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羞耻搅拌着心扉,娇喘声变得越来越急促,林冰莹羞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瞧张真,却看到阴di和小荫唇上的银环在微微抖动,显得是那麽的下流。顿时,心中更加羞涩了,喘息也变得越急了,而镶嵌着五个银环的阴阜变得更下流了,像嘴巴喘气一样,粉嫩的洞口随着狂乱的心跳不住蠕动开合著,露出里面更粉更嫩的薄膜。
我在做什麽!这副样子好下流啊!我为什麽要这麽做,是为了好胜心,不甘被他忽视而诱惑他,来证明我的吸引力,还是像情人之间的调情,展现最具诱惑力的地方给对方看。我好yin荡啊!做出这麽羞耻的事,难道我真喜欢他,为了得到他的赞赏,连羞耻都不顾了……越想,越挖掘内心深处的东西,林冰莹就越觉『羞涩,情不自禁地要把双腿合上,遮掩她不能见人的地方。
突然,她听到张真发出粗重急促的喘息声,心中不禁一喜,得意地想到,他终于有反应了,我的吸引力还是蛮大的……心中甜蜜如灌蜜糖的林冰莹意识到她之前的忖思,正确的应该是后一种结论,一股娇羞瞬时袭上心头,脸上变得又红又热,不仅再也不肯合上腿了,脑袋也勇敢地抬起来,眸中变得柔媚如丝,羞答答地去瞧张真。
看到张真的rou棒变得粗壮挺直、高高地耸立着,可是却没有看到预想中的火热眼神,不仅如此,林冰莹还却吓了一跳,只见张真铁青着脸,嘴唇哆嗦着,眼眸中寒光闪闪,射出狰狞的视线。林冰莹知道那绝对不是兴奋,只有受了极大的刺激,导致愤怒异常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难道他不喜欢我这样……一下子变得六神无主的林冰莹正要把腿合上,突然脸颊上一痛,张真狠狠扇了她一记耳光。
「林冰莹,你这个骚货,谁让你在这里穿环的!变态,母狗……看我不打死你!」
张真咬牙启齿地骂着,巴掌雨点般落下来,不管头脸,「劈里啪啦」一顿乱打。
又不是我想这样的,不是你们趁我麻醉时,给我穿上的吗!这些,你不也知道吗!为什麽来打我……林冰莹被打蒙了,心里不明所以,眼里汩汩地流下委屈的泪水,手不断挥舞着,护着头部,可嘴角还是很快淌下血来。
「林总监,你不知道当我从高总那里得知你是个变态,是受虐狂时我是多麽惊愕,我根本就不相信,可当我看到你在耻虐俱乐部里的表现,看到那些下流不堪的照片时,我崩溃了,在我心中如同女神一样高高在上的林总监竟然是个下贱的『。那几天,我没有上班,我用酒来麻醉自己,我不敢见你,我怕我一看到你就会控制不住地杀了你,杀了你这个我暗恋又令我痛不欲生的女人……」
「后来高总找到我,说是要惩罚你,把你做为为公司招揽名流入会的xing奴隶进行调教,本来负责调教的人应该是石秘书长,在我的求肯下,高总答应了,让我加入,做调教你的联络人……」
张真说到这儿,不再打林冰莹了,揪住她的头发,冷笑着看她仰起的脸,自嘲地说道:「亲手把视为女神的人送给其他男人,并和他们一起调教在心中深深爱恋的女人,嘿嘿……你不觉得很美妙吗!」
颤抖的嘴唇蠕动着,一脸羞愧的林冰莹想说些什麽,可头发骤然一紧,一阵剧痛传来,眼前的张真,眸中寒光突盛,怒喝道:「不许打断我的话,只有我问你时才有权力说话!」
脸上又浮起温柔的神色,张真放下林冰莹的头发,轻轻抚摸着林冰莹被他打得红肿起来的脸蛋,柔声问道:「疼吗?」
「疼,张真,是我对不起你,我该打,我……」
眼眶里滚动着泪水,林冰莹发自内心地向张真道歉,她知道亲手把自己送给其他男人调教,对一直暗恋自己的张真来说根本就不是他口中的美妙,而是残酷无比的事。
张真挥挥手,止住林冰莹的话,然后说道:「直到今天我仍在喜欢你,我向高总申请,想参加对你的调教。我想报复你,因为你给了我太大的痛苦,我也想忘记你,可是我错了,你一直在我心里。你知道吗!跟石秘书长一起调教你,我的心一直在滴血,你以为我是兽欲大发才对你那麽暴虐吗!我不想那麽做,我的心一直是愧疚的,我知道我伤害了你,可是不那样我就会发疯……」
