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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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林冰莹经过一个坐席,她便被客人拉上茶几,呈就很羞耻的像狗一样跪趴的姿势。客人们有的拿电动棒棒摩擦她的阴di,在她的阴阜里抽插不停,有的拿按摩棒玩弄她的肛门,还有的让她自己把阴阜和肛门掰开,让他们观赏狎弄。

客人们俱都兽欲大发,把林冰莹当成一个可以随意处置的性玩具,使出种种yin辱女人的手段,肆无忌惮地羞辱着她,玩弄着她,满足他们虐辱女人的需要,同时也令林冰莹在滔天的屈辱羞耻下,在高超的挑逗技巧下,一次次情欲勃发,一次次不知羞耻地浪叫着、求肯着,在客人们满意的嘲笑下,也在她急不可待的期盼下,快乐地喷出爱液、到达了无数次高潮。

可是车钟哲说过不能性茭,客人们明显也是知道这条约定,只是用手指,用器械玩弄着林冰莹,等到兴致上来让林冰莹给他们kou交,把火热的jing液射在林冰莹脸上、胸上、嘴里,就是不把rou棒插进林冰莹的阴阜和肛门里,不给她真正的快乐。虽然林冰莹到达了无数次高潮,但是心里始终觉得不够,身体变得越来越燥热,心里对rou棒的期盼越来越强,越来越不耐,骚浪得好像服了春丨药似的。

在爬到左侧最后一个坐席的时候,林冰莹一边抬头一边惯性地问道:「尊贵的客人您好,您想要我……」

这席的客人,脸上没有像其他客人那样戴着面具遮挡,当林冰莹看清客人的相貌时,问好声截然而止,心脏好像停止了跳动,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寒冷和浓重的恐惧。下意识的,跪在地上仰起脸的林冰莹快速地低下头,身子伏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爸爸,爸爸怎么会在这里!我的表演,爸爸,爸爸全部看到了,还好,我戴着面具,爸爸不可能认出我来……一颗心吊在半空中七上八下地想着,林冰莹刚才看到的客人正是他的父亲林奎,还有坐在父亲身边的张真。

此时的林奎一点也不像个威严正派的老人,也许是看表演看得兴起燥热,衬衣的扣子被他解了下来,露出长有浓密黑毛的胸膛,完全勃起的rou棒把裤裆顶得老高,一只手正放在裤裆上揉摸着,就像一个龌龊下流的老色狼。

林奎把裤子脱下来,劈开双腿,控制着rou棒一下一下地在短裤里震动,一边下流地向林冰莹炫耀他的强壮和他有一根巨大的rou棒,一边睁大著满是血丝的醉眼看着林冰莹,yin秽地说道:「嘿嘿……终于到我这边来了,骚货,我的大吧!嘿嘿……」

见林冰莹跪趴在地上,被红绳紧缚的雪白身体几乎蜷成一个球,好像很怕自己似的不住抖着。虚荣心极强的林奎感到他真正变成了有身份、有地位的名流,可以为所欲为,可以掌控一切,一种极大的满足感顿时升上心头,他不禁兴奋地弯下腰,嘴中发出狂肆的大笑,不停地叫林冰莹骚货,大手用力地在林冰莹丰满的屁股上拍打着。

「啊啊啊……」

随着屁股被打的「啪啪」声,林冰莹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惊惶的叫声,身体抖颤得越发厉害了。

见父亲完全把自己当做妓女来对待,那声声刺耳蛰心的骚货,那记记疼痛的拍打,令屈辱,羞耻,伤心,愤恨等负面的情感搅拌着林冰莹的心,一颗颗泪珠止不住地从她红红的眼睛里流出来。

爸爸,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爸爸,你太过分了……林冰莹紧紧地闭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泪水连连的面孔转过去,眼眸中荡出幽怨哀求的光芒,寻找着车钟哲,希望他来制止父亲对自己的yin行。

林奎眼中兽性的光芒越来越烈,嘴里不时yin笑着,手掌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地拍打着林冰莹的屁股,感受着绝佳的手感,释放着亢奋的心情,满足着旺盛的兽欲。

