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常也难以在群峰中找到那个隐密的山洞。如去寻找山中住户,自己又没法说
清山洞的模样……
她想来想去也没个主意,心一横道:「你既然知道下山的道路,那就带我下
山。如果能送我到川南临邛,我必有重谢。」
王名泽心里狞笑着连声答应。
39
慕容紫玫每天都会跟百花观音谈上两个时辰的话,安抚母亲受创的神智。每
逢这时萧佛奴都会很开心,静静听着女儿清脆悦耳的声音,她便会忘了自己无法
动弹的四肢。但虽然两人都绝口不提慕容龙的存在,与亲子乱lun的痛苦还是不时
噬咬着她的心灵。
紫玫拍拍手,笑道:「……水长老就那麽死了。现在宫里只剩下四个长老,
一个护法,那个朽木头和那块破铜烂铁都被师父打得半死。姓霍的和姓屠的连我
师姐都打不过,碰上我师父只有挨剑的份儿,姓叶的糟老头只会生火熬汤,治治
伤风感冒,我武功要在,一掌就拍扁了他。哼!要不了几天我师父就能杀进来,
把咱们都救出去!」
萧佛奴含笑看着女儿,突然困意涌来,慢慢合上眼。紫玫把母亲的手臂小心
塞到被下,低声说:「娘,你睡一会儿,我晚些再来陪你……」
*** *** *** ***
刚走到门边,叶行南的声音就从室内传来,「丹房重地,请少夫人莫入!」
「嘁!」紫玫不屑地发出一声冷笑,一脚踢开虚掩的石门,叉着腰说:「姓
叶的!我问你,我娘这几天怎麽总是犯困!」
叶行南虽然武功不高,但药术通神,在教中倍受尊崇,连慕容龙也不敢这麽
跟他说话,此时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拿她没办法,半晌才道:「几天了?」
紫玫心里得意的大笑一声,老头儿,认栽了吧!
她思索道:「昨天晚间——就是我师父把沐老头打得半死那会儿。」
叶行南气得胡子乱抖,「那时已经子时三刻,就是少夫人也该犯困了!」
「少废话,跟我去看看!」
叶行南板着脸将桌上的丹瓶统统收起,然後才站起身来,戒备森严地目视慕
容紫玫。
紫玫撇撇嘴,知道他是让自己先走,暗骂一声,扭腰出了石室。
路过天字癸室时,紫玫悄悄推开门看了一眼。纪师姐躺在榻上,两腿张开,
股间的嫩肉高高鼓起拳头大一团,红肿不堪。她暗暗咬紧牙关,心道:「等师父
制住那个混蛋,非朝他胯间狠踢一脚!不!让每个人都来踢一脚!」
百花观音四肢筋络虽被剔除,但血脉运行无恙,叶行南一根搭在她脉门上,
仔细切着脉象。眉头时紧时松,让一旁的紫玫看得提心吊胆。足足切了一顿饭工
夫,叶行南才松开手,脸上露出诡秘的笑容。
紫玫心下大疑,连忙问道:「我娘怎麽样?」
「没什麽样。」叶行南漠然答道。
紫玫俏目一瞪,便要发嗔,旋即想起母亲还在旁边,便扯着叶行南走到门外
,态度和蔼地说道:「你告诉我,我娘是怎麽了?」
叶行南怪眼一翻,从鼻孔里冷哼一声,不理不睬。
紫玫勃然大怒,一脚朝他腿间踹去。叶行南飘身而起,冷笑着回到室内,呯
地合上门。
紫玫奔到门前娇喝半晌,里面静悄悄没有一点动静。
紫玫喊得嗓子也累了,便放缓声音,柔声道:「叶老头,你不是死了吧?」
「叶护法……叶老师……叶伯伯,你告诉我好吗?」
「姓叶的!开门!小心我一把火烧了你的狗窝!」
紫玫气急败坏,朝紧闭的石门狠踢一脚。她忘了自己内功被散,一脚踢出,
石门纹丝未动,自己却痛彻心肺。她又是疼痛又是委屈气恼,腿一软,乾脆坐在
门前低低哭了起来。
刚哭了一声,慕容龙推门而入,奇怪地说:「怎麽又哭了?这次不是让老虎
吓的吧?」
紫玫擦擦鼻子,泪眼模糊地说:「这个老家伙不告诉我,娘得了什麽病…」
慕容龙一惊,连忙放开紫玫,轻轻敲了敲门。石门应手而开,露出叶行南没
有表情的老脸。
慕容龙躬腰施礼道:「叶护法,少夫人年幼顽皮,还望护法多多包涵。」
叶行南摆了摆手,正要开口,却见紫玫从慕容龙肩旁探出头,做了个鬼脸。
他顿时为之气结,呼呼喘了两口粗气,硬梆梆说道:「恭喜宫主——夫人有孕了
。」
*** *** *** ***
萧佛奴玉容恬静,朦胧着一层母性的光辉。浑然不知亲生骨肉播下的种子,
正在自己子宫内迅速成长。
忽然身上一凉,她悠悠睁开美目,映入眼廉的是儿子意味深长的笑容。但她
