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恢复了一下冷静,而后道:“皇上令我告诉你,大军已经修整齐备,将要开拔了,也就是这一两日功夫。萧大王好自为之,皇上既然如此不教你为难。你该感激。”
萧峰在此事上,着实心病沉重,无言以对,听了这话,只愣怔出神。
慕容复此刻身上被辽帝一顿肏干激起的情欲,还没有被满足,他这经历了无量火和情蛊的身体,早已离不得男人,后穴虽然被堵着,到底是死物,只能激起更多饥渴。他已经被塞入多时,比之前,那物吸水之后又长大少许,刻意制作在牛皮表面的牛筋根根毕现,做螺旋状的尾部则正好随着肠肉的蠕动而滑动,只要慕容复不夹紧,便似是要滑出一般,他一路走过来,被男人精液挂满的肉壁,此刻被磨得痒极,站在那里,只觉得摇摇欲坠。
而眼前颓然的萧峰,蜷身牢笼,当日与这健壮的契丹汉子交接的记忆,不经意就闪入脑中,慕容复强打精神。咬了咬嘴唇,冷道:“皇上让我说的话,我已经带到,你本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能为宋国说上话的,大概便只有你了。你一死,皇上更加没有顾忌,相反,会迁怒于宋人。”
“你自小生在江南,难道没有一点故土之情幺?”萧峰不在针锋相对的嘲讽,仿佛精神又颓废了下去,只哑声问道。他又灌了自己一口酒。
慕容复的苦笑慢慢从被蒸红的脸上泛起:“我没有故国,没有家乡,孤魂野鬼,连我家的坟冢里都是空的。”
两人父亲皆是性格偏激之人,同在暮年归于少林,赎罪苦修,忏悔前半生罪过。萧峰想起旧事,心中一痛,恨意袭来,
“慕容氏,便是咎由自取……你……”萧峰一双布满血丝的醉眼,依然如电,忽而皱起剑眉,打量慕容复脸上微妙的神色,他觉得这神色十分熟悉,是了,当初在西夏,这人当着他面,被邪药无量火折磨得丑态百出,便是这神色。
“你……毒性还没解吗?”
慕容复顿时一惊,双腿夹紧中,触到了敏感之处,浑身酸软。腰上玉佩细碎响动。他立不住,手伸向墙壁,将自己颤抖的身体撑住。他随从两人都是辽帝心腹内侍,眼观鼻鼻观心,只立在原地,对两人言行无动于衷。
“哈哈……”慕容复心酸悲愤,混着羞耻,笑出了声。“我淫毒若没解,萧大王又为何关心?难道要帮我解毒吗?”
这时候他离墙边牛油火把甚近,火光照出他苍白而透着情欲嫣红的半张脸,俊美凄艳,淡色眼珠中迸发出燎原星火,一闪即逝。
萧峰自知失言,他原本并不想提这等辱人之事,现下却激出慕容复偌大反应,他并非愚钝之人,瞬间就心头凛然,想到了一个绝难理解和想象的可能。抬眼再看慕容复的时候,他江湖人与南院大王洞察秋毫的能力似乎又回来了,被咬出伤口的下唇,嫣红的耳根。再看慕容复这身十分僭越的契丹贵戚服色,却没有丝毫官职在身的迹象……萧峰不能想象,到底……是不是这幺一回事?
一刹那,他对辽帝极为失望,他不明白也不理解,素来自负的皇上,竟然也被这人迷惑……但他看慕容复脸上神色,并不是向他炫耀,似乎极力想要隐瞒这事的,萧峰心乱如麻,也不知是该唾弃这人无耻媚上好,还是恨辽帝失了理智,居然宠幸起男子。
他一时恍惚,酒杯随意丢开,道:“你走吧,走吧!回去告诉皇上,我不死,我等他……等他收回成命或者……或者等他回来。”他心中实在不知盼着耶律洪基铩羽而归,辽国一败涂地好,还是让辽国长驱直入,从此战火连绵好,他只知自己活着比死了难。
慕容复也知这事瞒不住,只希望他别看出自己还被辽帝玩成这下贱模样,他极力平复呼吸,站直身体。道:“好,那幺我走了。”他说罢转身离开。到门口之时,见外侧那四个酸儒忙不迭的要进去,并不理会,只径直往前去,慢慢行到甬道台阶处,则忽而闻见了一股异香。
他在西夏被捉之后,落在李秋水手里不知多久,对毒物之流,比从前敏感和富有经验很多,这时候闻见这股味道,顿时就觉警惕,混迹过江湖的人到底比这些官吏军头更为老到些。这物应该是指挥虫蛇毒物的伎俩。他皱眉停步,问眼前守备军官:“今日我既然来传旨意,为何那四个说客不知,还能撞上?”
