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速呼吸飞快,鼻子根本无法满足需求,鼻子里发出阵阵的喘息声,娇哼哼的。
脸不知道是被聂北缠住舌头还是被聂北堵住小嘴无法呼吸还是其他,红得欲滴血,身体不知道是在挣扎还是在极度享受,粉胯每每抬起迎接着聂北每一次的深入,雪白浑圆的屁股狂摆肆扭,让聂北的庞然大物在她花田内壁尽量的厮磨刮擦,换来更大的快感。
她那双玉嫩嫩的手在聂北虎背上狂抓乱摸,一双美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紧紧的盘住聂北的腰间,用力的夹紧,平坦的小腹阵阵的抽搐,显然已经快到了边缘。
聂北松开美少妇温文琴那被吻得红肿的小嘴,一手抓住她一只脚,把它压到她玉女峰上,另一只手把她另一只脚用力压到一边,让她的花田无限的突出,聂北发力狂抽,这次能插得更入,余势似乎能撞穿她的身体。
“啊……好人儿……好深……撞、撞到、到我、我肚子里啦……喔……别、别停……用、用力啊……”
聂北刚才已经在小菊的体内射了一次,这次能更加的持久,更加的有冲击力,聂北把美少妇温文琴的双腿并拢压在她上,然后压去狂cha。
美少妇温文琴爽得头狂甩,发飞散,“快……快啊……我、我要死了……来了……来了……噢……”
聂北放下她那双美白的嫩腿,握住她那肉感很好的腰,加快一阵狂cha,温文琴忽然浑身颤抖,一双腿用力一收,紧紧的夹住聂北的腰,小腹忽然一僵,大力挺上去贴紧聂北的胯下,一双玉手缠绕搂箍紧聂北的脖子,头猛地向后一昂,似欢似哀的一声尖叫,“哎……”
一股潮水从她花田里喷射出来,嗤嗤声可听闻。而她在的时候流下了眼泪。
她身子僵硬着,抽搐着,花田一阵一阵的蠕动,仿佛极度干渴的小嘴,吸得聂北浑身舒坦,可聂北还未到要射的时候。
聂北的庞然大物依然插在她花田里,双手温柔的抚摩着她身体的每一寸,亲吻着她的脸颊和脖子,给予她后的温柔。
温文琴慢慢的从中回过气来,神智也清醒了很多,嘤咛一声微微睁开了那双似水似雾的迷离眼,睫毛上挂着点点滴滴的泪珠子,眼神凄迷而羞怯的望着压在身上给予自己最大快乐的男人,一时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聂北抬起头来注视着她的眸子,温柔的抚摩着她后红霞飞扬水嫩嫩的脸蛋儿,再亲亲的吻去她脸上的泪水,从眼睛吻到耳垂,很温柔,温文琴羞涩的想撇开头,可内心却默默的有另外一个声音让她不要撇开头,就让聂北亲吻着。
“文琴姐姐,你很美!”
温文琴那对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羞赧的闭着眼睛,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一定很荡,双手双脚缠住聂北不放,而他难羞人的东西还插在自己身体里,硬邦邦热乎乎的烫得自己的心都醉了,又仿佛要撑裂自己一般,她知道自己永远的失去清白了,对不起丈夫,但她不恨聂北,她只恨自己怎么可以在聂北的侵犯下,身体怎么能不自觉的背叛丈夫?十六岁那年出嫁,到现在嫁到刘家已经十多年了,她肚子依然不见动静,十多年来未曾为刘家生育一男半女,内心早已经愧疚到了极点,这时候又……想着想着她不禁流下愧疚的泪水,嘤嘤而哭。
“怎么啦文琴姐姐,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聂北轻轻的挺一下自己的庞然大物。
“唔……”
后的温文琴身体极度敏感,被聂北轻轻一插,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腻人的呻吟,她羞赧得无地自容,粉拳一拳一拳的捶打着聂北的后背,哭着声道,“你就是不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有丈夫的,你要我以后怎么面对丈夫怎么做人?你干嘛不让我死了算了,我是个不贞的女人,呜……我恨你,恨死你!”
