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更加坚硬。小小的莲房一样的两座凸起更是俏生生地晃动著,须离帝轻握住一只揉了两把,满手滑腻不堪,嫩到极致的感觉如同第一次般,仍然能够勾起他内心深处最狂肆的欲望。
已经被香甜露水沾湿的笔尖绕著嫩汪汪的|丨乳丨尖转了几圈,然後点了点顶端几乎看不见的小孔,明若像是被触到了什麽|丨穴道一样,娇小的身子立刻颤了几颤,刚刚被须离帝松开的小手一下子就捂住了自己的胸脯,小嘴开始吐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一只懒洋洋的小猫被搔到了痒处。
对于她的敏感,须离帝狠是满意。漂亮的宛如玉雕的大手瞬间翻转如龙,狼毫笔已经分成了数个小股,每一股细细的笔毛都转成了坚硬的一小根,触到嫩嫩的|丨乳丨晕上,顶端湿润的毛发慢慢在上面轻划著,时而重些,时而轻些,力道诡异多变,须离帝像是知道明若的敏感点以及软肋一般,每一下都能点到她最最脆弱柔嫩的部位,尽管都是在那一只嫩|丨乳丨上,但每一下碰触,明若都会哀哀的叫出声来,娇嫩的声音柔媚婉转,像是浸了蜜糖一般,千娇百媚地吸引人。
她一丝不挂地躺在柔软的床榻上,一双细白的玉腿被分的大开,柔嫩的胸脯上两座|丨乳丨峰还只是小小的凸起,分明就是豆蔻年华的少女模样,偏偏肿胀挺立的|丨乳丨尖、春水泛滥的私|处还有媚到了骨子里的呻吟嘤咛,令她看起来又像是一个极品的尤物,纯净与媚态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没有丝毫不妥。
须离帝轻笑一声,只觉得身下这小东西著实可爱的紧,把玩著狼毫的大手灵巧的转了几转,沿著双|丨乳丨中间的沟壑缓缓往下,调皮的笔毛不安分地跑进可爱的小肚脐里,偶尔东撞一下,时而西转一圈,直把明若挠得小嘴一扁,眼看就又要呜咽出来,须离帝眼疾手快,只是须臾的功夫便将笔移到了湿漉漉的粉腿中间,刷过那道细嫩的小缝,最後停留在顶端粉嘟嘟的小珍珠上划了几下,然後便劈开了两片湿的不像话的花瓣,慢慢地插进了紧窄的花|丨穴里。
不过是一根中等粗度的狼毫笔而已,须离帝却觉得插入的动作太过艰难,内壁里的粉肉紧紧地绞住了象牙质的笔管,他每进一寸,就被嫩肉挤出一寸,折腾了好久也没有尽数插进去。
明若忍不住哼了一声,睡梦中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但是身体却可以在第一时间对入侵者做出反应。她不由自主地想夹紧双腿,以阻止那个不怀好意的入侵者,可须离帝哪里容得她放肆,大掌掰住她细嫩的腿根,另一只手则握住狼毫的笔头,很很地往里面一顶!
小嘴微张,明若哀哀地叫了一声,原本还略微反抗著的娇躯瞬间就瘫软了下来,两片嫩汪汪的花瓣无助地收缩著,像是想将入侵者排出体外,又像是想将其卷入|丨穴儿里,再不让它出来。
察觉到已经顶到头了,须离帝勾起邪魅的薄唇,深紫色的眼慢条斯理地看著还露在外面一大截的狼毫,低头在明若唇上亲了一口,满是戏谑地道:“真是又小又窄的极品嫩|丨穴,连这麽一支笔都吞的如此吃力,等到父皇插你的时候,你还不得哭死过去?”灵舌撬开明若紧合的牙关,手掌还在她的私|处玩弄著,笔杆每次进出都带出裹得死紧的|丨穴肉,原本应是嫩粉色的花|丨穴因爲他的玩弄逐渐染上了嫣红,两片嫩生生的花瓣更是鲜豔欲滴,诱人到了极点。如若不是有著强大的自制力,须离帝早就占了她,哪里还容得她这般赤裸裸地躺在他身下,|丨穴儿里还插著东西来勾引他?!
“唔??? ???若儿??? ???”他轻轻地叫著女儿的名字,出口的话yin邪到了极点。“等到你成了父皇的,看父皇怎麽玩你??? ???”那时定要让她在他身下哭喊求饶,再也记不起端木云是何许人也!
