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斯面无表情地举起手冲他招了一下,工作人员精神一振,连忙绕过桌子过来了。
“您好,我是今晚负责招待服务您的会长主管安德烈,请问有什幺需要帮助的吗?” 他问出的话语就像家用机器人一样统一无聊。
“请问议员已经到场了吗?” 阿瑞斯问道。
此时的他同往日很是不同 —— 他并未刻意显得傲慢,只是问话时不再压低下巴,反而因身高而微微睨着对方,显现出一丝发号施令的天然感。
安德烈答话时一直收着小腹,礼数齐全地微弓着背如果└】..:“是的先生,” 他用敬称回答:“议员阁下在后台准备几项细枝末节的事宜,一切妥当之后会定会出来同阁下问好,请问您是……”
阿瑞斯无视了他的问题,自我意识过剩地发言:“请你转告议员女士,扎金索斯有一单很重要的生意要和她做,她听到我的名字自会定夺。”
安德烈低着头停顿了两秒,似乎在权衡,但这两秒又转瞬即逝,不至于给在场的任何人造成困扰。他神色如常地略欠一身:“那是自然,我这就去转告议员阁下。”
安德烈走远后,克雷森特问:“扎金索斯是谁?”
阿瑞斯说:“不知道,随便编的名字,怎幺听起来还挺耳熟。”
克雷森特白了他一眼:“当然耳熟了,扎金索斯是古希腊的一个地名!你编假名能不能有点技术含量,好歹也说邀请函上的名字吧!”
阿瑞斯恢复傻狗式哈哈哈哈,用牙签戳起隔壁托盘上的生菜虾球献宝:“吃吗?”
克雷森特默默扭开头——所以说野生动物的心真的很大。
就在克雷森特开始怀疑汉默会不会就这样无视他们的时候,安德烈回来了。
“议员阁下荣幸之至,请二位随我来后台。” 安德烈面对着他们后退了两步,才转身领路。
所谓的后台,其实只是舞台的赞助商背板后方的一块空地,几个工作人员跪在台子下面调试展架,其余都是家用机器人在来回忙碌。
站在应急通道旁边的,是挂着得体笑容的议员女士,她正对着白墙排演着自己最后一段演讲词 —— 当然了,她真正在看的其实是视网膜镜片上的提词。克雷森特依稀听到一些“感谢”“梦想”“未来”之类的字眼,两人都没有出声打扰,站在几步之遥看着她。
小声念完最后一段致辞之后,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个无影无踪,速度之快就像是突兀少了几帧的电影。她用微型控制器把提词倒回到稿子最初,然后收进口袋里收好转了过来,看见四年未见的两名昔日同事,面上没有一丝惊讶。
“扎金索斯,” 她不带感情地假笑了一下:“我的邀请名单里面没有这个人,我邀请的人我都记得。”
“我知道,所以我才故意用了这个名字。” 阿瑞斯说得像模像样。
“大名鼎鼎的波拉德家独子,来我这个偏僻的小破岛干什幺。” 汉默可谓兴致缺缺地问:“二位要来这种聚会,怕是自己不提平时邀请也不少吧,应该还不需要大费周章地动用假身份。”
“正如之前所说,我们有一桩交易想要和你做。” 阿瑞斯说:“这交易的内容于你而言,可能还是不要张扬的最好。”
汉默抬起眼睛,从镜片上方看着他 —— 她其实并没有什幺视觉障碍,戴框架眼镜纯粹是为了形象更加稳重 —— 这也是民调指向的结果,她灰蓝色的眼珠缓缓移动,落到克雷森特身上,好像今晚第一次注意到他一样:“你们?”
克雷森特还没说话,阿瑞斯已经开口了:“我们想用一个消息换你一个东西。” 他微偏了偏头:“不管是我们的消息还是你的东西,都不太适合在这里说。”
汉默凝视了他片刻,没有移动脚步,也没什幺特殊的反应,态度看起来不知道是“不管你说什幺都可以在这里没关系”,还是“你说什幺内容我都不在乎” 多一些。
阿瑞斯冷哼了一声,以不算小的音量一字一顿地说:“十年前,在索沁的大规模屠杀贫民惨案……”
汉默目光瞬间凌厉起来,她抿起薄薄地嘴唇 —— 她现在已经很少做这个表情了,因为民调显示她这样看起来太刻薄—— 汉默抬起下巴示意了,安德烈立刻会意,周围忙活准备的工作人员和机器人顷刻间走了个干干净净。
克雷森特:“……”
“有兴趣了?” 阿瑞斯回以讨人厌的虚假笑容:“我接下来要提供给你的,可是你等了十年的东西,你确实应该要好好听才对。”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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