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了我很亲热,毕竟曾经是她的老师,她告诉我校长生病了,送到医院去了,是张主任安排的,让我不要担心,我把几个鸡蛋给了她,她很高兴的吃着,那个吃相很是难看,满脸的贪婪。
这时候,外面传来人说话和走路的声音,我们紧张起来,毕竟鸡蛋是从食堂贪污的,我和高静赶紧躲了起来,脚步声从我们门前经过,并没有停留,我们赶紧又凑到门缝往外看,人已经过去,不知道是谁,我们听着脚步声进了我们旁边的一间屋子,他们的门也关上了,我和高静安静的躲着,希望一会他们能离开,我们也就能走了。
高静悄悄地告诉我:「刚才听声音好像是张主任和钱老师。」
钱老师是我们学校的曾经的一个宝贝,她是大上海来的老师,教数学,由于她受过高等教育,还会弹琴,所以也教音乐。使我们学校曾经的一块招牌,很受老校长的推崇,文革开始,她就被作为资本家的女儿打倒了。
他们半天没有动静,我和高静也没法躲下去了,就悄悄地溜了出来,准备逃跑,我发现隔壁的那件屋子门上有一线灯光撒了出来,我想看看到底是谁,就壮起胆子,凑过去看透过门缝,果然是张主任和钱老师,两个人一丝不挂的纠缠在一起,钱老师雪白娇嫩的身体宛若一条蛇一样,盘绕在张主任粗壮的身体上,她的身体柔韧性极好,很多老师和造反派都叫她美女蛇。两个人的下身已经结合,张主任没有挺动,只是在闭目享受。我有些奇怪,我插进如玉的身体后,都是疯狂的耸动,问什么他们一动不动就是包在一起呢。
高静看我没有跑而是趴在门缝上偷看,也悄悄的走了过来,蹲在我身体下面,从门缝往里看去,看了一眼,她站起来说:「他们在搞破鞋。」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那男的是张主任,你让他发现你,你就死定了。」
高静傻乎乎的点点头,我接着看进去,高静也老实的蹲在我身下看着屋内的春光。
两个人依然纠缠着,钱老师的双腿盘在张主任腰间,双臂搂着主任的脖子,张主任大马金刀的站着,双手托着钱主任的双臀。两个人一动不动,就像练什么功夫。
钱老师雪白的肌肤映着灯光,毕竟是大上海来的女性,和如玉等等镇上的女人都不一样,那么娇小,那么迤逦。跟张主任健壮的身体对比起来,就是好美女与野兽,美女更美,野兽更凶猛。
我的鸡巴已经硬如钢铁,我低头看看身下的高静,她也执着的偷看着,我一只手从她手臂下伸过去,绕到胸前,握住了她的乳房,她没有反抗,任我握住。
我另一只手分开她的短发,吻着她的脖子,高静开始在我侵扰下哆嗦起来,自己捂着自己的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屋内的两个雕像。
突然屋内传来张主任饿狼般的怒吼,钱主任更紧的抱住张主任的身体,主任也把钱老师托的更高,我估计主任发射了,只是很奇怪,没有抽插也能发射。
钱老师从主任身上下来,依然小鸟依人的靠在主任身上,主任的鸡巴依然耸立,两个人开始热吻,过了几分钟,钱老师蹲在主任身前,开始亲吻主任软下来的鸡巴,主任摇摇头说:「不行了,今天硬不起了。」
然后两个人开始穿衣服,我拽了高静一把,悄悄的说:「赶紧走。」
高静站了起来,可是迈不动腿,不知道是蹲麻了还是腿软了,我弯腰背起来她,悄悄的快步走回关押老校长的房间,关上门,头贴近门板听着外边的声音。
很快,主任和钱老师说说笑笑的出来,经过我们门口,离开了。
我把高静从背上放下来,刚才逃跑太紧张,我一直背着她,忘了放下来了,她也一直爬在我背上,一动不敢动。
她脚一沾地,就瘫在我怀里,嘴里嘟囔着:「他们搞破鞋」
我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我:「我们也搞好不好」
