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她真的生了气,怒斥我∶“你想干什么?想强jian我吗?”
“这可是你逼我的,谁让你把人家的鸡芭弄得那么硬了又不管人家了?你又不和我配合,我只好出此下策了。好三舅妈,你就饶了宝贝儿吧!你就让宝贝儿来一次吧!我保证让你得到最快乐的享受,好不好?”一边撒着娇,我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内衣中,抓住她那丰满的玉|丨乳丨揉搓起来。
这下她满脸通红,像是气愤到了极点,用力地挣扎起来,口中也大骂起来∶“臭小子,你给我滚出去!你再不放手,我可要喊人了!”
我一听,忙用嘴堵住她的嘴,并想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她紧闭着柔唇不让我得逞,我不管那么多,一只手用力抱着她让她不能动弹,另一只手开始在她的双|丨乳丨、荫部来回游弋。刚开始她还用力挣扎,但过了一会儿,也许一方面因为知道她的挣扎毫无作用,另一方面因为我对她的亲吻、抚摸已经渐渐地把她那因为愤怒而勉强压制的欲火引得再次高涨,她就停止了反抗,一动不动地任我轻薄。
我一见她停止了反抗,心中大喜,忙腾出手来,三两把剥光了她的衣服,然后快速脱光了自己,迫不及待地伏在她身上,挺着雄伟无比的大家伙儿,对准她那已经yin水涟涟的阴|丨穴口用力一戳,“噗嗤”一声,全根到底,接着开始用力地挺送起来。
弄了几下,感到有点儿不对劲,她怎么一动不动地任我 弄着,没有一点反应?忙向她脸上一看,吓了一跳,原来她正在无声地哭泣着,晶莹的泪珠一滴一滴地从她那美丽的丹凤眼中涌了出来,这下我慌了神,忙停止抽插,抱住她的脸问∶“三舅妈,怎么了?是我把你弄痛了吗?”
她并不回答,只是哭泣得更厉害了。
“好三舅妈,你不要哭了,求求你,你到底是怎么了?你不要吓唬我了好不好?”我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她只是无声地哭泣,在我的再三追问下,她终于忍不住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捶着我的胸膛哭诉着∶
“我哭什么?我恨我自己,为什么出身那么贫贱,为替父母还债而被卖入青楼,受了那么多苦,到现在还让人看不起?我恨我自己,为什么那么爱你,你心中那么看不起我,我还不忍心真的拒绝你,而半推半就任你得手?我恨我自己,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xing欲,一经你挑逗就不能自持,心中也想和你来弄个天翻地覆?你说我该怎么办?”
三舅妈这番哭诉,不禁让我对她又爱又怜,忙软语相劝∶
“三舅妈,你误会我了,我怎么会因为你的过去而看不起你呢?我刚才的话并不是那个意思,我只不过想说∶‘更何况你比她更年轻,更需要男人的爱’,即使我心中想说更何况你当过妓女,也不是说你如何yin荡,而是说你既然曾经夜夜消魂,曾经过过那种生活,现在让你独守空房岂不是太折磨人了吗?我并不是看不起你呀,当年舅舅都没有看不起你,我凭什么看不起你?我要是看不起你,我会来向你求欢吗?我看不起的女人我是不会和她上床的。好三舅妈,我的亲舅妈,求求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我爱你,爱死你了,你就不要再折磨自己了,也不要再折磨你的亲外甥了,好不好?”
“你真的不是看不起我吗?你真的不因我的过去而瞧不起我吗?”三舅妈认真地问。
我忙回答∶“我对天发誓,如果我看不起三舅妈,那就让我……”话没有说完,三舅妈就捂住了我的嘴,连声说∶“别说了,别说了,三舅妈相信你,三舅妈相信你!”
“那你就不要再一动不动地了,赶快和我配合呀!不然我们怎么享受这美妙的乐趣呢?”
“我没有和你配合吗?我要不和你配合,你能脱光我的衣服吗?我要不和你配合,你能把你那玩意儿插进去吗?我要不和你配合,你以为那么容易就能得手呀?告诉你,男人强jian女人可不那么容易,不是男人人多,就是把女人打昏或者用迷|药麻翻,又或者是女人遇事自己先懵了,忘记了反抗。一个男人想强jian一个身体健康、意志坚定的女人是不可能的,这是我经过多年的亲身经历而得出的经验,你信不信?”
