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两人相泣无语,须臾,听见张氏叹气走开去,林朝英松开手要抽出那物,却被林碧玉双腿缠腰,哭道:「爹爹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不要一个人呆着」神情凄惶,只恐林朝英要走,空留她一人面对良心的谴责。
35此事古难全6
「爹爹不走,爹爹不走。」林朝英亲着碧玉儿的头顶道,「爹爹陪着你。」
「记得你七八岁时吗每次我要出远门,你晚上就来缠着我,说爹爹不要走,玉儿会乖乖听话,不要离开玉儿。那时你常要我抱着你去摘院子里的桂花,闹着要做桂花糕给我吃。」林朝英长叹一声,抚着她满头散乱的青丝,道,「转眼间你长这么大了,出落得花枝似的,我含你在嘴里都怕你化了。偏偏我一而再,再而三罔顾人伦,和你肌肤相亲,肉肉相贴。」
碧玉儿埋首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低声道:「是我心甘情愿的,不是爹爹的错。有错也是我的错。」
「你小孩儿家的,有什么错要不是我照顾不周,你也不会小小年纪就被何家那小杀才勾引做下那事要不是我管家不力,你也不会」林朝英犹豫了下,道,「要是我治家有方,你也不会给姓陆的贼囚从庵里拐走。要是我立意坚定,也不会明知你是我儿还要对你做下这等禽兽不如之事」
林碧玉见他把所有过错都揽到身上,心疼得不得了,急道:「我不是小孩儿,我是大人了,又不是你逼迫我的,是我自个儿愿意的。」阳物还塞在她穴中,她一头绞着腿儿紧收穴肉裹着他的大东西,一头搬过林朝英的头来亲嘴,道:「是我自个儿不让你走的。」左一口,右一口地亲他抿着的薄唇,小小的舌儿沿那薄唇勾描舔画,道:「是我自个儿缠着你的。」一面拉过他的大手摩挲她那滑如羊脂的乳儿,那细柳枝般的腰儿,那幼嫩像蚌肉的穴儿,道:「是我自个儿要你入我的。」掀起那圆润的臀儿,阴中紧缩咬着他越发涨大的阳具,乱颠乱凑,娇喘道:「所以,所以爹爹也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所以爹爹也要顾念我。」
林朝英强忍欲心,道:「终有一天你会恨我的,我只希望那一日永远不要到来。」林碧玉只当是说她日后悔恨和他做下这不伦事,再也想不到萧兴哥身上,故而一半为了安慰他,一半为安慰自己,猛耸翘臀儿,用力往上迎凑,让那粗长的阴茎填满空虚的心,道:「我不会恨你的,永远不会。」
林朝英将阴茎抵着她的花心,双手捧着粉脸,道:「傻孩子,你真是个傻孩子。」
不管三七廿十一,把个硬挺挺的火热热的大肉棒直捣入花心,插进那幼小的花房,缓慢地,一下下地插送,每一下都插得林碧玉浑身颤抖,气息不接,道:「爹爹,快点,快点。」
林朝英把她修长的玉腿分开,露出那入得微肿的无毛小嫩穴,乒乒乒地连连抽送一千余下。林碧玉禁不住气力渐弱,娇弱无力,口内哼哼叫起欢来,道:「爹爹插烂我了,插坏我吧,用力插坏我吧。」她每逢干穴时不喜哑干,总要说些淫言浪语助兴。
林朝英已几度玉门关了,如何不知,遂放出本领,粗大的肉棍尽力抽顶,道:「我的大肉棍要插烂玉儿的小嫩穴,玉儿的小嫩穴有没有被爹爹插坏」林碧玉见来势凶狠,手儿勾着林朝英的颈儿,任他狂风骤雨的大弄,狠狠抽送,抽得下边唧唧作响。
