫士把夏莲的双腿锁在头上,自己却取来烧得灿烂的红烛交给玄霜道∶“霜妹妹,你给我拿着,让我看清楚她的骚|丨穴。”
待卫士把夏莲的粉腿高高挂起后,绮红便动手张开她的阴沪。在红烛的照明下,仔细窥望。 夏莲木头人似的不叫不喊,目光空洞,好像身体不属放她自己。直至周义捡起绮红放下的毛棒,在裸体上逗弄时,才咿唔哀叫,泪流满脸。
“奇怪……”绮红喃喃自语道。
“咦……流出来了!”玄霜忽地惊叫道。
“不要……呜呜……住手……”夏莲也在这时尖叫道。
“什么流出来了?”周义问道。
绮红扭头一看,发觉周义的毛棒正在夏莲的股间徘徊。她心念一动,定睛细看,再伸手摸索,然后若有所悟道∶“原来如此!”
“有什么发现?”周义住手道。
“这个小贱人前生不知做了什么孽,yin核竟然长错了地方。”绮红讪笑道,手中一紧,夏莲便杀猪似的叫起来。
“什么长错了地方?”周义不明所以道。
绮红张开了夏莲的股肉,指点道∶“别人的yin核是长在骚|丨穴里的,她的yin核却在这里,不是长错了地方吗?”
“这是yin核?”看见绮红的指头抵着菊花洞下方,靠近会阴的一处小肿块,周义难以置信道∶“不是吧!”
“看……”绮红把染上寇丹的指甲搔弄小肿块示范似地说。
“不……不要……”夏莲又叫了,不仅叫得凄厉,还荡人心弦。
“也许是那里特别怕痒吧?”周义皱眉道。“不是的,看看她的骚|丨穴吧!里边是没有yin核的。”绮红笑道。
周义岂会客气,动手张开夏莲的牝户,定睛细看;玄霜手擎红烛在旁照明,也好奇地凑了过去,果然找不到类似yin核的颗粒,却发现许多晶莹的水点从洞|丨穴深处冒出来。
“是不是没有?”绮红继续逗弄着夏莲股间的肿块说。
“奇怪,真的好像没有。”周义半信半疑道∶“里边流出来的真是yin水吗?”
“可以肯定不是尿。如果不是尿,便是yin水了。”绮红格格笑道∶“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yin核长在这里,她虽然是女儿身,但是恐怕永远也不能尝到当女人的乐趣了。”
“不一定的……”周义在夏莲股间比画着说∶“也许只有她才能享受真正的后庭之乐哩!”
“你是说……”绮红眼珠一转,用汗巾包着指头,便往夏莲的菊花洞捣进去。
“哎哟……不……呜呜……痛……”夏莲痛哭道。
“要是用鸡芭抽插,该会碰到yin核的,她便能得到高潮了。”周义诡笑道。
“住手……呜呜……不要碰那里……求你住手……”夏蓬突然失魂落魄地叫起来,许多水点也从前边裂开的肉缝泊泊而下。
“一定可以。”绮红抽出指头道∶“原来她的yin核是长在里边的。”
“是吗?”周义笑道,立即动手检视,自然又弄得夏莲哭声震天了。
“她的屁眼看来还是闺女,王爷可要给她开苞吗?”绮红笑问道。
“现在太晚了。明天给她弄干净,我才尝鲜吧!’,周义yin笑道∶“不过她的屁眼这么小,一定痛死了!”
“这个小贱人如此犯贱,痛死了也是活该的。”绮红冷笑道。
“不要……呜呜……饶了我吧。……我听话了……呜呜……我不敢了……?”夏莲赤条条的伏在春凳上面,粉臀朝天高举,有气无力地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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