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芸转头直视他,清澈的眸里没有犹豫羞赧,那种凝然的目光与她父亲同样犀利,彷佛毫无保留的敞露娇躯刚被初识的陌生男孩狂乱采撷的不是她,反倒是正伦下意识躲避著。
「我的任务是把你带回来。如果你死在这里,一切就没意义了。」
正伦彷佛被浇了盆冷水,心中的绮念荡然无存,但胯下仍坚硬无比,即使已射得阴囊里隐隐作痛全身乏力,勃昂的阳物却不见疲软。
「躺下。」
他乖乖听从命令,江上芸拖著发软的娇躯,重新跨上他的腰,咬著牙一点一点吞纳滚烫的铁杵;坐到底时,仰头吐了口断悠悠的长气,双手按著他的小腹,结实的上臂夹著一对浑圆玉乳,身体微向侧弯,彷佛有些禁受不住。由下往上看,她又细又紧的蜂腰益发圆实,乳间到脐部的细凹痕性感撩人。正伦几乎失去控制,便要挺腰抛耸,好不容易还有一丝理智∶「你为什么」
「再射一次。如果还觉得想要,那就再射一次。」
她咬著牙,缓缓抽纳阴茎,话语里不带感情,那种箍紧的美妙感觉却迫人欲狂。「我我们不能冒险。你你都射出来,阻止身体过渡到第二阶段,别这么死了。」
正伦无法再忍耐,一把攫住她的结实的乳房。江上芸用力挥开他的左手,谁知顾此失彼,左乳被抓得饱实,恣意揉捏。趁著一阵销魂快感,他大著胆子叫她的小名∶「小芸」
听她呜呜嘤泣,下体一阵剧烈抛撞,阳物沾著浆水唧唧出没,插得液珠四溅。她的蜂腰像要折断似的,小巧的下颔抵紧锁骨,无助的发出几声呜咽,勉强回神,伸手甩他一记耳光
「放手」
低抑的喉音迸出银牙,她瞪著他的模样凄艳而狠厉。「我我是救你的命,不是让你享受我的身体,不准碰我你快点射出来快点出来,快点出来快点」
耳畔吐息温热,带著没有任何人工芳剂淡淡的少女体香,「快点出来」的迷蒙低语像催眠咒似的,正伦被唤得有几分泄意,忍不住去握她的蜂腰雪股,紧紧掐进湿滑弹手的嫩肌里。小芸已到了要丢不丢的紧要关头,陡地被掐醒了几分,愤怒的抓著他的手,压在床头,滴著汗水的嫩乳在正伦眼下恣意摇晃,甜香四溢。他的阳物又胀又硬,死命往上冲撞,淫靡的水声啪啪劲响。
小芸几乎被顶晕过去,总算明白这股嚣狂的热劲何来,勉强迸出零碎的字句∶「不不准闭上眼哼别别不准看」
最后一个「我」字咬在小嘴里,仰头哀鸣。
正伦不敢不闭,双腕被她滑腻而有力的小手按著,乳香贴面摇晃,光想就血脉贲张,偏偏不能看不能摸,咬牙挺耸,齿缝里迸出低吼∶「小芸这样我射射不出来」
挣弹起身,死死搂住她的蜂腰,刹时一泄千里,一注又一注的喷出热流,射得小芸剧烈痉挛,咬牙晕死过去。
房门「碰」扑撞开来,凯萨琳急急冲入∶「他的dna报告」
娇呼一声,档案夹掉落在地。她心里有了谱,赶紧扶正伦躺下,一边拿浴巾为瘫软的小芸揩抹秽迹,焦急问∶「产生副作用了怎么不叫我」
「他很很严重,比打错血清还严重。两两分钟不到就休克了,我我没办法」
小芸高潮未退,娇躯不住抽搐,话说得很辛苦。
「可怜的孩子」
凯萨琳为她抹去汗渍,怜惜的拨开湿发,检查了瞳孔与下体,轻轻将她靠放在床边,拿出一管装著鲜红萤光液体的注射筒,转身按著正伦肘弯,一压到底。
正伦被皮下注射的疼痛弄醒过来,朦胧间看清凯萨琳的脸,挣扎著说∶「副作用我小芸调节血清」
凯萨琳轻柔的哄著他∶「好了好了,没事啦小芸没事,你也没事了。我在这里看著你,你睡一下。」
再睁眼时,正好听到老人嘀咕了一句,轮椅滑出房间,带上了门。
「你醒了」
凯萨琳温柔的笑脸映入眼帘∶「真是好险。如果没有小芸,这次你就没命了。」
淋浴间的水声忽止。小芸穿著t恤牛仔裤,赤著脚走出来,手里拿著半乾浴巾擦抹湿发,修长的腿股被紧身牛仔裤裹得玲珑浮突,蜂腰却藏在宽大的棉罩衫下,只有在走动间才能隐约看见。正伦觉得裤裆似又胀起来,她却自顾自的拉开椅子坐下,继续抹发,彷佛什么都不曾发生。
「我到底怎么了」
凯萨琳拉起他的手,轻轻抚著。「我们弄错了一件事,几乎害你送命,真是对不起。」
正伦微微蹙眉。他知道接下来的话很重要,没敢打断。
「根据化验的结果,你的dna样本和令尊的有些出入。」
凯萨琳说得很慢很温柔,彷佛怕刺痛了他。「从比对的结果来看,你们并没有血缘关系。我很遗憾。」
