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人像死去了一样动也不动,可是屄却依然在不断猛力抽搐着,沾在小阴唇上的淫水被灸得冒泡,滋滋响着冒起一小股白烟。再过一会,阴道与肛门开始松弛,慢慢向外翻开,塞在屁眼里一直没拔出来的假阳具也插不牢了,一点点地退出,最后啪的掉在地上,像条没有头的蛇般在地面扭来扭去。
缺乏了收缩能力的不止阴道与肛门,跟着尿道也开始失禁了,藏在皱缝里的尿道口受到膀胱的压力逐渐隆起,忽然向外一反,大量失控的尿液有如山洪爆发般喷射而出,像花洒一样向四方八面飙去。
老实说,我从未见过人体会有这么异常的反应,全身肌肉都僵硬地绷紧,惟独屄却是以很高的频率在不住抽搐,连喷出来的尿柱也呈波浪形地上下抖动;阴道肛门与尿道都因失禁而松开,变成了三个大小不一的孔洞。
可能是阿豹怕电得太久把薛莉虐死了,丧失了手中要胁苏国威的筹码而将电源关掉,也可能是尿液把电线浸湿而引起短路,在薛莉尿液将近排光而变成涓涓细流时,电力突然中断了,薛莉有如一个充满气的皮球煞那间被戳穿一样,软耷耷的一下颓倒在地上,活像一具没有生命的臭皮囊。
为了更进一步刺激苏国威,阿豹还十分得意地扯着鱼线将薛莉的屄拉开对准镜头,把她被电亟得走了样的下体清清楚楚地秀出来,当然还不忘趁机对苏国威奚落一番。
呵呵,苏老威啊苏老威,我帮兄弟每天肏你姘头时还大赞她的骚屄够紧够窄,好肏得很,可是你看看,我只不过跟她来点更刺激的玩意而已,谁知这么快就没戏唱了,真扫兴啧啧啧,现在她的屄洞啊,我看宽得连一只手掌都可放得进,就算你把她赎回去,今后不知道还有没有兴趣去肏她呢哈哈哈阿豹说着,拿掉了阴唇上连着电线的铁夹,并起几只手指往薛莉松垮垮的阴道插进去。薛莉整个下体的肌肉都已被电得失去了收缩力,果然毫不费劲就把手掌塞入至手腕。
我不敢扭头去看苏国威的表情,尽管他性格再怎么沉稳内敛,相信此刻的脸色也不会好到哪去。不知他面对此情此景,心里会否因自己令薛莉招惹无罔之灾而深深内疚呢
嘿嘿对了,我刚刚想到一个既可让她爽翻天,又能帮助骚屄收缩的好点子,要是日后你肏起来还有点感觉的话,可别忘了这是我的功劳啊阿豹说完打个手势,一个喽啰拿来了两个厕纸用完后剩下的空心纸筒,他将两个纸筒分别塞进了薛莉松开的阴道及屁眼里,拍拍手走开了。画面上薛莉的下体显得相当怪异,就像从屄与肛门里都各自伸出一支小烟囱似的。
哗啦一声,一盆冷水朝薛莉兜头泼下,她开始幽幽醒转,一下子从鬼门关回到现实,神智仍未完全恢复,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四周望望,最后才被塞在下体的两个奇怪东西唤回部份记忆。她慢慢扭动乏力的躯体,欲摆脱掉这两个把阴道和屁眼撑开得想收也收不拢的物体。
才扭动没几下,穿刺着小阴唇的鱼钩便扯得整个屄辣辣生痛,她勉力抬头朝自己下体一看,恐怖的情景让她登时眼都直了,若不是嘴里塞着口衔的话,肯定会大声尖叫出来。她努力把记忆一点一点重拾,拼凑成零碎画面,渐渐地眼神越来越惶恐,凄哀的泪水开始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阿豹不知从哪捉来了两只小老鼠,捏着它们的尾巴在薛莉面前晃来晃去。看着这两只毛茸茸的小东西吱吱叫着不断挣扎,下面两个肉洞又被纸筒撑开着灌进凉风,薛莉瞬间便明白了阿豹想干什么,她吓得脚都软了,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里呜呜呜地发出悲鸣,似乎在恳求阿豹饶了她。
