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章太太之后,知悉回航期间,赌场便停止营业,所以在船上待了一个晚上的游客们,现在出来吹吹海风,亦属正常,之前,我还以为船上发生了什么意外,或是水警登船临检什么的,不过,以贵宾的身分登船,确实与众不同,除了有私人的悠闲台之外,亦比公众台高上几层,感觉空气也比较新鲜,还有饮品送上。
望着蔚蓝的天空碧波的海面,脑海里不禁浮现陈老板淘金风水局一事,想起当日的我,可谓初生之犊不畏虎,竟敢狮子大开口的要钱,现在想起来不禁捏了一把冷汗,也许当时是上天赐给我的胆量,指引我走的路,要不然绝不会事事顺利,更不会与有钱的父亲相认命就是命,不由得你不信。
当脑海里回忆往事的时侯,后面传来讨厌的声音,亦是最不想听到的声音,但却偏偏在耳边响起没错,正是章锦春那把憎厌的笑声。
“大哥,怎么一早起床,不多睡一会呢”章锦春笑着说。
章锦春满面春风的走过来笑着说,跟在他身后的是迎万,他们两人一块出现,原本是没什么好意外的,毕竟她是章锦春的贵宾,可是她望向我的时侯,犹如陌生人一般,这点可令我感到很不习惯,怎么说也该打声招呼或点点头的,总不该大清早面对面不瞅不睬吧
“锦春,大清早就喝冷饮,对身体不好用过早餐了”章叔叔说。
“大哥,我在船上的每个天亮,有哪天不是喝冷饮的,只不过今天手里拿的不是酒杯罢了,但你不知道,我绝不会怪你,毕竟你很少上船。顺便告诉你吧,自从我处理船上业务后,每天都要陪客人喝到天亮,所以早餐二字,对我来说已经很陌生,也没有什么意义了”章锦春冷笑着说。
不妙章锦春这番话,似乎有别的意思,而迎万的眼神和表情亦很怪异,与昨晚认识的迎万,简直判若两人,难道真的给紫霜猜中,她昨晚故意接近我,是为了要在我身上施降头术,令我功力消失
“我知道你辛苦,毕竟以前我也是一样,包括三弟也是”章叔叔伤感的说。
“章先生,你要的蓝色梦幻”女侍应生端上一杯冷饮给章锦春说。
“蓝色梦幻这名字怎会这么熟悉对了”我内心自言自语,望着章锦春手中那杯蓝色梦幻冷饮说。
“龙生,这蓝”紫霜似乎察觉有些不对劲,忍不住在我身旁小声说,我即刻拍拍她的手,暗示我已察觉,并盼咐无需大惊小怪,不要过于敏感,但我对她那敏捷的警惕性,十分欣赏。
“大哥,话又不能这么说。船交到我手上,我当然要比你们更用心打理,要不然怎会取得骄人的成绩对了,关于股票一事,你决定怎样了你不会交还给她吧”章锦春开门见山指着章太太说。
“锦春,三弟的股票,应该归还给玉方,恕我不能替她做主,而我手上的股票已答应交给龙生,股票的事已告一段落,没必要再讨论”章叔叔坚决的说。
我很高兴章叔叔的决定,同时亦为刘美娟高兴,但眼前的章锦春皱起眉头,即刻换上一张想吃人的脸孔。
“大哥,你不是这样对我吧,那你要我如何给张先生交代呢他可是船上的大客户,且对我们的影响力很大,这点你应该很清楚,万一业绩滑落,我怎么向股东们解释别忘记还有很多人这赌船吃饭,你怎会帮外人,也不帮自己弟弟呢”章锦春气得暴跳如雷的说。
“我的主意已定,股东若有意见的话,我会当面向他们解释。”章叔叔说。
章锦春怒目切齿的瞪着章叔叔,突然,嘴角偷偷露出狞笑之态
“大哥,既然你主意已定,我只好尊重你,没什么好说的,但大嫂昨晚的心情很坏,且大吵大闹的,并喊着说要把章家的骨肉堕掉,现在她关在房中,谁也不见,不知你有没有办法劝服她,别忘记现在她肚里那个,可是章家唯一的血脉,希望你这位做大哥的,为章家祖先做点事,譬如延续香火,哈哈”章锦春奸笑的说。
“你”章叔叔气得说不出话,同时用手护着胸口,表情很痛苦似的。
“卑鄙走开别气坏大伯”章太太即刻上前安慰章叔叔说。
“玉方,什么时侯关心起章家的事了你不是说过不会贪图章家一分一毫吗现在却不要脸回来争夺股票,哼”章锦春嘲讽章太太说。
“我妈要不要章家的一切,由不得你说话,更不需要你的批准况且取回父亲的东西,乃天经地义之事,你凭什么在此乱吠乱叫的”章敏不甘示弱为母亲反驳。
“哼大哥,我的话刚才已经说完,你自己想想吧,我们走”章锦春说。
我不能让章锦春离去,或者说不能让迎万离去,毕竟有些事还没画上句号。
“慢迎万小姐,能否借一步说话”我上前问迎万说。
“龙生,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的”章锦春的眼睛不停在我身上打量。
章锦春的视线,带给我一种威胁感,他似乎瞧出我身上功力消失一事,言语间亦带有讥笑之意。我心里开始发颤,因为他知道我功力消失,那我肯定是中了迎万的降头术,要不然他没理由知道我失去功力一事。
