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爵士笑着说。
“紫霜,你没事吧刚才有没有撞到你”我关心的问紫霜说。
“傻瓜我是伤残人士,记者怎么样也不敢碰撞我的,况且我走也不用走,只是坐在轮椅上,又怎会有事呢没事”紫霜拍拍我的手背说。
“对呀你们怎么会想出这个阵容”我问芳琪和邓爵士说。
“刚才我和邓爵士两人,就是和保安队的负责人,商谈如何离开医院之事,并且主要不让记者有诬陷你的机会,要不然怎会谈得这么久”芳琪说。
“哦真是没想到,如何离开,亦是保安里头的一门学问,佩服”我举起姆指大声称赞说,同时向车内望了一眼,再朝窗外和车后一看,才发现保安人员差不多一百多个人,真是出乎意料之外。
我偷偷拉了芳琪的衣袖,要她把耳朵靠到我嘴边。
“亲爱的,保安的费用要多少钱”我小声的问。
“天价我还要他们多叫另一队人马前来,估计已经在我们的家和父亲的家了。怎么了心疼费用”芳琪扮起鬼脸说。
“这里已经一百多人了,你还再叫一队人马前来那不是天价也不行了,相信这一趟回家,是我今世搭最贵的巴士了。”我苦笑着说。
“不管这辆巴士收费有多贵,早已经有人代付了哼,买性感的晚装给别的女人就舍得花,用在家里的女人身上就不舍得,小器鬼”芳琪小声的在我耳边说,并偷偷轻咬了我的耳朵一下。
“我什么时候对你们小器了言归正传,到底谁代付了父亲他老人家”
“不你听”芳琪从手袋里拿出迷你型的录音机。
我迫不及待按下播放钮,原来里头的对话,正是我和邓少基在警局的对话,现在我终于明白,芳琪当时为何不发一言,原来学会我那旁门左道的偷录玩意。
“亲爱的,你什么时候变成鬼灵精了,竟懂得偷录这玩意”我用指头撼住芳琪高挺的鼻尖说。
“龙生,别用词不当,这并不是偷录,而是刚巧录了下来。其实这个玩意,我上学的时候便经常使用,昨晚接获警方的通知,突然想起章敏拍下天狼君被杀的片段,所以顺便把它带在身上,以防不时之需,没想到果然派上用场,算姓邓的倒霉了。”
“爱人,你打算怎么样对付姓邓的”我好奇的问芳琪说。
“姓邓的己犯下严重的恐吓罪行,相信明天的报章上,必会又向你发出强烈的文字攻击,等我收集所有的资料,一定要他吃不完兜着走,非但告到他那间报馆破产为止,亦要告到他无法在传媒界找到立足之处,同时向他个人追讨名誉的赔偿,还有这张帐单”芳琪狠狠的说。
女人狠起来比男人更可怕,而且还是防不胜防,芳琪的手段便是最好的例子,短短的时间内,不但安排好一切,而且还处心积虑安排好日后报复之事,今日的芳琪,已不是昨日的芳琪,身边有这样的妻子,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而且我身边还有这么多妻子,如果个个学她一样精灵,恐怕我没有什么地方可去的了。
“亲爱的,身边有你这么厉害的爱妻,感到十分的幸福呀”我小声的对芳琪说。
“你知道幸福就好了,但我可不知道前世造了什么孽,竟会爱上你这个死色鬼”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这个男人很困了,想睡一会”我把头依到芳琪的玉肩上说。
“坏透的男人,报应已在眼前,还睡什么,到家了嘻嘻”芳琪推开我的头说。
“哦真的到家了”我无奈耸耸肩,伸了一个懒腰说。
当车子驶到门口的时候,我发现果真有另一批保安人员守在门口,刹那间,感觉自己好像皇帝出巡似的,真是过足了瘾
巧莲将大门的钥匙交给司机,再由司机交给地面的保安人员,我们的车子驶入屋内的停车场,非常轻松的走下车。
这时候,我才想起自己的车仍停在酒店附近的停车场,于是找了负责人,将车钥匙交给他,要他命人把车给开回来。
走进屋内发现有些不对劲,怎么从门外走进来的保安人员带着大箱小箱的,于是马上追问芳琪,他们到底想做些什么。
“他们进屋去查看有没有危险物品,以及那些偷拍器材或窃录器。”芳琪回答说。
我接受保安人员查看周围的环境,虽然摆设炸弹是没有可能,但记者使用的偷拍窃听器材,却很有可能,毕竟科技实在太进步了,但性事房则坚持不让他们进去。
“芳琪,我不允外面的男人走进我们的性事房,毕竟那是我们的闺房,绝对不能放他们进去。”我坚决的说。
“哦我们的闺房呀那你记住今天说过的话,外面的女人也不能进去哦”芳琪向我扮了张鬼脸,小声的说。
“知道了总之,没得到你们的允许,我不能带其他女人进性事房就是”我狡诈的说果然,在众多保安专家的搜查下,搜出些偷拍器和窃录器,这些记者真是无孔不入,幸好我们这里是背山面海,而且是间别墅,屋外不会被人从高处监视着。另外,保安负责人带来几头狼狗守着花园,并且向我们建议,最好养几头狗,可以防止有人攀墙进来摆放或偷东西,我接受他们的建议。
“芳琪,买狗的钱能否记在帐单上”我开玩笑的说。
“别玩了,问问父亲想吃些什么,我好安排人替我们买菜。”芳琪说。
“琪姐,不用问了,巧姐刚才已经问过父亲,他知道我们昨晚没睡过觉,所以不想妨碍我们,赶着回家。”静宜说。
“哦保安的人会送父亲回去,我去安排一下。”芳琪走去通知保安人员说。
奇怪,怎么感觉少了一个人似的想了一想,原来还未见过艳珊,于是问静宜,艳珊跑到哪了。静宜回答说,艳珊不放心迎万一个人留在警局,所以到警局陪她。真没想到艳珊对迎万会如此的好,如果说她们不是前世便认识,恐怕很难解释她们为何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能建立师徒情深的一面。