张真渐渐呜咽起来,看着眼前的男人竟然红肿着眼睛,像小孩子一样在哭,林冰莹的心不由抽搐起来。一直以来,她都认为张真很坏,比任何淩辱她的人都坏,可现在她明白了,张真这麽对待自己原来另有原因,他一直暗恋着自己,一直把自己当成女神,而自己的「性趣令他绝望,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爱之深痛之切吧!他那样对待自己,不是兽欲作祟,是对自己爱的表现。
林冰莹不相信高亚彤安排张真做调教自己的联络人是出于什麽好心,她在心中认定,高亚彤一定是想令张真更加痛苦,也想令自己痛苦,才那麽安排的,完全是出于恶毒的心里,表面上是安慰张真,其实是在背地里冷笑着看戏,在耍手腕、高明地玩弄张真。
想到这里,林冰莹感到张真与自己都是受害人,心中不禁泛滥着同情心,也呜咽着说道:「张真,我不怪你,这是我的报应,张真,你别这样,我不配得到你的爱,看你这样,我的心好难受,我也想哭了……」
林冰莹扑入张真怀里,「呜呜」地哭起来,既为张真悲惨的遭遇,也为张真令自己感动的情意,还有对自己深深的怪责、悔恨。
身体陡然一紧,林冰莹感觉张真紧紧搂着自己,他的手温柔地抚弄着自己的头发,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肩背,在无声地安慰自己,顿时,张真给她的依靠之意更浓了,林冰莹开始痛哭起来,似乎要把这几天的屈辱凄苦全部发泄出去。
手臂上一紧,哭声渐止的林冰莹被张真用力摇晃着身体问道:「为什麽,为什麽你是个变态,如果你不是该有多好,为什麽,回答我为什麽?」
看着张真喷着怒火的眼神,听着狮吼般的怒喝,突然爆发的张真没有令林冰莹感到害怕,她知道张真不会伤害自己,他是在为自己惋惜,想打开困扰他的谜团,于是便一五一十地把她青春期时,在汉洲美容学校遭受三个同寝高年级学姐淩辱一年的事,和后来疯狂地迷恋上成熟、富有魅力但却是施虐狂的车浩,以至甘心被他调教了三年之久的事告诉了张真。
「看来你不是天生的变态,应该是你青春期时被欺辱导致身体里埋下了渴望受虐的种子,而你迷恋的车浩对你长达三年的调教生活则令种子发芽、不断茁壮成长。你变成这样,不应该怪你,全是外力的作用,你是个可怜的女人,我不应该那麽暴虐地对你,林总监,对不起。」
张真的脸色缓和下来,充满了歉意,伸出手,温柔地抹去林冰莹脸上的眼泪。
得到了理解,得到了原谅,而且暖心的话还是来自于给她感动、给她恋爱感觉的男人,一时间,心中一阵发酸,林冰莹又开始落下泪来。
「林总监,不要哭了,我把心里话都跟你说了,心里舒服多了,我的心结也打开了,以后我不会那麽对你了,在只有咱们两人在一起时,就让我做你的男人吧!」
张真扶着林冰莹坐在浴缸沿上,一边柔声说,一边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让阴阜露出来,然后在手上抹上浴液,在粉嫩滑润的阴阜上轻轻地抚摸,细细地擦试。
「张真,啊啊……我,啊啊……我愿意……」
滑溜溜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阴阜,一股仿佛触电的感觉传出来,林冰莹禁不住地抖颤着身体,一边发出甘甜的呻吟,一边娇羞地点头,张真对自己真挚的情意令她感动,张真也给她爱恋的感觉,她是发自内心地想做张真的女人。
「那你还叫我张真!」
张真眼中闪着捉狭的光,笑吟吟地瞧向林冰莹,手指滑进濡湿的的肉洞里,与其说是清洗还不如说是挑逗,轻柔缓慢地时而旋拧时而抽插。
「老公,啊啊……啊啊……」
身体抖颤得越发厉害了,不仅是因为快感,管比自己小上十岁的张真叫做老公,心中不由又是兴奋又是羞涩,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烧,呻吟声情不自禁地由甘甜变得炽情起来,眼中闪烁着迷蒙的水雾。
