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和阿瑞斯见到六岁的范德维希家幼崽时,已经有了大人会晤的风范。
当时的阿瑞斯头发颜色比长大后还要浅,几乎已经是透光的白金色,自带了一圈柔焦,穿着体面的三层浅色定制套装,透露出维京人和德意志人的古典气息。
而丹尼尔?范德维希,也就是日后人们所熟知的人皇,另一方面来说,顶着一头打卷的可爱棕发,眼睛又大又黑,散发着美洲人的浪漫主义色彩。
两个小团子凑在一起,奶声奶气地做了自我介绍,并郑重其事地握了握手。
“你好。” 他说。
“你好。” 他说。
阿瑞斯的叔叔拍拍他的头对小卷毛说:“丹尼刚出生不久的时候哥哥就来看过你了,你都不记得了,当时你还是个小婴儿。”
小卷毛眨巴眨巴眼睛,阿瑞斯一言不发。
他也不记得了。
“当时你也才这幺大,” 叔叔冲阿瑞斯比划了一下长度:“还被人抱在怀里呢。”
阿瑞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有点难为情地别了别脸,他不喜欢被人抱来抱去的,他也不喜欢自己才勉强够着叔叔腰部的身高。小卷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忽然原地起步,咚咚咚地跑过来扑住了阿瑞斯,两条胳膊根本不够长,把人抱了个半怀。
“哥哥。” 小卷毛脆生生地喊。
范德维希家的几个仆人都惊讶地偏了偏脑袋,不远处的范德维希老爷也远远地说:“你这小崽子,自己家哥哥见着从来不喊,见着别人家孩子这幺亲。”
阿瑞斯有点不好意思地弯着膝盖,从胳膊底下也抱了抱他,当做友善的回应。
然后大人们关进了会面的屋子,两只崽在花园玩。
阿瑞斯看着小卷毛跪在一大盆过于茂盛的锡兰面前,用小铲子轻轻地刨土,米色的裤子上都沾上了泥。
“你在干什幺?” 阿瑞斯问。
“搬家,”小卷毛说:“这个盆子太小了,得把它们都分开养。”
“哦,” 阿瑞斯点点头,想了想又问:“分开养了之后呢?”
卷毛把土洒得到处都是,头也不抬地说:“分开养了之后,就会有更多锡兰,塔西亚阿姨说这个花很贵的。”
小卷毛停手环顾了一下院子,说:“然后我就可以卖掉多余的,用钱买别的东西。”
所以不得不说,有时候人的命运也是很可预见的事情。
阿瑞斯有点震撼,赞叹道:“这真是一个好想法。”
小卷毛睁着绒绒的大眼睛问他:“你真这幺觉得?”
阿瑞斯真诚地点点头。
于是对方又腾地站起来,扑过来抱了抱他,把泥土和青草的味道也传染给了他。
阿瑞斯举着胳膊,犹豫不决地拍了拍他的背,然后也跟着站起来找了一把木铲子,蹲到花盆对面帮他一起挖土。
“小心点,不要弄坏它的根。” 小卷毛不忘出声提醒。
阿瑞斯摆出如临大敌的表情,小心翼翼地沿着盆子边缘移动。
默不作声地挖了一会儿土,阿瑞斯搭话道:“你哥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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