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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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鲜血顺着露在阴外的枪杆一连串滴落下

来。

天际响起一阵「隆隆」闷响,这是今年第一声春雷。

***    ***    ***    ***

父亲宽阔的後背一片焦黑,鲜血露珠般渗出,渐渐连在一起。慕容紫玫心头

酸楚,叫了声:「爹爹。」眼泪扑扑簌簌落了下来。

慕容卫背部被破空雷炸碎,伤处深可见骨,幸好内功精湛,还能勉强护住心

脉。他喘了口气,说道:「放……我下来……」

紫玫摇了摇头,「等到了山下,我们去找大夫。」

「来不及了……快些……」

紫玫银牙一咬,腾身而起,没入山林。

慕容卫盘膝坐下,闭目调息片刻,说道:「他们是星月湖帮众。十六年前阴

宫主率众来袭,我拚死救出你们母女,但失落了你哥哥。」

慕容紫玫惊道:「我哥哥?」

慕容卫苦笑一下,没有回答她的疑问,「你去找神尼,请她出手相助。」他

喘了口气,受伤的眼中突然涌出一串血泪,「你母亲被掳入星月湖,一时不会便

死……找到母亲,她会告诉你所有的事……小心星月宫主,那妖妇行事心狠手辣

,手下能人异士极多,单是五长老……便不易对付……」

慕容紫玫虽然满腹疑问,但不敢打断父亲的话。她屏住呼吸,把一字一句都

记在心中。

「对你母亲说,慕容卫无能,虽死有愧……」

「爹!」

慕容卫竭力咽了口气,伸指在地画了一个似花似云的图形,再开口时声音突

然变得尖细:「宝库……在……终南……弯岛……天地君亲师……贾银思……丁

贵……忠……」话音未落,身子已经僵硬。

马蹄声从远处传来,慕容紫玫抹乾泪水,朝父亲的屍身磕了个头。红衣一展

,轻云般向山下掠去。

雷声隐隐响起,接着春雨洒落,似乎要洗去这一路上的鲜血和泪水……

***    ***    ***    ***

莫名其妙的被人施以yin刑,带到陌生的湖边,百花观音早已连日的yin虐折磨

得木然,只怔怔看着碧蓝的湖水。

湖水中映出一张端庄美丽的脸庞,圣洁中带着凄婉的苦难。

但在舟子眼里可没有什麽圣洁。他的眼珠子在这个赤裸的美妇身上滴溜溜乱

转,心里直发痒。屠长老这次掳来的女人可真是绝色,按宫里的规矩,用不了几

天就能轮到自己了。瞧这身细皮嫩肉,操起来肯定舒服得要死……

湖中是一个月牙形的岛屿,月牙中间的碧波中嵌着一块巨礁,上面树着一根

高大的旗杆,却未挂旗号,两者遥遥相对,宛如星月。

岸上两名紫衣人上船扶下百花观音,岛上的道路皆由青石舖就,整洁异常。

岛屿正中是一座怪石嶙峋的山峰,一座巍峨的大殿倚山而建,气势雄伟。

殿内幽暗冰冷,即使是白天还点着火炬照明。火光摇曳中,巨柱上的盘龙像

是活物般隐隐而动。

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面无表情地坐在大殿之上,座下的宝椅镶金嵌玉,华丽

比无,身後树着一扇高大的玉制屏风。

随行的紫衣人跪下朗声道:「禀宫主,百花观音已经奉命押到。」

宫主摆了摆手。众人立刻退出大殿,掩上殿门。

百花观音羞涩地掩住胸丨乳丨,凄声道:「你我素不相识,为何要这样对我!」

凄婉的声音在殿中隐隐回响。

那宫主脸色苍白,高挺的鼻梁显出他胡人的血统。闻言淡淡道:「你是萧佛

奴?」

百花观音一愣,她还抱着一线希望,以为他们是掳错了人,此刻得知对方的

目标正是自己,心底不由升起一股寒意,颤抖着点了点头。

「你知罪吗?」