「宝贝,这样舒服吗?要不要再重点!」
听见林冰莹唤他老公,张真不禁开心地眉开眼笑起来,心中充斥着巨大的兴奋,开始在阴阜里律动起手指来,想给林冰莹最为舒爽的快感。
「老公,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你怎麽弄,啊啊……啊啊……我都舒服,啊啊……啊啊……」
媚眼如丝地瞧着张真,一句「宝贝」令林冰莹体验着从未感受过的情浓感觉,火热的呻吟声和糜情的倾吐不住流淌出来。
「这里呢!」
张真把手指抽出来,滑向下方的肛门,毫不费力地插入菊花口大开的肛门里。
「啊啊……这里也舒服,啊啊……啊啊……老公,你带我走吧!啊啊……我好喜欢你,啊啊……我们离开这里,啊啊……啊啊……去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生活。」
情欲之火熊熊燃烧着,林冰莹在亢奋激荡的心绪下向张真请求着。她知道这话要是落进石成、高亚彤等人耳里,等待她的不知是何等残酷的惩罚,可是张真给她安全感,令她由衷地信任,她把脱困的最后一丝希望放在了张真身上。
看到张真的脸阴沈下来,抽插肛门的手指也停下来,林冰莹心中一阵悸动,连忙解释道:「张真,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想利用你才答应做你的女人的,我真的喜欢你,还没有一个男人给我像你这样令我心动的感觉,的确,我的身体令我很容易沈迷在受虐的快感中,但那是欲,不是情,只有你才能令我动情,我真的愿意做你的女人,如果你不嫌弃,我想做你最最乖巧听话的妻子。」
说到这儿,林冰莹突然想到贺一鸣,心中不禁一阵惭然。不只是张真令她动情,在动车上,先淩辱她后追求她的贺一鸣也令她动情了,只不过是欲大于情,而且也没有像张真那样令她感动。
在被禁锢后,林冰莹知道与贺一鸣再无可能了,贺一鸣的号码存在手机里,手机等随身物品都被搜走了藏书吧,无法跟贺一鸣联系。除了开始时,伤感地想想,感慨下命运不公的安排,这几天林冰莹几乎都没想起这个人,贺一鸣只是记忆的一个片段,一个她生命中的过客。
用力把贺一鸣从脑海里甩掉,林冰莹紧张地看着张真,看着他阴沈的脸色,看着他荡起矛盾光芒的眼眸,等待他做出决定自己人生的宣判。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二)——新生活——
张真把手指抽出来,坐在林冰莹对面的浴缸沿上,脸上浮起一丝冷笑,盯着林冰莹问道:「只有我才能令你动情吗?你没骗我?」
「老公,我没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
林冰莹急切地说着,身躯扑上前跪在浴缸里,双手不住摇着张真的大腿,可心中却在忐忑,忖道,他应该不知道我和贺一鸣的事吧!……
「真的没有骗我?」
张真加重着语气,眼中寒芒直闪。
「老公,真的没有。」
严格说起来,林冰莹对贺一鸣只是欲望的动心,不能算作是真正的动情,而且话说到这份上,才交代贺一鸣,无疑会令张真怀疑她那通表白有其他的目的。考虑到这些,林冰莹决定还是把她与贺一鸣的事隐藏下去比较好。
张真「哦」了一声,收回了眼中的寒芒,脸色平常如初,从外表看起来是相信了林冰莹的话,其实心中却是怒极。
林冰莹心中大定,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仰起的脑袋如释重负地低下去,正好看到张真的rou棒萎缩着,像一条虫一样软绵绵地吊在胯间。
刚才还硬着呢!什麽时候软下去的……瞧着眼前缩成一团的rou棒,想着它先前雄壮的样子,林冰莹不由羞红了脸,不住吞咽着唾液,手不由自主地攥上去。
「老公,让我帮你洗洗吧!」
脉脉含情地瞥了一眼张真,林冰莹娇腻缠绵地说着,往手心上倒上浴液,像妻子侍奉深爱的丈夫一样,细心地为张真洗起rou棒来。