车钟哲对上林冰莹的眼光,嘴角一勾,浮起一丝冷然的笑,大步向林冰莹走过去。

在林冰莹身边蹲下身子,车钟哲把嘴凑到她的耳边,不让林奎听到那样小声说道:「两个选择,第一,取下面具,当你父亲发现他玩的女人竟然是他心爱的女儿、在他心中引以为豪的女儿竟然是一只在舞台上下流地表演自蔚以供男人欢愉的母狗时,我想他脸上的表情肯定很精彩。第二,跟你父亲zuo爱,让你父亲在你的阴阜里she精,不过这样你很有可能会怀上你父亲的孩子,嘿嘿……」

瞧着林冰莹眼里惊恐哀求的目光和连连摇头表示拒绝的动作,车钟哲脸上浮起残忍的笑容,冷漠地说道:「给你十秒钟考虑,如果超时,那就视为全选,你不仅要取下面具,还要和你父亲zuo爱,让你父亲内射。如果选第一个,你要自己取下面具交给你父亲。选第二个的话,你就得跟你父亲接吻,给你父亲kou交,要像跟我zuo爱一样,给你父亲提供最优质的性服务,给你父亲最好的享受。」

这,这,这……林冰莹悲痛欲绝地瞧着车钟哲,每个选择都宛如地狱那么黑暗,每个选择都令她痛苦得想就此死去。

「现在开始倒数,十……九……八……七……六……」

怎么办!我哪个都不想选啊!……

「五……四……三……二……」

不要,不要……一声声低沈的报数声宛如鼓击,重重地敲在林冰莹心头,她知道她必须要选一个,否则等待她的将是生不如死。

「一……」

随着催命般的声音刺进耳朵里,心里一阵激灵,林冰莹一个急转身,跪在父亲脚下,一把把父亲的内裤扯下来,大张着嘴,像个饥渴无比的痴女一样把父亲那粗壮、巨大、被她惶急的动作弄得来回振荡的rou棒吞进了嘴里,紧箍着嘴唇,脑袋快速地上下律动,卖力地套弄着。

看到林冰莹用行动选择了第二个,车钟哲冲林奎暧昧莫名地一笑,便转身离开了。

「张真,他是谁啊?哦……哦……骚货,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啊!哦哦……哦哦……爽,爽,骚货,kou交的水平不赖啊!……」

林奎眼睛半眯着,发出一声声舒爽的呻吟,舒服地靠在沙发上,享受着林冰莹高超的kou交技巧。

眼中射出快意的目光、解恨地瞅着给她父亲kou交的林冰莹,随后,张真发出一阵yin笑,奉承道:「伯父,他是这个骚货的主人,也是这个派对的主办人,他肯定是特意过来嘱咐这个骚货好好伺候您的。不过伯父,我想全场的客人,还是您最有魅力,你瞧,这个骚货为您服务的多卖力啊!绝对不是因为听从主人的命令才这样的,而是被您的天赋异禀吸引。伯父,佩服,佩服!」

「呵呵……」

林奎被张真奉承得心痒难搔,发出一阵狂荡的长笑,得意地说道:「那是肯定的,我的这么大,没有哪个女人不动心的,是不是啊!骚货!你是不是动心了!呵呵……」

眼中的雾霭更浓了,心伤若死的林冰莹停下吞吐,舞动舌头舔着嘴里父亲的rou棒,一边发出「唔唔」的声音,点着头,回应着父亲下流的问话。

「张真,等我爽完之后,你也来享受享受,这个骚货太会伺候人了,这才舔了多长时间,搞得我都要射了。」

好像是好东西要一起分享似的,林奎完全把张真当成忘年交,与他交流着心中的感觉,鼓动张真一会儿也要尝尝林冰莹嘴巴的滋味。

林冰莹听见父亲这么说,眼睛忽然一亮,心想,爸爸要是射了的话,老年人恢复得慢,说不定就不能插进我的阴阜里面了……于是,林冰莹专找男人敏感的地方,右手攥着父亲的rou棒距gui头两三指的地方用力撸动着,左手温柔地抚摸着父亲的阴囊,舌头飞地舞动着,扫着,磨着父亲的龟冠,嘴唇越发地缩紧,紧紧箍着父亲的gui头,拼命地来回套弄。