“我相信,我相信,我知道三舅妈爱我、体贴我,这才暗中放行,要不然,我现在恐怕连三舅妈的边儿还没沾呢!”三舅妈确实是暗中放了行,我才这么容易地占有了她,她要是闭门不纳,我可真没办法。
“唉,不知怎么搞的,三舅妈被你勾引得神魂颠倒的,一见了你这根大鸡芭就没了主意,这才半推半就,让你的大鸡芭给 了。可是我心中实在不甘,不甘心被你看不起,不甘心你心中真的以为我是任人 任人骑的妓女,不甘心在这种情况下被你占有,所以我才一动不动地任你自己弄,这样我心中才好过一点儿,这样我就能欺骗自己,说是被你强迫,不是我自愿的,这样我心中才能够稍稍平衡一点儿。不过说实话,你的鸡芭确实太大了,大得让人害怕,大得让人意乱情迷,就是一见它我才没有了主意,我曾在风尘中滚爬了近十年,说句不怕你见笑的话,我见过的鸡芭可以说不计其数,什么样子、什么型号的都见过,却从没见过这样大的大鸡芭。告诉你一个在我心中藏了多年的秘密,当年我正红的时候,你父亲也曾嫖过我几次,他的鸡芭是我见过的最大的,性能力也最强,每次都把我弄得死去活来的,我爱死他了。后来嫁给你舅舅后,还和你父亲幽会过一次,衣服都脱光了,差点就要交合,但在紧要关头,我们猛然醒悟,我怕对不起你舅舅,他既怕对不起你的两个妈妈,又怕给你舅舅戴绿帽对不起他的小舅子,就控制住没有入港,以后就再也没有来往过,这件事也到此为止,没有一个人知道。不过,你父亲一直是我心目中的最好的男人,我本来以为他的那东西已经是天下最大的了,没想到你的比他的还要大!”
“原来你和我爸爸还有过这么一段情呢!噢,我明白了,刚才你一见到我的鸡芭,脱口而出的那句话,原来就是说我父亲?”
“对,就是因为这段情,所以我对你也特别的爱护,你父亲去世后,我着实难过了好几年,后来你长大了,和他像极了,我不知不觉就爱上了你,要不我今天怎么会半推半就地让你得手?我心中早就在想你了,有时夜里睡不着觉,就会想起你父亲,接着就想你,欲火难捺时就胡思乱想,想入非非,幻想着和你父亲交合,弄着弄着他竟变成了你,你的鸡芭和他的一样大,你的性能力和他一样高强,弄得我快乐极了。清醒过来我就责怪自己,怎么会在潜意识中盼望着和自己的晚辈性茭?不过自责归自责,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作荒唐梦,有时做过梦后我就暗自猜测你的鸡芭到底有多大,不知会不会像我在性幻想中用过的那样大?猜测你的性能力到底有多强,不知会不会像在我的性幻想中那么厉害?我原以为自己的这些猜测这一辈子也没有证实的机会,没想到今天终于出现奇迹了,终于让我看到你的鸡芭了,刚才你一把它掏出来,真的吓了我一跳,没想到这么大,比你父亲的还大、还长、还粗,真是个巨无霸!你这孩子,怎么长了个这么大的鸡芭?你不知道,你刚插进去的那一下,真的是很痛,刚好我心中正难过,就趁势哭了起来。我真不明白,像我这样在妓院中混过的尚且受不了,别的女人怎么能承受你的xing爱?琴姐和云姐(指二舅妈)是怎么和你好的?她们两个能受得了你这大鸡芭吗?”三舅妈好奇地问。
“你受不了?你说像你在妓院中混过尚且受不了,这话可不对,可能是因为你的荫道天生就比较紧,你们女人的荫道不是有弹性会伸缩吗?不见得当过妓女就变松了吧?”我自以为是。
“去你的,傻小子,不懂装懂,是你懂的多还是我懂的多?告诉你,女人的荫道虽然有很强的伸缩性,不会因为性茭而松弛,但是妓女被弄得实在太过频繁了,有时整晚都不能闲,不停地接客,整个晚上荫道中都不断地有男人的鸡芭来回抽动,日久天长,还是会慢慢变松弛的,不过也是有限度的,只会松弛到她所经过的最大的鸡芭所能开拓的限度。你想,没有被更粗的东西憋过,怎么能松到更大的限度?而你的鸡芭实在太大了,当年我所经过最大的也不过是你父亲的,也没你的大,所以我的荫道还没有扩张到能盛下你的大鸡芭的地步,再加上这两年多没有让鸡芭进去过,有点闭合了,所以我受不了。”
“噢,原来是这样,唉呀,那我以后的妻子的荫道不是也会变得很松吗?那可怎么办?”我为妈妈们特别是姐妹们担心。