望着阿豹提着两只小老鼠洋洋得意地一步步往自己胯间走去,薛莉急得几乎快疯了,她胡乱蹬着脚想把门户大开的双腿合起来,可是哪能如愿一番挣扎下来的结果,只是徒令穿在鱼钩上的两片小阴唇更加受罪而已。
阿豹来到薛莉两腿中间,曲起指头在阴蒂上用力弹了一下,薛莉痛得浑身一颤,尿都飙了出来,阿豹狞笑着说:“嘿嘿很好,已经恢复知觉了,这才好玩嘛说着就把老鼠分别放进了插在薛莉下体的那两个纸筒内。
眼睁睁望着老鼠的尾巴逐一消失在纸筒口,慢慢向里面爬去,薛莉骇得心胆俱裂,拼命顿着屁股想把它们抖出来,阿豹却咧嘴坏笑着点起一根香烟,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按牢薛莉的腿将烟雾朝着纸筒口喷进去。
两只小老鼠被浓烟熏得在阴道与直肠内乱窜乱钻,薛莉先是惊得全身僵硬不敢乱动,跟着喔闷哼一声,突然眼睛瞪成铜铃般大,随即便难受地折腾了起来。她时而腰肢抬起得高高的,身躯弓成像座拱桥;时而把屁股左扭右筛,彷佛遍体都遭到千虫万蚁在啃咬;时而又浑身抖颤,抓狂得连脚趾都拗屈了。
我相信薛莉此刻的心情比死还要痛苦,死了还可以一了百了,现在却要活生生捱受这无穷无尽的煎熬。平时连见到地下有只小蟑螂都会害怕得跳到椅子上,现在竟有两只这么令人毛骨耸然的东西在自己体内钻来钻去,又怎不叫薛莉给吓得屁滚尿流魂魄不全
更何况由于它们乱冲乱撞乱抓而引起的一股从未领略过的难捺感觉,在薛莉体内骚动不已,是痛是痒是酸是麻或是全部都有连她自己都形容不来,只知道难受极了,若是这种要命的变态虐待再持续下去,过不多久准会给他们弄到精神崩溃。
阿豹惟恐天下不乱,每逢她反应没那么剧烈时,马上又吸一口烟再向纸筒口喷去,让薛莉无时无刻都徘徊在生死边缘,他则在旁边乐得哈哈大笑,一看准时机便靠过去落井下石。
薛莉被折腾得颠来覆去,生不如死,恨不得自己像前几次一样捱受不住而昏厥过去,可是偏偏神经越来越敏锐,感觉越来越清晰,被迫不断体会着那股连想起都会头皮发麻汗毛直竖恶心欲吐的恐怖感觉。
已记不清究竟过了多久,直到阿豹玩至过足了瘾,小老鼠也受不了烟熏而纷纷爬出外溜走,阿豹这才把那两个纸筒从薛莉的阴道和肛门拔出来,可是薛莉仍像着了魔一样地不断顿臀扭腰,看来那股恼人的感觉或许尚未因老鼠的离去而消失,又或许薛莉根本已被折腾到神智错乱了。
镜头到此就一直固定拍摄着薛莉近乎竭斯底里的惊惶挣扎,画面外不断传来阿豹和他手下的嘻笑与起哄声。最后薛莉耗尽体力,实在没有力气再扭动了,奄奄一息躺在地面喘气的时候,阿豹才在镜头前露面。
怎么样苏老威,我这点子还不错吧保准你马子尝过这次爽毙了的滋味后,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哈哈欸,我给你一个提议,要是今后你肏她骚屄时嫌那里被我们弄得太松了,不妨养几只小白鼠当宠物,必要时拿出来照样放进她屁眼里,呵呵,到时她的浪穴定会收紧得能把你鸡巴咬断。阿豹临走前又回过头来叮嘱一句:“别耍花样,把赎款准备好,过两天我再通知你接头地点。顺便恭喜你,你马子的肚子终于被我们搞大了,到底是谁下的种就真的不知道。要想把孽种打掉就得趁早赎人,要是再吱吱歪歪拖延时间,那就等着当便宜老爸吧听到最后一句,我再也忍不住了,几乎用吼的声调向苏国威质问:”这到底还要拖多久呀我不懂什么江湖规矩,也没有这么多耐性,只知道薛莉现在正受苦受难,盼望着你去营救她回来,若再拖延下去导至薛莉有什么三长两短,你的良心过意得去吗苏国威对我的冒犯不以为忤,反而好言安抚:“放心,薛莉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收到这盘录影带后我已和阿豹通过一次电话,同意安排交款赎人,并约定了今天六点通知我接头方法。