「哦哦……哦哦……爽死了,骚货,骚货,骚货……」

rou棒上传来一阵极为强烈、极为爽畅的快感,刺激得林奎脸上的肌肉紧绷着,身体不住颤抖着。一边喘着粗气,发出舒爽的闷哼,林奎一边遗憾地说道:「可惜不能真刀实枪地打一炮,我还是第一次这么爽呢!……」

张真哪里不清楚林冰莹的想法,眼中闪着讥讽的光瞧着她卖力kou交的样子,对林奎说道:「伯父,也不是不可以啊!您跟别人不一样,如果您想真刀实枪地打一炮,我想没问题,除非,您只是想在她嘴里射……」

张真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林奎打断了,林奎急切地问道:「能打炮谁还在嘴里射啊!张真,真的可以真刀实枪地打一炮吗?」

「当然能了,如果是您,想打几炮都可以。」

张真笑着答道,和林奎对视一眼,发出一阵会心的大笑。

笑过之后,张真看到林冰莹眼中闪烁着悲戚、痛苦的光芒,不情愿地连连摇头,便蹲在她身边,一边把手放在她的脖子上,解她颈上面具的皮带,一边低声威胁道:「又不听话了!是不是想让我把你的面具取下来,好让你父亲知道给他kou交的骚货是谁!」

林冰莹猛然一震,摇头拒绝的动作停了下来。

手指继续解着面具的皮带,张真抬起头对林奎说道:「伯父,您要是不信,可以问问这个骚货,看她怎么说!」

「骚货,想不想要我干你?」

林奎粗声粗气地问道,心中倒颇为紧张,就怕林冰莹不愿意,因为派对的规矩是如果林冰莹不愿意,客人便绝对不能插入。

感到颈部一松,林冰莹知道面具的皮带已经被张真解开了,她也知道如果她不同意,张真肯定会马上把面具取下来,好让父亲看清自己的脸。万般无奈的,林冰莹只好忍着巨大的哀羞耻辱向父亲连连点头,表示她愿意被干。

张真把手收回来,对林奎说道:「伯父,我没乱说话吧!在这里,您就是帝王,想干什么都可以,唯一的限制,就是不能取下这个骚货的面具。」

「呵呵……没问题,呵呵……不取,不取……」

林奎笑着答道,然后,对林冰莹说道:「骚货,别舔了,喜欢我用什么姿势干你?」

「我,我喜欢背后式。」

林冰莹把父亲的rou棒吐出来,变化着嗓音说着,随后爬上张真的沙发,脸深藏在沙发里面,双手抱着沙发靠背,一边慢慢地撅高屁股,摆出狗交的姿势,把阴阜暴露在父亲面前,一边伤心地流着泪、哀羞地想,肯定是躲不过去了,反正都得被爸爸干,还不如快点结束,这个姿势虽然下流,可是能令男人更加兴奋,至少这样我看不见爸爸,还能令爸爸早点she精……

林奎顾不得嘲笑林冰莹,瞪大著眼睛,仔细地看着林冰莹的阴阜。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美丽的阴阜,微微隆起的阴阜中央,一道又细又长的肉缝闪着晶莹的水光,泛着粉红的颜色出现在眼前,就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而最妙的是,整个阴阜上一根毛都没有,宛如幼女那般稚嫩光滑。

心中泛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林奎情不自禁地站起来,蹲在林冰莹身后,把手指伸过去,贴在林冰莹的细长的肉缝上来回滑抚,感受着肉缝里的温暖滑润。

「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父亲的爱抚,林冰莹明知道这是乱lun、强迫自己绝对不能产生快感,可触犯禁忌的刺激令她感到异常兴奋,不可抑制的,强烈的快感充斥着心头,令她忍也忍不住地呻吟出来,阴阜也不受控制地收缩着,蠕动着,源源不绝地分泌出爱液。

「骚货,你的骚|丨穴真是敏感啊!这才摸几下啊!骚|丨穴就自己抖起来了,还流了这么多yin水,呵呵……很想被我干吧!是不是受不了了?还有这味道,闻着真是令人兴奋啊!……」