高静看着我使劲点点头:「你搞我吧,你搞我吧」
伸手就解我的皮带,我也解她的,她不是皮带,是一根红绳子,那个年代很多女孩子不是系皮带,而是一根红的布绳带。
很快,我两个人宽松的军裤,就滑落在地,她穿着一条花内裤,上面是松紧带,我的手长驱直入,经过柔软稀疏的芳草地,到达那一片沼泽,她的手也紧握着我的鸡巴,力量很大,搞得我很疼,我忍着,两根指头弯曲着向她的阴道口挺进,手指头感觉到那层膜,我一使劲就抠了进去,高静一声惨叫,松开了我的鸡巴,抱住了我的腰,小腹向前,投降后仰去,身体弯成一个弓形,双目紧闭,好像昏了过去。
我用手开了个处女,还是我的学生。
我把她放在老校长的床上,扒下她的裤衩,用她的裤衩擦了擦手上的粘液和鲜血,然后分开她双腿,鸡巴顶在她阴道口,摩擦了几下,然后屁股一挺,顶了进去,高静从昏迷转醒过来,抓住我说:「老师,疼,疼,疼死了」
我接着顶着,一下一下一下,高静双手抗拒着推我的身体,但只能吧我的肩膀推开,但是我鸡巴还是急速的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高静不反抗了,眼里都是泪水,流了满面,用一只手捂住自己嘴,怕自己叫出来,鼻孔随着我的撞击,发出短暂的「哼哼哼」的声音。
我即将射精的时候,把鸡巴拔了出来,射到了地上,高静完全瘫软在床上,捂着嘴,压抑的哭声渗透出来。
我拿我媳妇给我的手绢,擦了擦我的鸡巴上的残留物,粉色的,有她的血,她的分泌物,我的精液,然后团起来再她的阴道口蹭了几下,每一下都引起她身体的哆嗦。
我让她穿上裤衩,我也温柔的抱着她,哄着她说:「以后老师会对你好的,张主任是我的朋友了,以后我就是学校的红人,没有人敢欺负我,也就没人敢欺负你。」
高静止住了哭声,把头靠在我怀里,说:「老师,我不是不愿意给你搞才哭的,只是太疼了,受不了的疼。」
我说:「傻媳妇,第一次都疼,以后就不会了。」
高静听我叫她媳妇,高兴地笑了:「老师,真的么,下次就不会疼了么」
我说:「是的。」
她很高兴:「那下次我还让老师搞,我是老师的破鞋,老师喜欢我这个破鞋么」
我说:「你不是破鞋,你是我的小媳妇。」
高静认真的说:「我不做小媳妇,我不要破坏老师的家,我只要做老师的破鞋,老师啥时候想穿,我就让老师穿。」
我突然被感动了,紧紧地抱着高静,对她说:「老师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由于老校长住院了,这个房子不会有人来,高静下身很疼,没法走路,就在这里睡了,我也心满意足的回家了。一路都在想,张主任和钱老师那个功夫咋练得,插进去一动不动也能射精,奇怪
第06章 奸污幼女
一天早上,我在老校长这里跟老校长学习英语,突然,一个学生跑来了,跟我说:「老师坏了,张主任被人杀了」
我也吓傻了:「怎么回事」
他说:「跟人家武斗,被砍死了」
我问在哪里,他告诉我就在街上,我赶紧跑了去。果然,张主任浑身是血的躺在学校外的马路上,几个学生也是浑身是血的站在旁边,我过去一摸张主任的胸口,还能感觉到微微的心跳,我蹦起来大骂:「主任还没死,赶紧送医院」
他们找了个平车,我抱着主任坐在平车上,他们推着我两个,一路狂奔到了医院,医院里还有几个没有被打倒的医生,其中有两个收到过张主任的照顾,看他受伤,赶紧抢救。
我们在外面紧张的等待着,过了不久,一个医生出来,说要输血,大家都去验血,其中两个学生血型相符,就去献血。没多有,又要输血,两个学生又去,我让没献血的同学,回学院叫人,多交几个来。不久来了很多人,验血,血型相符的就等着抽血,不相符的再去找人不知道输了多少血,多少人被抽了血,手术室的门走出来一个医生,悄悄的跟我说:「活了,但残废了。」
我说:「残废了不怕,只要不死。」
医生说:「过了今天,不死就肯定死不了了,但是腿肯定废了。」