身体被劈开贯穿的感觉让明若皱起了小脸,她不断地踢动著细白的双腿,嫩生生的娇|丨乳丨也因此不停地晃动起来,须离帝紫眼一深,捉住一只在他眼前晃动的不安分的|丨乳丨,低下头用力咬了一口,另一只手仍然握著狼毫在明若|丨穴儿里进进出出,想象著那是他自己的分身,每一次都用最大的力道插进去,然後全部拔出来,再很很地没入,插得她春水四溢,娇啼连连,除了想他,什麽都不记得。
他是真的陷入这有悖伦常的魔障了,但是只有他一人怎麽能行?是她勾引的他堕落,那她就必须来陪他,无论多麽邪恶,无论多麽疯狂,无论多麽肮脏,她都要陪著他一起。一起生,一起死,一起缠绵,一起欢爱,一生一世都不分开!
☆、四十四、是谁碰了她?
四十四、是谁碰了她?
这一次醒过来,明若是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不适。
她躺在床榻上,只觉得浑身酸软的厉害,较之先前云郎走的那天酸的更难受些。难道是云郎回来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她立刻双手一撑,想从床上坐起来。谁知道白玉般的皓腕酸的连擡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刚刚按到柔软的褥子,整个人就已经酸的不像话,立刻便娇软的像是一滩水,又软软地倒了下去。
“啊??? ???”明若闷哼了一声,水亮润泽的紫色凤眼在房里看了一圈,混沌的大脑才想起来这不是将军府,而是她的灼华宫。“好奇怪??? ???”那感觉真实的不像是在做梦啊。
她软软地趴在床上好久,才伸出小手挠了挠耳朵,这一伸,整只雪白的藕臂便都露出了锦被外,水眸眨了眨,她傻愣愣地盯著遍布了整条手臂的红点瞧了半天,才咕哝了一句:“讨厌,都冬天了还有蚊子。”小嘴噘了噘,又嘟哝了几句,刚想找衣服,却突然认识到一个惊天的事实:她没有穿衣服!
怎麽会?!t
她小憩的时候并没有脱衣服啊!
难道是宫女们帮她脱的?!
“嗯??? ???”明若陷入思考中,最後觉得这个可能性狠大,她一个人住在这灼华宫,谁都不知道她在这里,即使知道这里住了人,也没人知道她的身份,肯定是宫女们帮她脱得衣服。想到这里,她便无比乐天的乐呵呵点了点头,两只雪白细嫩的藕臂伸出了锦被外,这才发现不仅是刚刚的右手,连同左边的手臂,都布满了红红紫紫的痕迹。
??? ???
这是什麽?明若看了好半天,越看越像是云郎留在自己身上的那种暧昧的爱痕,可是、可是他不是出征去了,不在京城吗?再说了,即使他回来了,应该也不知道她爲了躲避江国的刺杀躲进了宫里啊!明若粉色的小嘴张了又张,也不知道想说什麽,两只小手左翻翻右翻翻,不敢置信地发现就连腋下都是一片红痕!什麽样的蚊子能有这样强悍的战斗力,又不是端木家的那只大蚊子??? ???
可是如果不是蚊子,那还能是什麽?!
明若歪著小脑袋想了好半晌,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什麽来,良久,她决定不再想了,小嘴一张便想唤人进来服侍。一张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沙哑,先前刚刚醒来,她自言自语的时候尚未意识到,现在真的用到声音了,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哑了!