顾不上去想笑容背後的含义,因为慕容龙的手指已经伸到颈下,一个一个慢慢地
解开她胸衣上精致的金制纽扣。百花观音羞愤交加,颤抖着咬紧嘴唇,眼眶中充
满屈辱的泪水。
慕容龙把脸埋在香软的丨乳丨肉中,一边亲吻,一边慢慢解开她的衣带。突然抬
脸笑道:「妹妹,我说过多少次了。以後不用再给娘系腰带,免得麻烦。」
紫玫没有像以前那样张口大骂,或者气恼地扭头而出,只是眼圈发红,慢慢
垂下头。
白嫩的小腹平坦如昔,浅圆的肚脐像一只晶莹的玉盏,盛满醉人的香甜。指
尖拂过,细腻的肌肤彷佛不堪重负,水一般柔柔滑开。慕容龙口鼻间气息炽热如
火,搂住母亲柔软的腰肢,翻转过来。
萧佛奴知道儿子又要侵犯自己的後庭,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光润的
玉背微微抽动,泛起一片流动的肤光。丰满的雪臀形成一个完美的圆球,紧并的
臀缝笔直向下,在腿根深处露出一点娇红。
「慕容祁还真是有运气!嘿嘿,能生下我们兄妹两个,娘当年肯定没少挨操
……」慕容龙yin笑着掰开臀肉。
肉缝底部是一道柔美的浅红,浅红中略显松弛的菊肛还带着未癒的伤痕,在
放射状的菊纹之间,夹着几缕细细的血迹。轻轻一碰,菊洞立刻收缩,不多时又
缓缓绽放。
「娘今天排过便了吗?」
紫玫咬牙道:「没有!」
慕容龙点点头,无所谓地说:「没关系,等会儿干出屎,让纪表子舔乾净就
是了。」
母亲怀了孕,这个禽兽居然还不放过她,紫玫心底又恨又疼,抹了把眼泪转
身去看三师姐的伤势。
刚出门,室内便转来一声痛叫。粗大的rou棒硬生生挤入乾涩的肛洞,菊纹尽
数绽开,原有的伤口纷纷破裂,与新创同时涌出鲜血。百花观音死死咬住被泪水
打湿的床单,疼得喘不过气。
rou棒再次进入时,被血液湿润的菊肛顿时滑利了许多。慕容龙挺身而入,看
着母亲柔颈猛然昂起,泪流满面的凄苦美态,不禁欣喜若狂。他一门心思要与妹
妹生下孩子,没想到母亲却先怀上自己的骨肉,实在是意外之喜。因此借母亲的
後庭来发泄心中的快意。
肛门似乎整个变成伤口,rou棒磨擦所及,尽是火辣辣的剧痛。抽送片刻後,
萧佛奴忍不住痛叫道:「停下!快停下!别再弄了……」
慕容龙蓦地狠狠一捅,棒棒深深插在紧密的菊肛内,感受着肛肉的温热和柔
韧,低笑道:「叫声哥哥。」
百花观音娇躯一震,臀背的香肌顿时绷紧。
慕容龙握住两只丨乳丨房,一边大力揉捏,一边疯狂挺弄。棒棒似乎插在一个灌
满鲜血的肉壶内,每次提起,都血花四溅,不多时粉嫩的臀肉便被鲜血染红。
娇躯的颤抖渐渐加剧,沉默良久的萧佛奴突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叫,「别
插了……哥哥求求你别插了……痛死我了……」
慕容龙哈哈大笑声中,夹着百花观音不绝於耳的哀号痛哭,她不顾一切地凄
声道:「哥哥、哥哥,别插了……饶了我吧……哥哥……」
慕容龙笑道:「娘只要乖乖听话,哥哥就饶了你!」
「娘一定听话,哥哥,快停啊……」
慕容龙用力一拔,rou棒「噗叽」一声,带出大量鲜血,与之同时带出的还有
一团肛肉。淌血的嫩肉在臀间高高鼓成一团,肛窦完全翻出,隐隐还有肠道的模
样。巨大的伤口一直延伸到会阴附近,鲜血顺着股间光滑的肌肤,将小腹整个染
得通红。
萧佛奴茫然睁着双眼,喃喃道:「哥哥别插了……娘一定听话……」
40
林香远目不见物,一路跌跌撞撞,走得两腿酸痛,仍咬牙坚持。她武功被废
,体力只如寻常女子。那个樵夫倒是在此生活多年,走起山路毫不吃力。
耳边响起一阵潺潺水声,樵夫停下脚步,「前头是条山溪,我背姑娘过去吧
。」
林香远想都不想,立即摇头拒绝。
溪水不过两丈来宽,深约两尺,清澈见底,上面还架着一根上部削平的巨木
。王名泽却在离木桥四五丈的地方下了水,专门挑乱石最多的地方拉着林香远过
溪。
没走上两步,林香远脚下一滑,摔倒水中。她摔脱樵夫伸来的手掌,用剑鞘
撑着支起身子。她身上穿着神尼的缁衣,沾水之後衣襟低垂,露出一大半白嫩的
胸脯,一只鞋子也顺水漂走。
一路走来,王名泽已看出她内力皆无,若要擒下她易如反掌,但堂堂寒月刀
被自己耍猴似的骗得团团转,想想就他妈的爽!
