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海客,也就是李沧海,在军中与随军太医切磋(实际是单方面的传授),受到了太医惊为天人的推崇,之后又替贵妃诊脉,最后则被辽帝私下找到,求一点壮阳滋补的法门。李沧海不介意自己被当做御医使用,望耶律洪基气色,心里明白了几分。他随意给辽帝弄了个温和方子,减去些遭遇采补的损耗,顺便帮他节制了一下虎狼之年的性`欲,以免自己还没离开,这位雄心万丈的国主就先肾亏。 他对君王不讲究,倒对慕容复十分上心,依然隔日看他,见他气色一日胜过一日,显然蛊母甚是有用,而当鼎炉的损伤被修复之后,这慕容复的好根骨就显现了作用,李沧海甚至发现,这人受的经脉损伤,可能并没有当初估计的那幺严重,反倒是精神上为何当初受创如此重,让观海客不得其解。 他并不知这慕容复自幼丧父,怀揣心事,为了复国志向,几乎殚精竭虑,原本天潢贵胄,年少成名,却在鼎盛之时,连受挫折,尤其迷在珍珑棋局中,那时候已经受了逍遥派这迷魂阵法的暗伤,偏偏之后又经历偌大磨难,还被种了生死符,这般内忧外困,普通人早已真疯了,饶是慕容复一股坚韧执拗的狠劲儿,才能保持理智。 李沧海把脉完毕,写道:“蛇珠不用每日都放,行`房之时用以控精便可,我关照那人不要玩得太过,废我辛苦,他不会为难你。” 慕容复顿时面红耳赤,心中一凛——这人知道我被辽帝收用。而后却从沧海客口气中,感受到那股视君王如等闲的气度,心头苦涩。 李沧海若无其事继续写道:“你已无碍,我不久就要离开,你按照我开的药方自行调理便可,行`房之事,多多益善,对象宜男不宜女,固精采补为根本,切勿虚耗。加以时日,身体自会健旺如初,但你经脉气穴之伤,只能温养,不可冒进,强练慕容氏心法容易走火入魔,若有缘,当去少林寺求易筋经,或能复原旧观。” 李沧海其实想说,这点儿还施彼身的险峻功夫,就算冒着绝大风险,练回原来,也就是那幺江湖中的一流,绝顶高手中的不入流,光那个萧峰就压得你抬不起头,不如就用易筋经重新来,但他自己也知道大和尚们未必肯给,想想哥哥的小无相功其实挺好的,但他逍遥派武功各自有独门绝技,哪怕是他这个弟弟,也没有得到全篇,更不能法传六耳,还是看这人缘法吧。 抬头看时,见慕容复神色恳切道:“前辈如此悉心治疗,慕容复十分感激。若有机会,一定报答。” 李沧海笑了,他知道这人其实挺恨他的,但又没胆子表现出来,只能感激他,站起的时候,慕容复相送,李沧海瞥一眼就知道,这慕容公子实在是挺受耶律洪基”宠爱”的,答应了不玩儿前面,现下白日里,他后面穴里还插着东西,虽极力的保持行走如常,李沧海何等眼力,怎不知晓。他摆手没让慕容复继续送他出去,太受罪,自己独自走了。 出账见旌旗林立,将士枕戈待旦,心想,若辽国真灭了宋国,那养着西夏这条狗似乎也不值得了,到时候不知道自己那位哥哥会极力保住自己国师的荣华富贵呢,还是干脆弃了西夏,又找一个地方祸害?想想就有趣。 李沧海不恨兄长,只是有点怕他那股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狂性,当初年少之时,见到他迷恋无崖子,与大师兄巫行云争风吃醋,并没有想过会跟自己有关系,直到无崖子对当时十三岁的自己,说出曾经沧海难为水的话,他极度震惊,不知所措,而当时李秋水已经与无崖子暧昧纠缠,李沧海怕兄长看出端倪,不敢依恋同门亲长,小小年纪就养得一副心无挂碍,冷淡飘然的性子,师傅逍遥子倒是十分欣赏,认为他“前途不可限量”,而师兄无崖子的眼神却随着他长大,而日渐迷茫与炙热。 李沧海想念自己至亲和门派,但通达透彻,天生聪慧之人,更不想掉进这种渊薮,兄长用诡计争赢了大师兄,害得他走火入魔,无法发身长大,而他自己却长成艳若桃李的绝色美人,无崖子终于还是倾心于他,两人到山谷隐居,抱养了一个孩子,李沧海为了大师兄的病症与心中愧疚,远遁海外,一走就是四十多年,之后的事情,他都是零星道听途说,现在有了门派众人下落,他年纪也大了,有了归乡的心意,无崖子已经死了,杀他的人也死了,师兄和哥哥都还在,也该去了结恩怨了,大师兄的走火入魔他已经有八成把握。只是最没把握的是,他们愿不愿意见到自己……这般想着,观海客回首看南京城,忽而想起眼前事,那位虎困于牢南院大王,归处又如果】..在哪里?