瞬间,翼魔女朵拉那与妖冶美艳毫不相称的死板板的合成语音又涌上心头。比对完毕。确认目标样本b,样本a删除。
原来我就是那个不符比对的样本a但,这又是为什么呢
我,怎么可能不是爸爸的孩子
老人离开房间时撂下的那句低语,正伦终于明白它的真正意涵。
「凯萨琳」
老人面对得力副手的温柔安慰,哼笑里有几分自嘲与苦涩∶「二分之一的机率,非黑即白。看来这次,我们真是做了最坏的选择。」
第三话∶最后一名战士
疯狂做爱两个小时,正伦的鼠蹊背部都出现肌腱发炎的征候,肩腰手臂也有多处红肿瘀伤,加上精力虚耗,以及新调节血清的观察期,让他足足在小阁楼躺了两天。
江上芸比他恢复得快,隔天就端著托盘送来晚餐,正伦一睁眼瞧见,乒乒乓乓挣扎起身,险些滚下床来。她被逗得有些忍俊不住,樱唇微抿,冰雪般的俏脸拂过一抹绯红,虽然立刻恢复如常,却隐约少去几分霜冷。
「对对不起。」
其实正伦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
「这不是你的错。」
她把一碟金针炒肉丝一碟凉拌芦笋放桌上,为他盛了碗热腾腾的白饭。除了刺瓜排骨汤外,托盘上还有个盖著的瓷盅没动。「谁都有可能会摔下床,如果你是指这个的话。」
正伦指的当然不是这个。不过,怎么想都很难开口说「很抱歉昨天插了你两个多钟头,身体有没有怎样」吧或许她也不愿再提起。即使事出无奈,但最后那次高潮是如此剧烈,已到了一想起来就脸红心跳的程度,那种肉体契合的美妙与欢愉,不是几句否定就能揭过去的。这使得两人之间陷入某种微妙的尴尬。
他双手接过饭碗和筷子,往里头舀了大半碗汤,低著头猛扒饭。
「这样对胃不好。」
她背对他折著洗好烘乾的衣物。
正伦全身一震,赶紧把拌饭的汤喝乾。
「喝汤不要出声。」
她手里正好折到一件男用内裤。
他开始考虑是不是应该用卫生纸来吸。
房门「砰」的一声打开,凯萨琳腋著档案夹旋风似的闯进来。
「哎呀你们已经和好啦那真是太好了。我还在想要不要替你们俩安排一次沟通面谈呢」
她嫣然一笑,随手拈了枚鲜嫩的青绿金针花放进嘴里,丰润的唇瓣薄染油泽,娇艳欲滴。
「这个好好吃小芸,你什么时候也炒一盘给我」
「这个月吃第三次了,」
江上芸仍旧背对他俩,声音平平的像合成语音∶「你工作的时候吃了什么都不知道。没洗手不要拿东西吃。」
凯萨琳完全不理会,吃得玉靥生春∶「嗯芦笋也很棒。你要多吃一点喔身体才恢复得快。对了,还有这个」
掀开瓷盅,浓浓的油香充斥整个房间∶「麻油腰子,特别让小芸给你准备的。你身体太虚,要补一补乖,听话晚点再给你喝四神汤。」
正伦一口饭喷出来。
「我先出去了。」
撇下差点没噎死的正伦,小芸很冷静的站起来,走了出去。
「那丫头在害羞呢真可爱。」
凯萨琳掩嘴轻笑,凑近正伦,带来一阵似麝非麝的浓郁甜香,宛若盛开的紫罗兰。大开领的薄绸襟口露出酥嫩的胸脯肌肤,两团傲人雪肌挤出深邃沟壑,将软滑的绸质衬衫绷得紧紧的,圆挺的弧线翘起两点硬突。她似乎没有穿胸罩的习惯,正伦看得一阵眩然,身下热流上涌,不由得微微驼背,向后挪了挪身体。
凯萨琳瞥见那惊人的坚挺,粉颊微红,突然弯腰贴近,抬起的明眸里带著一丝捉狭似的淘气笑容。「这么有精神,看来你复原得很快嘛」
从俯低的领口可以清楚看见,一对沉甸甸的雪白玉乳球挟著惊人的重量与体积向下弹坠,却没因此变得扁长,仍是鼓胀胀的两只球状,饱满尖挺的程度,足以令盈芳的d罩杯大胸脯瞠乎其后。
正伦不敢触碰她的身体,高举双手,腰部以下却明显可以感觉到玉人的体温。「凯凯萨琳小姐这」
凯萨琳按著他的大腿,益发逼近∶「真是了不起呢居然能硬到这种程度」
微眯的天蓝眸里眼波盈盈,彷佛正在观察电子显微镜下的新发现,一边啧啧称奇,丰润的嘴唇距离裤裆不到五公分,温热的吐息喷在最敏感的尖端,正伦甚至可以感觉到那股又暖又湿的香唾渗过布料,黏润腻滑,</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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