“我和迎万小姐的事,又与你何关”我踏前一步的说。
“龙生,别装模作样了,你的功力已经消失,难道我不知道吗现在踩死你等于踩只蚂蚁似的,识相点,别与我争夺股票一事,或许你还会有好日子过,哈哈死蚂蚁”章锦春狂笑的说。
紫霜和婷婷即刻走到我身边,我暗示她们两个别轻举妄动,眼前的章锦春既然在我面前揭开了底牌,我无需再摸索事清的真相,相反我不能让他知道,我的底牌是啥,保持他在明我在暗的处境,始终对我有些好处。
“章先生,你成功是懂得使用阴险恶毒招式,失败则是急于骄矜狂妄,当了井底之蛙还不知道。奉劝一句,别把对方摆在自己的书本里,不一定会轻易让你看得一清二楚的。”我装腔作势的说。
这番话果然把章锦春吓了一跳,只见他忙望向迎万,但迎万的表情很镇定,似乎没有被我的话所影响。
“迎万小姐,怎么样能否借一步说话”我再踏前一步的说。
迎万犹豫了一会,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转身走到一边,我当然从后跟上。望向她的背影,实在很难相信她是位降头师。
我跟随迎万走到船边,对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我不知怎么对迎万说,才会有利于我,毕竟我以前所面对的,全是前来求助于我的人,而我现在却是求助于她,何况对方还是位妙龄女子,实在尴尬
“迎万,心情好点了吗昨天为何不顾而去呢”我体贴的问。
“你只想问我这个问题”迎万转过头望着我说。
“是的,只有这个问题。”我点头说。
“不问功力一事”迎万好奇的问我说。
“迎万,没见你之前想问,见你之后不想问”我忧郁的说。
“为什么”迎万问说。
“不知道”我小声的说。
“好一位情场公子,手段果然不同凡响,难怪你身边会有这么多位红颜知己,真教我心服口服。”迎万冷笑着说。
我不知道迎万是称赞我,还是在讽刺我。
“为何这么说呢”我仍是装无知的说。
“龙生,昨晚你懂得送走身边的人,想必已瞧出蛛丝马迹,那你应该察觉生命已受威胁,现在还有胆量扮起情圣来,怎教我不心服口服呢”迎万冷笑着说。
这回真槽糕所想的事全都给猜中了,章锦春果然有所动作,要不然迎万不会说我生命受到威胁,这该怎么办好呢
“迎万,你认为这是好笑的事”我装起严肃的表情说。
“为何不好笑”迎万反问我说。
“打搅了”我说完转身走开。
“慢回来”迎万喊着我说。
“还有事商讨吗”我转身走回头说。
“你知道我的身分”迎万问我说。
“我知道你不是糖王的女儿”我点点头说。
“你知道等会有生命之危”迎万说。
“如果不是谈我和你之间的事,我没兴趣再说下去”我以伤感的语气说。
“什么我和你的事,我们之间没事,只是个圈套”迎万欲言又止的说。
“嗯再见保重”我压抑内心的焦虑说。
“等龙生,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名降头师,是章先生要我害你功力全失的降头师昨晚我只是想把咒语经过唾液传入你体内,所以才会与你接吻,我们之间是没有感情的,我是存心来害你的人呀”迎万急躁的说。
果然女人就是女人,你越不想追问原因,她就会越焦急,也许是没了那份该有的满足感,如今迎万肯说出一切,无非是想瞧我焦虑的模样,甚至想看我求助的表情,但我很清楚女人的性格,如果无法动摇她的情感世界,求她只会自讨没趣,不喜欢我,又怎会救我
“迎万,我知道,亦很明白你的立场,但你在我心目中,不会留下降头师的回忆,只会留下手拿马丁尼酒杯的你,希望我们抛出的酒杯,将我俩之间不快之事,水远带走,不要再漂回来。总之,认识你所得到的,比失去的更多,那是一份既珍贵又浪漫的回忆。”我伤感的说。
我相信这番话已是我的极限,再无法说出更感人的情话,如果她还不心动的话,我只能放弃。
“龙生,我后悔昨晚施降之前没爱上你,更痛恨自己施降后才爱上你,因为施降者不能亲自为受害者解降,况且你的降是没得解,你虽是注定要死,但我还是无法爱你,施降者水远不能爱上被害者,这是降头师最基本的条件,保重”迎万说完,头也不回,直走出门口。
紫霜和婷婷匆忙的走过来,而我呆若木鸡发愣的站着,只能以无奈的目光送走迎万。这时侯,身体开始冰冷,是惧怕的冰冷
“龙生,你的手怎么如此冰冷”紫霜紧张的问说。
“别紧张,让我冷静一会”我颤抖的说</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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