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杰潇洒地冲着她笑了笑,对她说:“梦奴,今晚我过得很愉快,以后我还会常常和你这样逛街,你说好不好”“啊什么”看着袁可欣失魂落魄的样子,赵子杰又对她说道:“我说,我今晚过得很愉快,你是不是也很喜欢我们这样”“啊是是只要主人”袁可欣眼里流露出明显的恐惧的眼神,让赵子杰感到很难理解。但赵子杰猛然就明白了为何她现在会突然恐惧起来:赵子杰每次最暴虐地对待她的时候,都是在深夜的梦游之中。所以当现在正在临近夜里时,她看见赵子杰就会在心里不自觉地产生了巨大的恐惧──她虽然不知道赵子杰梦游的事。
正文 第207章 梦中的虐待八
但也一定已经感觉到赵子杰在平时和在夜里的不同表现的巨大的反差。赵子杰用非常温柔但却很认真的口气对她说道:“我就不进去了。晚上你睡个好觉吧。半夜我不会再来打搅你了,你放心吧。我以后半夜都不会来打搅你了。”袁可欣泪眼朦胧地盯着赵子杰,似乎无法相信赵子杰的话,用因恐惧而颤抖的声音对赵子杰结结巴巴地问道:“主人不要要可欣了”“什么啊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和你在一起过得很开心,还会常来找你,只是不会在深更半夜来打搅你。你当然永远会是我的好可欣。今天不早了,你就好好休息吧。”袁可欣的泪水止不住地落了下来,眼里流露出可怜茫然和恐惧的眼神,让赵子杰鼻子也有些发酸。赵子杰知道她心里必定正在为赵子杰今晚的举止而感动,但也一定不能完全相信她自己的恶梦般的悲惨生活已经结束,看来,只有时间才能让她完全理解赵子杰对她的善意。赵子杰再深情地看了她一眼,毅然转身离去。
赵子杰第二天再次来到了袁可欣的住处的时候,手里还拿了一把鲜花。赵子杰现在就像一个初恋的男孩,每时每刻全身都充满了甜蜜的感觉,心里不断呼唤着袁可欣的名字,脑海里浮现的全是袁可欣迷人的裸体或半裸的画面。赵子杰紧张不安地敲响了袁可欣的房门,胸中就像有个兔子在赵子杰的心口“扑通扑通“地上下蹦跳。袁可欣慢慢地开了门,脸色却异常难看,发红的眼睛好像她一整天都没有睡觉──她身上还穿着昨天他们出去时穿的黄色连衣裙。她见到赵子杰手里的花,显得非常的茫然和不知所措。
赵子杰见到她那憔悴的样子,刚才兴奋的心情也一扫而空。赵子杰意识到袁可欣心里可能根本无法相信赵子杰对她做出的保证,她昨夜肯定是在非常恐惧但又极其企盼的混乱心情中渡过的。看来自己是高兴得太早,要让袁可欣受到巨大创伤的心灵完全康复,可能还要努力很长时间。袁可欣将赵子杰让进房间,关了门,默默地从赵子杰手中接过花,看也不看就将花扔到了桌子上。
赵子杰突然意识到袁可欣今天的举止很不寻常──她没有像往常那样,脱了衣服趴倒在赵子杰身前向赵子杰说“可欣欢迎主人光临“的那套见面“仪式”。赵子杰很快平静下来,心想:这也许是个好迹像──她可能也开始相信赵子杰的善意了,起码她已不再像以前那样一见到赵子杰就会恐惧得发抖。赵子杰于是满脸笑意地对她问候道:“梦奴,昨天你睡得还好吗”“”“哈,梦奴,我正要告诉你,你今后见了我可以不必非趴倒到地上不可喂,梦奴,你今天怎么了”袁可欣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充满恐慌矛盾和愤怒的眼睛里对着赵子杰像是射出了两道利箭,直视着赵子杰,非常恨恨地说道:“你你不是我的主人”啊原来如此。看来袁可欣已经琢磨出来她的“主人“的性格发生的巨大变化。赵子杰对她这样的反应早就有过准备,只是没有想到她会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不过这正好,这正说明她头脑还很清醒,不是赵子杰曾担心的她会不会因为受到长期的肉体和心灵的折磨而遭到精神上的永久的损害。