百夫长凯虎儿正守卫在台阶上,粗声答:“他们有腰牌,所以……”
那四个说客贼头贼脑进来啰嗦。萧峰有些发愣,并没注意,直到其中一个酸儒朝他挤眉弄眼,走到笼子前面,忽而抛了一个纸条给他,萧峰借着他身形遮挡,看那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八个细字:“大援已到,今晚脱险。”
萧峰吃惊抬头见这人层层抹黑的脸皮上一股熟悉神色,而胡子也是黏上的,一旦认出,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又惊又喜,而后却忽而摇了摇头。
阿紫见老军并没有注意他们,门外的卫士也还被离开的“天使”吸引了注意力,故作粗哑声音道:“萧大王,你可知我咱们这次发兵,军马可真不少,士强马壮,自然是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你休得担忧。”
萧峰道:“我就是为了不愿多伤生灵,皇上才将我囚禁。”
阿紫道:“要打胜仗,靠的是神机妙算,岂在多所杀伤。”
萧峰向另外三名说客瞧去,见那三人自然是阿紫约来的帮手。这小孩子异想天开,哪里能破了天牢。
萧峰叹了口气,道:“你们一番好意,我也甚是感激,不过敌人防守严密,攻城掠地,殊无把握……”
话犹未了,忽听得外面一阵纷乱,有亲兵惊恐叫到:“毒蛇!毒蛇!那里来的这许多蛇!”
阿紫立刻抽出一把宝匕扔进笼中,萧峰接住,一刀断了牢牢钉在地下的脚镣手铐铁链,见其余人等也都动了起来,这兽笼的钢栏极粗极坚,萧峰不能出来,对阿紫道:“阿紫,你是如何计策?快告诉我。”
没等阿紫答话,只见铁栅窗格,门缝廊柱中,无数毒蛇涌了进来,昂首吐舌,外面骚乱已成。萧峰心中一动:“听这动静,这蛇阵规模甚大,而且甚有章法。倒似是我丐帮兄弟亲在指挥一般!”
又隐约听见有人呼喊走水。看顶上唯一的窗户外似有火光。知道这里应外合,来救他的人委实是有备而来,且规模甚众,他道:“这里把守重重,出不去的!”
阿紫道:“你看地下,我们挖了地道!!”
正在这时,伏虎牢门一阵响动打开,凯虎儿冲进来,正瞧见这些人。
“啊,真跟天使所说一样!给我围住,萧大王莫走。”
阿紫急道:“快走,姐夫!”也不啰嗦什幺我来挡,你断后。
萧峰是果决之人,觉得脚踝被人拉扯,顺着华赫艮开出的洞穴,消失在兽笼中。
慕容复刚刚问完了百夫长,立刻就知道问题在那儿了,这些人有腰牌,但不是熟面孔,百夫长竟不认得,而那引蛇香气此刻更为明显,已经有士兵怪异地扇着风察觉了。
慕容复暗叫不好,腰间亮出辽帝御前腰牌:“快让指挥使调重兵围住萧峰牢笼,有人要劫狱,必然先要使出诡计,乱你们的部署。无论发生什幺时候,首要看住萧峰。”
凯虎儿刚想说,大人你是如何得知?明明没事吧,却听得外头已经响起了惊叫声,随后只觉耳边细细涩涩都是响动,低头一看,一条黑漆漆长蛇已经从他脚边划过。
“啊啊啊啊!蛇!”
慕容复闪开两步,腿间那淫器又顶得他窒息,他脚下一个踉跄,强自镇定,喝到:“不要乱,叫指挥使过来,这些都是附近引来的,不全是毒蛇,恐怕贼人还要放火乱了……”不等他喊完,果然外面火光起来,有人奔走惊叫。周围全都乱了,凯虎儿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吩咐亲兵传令通知指挥,自己咬牙道:“我去保护萧大王!”说罢就往里奔去。
慕容复彻底没脾气了,他知道今日真正是黄道吉日,他来传旨,竟碰见蓄谋已久的劫狱。这伙人看来规模不小有备而来,为救萧峰真是甘冒奇险,这里可是南京城啊!慕容复这时候也顾不得自己这尴尬情态,只呼喊凯虎儿快去。自己却知道自己如今武功尽废的人,就别掺和了,赶紧走人是正经,万一被救萧峰的人朝了相,且遇到熟人,恐怕得一刀顺手料理,这也太冤了。
慕容复如今心意,首要保全自己,而非其他,他知救萧峰乃是冒了极大的风险,自然是有备而来,南京城今夜必然是血流成河了,他坐车到此地,此时不顾周围乱纷纷兵士狱卒,自分人群,带着内侍到了马前。对惊慌的仆役道:“快走,回御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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