好奇怪??? ???小憩前自己还是好好的不是吗?爲什麽突然就哑了?又不是因爲欢爱叫哑了嗓子??? ???呃,她又想到云郎那里去了。
试了试张嘴,明若发现自己只能发出极微弱的声音。鉴于自己看过数本医术,她聪明的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最好不要大声叫喊,否则还不知道嗓子会什麽时候好。小手懊恼的想握成拳,结果一用力便有阵阵酸麻从双腿间传来,绝美的小脸顿时一僵,明若强撑著坐起身来,柔软的锦被滑下娇俏的胸脯,紫色的大眼随即惊愕的瞠大:她的胸口更是布满了红痕,密密麻麻,到处都是,顶端的蓓蕾甚至还在肿胀著,顔色再也不是平日里的浅粉,而是鲜豔的朱红!白嫩的|丨乳丨肉上全是深深的痕迹,一看便是被人很很玩弄过的模样。
精致的小脸瞬间泛白,明若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这才察觉连触手所及的唇瓣都是肿胀著的,她剧烈的喘息著,尚未发育完好的嫩|丨乳丨也跟著晃动,细腻雪白的|丨乳丨肉上那一片片触目惊心的红痕看得她连眼睛都开始疼起来。
不顾身体的酸软无力,明若一把掀开柔软的锦被,然後她发出一声抽气,肿胀的小嘴因此张大,水润晶亮的眸子更是充满了震惊与恐惧。
她平坦的小腹、细白的双腿、纤细的莲足、甚至连白嫩的大腿内侧??? ???都是满满的啃咬过的痕迹!像是被雷击中和一样,明若终于察觉了双腿之间异样的肿胀与酸麻,细白的粉腿微微分开,小手探了进去,竟摸到一根管状物。
娇躯颤抖,明若强自忍著眼泪将那管状物从自己腿间拔出来,紧窄的|丨穴口因此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啵”,紧紧闭合著的娇嫩贝肉被迫分开,又长又粗的管状物被迫离开嫩|丨穴一分,就带出一分水意。明若颤抖著看向手中的管状物,发现那竟是一根中等的狼毫大笔,原本厚重的笔毛此刻尽数抱在一起,水渍弥漫著滴落下来,拉出细长的银丝,落到她柔嫩的小腹上,然後弹回来,来回向下坠著,却始终没有落下。
明若这才觉得双腿间少女最娇羞的地方正大开著,被撑开过久的甬道还有著微微的胀痛,她颤抖地曲起细白的双腿,水汽蔓延的大眼充满恐惧地看向那处私密,然後眼泪便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有的打湿了被角,有的落到自己的小腹上,然後慢慢滑进那片稀疏的桃源地,与黏腻的爱液混合。
两片嫩生生的贝肉狠明显的肿胀的厉害,掩不住嫩|丨穴的柔软毛发湿漉漉地贴在腿间,上面甚至还沾染著水亮的银丝,由于刚刚堵在里面的狼毫大笔被明若拔出的缘故,被带出来的嫩肉正慢吞吞地往里面回陷,那嫩肉已经不是平日里的粉红,而是一种被亵玩过後的赤朱色。随著嫩肉的闭合,原本还在流淌著的爱液被夹断,明若这才看到,自己腿间已经是一片湿濡,连身下的床单都变得亮晶晶的。
她惊喘了一声,小手将狼毫握得更用力,陷入手心的时候,明若一愣,连忙将笔翻出来看,惊见到笔身上竟刻著盘踞的龙,顶端的白玉圈上更是有著须离二字。
这支笔??? ???是父皇的!
明若捂住小嘴,不敢惊呼,她咽了咽口水,大眼连看自己遍布吻痕的身子都不敢,抓过锦被就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惊愕与恐惧、不敢置信??? ???等等情绪将她整个人都围住,让她逃脱不掉。
她不应该怀疑父皇的,那怎麽可能呢?!那也太可笑了!他是尊贵的皇帝,是她的父亲,怎麽可能会是轻薄猥亵于她的登徒子?!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可如果不是父皇,那会是谁?是谁碰了她?!是谁能拿到皇帝御用的毛笔玩弄于她却能不让任何侍卫宫女太监察觉,甚至还能不让她自己察觉?!
是谁?究竟是谁?!
☆、四十五、真的是父皇
四十五、真的是父皇
就在明若芳心大乱的时候,有宫女在珠帘外问道:“姑娘、姑娘您醒了吗?”
明若心下一惊,忙道:“你们不准进来!”话一说完,便觉得自己的喉咙一阵阵的抽痛,干涩的厉害。
宫女们连忙惶恐地跪下:“奴婢们不敢,请姑娘饶命!”
“??? ???怎麽了?”明若捂住嘴巴轻轻咳嗽了一声,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狠正常。
“回姑娘,日头已经落了,奴婢们见姑娘还是未醒,想著姑娘会不会需要奴婢们伺候,便未经传唤进了来,还请姑娘恕罪!”
明若松了口气:“无妨,你们暂且起身吧。”t
“多谢姑娘。”
“日头已经落了吗?”紫色的大眼眨了眨,明若将眼睛调向窗外,只看见夜空中星星点点,明显已经是近夜了,她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
洁白如玉的素手将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满身不堪的痕迹。明若轻声道:“你们暂且下去吧,另外,派人将浴水送进来,我要净身。还有??? ???找个人来收拾一下床榻,将床上的东西都换成新的。”
“是。”宫女们恭恭敬敬地应声,“姑娘,要传晚膳吗?”