“文琴姐姐要是觉得打我能好受一点的话就尽力打!”
“我就是打死你,打死你……”
聂北抓紧她的双手,然后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温柔而带点磁性沙哑的声音说道,“文琴姐姐,你能感觉到我对你的爱意吗?”
温文琴所有怨气忽然被羞意掩盖,忙抽回自己的手,可被聂北死死的抓住不放,不由得娇羞道,“你、你放开我,我、我不要听你的鬼话。”
聂北松开她的手,双手扳住她的头,眼睛注视着她的眸子,有点霸道的说道,“文琴姐姐,以后我叫你琴儿,你在我心目中已经是我妻子,不管你拒绝与否,我一样摆你到我妻子的位置上,这一刻你我紧紧相连互为一体,我就是你丈夫,我就是你的男人!”
温文琴看到了聂北眼里流露出来的爱意和霸道,附带着强烈占有欲,她心五味泛陈,有羞涩有哀怨有欢喜还有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遗憾什么呢?遗憾不能相逢未嫁时。
初放纵 第032章 文琴娇羞(5)
聂北见她如此表情,知道有戏,孜孜不舍的问道,“文琴姐姐做我妻子,好吗?”
“我、我有丈夫,不行,我们不可能的,你别逼我!”
“为什么不行?你丈夫是你丈夫,我是我,我只问你一句,你刚才快乐不快乐?”
温文琴撇开头,臊得慌,满脸红欲滴血,想反驳些什么却开不了口,刚才她快乐是无法掩饰的,而且现在男人的那东西还在自己的身体里,占有着自己,她羞于出声。
“你不出声我就当你默认!”
聂北占着绝对的主动,“那我再问你,你有没有喜欢我?”
“没、没有!我才不喜欢你,不喜欢,我恨你,恨死你!”
聂北附得更近,鼻子对着鼻子,两眼霸道的盯着她的闪烁不定慌张羞涩的眸子,温柔的问道,“真的?”
“真……唔……”
她后面的话被聂北堵了回去。
聂北直吻到她气喘连连才松开嘴,邪魅一笑,再问道,“有没有喜欢我?”
“没有……唔……”
她那倔强的小嘴再一次被聂北封上。
聂北再一次松开嘴的时候她已经眉眼如丝了,聂北依然不舍从复问道,“有没有?”
“我、我不知道!求求你别问我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个坏女人,呜……”
温文琴再一次流下了眼泪。
聂北不由得心一软,不再逼她,要一个传统贤惠的女人一下子接受自己真的很难,可聂北有信心,“好了好了,我不逼你了,看着你流泪我会心痛的!”
温文琴慢慢的止住眼泪,聂北温柔的替她拭掉眼泪,她羞涩的不动,任聂北所为,聂北温柔的问道,“文琴姐姐,你恨我吗?”
温文琴她知道自己即使有恨也恨不起占有自己身体的男人,虽然这男人比自己小,而且还是个闯入者,可终究她只是救自己而已,恨不起来不说,心里还有着丝丝道不明说不清的情愫在产生,她幽幽的说道,“我不知道!”
“文琴姐姐,我要让你知道我的爱,我现在还想要你!”
