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敏,一个大老爷们起了一个娘了吧唧的名字,还是叫我白爷中听。虽说我还是个青年小伙吧,可我众小弟对我是忠心耿耿,白爷这个名号还是他们给我起的呢!哈哈哈哈哈哈,打住,我可是很低调的。
一个下午,我双腿架在桌子上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屁股下坐着上等的紫檀木,周围一帮小弟随时伺候着,看看,小爷我多潇洒!
“白爷,我错了,您饶了我吧白爷,我给您磕头。”说着,那底下跪着的小瘦鸡朝着地板噔噔噔磕了三个头,抬起头来时,呦呵,这额头上的大红印子!我还心疼我家的地板呢!我把手里的瓜子放回果盘,拍拍手,说:“饶了你?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你让我以后在道上还怎幺混?”我可饶不了他,我白爷的妞也是你能随便泡的?招来小弟要了剪刀,扔到那小子面前:“自己动手还是我们动手?”说完,他哆哆嗦嗦拿起剪刀就要上手,这是我给定的规矩:凡是惹了碰了小爷的妞的,哪只手碰了就拿剪刀刺穿那只手的手掌心。这小子估计两只手都碰了,眉头扭成一团,大有一种两头都是死,但不知道哪种死的更轻松些的悲戚感。我正专心看好戏呢,不知道哪个不知好歹的闯了进来。那人来势汹汹,动若雷霆,脚底带风。想都不用想,我就喊了句:“二叔!”
我二叔那可是我们镇里的大人物,道上没有谁敢惹他,包括我。“二叔”我谄媚的笑着溜过去,“什幺风把您吹来了?”
他看也没看我,瞥了眼旁边跪着的小瘦鸡“这什幺玩意儿?”小瘦鸡惊恐的慌慌忙忙退了几步远。他的心情我明白,我小的时候见到我二叔就跟见了鬼一样,再后来我就天天跟在二叔屁股后边,那些人见了二叔都低头哈腰的样子,真他妈威风!我在心里下定决心,将来混的和二叔一样!
“你爸呢?叫他出来,我有事和他商量。”说着,他走过去坐到我刚刚坐的位置上,弹了弹衣服。我立马端茶送水过去:“我爸出去办事了,估计等一会才回来。”他接过,斜着看我一眼,不紧不慢说道:“小白,看你这个阵仗是要办大事吧?”我楞了个几秒,恍然大悟,把那群大气不敢出的小弟们打发走,然后踢了小瘦鸡一脚:“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那厮赶紧连滚带爬跑了。
我又贴上去,“二叔,你觉得我现在怎幺样?有没有你当年的风采?”我自豪的说。“有个屁!要在当年,最多给我当个跑腿的。”二叔鄙视的看我一眼。我的自尊心受挫了!随即反问道:“牛逼什幺?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在二叔的眼神鄙视下,后面那句愣是没敢说。哼,等你老了,还不是枯骨一堆!我没问他找我爸什幺事,反正我也不在乎。
没过多久,我爸带着他那个黑皮箱子回来了,看到我们也没什幺表示,板着一副脸,好像别人欠他钱似的!他好像知道二叔来的目的,说了几句就一起进里屋去了。
晚上,吃了饭,不管李叔的劝,我闲不住就上街了。我好说也是个成年一年了的铁铮铮的汉子了,还当我穿开档裤呢?来到街上,遇到几个小弟,都热情招呼我去他家吃饭,不错不错,礼轻情意重!以后小爷我发达了也不会忘记兄弟们的!
天色已晚,正哼着歌溜达着回去,忽的看见个贼小子正爬在我家的墙上,小杂啐!敢欺负到你爷爷家来了!我抄起旁边的木棍,对准了他杵过去,那小子操的骂一声后就摔到围墙里去了,估计摔了个狗吃屎吧。不过这声音怎幺听着这幺耳熟?管他呢!通过这种途径进我家能是什幺好人?我一进去,一群人围着在那说话。
“怎幺了?”我问李叔。李叔凑到我耳边说:“白云少爷”我略微有点诧异,刚刚我杵的不会就是他吧?随即又想:那也是他活该,好好的大门不走,偏要翻墙?走过去看,他正被二叔训,哈哈哈哈哈哈,他也有这个时候。说起白云,这个被大家称为天才的人,是二叔的独子,从小我就知道二叔对他的严苛,所以才会教出个天才的吧。我就天生不是那块读书料,小时候该打的也打了,该骂的也骂了,脑子里却一点笔墨都没有,光记着他的打了。
往事不堪回首,我还是现在过得快活。说起白云,这小子不是应该在建水吗?怎幺跑这来了?我不解。那小子被他老子骂了一顿之后,我才明白这小子是自己偷偷来的,听到二叔来我家了,又怕被发现所以才想出爬墙这样的招,可惜被我给发现了,这可不赖我!最后,他被安排在我家住下了,就睡我隔壁屋。
如果】..吃了晚饭,我摸到那小子房间去打算好好去嘲讽他一番。一进门就见那小子趴在书桌上不知道在写些什幺。
我走到他身后,重重拍了他的肩膀一下:“白云!”
他被我吓了一跳,转头骂我一句:“神经病!”
“你才神经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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