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埋在黑暗里许久,转念一想,做都做过了,还怕笑么?于是我从被子里抬头,大胆地看他。齐金明见我看他,轻轻笑了,伸手过来摸我耳朵。我任由他摸,嘴上只问:“你为什么会这样?”
齐金明露出一个烦闷表情,翻身去望天花板,叹一口气,又说:“年纪大了嘛----以前都可以撑很久的,又想玩,不想被标记,一直这么单着,结果能撑的时间越来越短,要是性子上来了,不做、不闻味道,马上就难受得要死。”
作者有话说:
要上榜了,求点海星玉佩评论,给我撑点牌面!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我卧在齐金明的被子里,听他说关于自己的事,窗外的天渐渐暗下来了,院里的人忙着烧饭,没有人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我喜欢这种颠倒之感,秘密之事。齐金明点了根烟,他年纪不算大,但一开始追忆,就像我舅舅一样说个没完。
齐金明吐了个烟圈。下面是他的故事。
我家在皇城根儿下,辈辈儿都是给当铺当伙计的,现在也不在那铺子做事了,我就不说是哪儿了。我家据说是民国时候一个江洋大盗的后代,因为个个身手好,所以有点名气。原本还是好好的,突然有一年,家里就生不出a了,都说是得罪了人,仇家会鲁班术,在齐家祖坟里做了手脚,净他妈的扯呢,就裤裆里这点事儿还能给祖宗控制了?我说是为什么?我要是说得出来我还睡这儿呢?我他妈早上中科院搞研究去了。你笑个屁你。
总之就是一辈儿不如一辈儿吧,到了我这代,估计也是断子绝孙的多。人家跟我年纪差不多的都一手抱一个了,我这儿还没人提亲呢,我脾气一上来,干脆卷了铺盖跟人跑江湖去了。那时候年纪又小,染了赌瘾,闹了不少荒唐事儿。我在中泰边境跟人赌钱,一个云南人输得当内裤了,满赌场下跪,求爷爷告奶奶地拿家里东西抵押换钱,别人都看笑话呢,跪到我面前的时候,我确实不忍心,我就说,要不你家里有人没,抵个小孩儿给我,我给你凑点钱。其实我的意思就是给我个alpha,我那时候已经有点发病的前兆了,又没人要我,总得为自己老了以后考虑考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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