“傻孩子,你怕你把她的荫道弄松是不是?放心吧,一般女人的性茭频律没有妓女那么频繁,不会被弄松的。”三舅妈温柔地解释着。
“要是每晚都性茭呢?”我问的可是实情,我每个晚上都不会闲。
“你总不会整晚不停吧?就算那样也不要紧,我想天下没有女人的荫道会被扩到能顺顺当当容下你的大鸡芭的地步!退一步讲,就算到那个地步,也不过刚好容下你的大鸡芭,你还能得到最好的享受。”三舅妈一口断定。她说对了,虽然后来我几乎日以继夜不停地和妈妈姐妹们性茭,她们的荫道也没有扩展到那个地步。
“再说,就算将来你妻子的荫道被你的大鸡芭撑成松得刚好容纳下你的大鸡芭,那对你来说更是一件好事,因为她们的荫道那么松,一般的男人的鸡芭插进去根本就没有感觉,派不上用场,更不要说达到高潮了,只有你的特大号鸡芭才能让她们的荫道有感觉,所以,她们只有在你身上才能得到应有的享受,因此她们就永远不会背叛你了,永远不会给你戴绿帽,你说对吗?”她又开起了我的玩笑。
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妈妈、姐妹们对我情深似海、无比爱恋,怎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就算我的性能力没有这么强、鸡芭没有这么大,她们也不会背叛我,更何况我的性能力有这么强、鸡芭有这么大呢?!
“去你的,三舅妈,开什么玩笑,什么背叛不背叛、戴帽不戴帽的,她们永远不会!”我斩钉截铁地说。
“好,她们不会背叛你,你的好妻子们不会背叛丈夫,不会给丈夫戴绿帽,只有你舅舅的妻子才会背叛丈夫,才会给丈夫戴绿帽,只有你的舅妈们才会背叛你舅舅来和你zuo爱,只有你大舅妈、二舅妈和我才会给你舅舅戴……”三舅妈揄挪着我,又想起了什么停了下来,转移了话题,问道∶“对了,说到她们,我想起来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我说我尚且受不了,琴姐和云姐是怎么和你好的?她们两个能受得了你这大鸡芭吗?”三舅妈好奇地追问。
“你现在怎样?还受不了吗?舒服了吧?!第一次总是要痛的,她们也不例外。不过舅妈和我好上是因为我让小杏在她的夜宵中放了春丨药,她控制不住才让我得手,那时她正在欲火难捺的时候,荫道已经充分润滑和充分膨胀,既便如此也把她的荫道弄破了一点,血都流出来了,痛得她叫苦连天,眼泪都流出来了。二舅妈则又不同了,她虽然只经过舅舅的鸡芭,但她那里却比你还要松,因为她经常和俊环互相手yin,她俩的荫道都挺松的,所以也还算顺利,不过我的鸡芭确实太大了,她也曾被我弄得喊痛,好了,不要说别人了,三舅妈,你不是想就这样说一夜吧?你的第一个猜测已经证实了,我的鸡芭比爸爸的更大,你不想试试我的性能力来证实第二个猜测吗?”说着,我用力抽插起来,粗大的gui头在她的花心深处用力挺动,直抵子宫。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性急?三舅妈都两年多没来过了的还不急,你这天天弄女人的还急吗?我相信你的性能力也一定比你父亲更强,更能 女人,这行了吧?”三舅妈取笑着我,开始迎合起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情,她已经欲火高涨,难以自持了,一上来就是积极的进攻,荫部配合着rou棒的抽插,疯狂地向上顶着,丰满的玉体像扭麻花似的发疯地扭动,水汪汪的丹凤眼,妩媚地望着我,口中也开始叫起床来∶
“啊……啊……好……好狠……顶得好……再快点……啊……好热……好硬……好长……好爽……插吧…… 吧……啊……啊……”
我看着三舅妈被挑起欲火后的桃红脸蛋,她也看着我那张英俊的脸庞,一股热浪同时涌上了我们的心头,胸中的欲火烧得更烈更旺更强,两人同时将对方搂紧,就是一阵狂吻。我猛烈地吸吮着她自动送过来的香舌的同时,下身的rou棒又加快了速度,一连又是一百多下,直进直出,急抽猛插……
“三舅妈,怎么样,舒服吧?”