聂北憋得难受,要不是为了打开这美丽不可方物的美少妇人qi的心灵让她心里彻底有自己的位置,以便以后能永远拥有她的话,聂北早就忍不住要鞭挞了。这时候见美少妇人qi心神慌乱,似乎心已经松动微开,自己只要再加一把劲便能进入她的内心,聂北便再也忍不住了。
温文琴身体里的依然很强烈,听到聂北宣告般的话语她只是羞涩的扭过头去不看聂北,一副任君施为的模样,看得聂北高烧,再也不迟疑,扳紧她的腰开始缓缓的抽送慢慢的挺插深入浅出。
“唔……”
敏感的温文琴迅速的有了反应,身体染上了一层粉色。
聂北盘起脚,抱起她娇柔似水一般的身子,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聂北双手托住她那浑圆翘挺的,美妇人qi温文琴双腿大开,环住聂北的腰,粉胯紧紧的和聂北胯下相连,一双柔软的手臂搂着聂北的脖子,聂北自下而上的挺动。
温文琴双眼似闭似睁,流露着迷离而妖艳的光芒,轻咬着下唇配合着聂北的挺动而起伏着,一起一坐间每每让聂北深入她花心底,她不由得娇嘘低喘,忘情呻吟,“噢……好深……唔……顶到了、呀……好人儿……快、快点……”
再的女人在被完全激发出来后都会放纵荡漾,荡妇也不过如此,但聂北喜欢,他兴奋,他无须什么技巧,因为他无尽的动力也威猛的直撞就是最好的技巧,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技巧都没有直接拿出实力来更有效果。温文琴被撞得混身轻颤,乌黑的秀发随着她忘情晃脑而散乱,髻不成髻、鬓鬟脱散,发飞钗落,一张陶醉满足又是红潮满布的绝世容颜此时微微后昂,小嘴微张直喘着粗气,一声声的荡人心魂的呻吟能人世间所有的男人把持不住。
聂北嫌马车里空间太窄,无法大靠大合的拉动,便慢慢的挪动着两人相连的身体,慢慢的向车门处去,此时的温文琴已经完全迷失在里了,聂北的抽动有所放慢,可她上下起伏的身子却没停过,反而因为聂北的放慢而更加的用劲,双手搂紧紧聂北的脖子,仿佛怕聂北会消失一般,粉胯上挺迎合,小嘴急声道,“好人,你、你快、快、点动啊……快……我、我要……”
聂北吻上她雪白的脖子,粗着气,“别着急,会有你爽的时候。”
聂北抱托着美妇人qi温文琴的身子下了马车,外面雪花轻下,几许飘飞,寒气逼人,从马车这么一个温暖的小空间里忽然出到外面,忘情的温文琴冷醒了些,身体自然的把聂北搂得更紧,待发现自己已经悬空的时候惊呼一声双脚盘紧聂北的腰,这么一用力,花田里的嫩肉便收缩,夹得聂北的庞然大物一阵舒爽,聂北忍不住舒服一声,“噢……”
温文琴已经有了几分清醒,不禁羞赧涩涩,玉面火辣辣,也不再感觉到冷了,只是头埋到聂北的肩膀上,根本不敢看聂北一眼。
聂北托住她那肥美的屁股,微微用力向上一抛,美妇人qi温文琴惊呼一声,“啊……”
可腻人的呼叫还未来得收回,她便感觉到身体忽然落下,聂北那件庞然大物顺着她下落的趋往上一顶,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仿佛被一件火热庞大的东西戳穿了一般,五脏六腑好象一下子被顶撞到喉咙里,肺部里的空气仿佛被自下而上的冲击力给驱赶出去似的,忍不住小嘴大张,头往后昂,喉咙就好象被人掐住喘不出气一样,想大大呻吟一声却是无声发出,她身体颤抖到僵硬然后又开始阵阵抽搐,却不是高潮来临。
聂北觉得这一下太过火了,看温文琴这么一副表情,聂北不敢乱动,忙附下头去咬住她那双雪白带着青筋的玉女峰,一会轻一会重的用力着,减轻刚才那一下给予她的痛苦。
温文琴差点窒息过去,在聂北的温柔下好一会儿才把刚才那口气喘出去,一声哀艳婉娈的呼声幽远悠长,“呼……”
再接着是大口的吸气回肺,身体也柔软了下来,秀气的下巴抵在聂北的肩膀上粗声的喘着气,哀幽嗔怪有气无力的呢喃,“你个没良心的,想戳死我呀?”