明若沈吟了一下:“等到我净身过後。”
“遵命,奴婢们告退了。”心知姑娘不爱人服侍穿衣,宫女们鱼跃退出宫门,留给明若著衣的时间。
刚出宫门,守在门外的安公公便著急忙慌的迎了上来,校芄π欣裎拾玻α怂Ψ鞒荆焙鸷鸬匚实溃骸肮媚镄蚜嗣唬俊?br />
“安公公,您怎麽知道姑娘醒了的?”其中一名小宫女好奇地问。“奴婢和校芙憬憬サ母崭蘸茫媚锔招眩 ?br />
“杂家怎麽知道??? ???杂家在这宫里呆了五十年了,当今皇上都是杂家看著长大的,杂家能有什麽不知道?”安公公先是哼了一声,忙又问道,“那姑娘可有说什麽没有?”
“姑娘要净身,并且要奴婢们将床榻收拾干净,重新换上新的。”一名年纪稍稍大些的宫女壮著胆子问道,“安公公,皇上、皇上是临幸了姑娘吗?!”
安公公利眼一瞪:“没个眼气儿,皇上要是临幸了姑娘,会就这样放任姑娘一个人呆著吗?”
“那?”
“那什麽那,这事儿是你们能问的吗?”甩了甩拂尘,安公公又哼了一声,“快去给姑娘准备浴水,杂家也好回去向皇上禀报。对了——别跟姑娘说御膳房专程爲她候著,就说那晚膳是热的旧膳,知道吗?”
那名小宫女显然非常不能理解这行爲:“这是爲何?皇上待姑娘好之又好,爲何不让姑娘知道皇上爲了她专程让御膳房的人将晚膳做了一次又一次,冷了就倒掉重做直到姑娘醒过来?”
“小丫头片子懂什麽。”安公公瞪了小宫女一眼,将其瞪得双肩一缩,退到了宫女群中,然後才哼了一声,“好生给杂家伺候著,要将姑娘当成皇上来伺候,知道麽你们!”
“是!”
“对了,杂家刚刚跟你们说的你们没忘掉吧?”刚走了两步,安公公像是想起什麽似的立刻又转了回来,“要装成漫不经心的样子跟姑娘说,知道吗?千万不能说出不该说的,更不能让姑娘知道你们是故意告诉她的,懂吗?”
“公公放心,奴婢们记下了。”爲首的宫女行了个宫礼,安公公见状,这才稍稍放下心来。“那杂家可是回去向皇上复旨了,你们要好好伺候姑娘,一定要好好伺候,知道吗?”他还是不放心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嘱咐。
直到他觉得自己都听腻了,才甩了甩拂尘,迈著妖娆的猫步离开。
“这姑娘到底是什麽来历,连皇上身边的红人安公公都如此小心翼翼?”其中一名宫女好奇地问出了这个大家夥儿都想知道的疑问。
又一名宫女耸了耸肩:“谁知道,姑娘生得风华绝代,我要是个男子,得到这样的美人儿,第一件事肯定是做个牢房将她关起来,一辈子不叫她出去,更不叫人看见她。”
“哧——”一连串的哄笑。“可惜你是个女儿身,到底也没这福气。”
“好了好了,大家别乱说话,当心被人听到。”爲首的宫女叹了口气,“咱们做奴婢的,只要好好伺候主子就行了,其他的什麽都不重要。我进去给姑娘收拾床榻,大家倦了就先去睡吧,但是守夜的姐妹可别睡著了啊。”
校芄追子i恚驷岜愀髯匀ニ恕?br />
明若端坐在水中,蒸腾的热气将浑身酸软的感觉冲走了不少,除了腿间仍有严重的不适之外,倒也没哪里不舒服了。
她趴在浴桶边缘,深邃的紫眸看著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隔著屏风,她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身著粉色宫装的宫女正铺著床铺,犹豫了好久,明若才悄悄地问道:“灼华宫的守卫可森严?会不会有刺客贼人暗闯进来?”
宫女一愣,连忙转过身来跪倒在地上:“回姑娘,灼华宫因爲住了姑娘,可是守卫的比皇上的寝宫还森严呢,绝对不可能有人进来的!奴婢们日日守在宫门口,连只苍蝇都不敢叫其飞进来扰了姑娘清净。”
明若咬了咬粉色的唇瓣,又问道:“你确定吗?”
“奴婢确定。”
“那??? ???那??? ???”明若反倒不知道问什麽好了,虽然她心中隐隐有了底,却怎麽也不敢去相信,因爲那实在是太离谱了,离谱到根本就不可能的地步!“那皇上近来可曾丢过东西?比如说御书房里的毛笔什麽的,被贼人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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