“啊……大鸡芭……插得我……好舒服……让我喘口气吧……我的好宝贝儿……好外甥……小弟弟……亲哥哥……你的大鸡芭真长……真壮……真厉害……你是真正的男子汉……是我的……亲男人……你真好……”
“三舅妈,我爱你……”我吻着她刚说了一半,就被她打断了∶“不要叫我三舅妈……叫我莲花……”她的芳名叫莲花。
“好,亲爱的莲花姐,我爱你!”
“我也爱你……宝贝儿……仲平……亲弟弟……亲哥哥……亲男人……你要弄死我了……啊……啊……好美……好爽……好舒服……啊……啊……”她一边用力向上挺动着玉臀,一边浪叫不已。
我见她向上挺送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知道她快要泄身了,就加快速度用力抽插起来,直弄得她娇喘不已,用力地挺着丰满的屁股,迎接着我的鸡芭∶
“啊……美死我了……你要插死小|丨穴了……对……对……用力……好美……再深点……啊……啊……啊……不行了……要泄了……啊……啊……啊!”她用力地挺送了几下,再也控制不住,荫道一阵颤动,阴精一下子喷了出来,她也随着瘫软了。
“莲花姐,怎么样,我弄得好不好?你还满意吧?”
“好……好……你弄得我快上天了……三舅妈爱死你了。”她有气无力地回答着我,不知不觉中又成了我的三舅妈。
“可是它还没有软,你这个忙还没有帮完呢!”说着,我挺动着依然坚硬如铁的大鸡芭在她的花心深处用力顶了两下,弄得她又是一阵颤抖,忙向我求饶∶“好孩子,你就饶了三舅妈吧!好仲平,你饶了你的莲花姐吧!”
“不行,你也是过来人了,你说我现在这种情况能停下来吗?”
她也知道我说的是实情,忙说∶“那你也得让我稍微休息休息呀!”
过了一会儿,她缓过劲来了,说∶“看来我今天非死在你这根大鸡芭下不可了!不过,我心甘情愿。来吧,三舅妈今天就豁出命来陪你!”
我将手伸到她的丰满的屁股下,双手托住用力向上一拢,大rou棒在小|丨穴中开始转磨起来。她全身的那些兴奋的神经还处在紧张状态之中,被我这一招“翻江倒海”的搅弄,直搅得她花心欲裂,直搅得她|丨穴壁奇痒,直搅得她气喘,直搅得她浪声又起∶
“哎呀……不行了……我投降了……快停止……我又要泄了……快把你那害死人的大鸡芭抽出来……我泄了……啊……啊……不行了……”她又一次泄了身子,我不依不饶,继续弄她。
“我的小|丨穴要裂开了……喔……又搅到花心了……快插到心口了!”