百花观音怔怔摇了摇头。

那男子脸色阴冷,两眼幽幽看着她,彷佛满腔恨意。良久,他站起身来,缓

缓走到百花观音身边,托起她的下巴,仔细审视。

萧佛奴又羞又急,扭头避开,「你究竟要怎麽样?」

那男子下颌一收鼓起两道肌肉,显然是咬紧牙关。「你知罪吗?」

「……不知道。」

「啪」,宫主一掌扇在百花观音娇美的玉脸上,留下五道鲜红的指痕。

萧佛奴倒在地上,惊恐地捂着脸蛋,吓得不敢作声。

宫主手指微微发颤,暴喝道:「来人!」

殿角闪出两个紫衣人,垂手听令。

宫主指着那个沾着百花观音血迹的石鞍道:「把这贱人架上去!不许停!」

百花观音悲呼一声,猛然朝金龙盘柱撞去,如果一直这样被人yin辱,真不如

死了乾净。

宫主手指一弹,隔空封了她的丨穴道。缓缓说:「yin妇有木驴之刑,这石驴是

我特意命人打制,就是为了惩罚你这个下贱无耻的yin妇!」

百花观音如闻晴天霹雳,自己平生贞洁无亏,怎麽会被人称之为yin妇,更要

受此耻刑?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这究竟是怎麽回事?这人肯定是弄错了!她

有心申辩,但宫主为了防止咬舌自尽,一并封了她的哑丨穴,因此虽有满腹的委屈

,却一字都说不出来。

百花观音心煎如沸,柔颈一侧昏了过去。紫衣人托着她的腰身,面无表情继

续推着昏迷的美妇绕殿而行。

痛恨多年的女人终於落到自己手中,那宫主满心快意,不由仰天长笑,声震

殿宇。

殿内辘辘之声不绝於耳,优美的身体在石鞍上前仰後合,秀发飞扬。毛茸茸

的貂裘中那张精致的玉容神情惨淡,殷红的丨乳丨头在白嫩的丨乳丨球上不住跳动,在火

光中划出道道诱人的红影。

婀娜的腰肢一点都不像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妇人,仍是玲珑有致。修长的大腿

无力的从青黑的石头边垂下,光润如脂。股间出一丛乌亮的毛发,随着石棒的摆

动,毛发下红艳柔美的嫩肉时隐时现。

宫主冰冷的眼神流露出一丝伤感,他死死盯着那具成熟美艳的肉体,眼中泛

起一层血红,突然身形一闪,鬼魅般消失在屏风之後。

05

晨曦中升起几缕炊烟,大河玉带般绕过一片房屋。连年战乱,民间生活甚苦

,临河镇虽是方圆百里最大的镇子,也没有多少人家。此地是黄河上游,数十年

前还是大片农田,如今塞外诸族铁骑纷至,饮马黄河,定居於此的汉人十室九空

,良田已尽成牧场。

慕容紫玫精疲力尽的缓步入镇,她听吴叔说过此地有马集,准备买马代步,

不料一夜春雨,镇上了无人迹。

紫玫怔了一会儿:此去飘梅峰数千里之遥,自己孤身一人又没有在江湖行走

的经验,这该如何是好……三师姐所居的洛阳与二师姐所居的临邛都在途中,不

如先去洛阳寻纪师姐帮忙。

慕容紫玫抬起头,却见几名红衣汉子从长街尽头缓缓走来。她连忙转身,心

里暗暗叫苦。後面是几个黄衣人,同样手持兵刃步步紧逼。接着两侧墙头涌出十

余道身影,当先一女身材娇小,正是昨夜交过手的土堂香主轻尘。

慕容紫玫娇吒一声,飞身而起,反手拔出片玉,准备故技重施,猝不及防下

先除去墙顶的敌人,觅机逃生。

墙顶的黄衣汉子两臂一展,手里拿的却是蛾眉刺,他不闪不避,直刺紫玫的

喉头、下阴,出手下流。紫玫心里暗骂,提气翻身而起,避开蛾眉刺,落在墙头

交了两招,紫玫皓腕一翻,片玉光芒闪动,将那人的钢刺、手指齐齐削断,

接着狠狠砍入那人胸膛。

但此时星月湖帮众已经把她围在中间,轻尘、烈焰各据一端沿墙步步紧逼,

巨石、猛炽则分站两侧,周围七黄八红十五名帮众围成圆圈。

慕容紫玫纤足踏在墙头,短刀横胸,红袂飞扬。

这下麻烦了,恐怕是逃不掉。究竟是力拼而死,还是束手就擒,藉机报仇?

