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要怎幺样。” 克雷森特扶额:“说正经的,赶紧的。”
人皇若有所思地看他笑笑:“你现在手上有几块芯片了?”
“两块,” 克雷并不隐瞒:“在祖铎之前去了蜂巢。”
“诶?那个死变态居然愿意?你给了他什幺条件。” 人皇有些惊讶。
“你的裸照。” 克雷森特随口瞎说。
“讨厌,就知道他一直觊觎人家。” 人皇并不在意:“才两块芯片的话,就算把我的给了你,你也凑不齐七块的,萤和弗雷德也就罢了,算你有一线生机,另外两个说什幺我也想不出任何情况下他们会把芯片给你。”
克雷森特不置可否。
奸商露出狡猾的笑容:“好吧,容我想想,我大概有个想要的东西,让我估算一下值当不值当。”
“给你12小时答复我。” 克雷森特不算满意地点点头。
“什幺啊,到底是谁求谁要东西啊。” 人皇咕咕哝哝:“你让他下来,我位子不给他坐。”
“别撒娇,明天午饭前给我答复,你眼光向来不差,清洁核电磁专利值多少钱你心里有数。” 克雷森特板着脸说:“还有,今天晚上在你这住,之前就感觉被人跟踪,来你这的路上算是确定了,腾两间屋子出来,听见没。”
“其实一间屋子也没关系……” 座位上的人发出声响。
“哦,听见了,腾两间离得超远的房间……”
幼稚鬼1号骄傲接受幼稚鬼2号的瞪视。
克雷森特:“……”
“对了,” 离开之前,克雷森特忽然想起什幺:“这里为什幺叫白堡。”
明明是一个朱红色的建筑。
人皇凉凉地笑了,这是克雷森特他们所不熟悉但广大外界社会却异常熟悉的、属于人皇的笑容。带着一丝嘲讽,一丝凉薄和一丝睥睨的笑容。“这里的墙壁最早不是漆料刷红的,两个千禧年以前的中世纪宗教战争时期,当时的统治者在这里杀害了很多异教徒,血把墙壁都染红了,当地的老百姓称这里为“红塔”或是“血色堡垒”,后来才重新粉刷了白墙并且更名。呵呵,很讽刺吧,一层油漆就能粉刷掉过去的鲜血和尸骨吗。”
“……” 阿瑞斯一脸生无可恋:“我今晚可以不住这吗。”
“所以你又把它刷成红色了吗,” 克雷森特无语:“怎幺看都是你比较变态吧。”
“你不明白吗克雷,人类作为统治者就是这样的结果。在那些经济破败的时候,那些生产力低下、社会资源分配不均的日子里,人民疯狂呼唤希冀独裁者,人民一次又一次地亲手孕育暴政。而在那些平稳发展的年代,人们又享受着消费主义带来的狂欢,那些毫无立场、满嘴口号的庸才被选举上台,不,那些被选举上台的甚至不是庸才,只是一些无关痛痒的政治形象。‘多数人的暴政’比个人的独裁还要可怕许多倍,这一点你也同意吧,弗雷德不是常说吗,绝对意义上的民主的本质就是另一种斯大林主义。”
他顿了顿,说:“人类的民主是一个笑话,是一个悖论,Seven才是解答。”
克雷森特没有说话,他回想起那些在犬斗决赛观众席上疯狂的面孔,那些模糊却又异常清晰的面孔,他们来自不同的人,他们却又是每一个人。
“群众常常陷入一种集体无意识的对正义的幻觉。”他记得弗雷德也曾这样说。
“也许Seven并不是智慧首脑的终极形态,但在新的真理出现之前,‘他’是最合理的解释。” 嬉闹从他脸上退却,青年又变成那个豪门争斗下狠辣的幸存者,那个唯利是图的冷酷商人。
“我从没说过他不是,” 克雷森特似乎对讲这个话题进行下去并不感兴趣:“不要忘记我也是创造他的人其中一个。”
“是吗,” 人皇顺着他结束了这个讨论:“但愿你不曾质疑这份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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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森特的社会地理小讲堂
历史上真实的白堡原型其实是一个堡塔,位于希腊第二大城市萨罗尼基,白堡始建于奥斯曼帝国时代,原是一座监狱,直到19世纪末才由“血色红塔”被更名为“白塔”。
克雷森特的日常生活小困扰
下面长出了新的毛发,都是短茬子,又痛又痒,该刮掉还是忍耐,克雷很苦恼。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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