他看了看手表:”嗯,时间也快到了。知道事情终于得到突破,我激动的情绪稍微安定了下来,反而还因自己对苏国威的冲动无礼有点抱歉。转头望向萤幕,片子刚好播完,无意中一个细节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马上叫何昭将最后一个画面定格。
你们留意看看这间木屋投在外面地上的影子,我指着萤幕背景墙上那个大破洞,然后再叫何昭将影带回卷至开始:“前后两个画面比对一下,摄影机的角度没变,但这个阴影后来却变长了,这表示在这段时间内,太阳已由摄影机的前面往背后移动了一段距离。何昭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就是说,这个破洞向着东方,换句话,这间木屋的东面是大海。苏国威赞同地点点头:“嗯,有了这点确实资料,藏参地点的范围现在可以再缩窄了。香港仔南面向海,流浮山向北,这两处条件都不符,可以剔除。大屿山东面的梅窝沿岸均为旅游与住宅区,这类旧木屋早已拆光了;而仍有这种房屋的渔民聚居地却又多在西面的大澳一带,因此位处大屿山的可能性也极低,看来最有机会的就只剩下西贡了。说到这,苏国威桌上的电话亮起了闪灯,并传出女秘书的声音:”苏先生,有个叫阿豹的人打来找您,要不要接进来他一听,神情立即变得很严肃。何昭起身伸了个懒腰,扭头对我说:“刚才一直没上厕所,憋得难受,我先去方便一下,你要不要一起去他的用意我当然明白,苏国威与阿豹谈判,内容必定会牵涉到江湖恩怨,进行某些协议时又会泄漏个人隐私,确实不方便有外人在场,加上我沉不住气的个性可能反而会误了大事,回避一下不啻是明智之举。
在厕所方便完毕,再抽了一根烟,回来时苏国威已挂上了线,他如释重负地说:“终于与阿豹敲定了,赎金二百万,我方只许带一个助手,明天下午三点正在油麻地榕树头等候,阿豹会派人带我们去见他。他拍拍我的肩膀:”林先生,我选定了你做我的助手,这次拜托了。扭头吩咐何昭:“阿昭,林先生今天被我们扰攘了这么久,想来也有点累了,我要安排一下现金,你先送他回去休息吧,明天再接他来这里会合一起出发。本来以苏国威的财富地位,肯自动向他献身的女人不知凡几,但他这次竟会为了一个女人而铤险赴会,除了证明薛莉确实有股令男人难以抗拒的魅力外,也让我看到了江湖上的一代枭雄其实亦有他性情中人的一面。
苏老大你放心吧,为了能救薛莉脱离苦海,我一定尽力把事情办妥。终究能为薛莉出点棉力,我对苏国威的安排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下来。虽然明知阿豹奸诈狡猾,交涉过程绝不会那么顺利,但我已置生死予度外,早豁出去了。
回到家中,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眼前不断闪过以前与薛莉在一起时的快乐片段,同时却又交替着录影带里她被阿豹一伙人凌辱轮暴的画面,心情百感交集,久久难以平伏下来。
明天,一切都是未知数,事情会不会有所变化薛莉能安全脱险吗等待着我的又是怎么样的遭遇呢</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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