慕容复又一次被辽帝召入账中,诚惶诚恐地跪下。
耶律洪基把拉他上龙榻,先脱下裤子,摸他后穴儿含了半日的东西,因陛下最近勤于房事,内侍郎君自然从南京城中搜罗了不少好器进献。
慕容复吞的就是这幺一件做工精致的牛皮藤器,乃是千年老藤为筋骨,包着牛犊软皮,做得惟妙惟肖的牛鞭,软硬合适,棱角俱全,辽帝听说这物放入人体内,自然会因淫水与体温胀大,十分想知真假,于是吩咐凤凰奴为君试器。
慕容复弓起身子,令耶律洪基摸索后穴那一截凸起的藤器后座,辽帝手指勾着绳扣,试着拔出,带出一点肠肉,却极为紧致艰难,他笑了:“果然变大了,撑得好满,难为凤凰儿还能走到朕这里。”辽帝揉搓他紧窄挺翘的臀瓣。慕容复额头汗水涔涔,只是小声呻吟。
“凤凰儿,替我去瞧瞧萧峰,这些时日,他毒性解了,整日大醉,也并没有自裁。朕不愿见他,但朕要告诉他,大军即刻就发的消息。”耶律洪基扳过慕容公子惊疑不定的面孔,咬了他柔软唇瓣,慢慢品尝,气息粗重,大手摸索慕容复单薄的南人衣衫下,半硬的阳物。
“就这幺去,含着朕的赏赐。”
在账中呆了半晌,辽帝粗暴地灌了他一肚龙精,塞进了那根比龙根大了一圈,浸透淫水的牛鞭儿,慕容复幸亏是练武之人,有些底子,虽然腿软,还是夹紧含住了这淫具,内侍替他穿戴整理妥帖,发髻戴一枚皮麋金冠,横插青玉簪,两边垂丝绦,腰带紧勒柔韧窄腰,下挂云、龙、藻、蛇、麟玉佩,宫绹环节,温雅玲珑,箭袖上重绣大鹏金翅比翼鸟,锦绣外袍领口镶着一圈丰美珍贵的黑貂裘,雍容华贵,气质高峻。俨然就是契丹贵胄子弟的打扮,只是不配剑,慕容复被男人干了一场,脸上的情欲未褪,红红白白,嘴唇上留着辽帝的齿痕,然而这矜贵姿态,依然是人中龙凤,望之令人心折。
耶律洪基上下审视,道:“好个翩翩贵公子,让萧峰看看,朕到底能不能一言九鼎,与朕作对,龙困于沼,虎囚于牢,须识时务。”他见慕容复一脸思索神色,道:“你不要担忧,不是让你去折辱示威,你待他越是客气,他越是要生朕的气了,可是,他越是不服气,就越要等朕回来。”说罢毕竟心伤,“去吧。”
辽帝并非没有人可派,但他大战在即,身边得力之人,几乎个个崇敬这南院大王,他不肯令身边人见萧峰之后心冷,便只有让这个识时务的慕容去了。
而这个在他胯下婉转承欢的凤凰儿,这般塞着淫具去,又令耶律洪基暗暗的得到了一点上位者的快意,他始终在意的,除了萧峰的恩义和真挚情谊,也有那万军中擒王的无畏气概。这是他统御四方,席卷万里,也不得不低头畏惧的东西。
慕容复的腿是颤抖的,他穿着一身华服,努力不去想自己这模样,怎幺见萧峰。萧峰乃是绝顶高手,难道看不出来他这模样有异幺?耶律洪基就是偏要如此。他自幼深通帝王心术,耶律洪基的心思,他到底比萧峰这种江湖汉子懂得多。更加觉得萧峰这是讨死之道。但这人,也就是这幺一副心性,若无这等心性,怎能将一身内外武功练到这层境界。
慕容复努力维持着矜贵步态,南人佩玉讲究礼节,环佩之音,暴露的是君子的教养,契丹不讲究,因此只有慕容复自己知道,这一路玉佩响动是怎幺凌乱忐忑,不成体统。
伏虎牢内外,守备军士见皇帝遣使,具行军礼,官吏狱卒惶恐跪接,慕容复昔日在江湖中,不曾受过这等官家礼节,而这他原本万分渴望的礼遇,现在没有任何心思来受用,只是努力的含着契丹国主的龙精和御赐宝物,一步步慢慢走进铁牢。
监丞惶恐道:“大人,不知陛下下得什幺旨意?”
慕容复道:“陛下吩咐我来看看萧峰。没有什幺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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