赵子杰桀然一笑,将脸凑进她,对她笑道:“怎么看着不像吗你再仔细瞧瞧”“不你们长得是像极了。但是,你决不会是我的主人。你是谁”“哈哈,梦奴,我不是你的主人,那我会是谁呢”“你我主人决不是你这个样子。”“是吗我的样子怎么了”“我主人他他”“他没有我这么好,是吗”“你你到底是谁”赵子杰看到她那种急切恐慌的样子,心里反而十分轻松。赵子杰不忍再逗弄赵子杰的心上人,稍稍严肃起来,慢慢地说道:“梦奴,你耐心听我说。我的确是你的主人,这绝对不会有错。你可能是奇怪我以前对你那么暴虐,现在却对你如此好,是不是”“我的主人他决不会容许我这么和他说话。”“是的。以前一段时间我非常残暴,让你受了太多的痛苦的折磨。我现在心里想起来也非常不舒服。但是,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以后决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暴虐地对你了,你可以相信我”“你噢不你你不是认真的。你还会惩罚我的”“不你听我说。我不会再暴虐地惩罚你了,你可以完全放心。”“你你不可能的。除非,除非你不是我的主人。你不是的你根本就不是的。”“唉,梦奴,我当然是你的主人。我以前经常在夜里来,穿着睡袍,还拿来各种刑具,对你又打又骂,残酷地虐待你,实在让你受了太多的委屈。”“不”“梦奴,你要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我呢难道你希望我再对你施加那些残暴的惩罚才能信吗我用插在电盒里的电线电击你的乳房和阴部,还用带链条的夹子将你乳房夹住,用各种东西塞到你的阴道里和肛门里,所有这些都是如此极端的暴虐,现在让我回忆起来都十分心寒。所以我决心不再那样对你了,你相信我吧。”“啊你不。不会的你怎么会是这样”“梦奴,你不用再怀疑了。我的确是你的主人。不过,我再也不会再让你受苦了。我会好好地待你,就像昨天那样。好不好”赵子杰慢慢走近袁可欣,用手扶住她的双臂,将她几乎要站立不住的身子扶稳。赵子杰知道她现在还很难从这一开始的震惊中恢复过来,恐怕还不敢真的相信她的苦日子已经结束。但一旦她理解并开始信任赵子杰,她就会知道赵子杰对她的真心和诚意。袁可欣两眼茫然地平视着赵子杰的肩头,似乎还是不信赵子杰说的一切:“你真是我的主人”“当然啦。梦奴。”“那你不再惩罚我了”“是的。梦奴。我决不会再对你动粗,也决不再用暴力来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你说好不好”袁可欣好像突然醒了过来,用一种急切的语气对着赵子杰急速地问道:“你你你不喜欢我,不愿再要我这个可欣了”“梦奴,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我要你永远做我的可欣。”“那你还会像以前那样惩罚可欣吗你还会的,是吗”“不。我不是说了嘛,我决不会对你再用任何暴力。”“我以前做的不好,是吗”“梦奴,你说哪里话嘛。我爱你。我喜欢你。而且你做的一直就非常好,都是我的不好。我以后就不会再对你以暴力相向了。”“你”赵子杰突然感到她的眼睛里尽是愤怒和失望的表情,让赵子杰完全无法理解。
“梦奴,你不相信我吗你以为我都在骗你”袁可欣突然猛地抛开了赵子杰的手,对赵子杰愤怒地喊道:“你走开你不是我的主人你不可能是我的主人”袁可欣的激动的样子让赵子杰十分痛苦。赵子杰突然意识到自己竟无法说服她让她相信自己的确是她一直称呼的主人──赵子杰开始后悔自己变化得太大太快,也太急于求成了。结果赵子杰现在出现在袁可欣面前的性格和赵子杰以前的暴虐的脾气反差太大,让她怎么能不产生怀疑