林奎一边说,一边把脑袋凑过去,鼻子几乎贴在阴阜上,一抽一抽地用力嗅着,舌头伸得长长的,在滑溜嫩润的阴阜上来回舔着。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林冰莹娇腻yin荡的呻吟声令林奎更加兴奋了,他知道是他的原因,才令林冰莹产生这么强烈的快感的。顿时,一股自豪的感觉升上心头,林奎把舌头绷直,旋磨着钻到林冰莹的阴阜里面,用力地在里面勾卷、翻腾着,还把嘴巴整个覆在阴阜上,有轻有重地咬着她身上最娇嫩的嫩肉、最敏感的阴di,拼命地吸着里面的yin水,发出一阵阵下流yin靡的「啧啧」声。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这么弄我了,啊啊啊……啊啊啊……」

最隐秘的阴阜被敬爱的父亲肆意地弄着,用手指捅,用嘴巴亲,还像牛饮似的大口大口喝着自己的爱液,被父亲挑起欲望的林冰莹从来没有这么屈辱过,从来没有这么羞耻过,以前所受的淩辱跟现在相比简直微不足道,而最令她难堪的,她发觉她竟然盼着父亲的rou棒插进来。终于耐受不住,林冰莹羞耻无比地发出了求饶声。

「呵呵……骚货,不喜欢我这么弄你吗?」

停下吸吮的动作,林奎抬起被爱液濡湿的脸,yin笑着问道。

「喜,喜欢。」

抖颤着嘴唇,林冰莹哀声答道,她知道这时候的男人都是野兽,哪怕是她的父亲,一旦违背父亲的意愿,说出父亲不满意的回答,等待她的将是更加难熬的折磨。

「既然喜欢,为什么不要我这么弄你?」

面对父亲无耻的逼问,林冰莹恨恨地想道,所有的男人都一样,就连父亲也是如此,跟张真他们没有什么差别,都是以践踏女人的自尊心为乐、以淩辱女人来获取快感的禽兽……

在心里叹了口气,林冰莹不想再忍受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只想快点结束这场丑陋的性茭,于是,猛一咬牙,鼓足勇气,林冰莹带着哭音,哀泣道:「你太会玩了,我受不了了,我想要你插进来,狠狠干我,把我带上高潮……」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十二)——禁忌的交欢——

林冰莹这番话无异于药效强烈的春丨药,林奎只觉脑中一道热流穿过,浑身的血液仿佛都沸腾了。一把把短裤扯下来,林奎用力扣着林冰莹的腰,向前倾斜着身子,猛一挺腹,狠狠地把暴胀得不住震动的rou棒捅进林冰莹的阴阜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

阴阜仿佛被穿透了、捅裂了,随着父亲粗壮坚硬的rou棒摩擦着阴阜火热的薄膜,粗暴地进入,重重地撞击在酥麻酸痒的深处,一股极为爽畅的快感从林冰莹心头猛地蹿出来,使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长长、甘甜的呻吟,身子一下子变得又轻又软。

“骚|丨穴很紧啊!骚货,我的大rou棒令你很爽吧!呵呵……张真,这个骚货会吸,骚|丨穴像是章鱼的触手紧紧吸着我的rou棒,这滋味,简直爽死了。”

林奎一边用力地抽动rou棒,狠狠地干着林冰莹,一边告诉张真他的感受。

“伯父,佩服,佩服,那是因为干她的是您,您令她特别兴奋,嘿嘿……”

张真的奉承话令林奎越发飘飘然了,在强烈的兴奋下,伴随着林冰莹时高时低、如诉如怨的呻吟,林奎狂风暴雨地连续抽送了一百多下,然后拍打着林冰莹丰满肉乎的屁股,喘着粗气说道:“骚货,下去跪着,不能老是让你爽,该换我喜欢的姿势了。”

“啵”的一声拔出被阴阜紧紧缠绕的rou棒,林奎把浑身酥软、只知娇喘的林冰莹赶下沙发,然后舒服地在沙发上半躺半靠着,指着高耸向天的rou棒,yin笑着向跪在地上的林冰莹招手,示意她跨上去。

林冰莹低着头,笨拙地爬上沙发,扶着父亲的肩头,慢慢分开腿,跨上父亲的股间。摆好下蹲的姿势后,林冰莹有些不知所措,不知是自己把rou棒放进阴阜里好,还是等待父亲插进去。

“别慢吞吞的,刚才的骚浪劲儿哪儿去了!用手攥着我的rou棒,自己把它放进去!”