瞧着林冰莹娇羞可人的表情,感受着柔软的小手沾着滑腻的泡沫在rou棒上轻轻抚摸那销魂的滋味,张真不由舒服得呻吟出来,rou棒顿时变得又硬又大。
沾满了泡沫的rou棒又恢复了先前雄壮威风的样子,坚硬如铁,又粗又长,林冰莹将两只手交替握在上面,大如鸡蛋的赤红gui头还露在外面。兴奋地瞧着在她手中不住脉动的巨大rou棒,林冰莹用手捞起浴缸里的水冲去rou棒上的泡沫,然后把嘴唇触到gui头上,喜爱无比地又亲又舔。
「林总监,你好像很喜欢我的rou棒啊!刚给你洗干净的骚|丨穴又流水了吧!」
林冰莹没有注意到张真突然对她换了称呼,由宝贝改成了林总监,她也没有注意到张真的口气又恢复了以往的yin狎,她的心中充斥着令她晕乎乎的欲情,娇羞地想,是啊!我好喜欢他的rou棒,我的阴阜又开始涌出爱液来了,现在好想这根硬梆梆的东西插进去……
情不自禁地咽着唾液,林冰莹缩回缠绕在gui头上的舌头,嘴巴张得大大的,要把rou棒含进嘴里。可张真却制止了她,嬉笑着说道:「这样就行了,已经洗干净了,要是再被你含进嘴里,想不干你一通都不行了!」(w//r\s/h\\u)
「老公,我想要,跟我zuo爱吧!……」
林冰莹求肯地望着张真,迷蒙的眼眸里荡出期待的光芒。这是她第一次心甘情愿地发出求爱的请求,心中是份外的羞涩,但语气却火热炽情,想全身心地投入、与在内心中被她视做老公的张真缠绵恩爱地做一场爱。
张真牵着林冰莹的手把她拉起来,一起跨出浴缸,脸上泛起捉邪的笑瞧着她问道:「真的想让我干你吗?」
林冰莹攥住rou棒,抵在自己濡湿的洞口上,眼里的迷蒙之光更盛,因巨大的情欲冲动,声音抖颤着说道:「老公,干我,我好想跟你zuo爱……」
「那贺一鸣呢!如果现在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会这麽求他干你吧!」
张真的语气一下子冷冽起来,嘴角勾起嘲讽的笑,睨看着林冰莹。
身体陡然僵直起来,脸色刷的一下变成惨白,林冰莹眼中闪烁着惊恐,不敢相信地看着张真,张口结舌地问道:「你,你……你知道贺一鸣?……」
「哈哈……」
张真发出一阵快意的狂笑,冷然盯着林冰莹,恨声说道:「我当然知道,贺一鸣跟我说了,说你被他挑逗得动情,答应做他的情人。」
原来他什麽都知道,他刚才那麽问我是在试探我,而我却自作聪明地试图隐瞒贺一鸣的事,他一定认为我在骗他,认为我是想利用他逃走才说只对他一个人动情的……林冰莹连忙把手从rou棒上移开,紧抓着张真的手臂,叫道:「老公你听我说,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我是怕你误会,我跟贺一鸣……」
张真打断林冰莹的话,喝道:「你给我闭嘴,你跟贺一鸣是怎麽回事我比你还清楚!你听着!你在火车上被电动棒棒搞上高潮,紧接着被同座的贺一鸣利用这点胁迫,然后欲拒还迎地任他玩弄,在肛门里到达了高潮,之后你下贱地为他kou交,喝下他的jing液,事后竟然还答应做他的情人,约好晚上去他家幽会,林总监,哼哼哼……我没有说错吧!」
脑中闪出一个不好的预感,难道贺一鸣也是安排好的,也是他们的人……心中顿时又是屈辱又是悲戚,林冰莹感到自己是那麽好笑,竟对一个带着虚假面具的骗子投入了感情,可她又觉得贺一鸣不像是那样的人,于是不死心地向张真问道:「贺一鸣是你找来引诱我的吗?」
「不是,他是一个意外,可没想到这个意外出现的人竟能令你动情,他对你也算不错,对你念念不忘,你不是约好晚上上他家幽会吗!他等不到你的电话,竟然聘请私家侦探调查你,差点造成大麻烦。林总监,你的魅力不小啊!把他迷得对你死心塌地的,这个人的骨头够硬,不过看不清形式,哼哼……死挺了几</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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