保安人员忙了一阵之后,终于上前向我们交代一切。
“谢大状,这里的环境已没有问题了,我们会留下两部七人座的房车,还有十个人和三头狗,如果你们要外出,我们公司会另外安排人手在目的地等候,这点你大可不必担心,如果可以预先通知,那当然是最好不过了。而你们在屋内,可以放心自由活动,我们不会进屋打扰,吃和喝亦无需你们供应,还有,换班的时候,你们有权分搜查他们的身体,这亦是我们公司对客人提供保障的项目之一。
“好的,谢谢你,劳烦你们多照顾这位老人家。”芳琪说。
“我们会的,请放心再见”
保安的负责人说完后,我们便送父亲和邓爵士上车,直到车子驶出马路后,我们才走进屋内,侥幸的是记者对父亲不感兴趣。
父亲和邓爵士离开后,原以为事情告了一段落,可以暂且轻松的喘出一口气,但芳琪和师母的秘书已经来到了门口。她们两个可没我这样好命,有很多文件赶着要处理,秘书除了把文件带到家里外,师母还要和两位不知什么身份的女职员开会,巧莲则负责招待她们,而且还要准备午饭给她们,看来这个会议是长途赛。
芳琪有很多重要的文件要处理,由于有些是法庭的秘密档案,规定只能在私人的房间里翻阅,所以只好让出书房给她们了。然而,师母的文件则方便多了,亦没什么秘密可言,甚至可以给我过目,因为她今天是忙着殡仪馆的买卖文件,试问老板有什么不可看的呢
当师母向我报告殡仪馆帐目的时候,我意外地察觉自己对钱财方面的事,并不重视亦不感兴趣,甚至不想知道自己有多少财产。
我不知道为何会出现这种心态,于是好奇拨电话给父亲,问他到底有多少财产。父亲起初被我这一问,倒是吓了一跳,后来知道了原因,才向我解释说,有钱人是不会知道自己有多少财产的。
父亲给我的答案或许是真,亦或许不想告诉我,他到底有多少财产,免得我打他的主意,于是我问芳琪和章敏,她们同样不知道有多少财产。相反,静宜随问随答的答案,我觉得较为真实,她说以前家里穷且要还债,所以每天要算着可以用多少钱,而有钱人的钱多得花不完,又怎会点算呢
听了静宜的解释,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自寻烦恼,决定到紫霜的房间陪她解解闷。当经过凤英的房间,不禁想起她们的惨死,接着又想起冷月的不幸,最后,打消找紫霜解闷的念头,独自回房间躺在被窝里,希望在梦里可以与她们相见。
当躺在被窝里胡思乱想之际,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吓到整个人从被窝里弹起为何住过凤英房间人,不是受伤便是死亡之前住过的刘美娟死了凤英母女俩亦惨死了紫霜和我短住几天便遭受破肚之苦婷婷住了两天便背部中刀,那静雯当时和刘美娟两人是住在一起的,她现在怎么样了
这一吓,急得我立即从床爬起,查看屋宅的方位和风水,可是查不出有任何凶煞之兆,风水上的摆设亦没有出现问题,虽然所发生的不幸事件肯定纯粹是巧合罢了,属虚惊一场,但这个巧合实在令人害怕,心想要是这个问题发生在顾客的身上,肯定被我敲上一笔。
既然是巧合事件,那便无需担心,可以安心躺回床上。当合上眼睛的一刻,脑子里很自然想着,遇上无知又肯花钱的顾客,那是多高兴的事,可是刚才又不重视自己有多少财产的问题,但为何脑子会想着,希望遇上肯花钱的无知顾客呢
第三十六卷第九章敲竹杠
原想看看紫霜的状况,但经过凤英的房间,便想起她母女俩和冷月的遭遇,内心涌起一阵阵的失落感,为了不想紫霜看见我伤感的模样,我决定回房间睡觉,希望梦中能与冷月她们相见。
今天的心情承受了连番刺激之事,当情绪平静下来的一刻,很自然会胡思乱想,甚至发现自己仍有贪财之心。想着想着,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当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日落西山,但实际上只不过睡了五个小时罢了,于是又钻入被窝里,准备好好的再多睡一觉。可是,辗转反侧的情况下,始终无法入眠,最后只能放弃原有的坚持,懒洋洋从床上爬起,走入浴室。
洗了脸走到楼下,看见师母和两位女职员对着一大堆文件,不停的埋头苦干。有趣的是,认识师母三年多以来,还是头一次瞧见她工作的模样,并发现她使用电脑,非但不用眼睛看,而且灵活的手指,已达到心手合一的境界,速度相当惊人,除了佩服她之外,心里忍不住窃笑算来算去的钱,还不是别人的。
“邵先生”
“龙生师父”
两名女职员很有礼貌,一起向我打招呼说,但却喊出两个称呼,而我只对喊出龙生师父的女职员,点点头微微笑。
“睡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呢”师母拿下脸上黑色椭圆形的眼镜说。
“睡不着继续忙你们的吧”我说完急忙走开,免得打搅师母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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