星眸寒光一闪,紫玫握紧刀柄,倔强地扬起头。就让哥哥替自己报仇好了。

面前是烈焰的铜锤,身後是轻尘的柳叶刀,两旁还有巨石的铁盾和猛炽的厚

背砍刀眈眈相识,星月湖十二香主有四人在此,墙头那个鲜花般的美少女已是插

翅难飞。

烈焰暴喝一声,铜锤划出一条黄影猛砸下来。慕容紫玫像被锤风激起般向後

飘飞,片玉直刺轻尘肩头。轻尘相貌俏丽,手中的柳叶刀宽不足三指,长仅一尺

,就像是小孩的玩具。

眼见片玉刺来,她腰身一斜,柳叶刀闪电般劈出,竟是寸步不让。紫玫纤手

一沉,朝刀背削去,轻尘知道她宝刀厉害,招势并未用老,手腕划了个半圆,刀

尖挑向紫玫柔颈。

若在平时,紫玫倚仗宝刀的锋锐自然不惧,但此时身边大敌环伺,如果被她

缠住,那就不用打了。脑後风声一紧,紫玫反手挡住烈焰的铜锤,左手挽住小弩

对准轻尘的胸口松开机括。

片玉在铜锤上划了一道深约寸许的刀口,紫玫右手被震得发麻。轻尘躲开弩

矢,两脚像沾在墙头一般,柔腰平展,一招柔风卷叶削向紫玫腰间。刀光闪动,

尽量让她摸不清刀锋所在。慕容紫玫娇吒一声,出人意料地从墙头腾身而起直扑

巨石。

巨石的铁盾长刀可攻可守,对紫玫来说最不利於速战,当下其余三位香主都

想到她是声东击西,并未围攻反而散开守住去路。

金铁交鸣声不断响起,片刻间铁盾便被砍出十余条刀痕。巨石藏身盾後,心

下暗喜,这小丫头看来只是幼稚,她宝刀再利,毕竟只有五寸来长,怎麽可能砍

碎铁盾?况且内力不足,再砍几下,不用打,她自己就累趴下了。

紫玫咬牙又是狠狠一刀,刀尖穿透寸许厚的铁盾,但自己也被震退一步。她

似乎刚刚明白过来,不再与巨石硬拚,侧身往盾上一靠,挡开身後一名红衣汉子

的铜棍,然後借势跃起。

巨石一舞长刀正待追击,突然胸口剧痛。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胸前洁白的箭羽

,狂吼一声,重重倒在雪中。

轻尘眼尖,看出紫玫先在盾上砍出缺口,然後藉机暗暗缝隙中射入一箭。巨

石用惯了铁盾,根本未曾留意胸口要害,毫无防备下顿时送命。轻尘连声娇喝,

十余名帮众分成三组,各由一名香主带领轮番进逼。

慕容紫玫竭力相抗,不多时已香汗淋漓。好在她宝刀在手,宫主又吩咐过必

须生擒,众人也不敢痛下杀手,否则早己屍横就地。

紫玫刀弩齐施,又伤了四名帮众,但左臂也中了一棍,剧痛彻骨。她自知难

以幸免,浸透鲜血的红衫一闪抢身而出,招招进攻,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    ***    ***    ***