聂北这次不再那么粗鲁,轻抛她的身子再上下挺动,但绕是如此,温文琴依然不习惯聂北的庞大,而且这种姿势是刺得最深的,她多少有点不适应,蹙着眉头痛苦并快乐着,“唔……冤家……轻些儿、喔插入到人家子宫里去啦啊……”
温文琴感觉自己像个母猴一样攀缠在聂北这棵‘大树’上,而大树根却次次都戳到她花心上,阵阵痛楚阵阵酥麻,她感到羞耻又刺激,极限的快感随着身体落下、聂北顶上而阵阵涌来。
初放纵 第033章 文琴娇羞(6)
“文琴娘子,叫我相公,快!”
“我……喔、我、我不叫、唔……你不、不是、我啊……到底了……呜……穿了……唔……”
聂北不禁加快了顶上速度和力度,托住她浑圆优美屁股的手也不再用力去托,而是让她大部分的体重压下,靠庞然大物支撑她的身体重量和阻拦她下落的趋势,这样一来每一下都狠重,温文琴浪叫出声:“啊……死了……痛啊……呜……噢……快托住、托住我、我……呀、唔……”
“快我相公,乖啦文琴娘子,我们现在都在行夫妻之礼了,名义上不是你相公,实际上已经是你相公了,叫声相公我听听。”
“我不叫……喔……”
聂北嘿嘿直笑,双眼微微发赤,仿佛夜里毒蛇的眼睛,聂北加快挺动,因为他感觉到自己已经积储了很多快感了,急需发泄。
温文琴在聂北新一阵快速的顶撞下混身打冷颤一般,头也昂了起来,露出优美的脖子和秀润的下巴,忘情浪叫,“喔……快……用……力……哎……”
聂北知道她也快来,更加卖力抛起落下顶上,两人处已经粘湿不成样子,糜烂而诱惑,几条湿湿的水痕顺着聂北的划下去,莹莹发亮。
聂北用力分开她的两辨臀肉,让自己每一下都能顶得更深,即使已经顶不进去了。
温文琴忽然一个轻微颤抖,再接着就是连续的轻颤,再接着就是一阵阵强烈的颤抖,双手用力搂紧聂北的头,把聂北的头箍到她那对的玉女峰里,她的头高高昂起,那双浑圆嫩白修长的使尽所有的力气夹住聂北的腰,仿佛要夹断聂北的腰一样。她的花田里强烈的蠕动,阵阵,仿佛无数个吸管在吸着聂北深刺里面的庞然大物每一个细胞,“来了……来了……快死了……”
“快叫相公!”
聂北强忍着每一个细胞被吸的强烈欲射的快感,忽然停了下来。
温文琴在天际边缘徘徊,难份欲到未到的欲仙欲死感觉让她焦虑和急切,柳腰蠕扭屁股用力的摇摆纽动,嘴里哀婉以求欢,“别、别停,给我、给我、快给我……”
“叫相公了就给你!”
“痒……相……相公……快给琴儿,快……”
温文琴内心挣扎不到半妙,便被烘烘的烧得无法忍耐,急声求欢。
聂北如闻仙音,开足马力连冲几十下,温文琴身子一僵,绝艳‘惨’叫,“呀啊……”
一股丰足的热潮从花心里喷射而出。
聂北受次热潮一激,再也忍不住那阵酥麻到骨髓的快感,后腰阵阵酸热酥麻,“啊……”
聂北虎吼一声,手用力收紧温文琴的屁股,让两人连到最密切状态,庞然大物顶到尽头,马眼一开,一股股浓浓的白色生命之液射入温文琴这个绝美的少妇人qi花田里,聂北连续内射十多秒,直到温文琴花田里灌满了生命种子聂北才有一种交清存货的感觉。
“啊……你……”
消魂魂未回的温文琴受到这股生命热流刺激,迅速惊醒过来,随后却是一叹:“哎……”
聂北射完之后不敢停留,省得怀中玉人后受冻得病,就这样拥着后娇艳欲滴的温文琴回马车内。进到马车内发现小菊依然沉睡,粉胯处一片狼藉,还带着丝丝的血红色,那是她的落红。
聂北拥着慵懒的玉人坐下,两人面对面交颈而拥,she精后的庞然大物依然是庞然大物,还留在温文琴的体内。
聂北的手轻轻的在温文清粉背上抚摩,“琴儿,刚才为什么叹气呢?”