随着林奎粗暴的命令,林冰莹歪扭着身子,一手攥着父亲的rou棒对准自己的阴阜,一手扶着父亲的肩头,慢慢地落下屁股,再次让父亲的rou棒进到她的阴阜里面。

“啊啊……啊啊……”

这次是慢慢地进入,没有父亲粗暴地进入那麽激爽,但快感却分外柔美,令林冰莹发出一声欢快的呻吟声。

林奎不住用力上挺着小腹,双手托住林冰莹圆鼓坚实、肉感十足的屁股,借着腰劲用力地上下甩动,让rou棒在那狭小紧凑、还会自动吸吮的阴阜里剧烈抽送着。同时,他的上半身向上弯曲地探着,嘴巴里含着林冰莹丰满柔软的ru房,舌头飞快地扫动着,舔着林冰莹的|丨乳丨头还有|丨乳丨头上的银环,还不时地用牙齿啮住银环,向外拉扯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感越来越强烈了,呻吟声不知不觉地变得高亢起来,听着自己发出越来越yin荡,越来越炽情的呻吟声,林冰莹一阵脸红心跳,心中暗恨自己变态,竟然在和父亲的乱lun下,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快感。

林奎也感受到林冰莹的变化,揶揄地问道:“骚货,又开始发骚了吧!别看我年纪大,干几个像你这样的骚货一点问题都没有,给你几下狠的……怎麽样!我强壮吧!这样干你爽不爽?”

林奎使足力气,rou棒宛如打桩机似的在林冰莹的阴阜里猛烈地捣击着,每次gui头都重重地落在林冰莹的子宫口上,令她条件反射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声尖锐的呻吟。

“啊啊……啊啊……你很强壮,啊啊……啊啊……爽,好爽,可是,求求你轻点吧!啊啊……啊啊……再这样干下去,啊啊……我会被你干死的,啊啊……啊啊……我真受不了了,啊啊……啊啊……骚|丨穴要坏掉了,啊啊……啊啊……求求你了,轻一点吧!……”

林冰莹忙不叠地求饶,她感到向父亲哀声求饶竟是那麽美妙,又是刺激又是兴奋,令快感增强了好几倍,这种禁忌的快感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不知不觉的,脑袋里越来越混乱,求饶的话渐渐变成了yin声浪语,源源不断地飘出嘴外。

“呵呵……那我就轻点,骚货就是骚货,连求饶声都那麽骚……”

林奎也无法维持如此高强度的抽插,便把rou棒放缓下来,慢慢地律动着,同时,双臂一伸一环,紧紧抱着林冰莹,把舌头送入林冰莹半开的嘴巴里,去捉林冰莹的舌头,也不管她嘴里浓厚的jing液味道,兴奋地吸吮着。

当父亲肥厚的舌头缠绕上自己的舌头,林冰莹才猛然从激爽的快感中惊醒过来。一下子和父亲靠得这麽近,鼻中尽是父亲的味道,林冰莹不禁一阵慌乱,头连连摇晃着,想要把舌头从父亲强劲的吸吮中挣脱出来。

可是,父亲很执拗,牢牢地吸吮着自己的舌头不放,而且,林冰莹感到父亲好像是要挑逗自己,使自己再次迷乱、陷入到情欲中似的,一只手摁着自己的脑袋,不让自己逃离他的嘴巴,另一只大手粗暴地揉捏着自己的ru房、搓拈着自己的|丨乳丨头,同时,缓缓抽送的rou棒又加快起来,在阴阜里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地抽插着。

浑身酥软、飘飘若仙的感觉又升起来,强烈的快感在父亲的努力下再次占据着身体,父亲粗暴的吻也不是那麽讨厌了,心中反而升起一股冲动,想主动翻转舌头,迎接父亲的热吻。

坚守的心田一点点崩溃,抗拒和父亲接吻的心理变得越来越弱,越来越偏向追求刺</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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