36此事古难全7
碧玉儿初时还能耸动迎凑,渐次被那热烫铁杵捅得口不能语,身如在云端,又丢了一次。
林朝英将身俯下,和她亲嘴接舌,手揉搓着软绵绵的玉乳,道:「爹爹插得你快活吗」把个绵乳放进嘴里咂吮,时不时轻轻噬咬。
咬得林碧玉痒麻不已,雪藕般的双臂置于林朝英的肩膀上,胸儿不住上耸,呻吟道:「爹爹尽情弄罢,方才很是畅快呢。」穴肉使力含紧他的大阳物。
林朝英见她骚兴又起,搂着她的圆臀,大肆进出,狠狠顶送,下下入至花房,入得她叫道:「爹爹,慢点儿,爹爹,慢点儿」林朝英放缓步调,笑道:「玉儿不是要我尽情弄吗」又阵猛攻,入得她好不快活,微声道:「爹爹快要入死我了」不觉又泄了身,杏眼紧闭,樱唇半开。
足足又抽送了四千余下,林朝英方有射意,忙抽出那物,射了阳精在自己的巾帕上。
此时,林碧玉已死去活来好几回,微张杏眼,见林朝英已射了阳精在巾帕上,心道:「爹爹怎的把自己的那水儿射在帕上」问道:「爹爹怎不把那水儿射在女儿穴里也好让女儿爽利一回。」
「我儿可知这水儿是什么」林朝英回身道。
「我知道那叫精儿。」林碧玉勉力想起身,却娇若无骨,侧着雪白的身儿望着父亲娇道。
林朝英托起那如雪的身儿,搂抱她靠床柱子坐下,谁知她小穴里的淫水又流了一些出来,沾得他的大腿一片湿滑,坐着的地方也一片濡湿。林朝英捏着她的小脸,笑道:「真是个水做的人儿,不单床给你弄湿了,连我的腿上都是你的淫水儿。」
林碧玉羞得全身发热,窝在他怀里嗔怪道:「那还不是爹爹弄的,我一个人如何弄得出来爹爹只会取笑我。」轻捶他的宽阔的肩膀,奇道:「为什么爹爹的肩膀这么宽我的这么窄」
「那是因为我是男子,你是女子。」林朝英道,「还有就是因为我生得这般高大就是要来保护妻儿,爱护妻儿的。」低声道,「想不到却佑护不了你。」
「为什么爹爹的精儿不射在穴里」林碧玉怕他又要自责,忙岔开话。
「因为我不想让玉儿怀上爹爹的孩儿。」林朝英亲着她的粉脸道。
37此事古难全8
林碧玉心道:「这精儿原是用来怀孩子的,我只道这是男人的浪水,射在穴里添些爽快罢了。再也想不到我也是爹爹的精儿变成的。」由此一想,心中一惊,又想,「掳我的那两个贼人留了精儿在我穴里,可不要怀上了他们的孩儿」心中又一惊,只不敢对爹爹道来。
此时林朝英已抱了她到窗前的小榻上,又开了橱子找被子与她盖好,道:「明早四儿铺床叠被时见湿必问缘由,你只说遗湿的罢。」说毕,着了衣裳,见林碧玉正自出神,倒了盅冷茶喝了几口,道,「我这几日不回内院睡,你和你娘娘睡罢。」两人说了会儿体已话方散。
且说次日大清早,张氏一晚没睡,即寻来顾四,道:「听闻何亲家的大儿子何湛好脉息,可是」顾四道:「正是。」张氏道:「如此甚好。你去请他来,请他看一看姐儿的脉息。」顾四答应。
张氏又道:「你去那边告诉大爷,就说姐儿身子不好,叫他回家一趟。」顾四顿了顿,道:「大爷今早刚出门。」张氏鼻子里笑了一声,道:「何大夫来了之后,就让大爷回来一趟罢。我妇道人家没脚蟹似的,不好出来见客。」顾四自去,不在话下。
张氏记挂女儿,急到她房中,见她独自一人睡在丫环四儿睡的榻上,腿儿蹬开了被子露在外面,入到内房一看,绣床上乱七八糟,一滩滩水渍印在被上,愁道:「这怎么得了」忙推醒林碧玉,道:「我儿,快醒醒。」