她的yin声浪语刺激着我,我控制不住了,把她的双腿架到我的双肩上,用力地开始抽插起来,她被我这一阵疯狂的抽插直插得阴沪燥热,浑身酸麻,软绵绵地瘫软在床上,无一点招架之力,任我狂弄着。
就这样直拉直入地又弄了她一百多下,只听她“啊”一声大喊,双手死命地抱紧了我,我觉得她的荫道中一股浓热的阴精从子宫中直冲而出,射在我的gui头上,我又继续干下去,直干得她媚眼翻白、四肢无力、呼吸急促。我知道她已经不行了,就也不再控制,精关一开,阳精一下子射出去,直射在她的花心中,那股又烫又热的激流,刺激得她又一次泄出了阴精!
我抱着她继续轻柔地抽送着,以这种持续不断却又轻柔适度的刺激来使她尽快恢复。
正在这时,只听得睡房门“砰”的一声,我不知是怎么回事,忙从三舅妈身上下来,走过去拉开房门一看,原来是春玲蹲坐在门边,看来是她躲在外面偷看我们,看得她意乱情迷,脚软腿麻,控制不住而瘫倒在地,碰响了房门。
我走到她身边,轻轻地问道∶“你怎么了?什么地方不舒服?”
她一抬头,正好对着我那雄伟的大鸡芭,而gui头上还沾着yin水,一颤一颤,刚巧滴在她的脸上,她实在忍不住了,便“嗯”的一声,一把抱住了我的腿。
我见她如此,知道她yin性已发,便蹲下来,在她耳边轻声问∶“是不是你也很痒,想让我安慰安慰?”
春玲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让我把你抱进房中,在床上帮你发泄,好不好?”
春玲更加害羞地点点头,表示允许。
我把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三舅妈早已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幽幽地说∶“唉,可怜的姑娘!女人啊女人,怎么每个女人都逃不过欲火的煎熬呢?苦命的女人!宝贝儿你就帮帮她,让她也快活快活吧!对了,你刚泄过,还能不能再来?要不能的话,就用手帮她吧。”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呀三舅妈,你外甥我会那么没用吗?别说是她一个,就算再来两个看我能不能让她们一个个都‘死’上两次?!你看,它这不是已经表态了吗?”说着,我微微用气,将元气压向小腹,使那刚刚才泄过精正要慢慢软下去的大鸡芭又渐渐硬了起来,眨眼工夫,就又翘了个半天高,把三舅妈看得目瞪口呆,惊叫着∶
“真伟大!你真与众不同。说实话,我在风尘中混了那么多年,不但像你这么大的东西从没见过,而且像你刚才那样能弄得我连着大泄四次的就更是连想都没有想到过,普通的也就是能让我泄一次身,厉害点的能让我泄两次,你父亲够厉害了,也不过偶尔有两回能勉强让我泄三次,我以为他已经是天下第一的猛男了,没想到你更不像话,竟让我一下子死去四次!要知道,还有不济事的连一次都不能让我泄呢!你是天下第一!至于像你这样刚刚泄过精就又能迅速勃起的就更是第一次见到了,你真太厉害了!真是个性神!”
这是我第二次听人说我是“性神”,二舅妈昨晚上也这样说我,她们真的把我看成传说中的主管xing爱之神了,她们都这样说,连我自己都有点认可了,要不是性神的化身,怎么会有这么巨大的性具和这么神奇的性能力?我接着得意洋洋地向她们夸口∶
“这算得什么?你不知道,我刚刚没来你这里之前,已经把小杏弄了个死去活来了!今天才干了你们两个,昨天晚上我把舅妈弄得连泄三次后,又去弄二舅妈,把二舅妈弄泄了两次后,还又把俊环弄泄了三、四次,她泄得实在太多了,最后实在是没有阴精可泄了,把她弄得差点脱了阳气,差点一命归阴,我还没有泄身,二舅妈没办法又接着来,把她又弄得大泄特泄才算罢休!你说我厉害不厉害?”
“真的吗?你真能干!那么你最多时一次干过几个女人?”
“最多时?让我想想……”我想起了临来逸园前的那个晚上,我和大姐、二姐、小妹干过后,又和姑姑来了一次,就说∶“到目前为止,我最多时才干过四个,不过,我想,我的能力不止这么多,我想,我最少能夜战五女!”
这是我最低的判断,妈妈和姨妈曾经说过我是纯阳体,发展下去最少能够夜战十女,我不奢望能有那么多</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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