赵子杰稍稍缓和了一下,更耐心地对袁可欣说道:“梦奴,我知道你为何会这么想。这实在是由于我最近性格上变化比较大。我以前对你过于暴力,让你受了许多苦。现在我想改变改变自己,你怎么能不承认我是你的主人呢难道你非要见到我对你残暴的样子才能相信吗”“啊你你的性格怎么能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是我的主人,你不用再骗我了。”“梦奴,我真的没有在骗你。我的确是良心发现,不愿再让你受更多的肉体的折磨。而且,我觉得像我们昨天哪样好好地玩,比那种暴虐的玩法更有意思得多。你难道喜欢那种凶狠和暴虐吗”“我主人怎样对我跟你无关,他有权利想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可你”“是吗那好,梦奴,那么我现在也有权利对你温柔对你爱。我也有权利选择不再暴虐你,对不对”袁可欣突然显得异常坚定起来,用一种非常仇恨的眼光直视着赵子杰,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你把我的主人锁起来,再来这里冒充。你骗不了我,你到底是谁”赵子杰想起自己在两个星期前那个最后一个梦游的夜晚,赵子杰到这里肆虐的时候曾说过“锁住我不让我来“之类的话,竟然让袁可欣当真了。赵子杰觉得这一切是如此的荒谬可笑,却又实在是无可奈何。
“唉,你要我怎么说你才会相信这样说吧,就算你相信真有另一个脾气暴虐的主人,如果赵子杰再也不能来虐待你,再也不能来把你当成是赵子杰的奴隶强暴你对你随意地打骂暴虐,你说你高兴不高兴呢”“哼你原来真是假的嗷你你告诉我,我主人到底怎么样了你把我的主人到底怎么样了”赵子杰被她的话弄得真有些哭笑不得。但赵子杰立刻吃惊地注意到,她的话里竟流露出对她“主人“的关切之情──难道她的心灵已经被扭曲成了真以为自己是的奴隶的心理定势难道她会拒绝赵子杰给她的解脱奴隶身份的机会难道她还依然生活在恶梦中,已经习惯于做那个“主人“的性奴而不愿不敢或不能适应没有“主人“的独立生活
看来要将她完全催醒过来还需要下很大的功夫才成。赵子杰放低了声音,用温柔但却很诚恳的语气对她说道:“梦奴,你不用再瞎猜了。你的主人真的就是我,真的没有别人了。你还记不记得,我腰部有个小时候留下的伤疤,很明显的”赵子杰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衣服,将上半身裸露出来,让她看赵子杰的伤疤。袁可欣用震惊的眼光盯着那块伤疤,她用颤抖的手轻轻地摸了一下,身子突然像是着电了一样,猛地弹向后面,身子紧贴到了墙上,以一种恐怖的表情看着赵子杰,嘴里喃喃地说着:“这不可能的你你嗷嗷”赵子杰看着袁可欣两眼的泪水慢慢地流下来,越流越多,泪珠汇集成了道水线。她的嘴唇微微颤抖,越抖越烈,最后哭出了声来。她的哭声越来越大,终于变成了嚎大哭。她边哭边痛苦地弯下了腰,越弯越低,最后支撑不住身子,蹲到到了墙角,最后坐到了地上。赵子杰彻底惊呆了──袁可欣的痛苦是如此的恐怖却又真实,强烈地感泄了站在一边目睹这一切的赵子杰。她的每一声痛哭,都像一根拴在赵子杰心口的绳子,将赵子杰的心一下一下的紧揪,刺痛了赵子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赵子杰再也没有料到,袁可欣会在知道她的恶梦般的生活已经结束后,还会如此的痛苦和失望。赵子杰对她的坦诚,不仅不能给她任何安慰,反而却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让她伤痛欲绝。赵子杰怎么也不能理解这一切。难道袁可欣的精神在长期的残酷的折磨中真的产生了变态的倒错,竟将痛苦当成了解脱,而将解脱当成了痛苦受虐狂──这个曾经让赵子杰十分痛恨的字眼再次浮现在赵子杰的脑子里。
不会的。她也许只是还一时不能接受这突然出现的荒谬的转变,她也许只是无法理解或相信赵子杰对她不再暴虐的保证的诚意。毕竟赵子杰不能很好地向她解释这一切──赵子杰不能告诉她,她遭受的那么多磨</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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