「好不要脸!」长街尽头传来一声娇喝。

紫玫顾不得回头去看,先避过烈焰的铜锤,又削断了一把钢叉。而猛炽的厚

背刀离膝盖已不足两寸,紫玫握紧片玉,咬牙盯着猛炽粗黑的脖子,拼着两条腿

被废,也要砍下他的脑袋。

猛炽正暗喜得手,忽然听到脑後风声突紧,他顾不得击倒紫玫,连忙转身抵

挡。「啪」,一枚暗器正中面门,打得猛炽鼻血长流,他心里一惊,仔细看时却

是一团雪球。猛炽气得暴喝一声,忽然一阵寒风吹在背上,冰凉的感觉直入心脏

紫玫藉机刺死猛炽,喘着气抬起头来,只见两名白衣少女蝴蝶般在刀光剑影

中翩翩起舞。她不及多想,迳直杀入战团。

星月湖的四名香主已损其二,十六名帮众也折了半数。烈焰、轻尘见两女武

功不弱,万难讨得好去,只得尖啸一声,铩羽而归。

紫玫手足酸软,一跤跌坐在雪地上。那两名白衣少女奔过来搀住她的手臂,

吱吱喳喳地问道:「你怎麽样呀?这麽多血,你伤在哪儿了?痛不痛?他们是谁

?你叫什麽名字呀?姐姐,你长得好漂亮啊……」

慕容紫玫苦笑着说:「你们一个一个问好不好……」

「我叫白玉莺,她叫白玉鹂,我们是姐妹,孪生的哎。」

紫玫喘着口笑道:「怪不得你们俩长得一模一样,连酒窝都生得一毫不差呢

。」

两姐妹吃吃的笑了起来。她们年纪与慕容紫玫相仿,肌肤胜雪,眉枝如画,

无论发式、装饰都一模一样,就像彼此的影子娇美无二。

紫玫动了动左臂,发现肩骨无恙,顿时放下心来,「我叫慕容紫玫,多谢两

……」

还没说完,白氏姐妹便惊喜地叫了起来,「哎呀,你就是玫瑰仙子啊,怪不

得生得这麽美呢。」

慕容紫玫一怔,没想到自己的名声竟然这麽响亮。

白氏姐妹是安定八极门弟子,回家途中路过临河镇,不料遇见名声鹊起的玫

瑰仙子,姐妹俩都是喜不自胜。

白玉莺问道:「他们是什麽人?这麽多男人欺负你一个,真不要脸!」

慕容紫玫犹豫了一下,坦然将家中遭遇的惨变合盘托出。万一自己落入敌手

,也好有人知道是怎麽回事,如果能将讯息传到哥哥嫂嫂耳中最好。

白氏姐妹听完,不约而同的拍拍胸口,「那帮家伙真是太坏了!」

紫玫神色黯然,沉默一会儿,展颜笑道:「幸好遇上两位姐姐,救了小妹。

白氏姐妹小手攥成拳头,异口同声地说道:「行侠仗义正是我们习武之人的

责任!」

听到这样老气横秋的话语由两个黄莺般清脆的声音说出来,紫玫差点失笑出

声。但看到她们坚信不疑的表情,慕容紫玫心头一阵感动。

三人来到绦县已是午後,紫玫继续朝西南走洛阳、巴蜀去寻师父,白玉莺、

白玉鹂则改道东行。三人认识时间虽短,却是一见如故。慕容紫玫喜欢这对姐妹

花的热心和可爱,白氏姐妹更喜欢这个勇气十足的美貌少女。临别时三人依依不

舍,白氏姐妹更让出一匹马,送给紫玫。

白玉莺抱着马头说:「小白你可要乖乖听话,记住把紫玫姐姐送到飘梅峰啊

。」

白马像是听懂了似的扬了扬头,发出一声长嘶。

白玉鹂拿出一件大红披风,掩住紫玫身上的血迹,又包了几件衣服递给她,

这才挥手告别。

慕容紫玫目送姐妹俩消失在地平线上,叹了口气,转身望着南方的茫茫林野

。这里离三师姐所居的洛阳还有三天的路程,去飘梅峰最少还需一个月。

她摸了摸马头,「小白,你可要把我送到飘梅峰啊。」虽然模仿着白玉莺的

口气,逗自己开心,但紫玫眼神却充满了落寞。

06

「yin妇,你知罪了吗?」

百花观音被痛苦和羞辱折磨得神智模糊,丨穴道刚一解开,便浑身瘫软,连头

都支不起来。

宫主幽深的眼睛冷冷看着面前的美妇,自己这麽多年的痛苦、委屈、耻辱都

是因为这个狠毒的女人。

也许狠毒的女人都长得特别美,或者漂亮的女人总是心肠恶毒——至少,他

所遇到的女人都是如此。苦等这麽多年,终於有机会惩罚这个狠毒的yin妇,他兴

奋的手脚发颤。萧佛奴,我要让你後悔自己所做作的一切!

一股软绵绵的温暖感觉春风般拂过身体,百花观音慢慢睁开眼睛。腰臀被一

双坚硬的手掌抱住,白嫩的背脊靠在一个男子怀中,光润的大腿左右分开,扯成

一条直线。一片滑不溜手的凝脂间,肿胀的肉丨穴高高鼓起,艳红肥厚的嫩肉鲜花

般盛开。

发觉自己羞人的姿势,百花观音顿时面红过耳。但身子微微一动,手脚就被

身後那两条手臂钢箍般夹紧。她挣扎着叫道:「你认错人了……我……我不是那

样子……」

宫主面无表情,冷冷说:「yin妇,你还要狡辩吗?」

萧佛奴一向优雅华贵,从容有致,但此时心里惶急,不由泪水滚滚而下,哭

着说:「……我是伏龙涧寨主慕容卫的妻子,根本就不认识你……我也没有做过

坏事……」

宫主猛然怒喝一声,一掌将镶金嵌玉的宝座扶手拍了个粉碎。

巨响过後,大殿里一片死寂。

百花观音被他的暴怒吓得娇躯颤抖,说不出话来。

宫主胸口的起伏慢慢平缓下来,伸手按在百花观音下体娇柔的花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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