温文琴默许了聂北叫她琴儿,而事实上她没有反对的理由了,刚才那一刻她身心具服,后虽然羞赧懊悔,可曾经也是一种拥有,所有‘琴儿’也是聂北拥有的称呼。
“你刚才怎么可以射到人家里面呢,难道你不怕我怀孕了被我丈夫刘宾发现我们之间的事吗?”
温文琴幽幽的说道,柔腻腻的,没多少力气,娇艳无限的脸蛋媚意丝丝,一种被彻底喂饱的满足流露在其上。
“这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他不要你我要你。”
温文琴心里稍微有点安慰有些甜蜜,她可不想和自己有如此交缘的男人只是个为了快乐不顾女人感受的男人。
温文琴幽幽的说道,“其实我是个不能生育的女人,你射进去也就射进去了,都被你这样了,再被你内射又何妨?反正我又不会怀孕。”
“医生……喔,大夫说你不能怀孕吗?”
温文琴觉得和一个男人说这些怪难堪的,可一想到刚才两人连更羞人的事都做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呢,“我和我丈夫刘宾结婚十多年了,而我一直未为他生育过,自然是我不能生育了,还需要看大夫吗?”
她神色黯然,觉得自己不是个完全的女人。
在古代,一个女人不能生育是一件不可饶恕的事情,四不孝无后为大,七出之中第一条罢妻的头条理由便是无所出,也就是没生育。温文琴之所以还不被丈夫休掉,是因为她家族的原因,毕竟在上官县,温家怎么说都是五大家族中的一个大家族,刘宾虽然家富,也是个秀才,可和温家财大气粗人脉深远比起来还是不及的,所以他这些年来在外面怎么鬼混都好,也不敢拿温文琴撒气。
虽然丈夫没说,但温文琴自个儿就愧疚了,而且她也十分喜欢能有自己的孩子,这是每一个女人嫁了人之后的心愿,但她这么多年都没能怀孕,她也心死了,在古代绝对没有男人有问题的说法,不能生育绝对是女人的问题。
聂北听着文琴说以上那些,大概的了解了她的处境,怜爱的说道,“其实不能生育也有可能是问题出现在男人的身上,你不必太担心,或许这一次我射那么多进去你就怀孕了呢?”
温文琴带点撒娇的语气道,“我丈夫刘宾已经有好几年没和我合房了,要是怀孕的话我怎么解释?我才不要!”
“真的不要?”
“真的会怀孕吗?”
温文琴又期待又害怕,还有一丝丝的羞赧。
“一次可能不够,我们来多几次的话说不准就能让种子在你花田里发芽了。”
聂北邪邪的笑道。
“你这人说话……哼!”
温文琴娇哼一声,却不想这时候她的态度有多温柔,仿佛一个被溺宠惯了的小妻子在丈夫面前撒娇一般,其实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接受了聂北,起码这一刻是这样。
聂北看她一副娇媚的样子,心不禁又起火,下面也开始迅速涨大发硬。
那庞然大物依然犁在温文琴花田里,这么迅速的崛起涨硬,她自然能感觉到,惊呼一声,“你怎么……”
“谁叫我的琴儿这么迷人呢,我还要你。”
“我、我不行的,我那里都红肿了,现在还火辣辣的,不要!”
“娘子就好好享受相公的恩泽吧!”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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