林碧玉一睁眼,见是母亲,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张氏见她小脸蛋儿苍白,杏眼尽是惊恐,搂入怀里,拍着她的背,道:「我的儿,莫不是又魇着了别怕,娘娘在这儿呢。」那林碧玉如何受得了这怜爱,脸烧得飞红,呐呐不能言。
张氏触手所及又见她滚烫,只道是大症候了,更心急如焚,抚着她红了眼圈,道:「想我半生只得你一滴骨血,若不是我要去六平庵,也不会让你遇此大难,落下病根,倘你有个山高水低,丢下娘一人,娘也不要活了。」
瞧着张氏这个光景,林碧玉有如万箭攒心,颤颤巍巍地道:「我再也不这样了,我再也不这样了。」似有个硬块哽在喉里,想哭却哭不出来,自有一种弱不胜衣的情态。
慌得张氏拭泪道:「都是娘的错,招得你这般。」强颜笑道,「我寻了个好大夫等会儿来看下你的脉息。」又说了很多安慰的话儿。
38自此长别离1
近午,何湛大夫方至,林朝英早在大厅迎候,茶毕,林朝英道:「小女微恙,有劳兄台大驾。」何湛道:「你我自小一起玩耍,虽非亲生骨肉,却也情比兄弟,且令爱又是内弟媳,何须客套。」
一同进了绣房,绣房内装饰清雅,何湛不敢细看,入了内室,一侧设了屏风,屏风后绰绰约约地坐了个穿紫裳的妇人,旁边侍立着个仆妇。
林朝英道:「屏风后的便是拙荆。」何湛忙行礼,道:「见过嫂嫂。」张氏忙还礼,道:「小女身染恶疾,有闻先生医术高明,还请为小女诊一诊脉。」命四儿从帐子内请出女儿的手给何湛诊脉。
那只纤手肤色如上好白玉,娇嫩如水葱,何湛凝神诊了半晌,道:「令爱并无大碍,只是略有些气虚罢了。我开个方子,吃了便没事了。」张氏急道:「先生可诊清楚些,小女身子时冷时热,夜里不得安眠,只怕是大症候了。」林朝英坐在一旁不言语。
何湛又诊了片刻,道:「小弟并无诊出有此脉息,还请赐令爱玉颜一观以证所验。」林朝英唯有命四儿掀起床帐,现出林碧玉的容颜。何湛一见之下,心中喝彩不已,暗道果真名下无虚,又心疑道:「那脉息分明是纵欲过度所至的气虚,哪来的大症候想必是姐儿被拐时给人轮流奸宿,回家后受惊过度,观她气色,神情怯弱,若有所思,可不是应了我所验。看来她失了首尾,又有倾国貌,终难是幼弟的良配了。」遂道:「嫂嫂安心,服了我的方子,过些时日就好了。」
于是林朝英陪何湛到外间坐下,写了方子,何湛告辞而去。
过不了几日,何亲家托南门外的刘媒婆上门来退亲。
林朝英冷笑道:「我没嫌弃那小杀才,他们倒嫌弃起我家姐儿来来得好,我也正想退亲呢」当即找了中人,写了退婚书,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一时间,城内的人相传此事,这一人道:「拐子拐了去的还会留你清白不成,我看这何家的亲退得好,要娶也要娶个黄花女子嘛」那一人道:「林家那小姐天姿国色,娶了也不亏,娶了个黄花的丑女子那才亏哩」另一个道:「现成的绿帽子哪个会往头上罩哪个想当王八呀」另一个又道:「听说那陆小官人救林家小姐回来的,八成两人私奔未遂,给林家寻回来了。那林家为了攀高枝就退了亲哩。」街头巷尾无不在谈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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