正说着,张主任的老婆和闺女跟不少造反派的头头都冲了进来,就要闯手术室,医生吓的躲到一边,我赶紧拦住大家,告诉张主任的老婆说:「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就是要休息,今天不能见人,很关键的。」
由于,我是她闺女的救命恩人,她也很听我的,拦住了其他造反派头头,大家安静下来。
我让大家都回去,就留下主任老婆和闺女,还有一两个很能打的造反派做保镖,大家在门口等着,过了一会,主任包的跟一个粽子一样就被推了出来,送进了病房。主任的老婆一看就昏了过去,刚抢救了主任的医生,又开始抢救主任老婆过了半个小时,也推了出来,送进另外一件病房。
我不能去看主任,医生不让,我就去看他老婆,他老婆已经吓傻了,躺在病床上,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我让两个保镖在门口站岗,我把也吓傻了的主任女儿骑车带回家。让如玉照顾,我又骑车返回医院,刚到医院门口,几个学生拦住了我,告诉我说:「砍主任的那个造反派被我们抄了,抓了几个,跑了几个。算是给主任先报个仇。」
我说:「好好」
那几个学生又说:「主任伤了,他最信任的人就是你,现在你就是我们的头头,等主任好了,再把权力还给他。」
我说:「好吧,我先代理几天主任。现在去审理抓住的几个家伙。」
我们一起回了学校,到了一件空的教室,里边一堆人,地上躺着几个被打的半死的工人,穿着学校隔壁一个小工厂的厂服,原来他们是隔壁一个小工厂的造反派。
我看都被打得半死,也审讯不了了,就让他们把这个工人绑起来,关到一件教室里,然后安排学生在校园里站岗,我就回家了。
骑车,两个学生护送我,快到家门口,我就让他们两个回去了,一个人往家骑,快到门口了,突然一个人影窜了出来,拦住我去路,吓我一跳,我飞身从车上下来,用自行车挡在我们中间。
我定睛一看,是一个少妇,那个女人看到我,问我是不是刘老师我说是,然后她就扑腾跪倒在地,当当的给我磕头,我赶紧支好车子,扶起来她,她的头已经磕出血了,我问:「你啥事情要这样」
那个少妇哆哆嗦嗦的说一番话,我半天才明白,她的男人就是砍我们主任的一个工人造反派头头,现在已经被我们抓起来了,有学校的人指点她来向我求情,她就在我这里等我。希望我能放了她男人我对主任多少有些感情,当然不能答应她的请求,我严厉的拒绝了她,然后准备推车离开,那个女人绝望的看着我,嘴里嘟囔着什么,突然用头向路边的一棵树撞去。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反应速度,扔下车,一下子蹦到了那个女人和树中间,那个女人的头狠狠地撞到了我的胸口,我的背狠狠地撞到了树干上,我差点昏过去。
那个女人看到是我救了她,而我却受了伤,当时也傻了,她冲过来扶住我,因为我的身体靠在树上,慢慢的往下滑。我已经无法站立了,我胸口气血翻涌,肋骨刺痛,不知道是不是断了,我明白这个女人是真的要死给我看。
她扶着我做到地上,跟我说:「你不放我男人,救我干嘛」
我说不话来,胸口闷闷地。我看着她,发现她也被我感动了,眼睛里都是泪光,我憋了半天,告诉她,不是我不愿意帮她,只是事情太大了,我没有能力帮她。
我想站起来,可是完全不可能,脊梁骨也是剧痛。她扶着我,说要送我去医院。
我说:「那里都是我们的人,你去了就死定了。」
她说送我回家,我想我老婆和丈母娘也不是省油的灯,她也完蛋了,可是我自己是在走不了,她说带我回她家,休养一下,然后能走了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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