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笙偷眼往跟在后面的薛慕楚瞄上了一眼,正好对上薛慕楚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神,不自然地推了推一脸坏笑的花自欢。
“胡说什么,就算我有这意思,也不见得他会有这意思。再说了,我们这一路上有这么一个强大的保镖,不觉得比以往省事省心很多吗?何必要捅破这一层纸省得麻烦呢。”
回应她的,是花自欢一脸揶揄地打趣着她和薛慕楚两个人,扯着嗓子用楚地的歌掉反复地唱着《越人歌》,尤其是反反复复地唱着最后两句,白凌笙拦都拦不住,只能是羞红了一张脸策马狂奔跑走了。乐得花自欢笑得更欢,唱得更嘹亮了,甚至还乱改调子和歌词。
“……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榆木疙瘩什么时候开窍呀,愁煞我也。”
有了花自欢这么一个神助攻,横隔在白凌笙和薛慕楚之间的那层朦胧的暧昧,在薛慕楚找到一块温润的白玉打造成一对玉佩时。在一个精心安排的晚上,花前月下,白凌笙和薛慕楚在花自欢的带头起哄下,从此私定终身了。
彼时年少,又是情窦初开,觉得只要两人在一起,无论前方有什么事都能解决掉。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无论是端掉为非作歹的山贼窝点,还是乔庄成商队探出一连串的贪官污吏事件,他们最后都能全身而退,甚至立下了大功。唯一让薛慕楚心思不断挂念的是,他们虽然情投意合,到底还是没有三媒六聘,他不愿自己心爱的姑娘受了丁点委屈,时常心心念念着想要早点回京城复命获得更高的荣耀,好堂堂正正的像白擎老将军求娶他的掌上明珠白凌笙。
白凌笙从来而又温和的笑笑,只道自己不急。
她爹对她从来都是放养政策,只要日子过得舒心快活就好,根本就不会理会市井之间到底会不会出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流言。
她家的臭老头总是喜欢在喝酒以后洋洋得意地宣称,这人生在世,就应当喝最烈的酒,睡最美的美人。只不过臭老头睡来睡去睡的都是她的美人娘亲,哪怕再别人眼里有更妖娆精致的美人,臭老头向来都是嗤之以鼻,和人吵个两句,回头就抱着她的美人娘亲,暗地里逼得她娘妒妇的名声响彻整个边城。
所以名声什么的对于白凌笙而言,从来都不是要紧事。哪怕后来白凌笙和薛慕楚决裂,市井之间有好事者将白凌笙传得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甚至是比那青楼的妓子还要不堪,白凌笙都能一笑置之。
反正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干涉不了她要做的决定。她要做的,只有向那背弃信义之人复仇。可是她忘了,眼见未必为实。
他用了自己的命来骗她,骗得她好苦。
好长的一段时间里,白凌笙都陷在记忆里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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