林香远从水流的方向辨明路径,挣扎着爬到岸上,抬手撕下一块衣襟包住赤
裸的秀足,沉声道:「走吧。」
王名泽心下冷笑,看了看地形,扬声道:「前面有一条近路,比大路省了一
个时辰的路程,就是不太好走……姑娘,你看怎麽办?」
林香远暗想,你能走我也能走,何况还能省下一个时辰的路程,此刻时间已
晚,若在山中住宿,不便之处甚多,於是道:「走近路好了。」
近路确实崎岖难行,因为根本就没有路。湿透的衣衫不时被丛生的荆棘勾住
,略有不慎便会撕下一幅。王名泽看准位置,把荆条送到她腰侧腿间,不多时,
林香远便衣衫褴褛,下裳被撕开一条大缝,白嫩的大腿时隐时现,小腿和手臂更
是划出道道血迹。她暗自後悔,但事已至此,不如横下心走完再说。
王名泽盯着破衣间白腻的肌肤正看得高兴,不料乐极生悲,一头撞在横生树
枝上,顿时顺着山坡滚了下去。好在他武功不弱,慌乱中运足真气倒也未曾受伤
。
林香远被他的冲力一带,剑鞘几乎脱手,待听到他在下面又是叫痛又是大骂
,不由焦急起来,叫道:「你怎麽样?受伤了吗?」
王名泽哼唧半天也没有回答。
林香远一咬牙,试探着坐在斜坡上,慢慢滑下。
待滑到一半,王名泽叫道:「姑娘小心!」说着拣起一根枯枝倚在坡上。
娇躯加速滑下,林香远忽然闷哼一声,脸色大变。那根枯枝不偏不倚正顶在
她两腿之间,巨大的冲力使树枝顶端重重撞入秘处。
林香远脸色惨白,颤着手指拔出枯枝。树枝刺入足有一拳深浅,树皮上隐隐
带着血迹,股间的衣裤撕开一个大洞,露出乌亮的荫毛和柔美的花瓣。阴阜下还
有一截细细的铁链。
貌美如花的少妇柳眉颦紧,脸上飞起一片红霞,充满又是疼痛又是羞赧的动
人神情。王名泽暗暗狞笑着把剑柄递到林香远手中,装出憨厚的声音道:「姑娘
拿好。」
此举又搏得林香远的信任,她慌乱地扯起衫角,掩住裸露的下体,咬牙站了
起来。
日色偏西,晚风轻拂,带来一阵凄凉。
*** *** *** ***
沿湖接连发现二十余名帮众屍体,每具屍体受伤部位各不相同,但都是一剑
毙命,招术狠辣异常。
叶行南翻看良久,沉声道:「她的功力正在恢复,最迟明日便可复元。」
慕容龙心头收紧,面上却毫无表情。沐声传内伤颇重,两天内绝对无法与人
动手;金开甲受伤更重,霍狂焰和屠怀沉武功差了一截;自己的太一经又是刚刚
开始修习……星月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不堪一击——招揽人马,培植势力刻不
容缓!
慕容龙默算良久,徐徐道:「撤回所有暗哨,离岸一里布置船只,以彼此能
见为度。」
紫衣侍者领命而去。
慕容龙深吸了口气,沉声道:「霍长老,将破空雷尽数取来——能除掉雪峰
神尼,我炸平神殿在所不惜!」
霍狂焰眼中凶光闪动,起身大声应诺。
屏风後传来一阵急促的金石敲击声。待侍者打开石门,慕容紫玫奔出来叫道
:「叶护法,我娘——」抬眼看到霍狂焰的红袍,厉声道:「姓霍的!你给我站
住!」
霍狂焰愕然回首,看着俏目几欲喷火的少夫人。
紫玫走到他面前,寒声道:「你去武陵干什麽了?」
霍狂焰怪笑道:「属下奉宫主之命一路护送少夫人,只是路过武陵罢了。」
紫玫压低声音,咬牙道:「沮渠家有谁活了下来?」
霍狂焰眼珠一转,笑道:「沮渠家的小兔崽子真是个脓包,属下只打断他一
只胳膊,他就涕泪交流,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当然也包括少夫人的行踪。」
展扬哥哥断了一条手臂!紫玫心头一酸,几乎落下泪来,轻声道:「他还活
着吗?」
「活着——去清凉山当和尚了。少夫人想见,属下即可派人把他押来。」
「只剩他的一个人吗?」
「还有个小表子,天生的贱骨头,听说当表子了。」
明兰才十四岁……紫玫满脸泪光,死死盯着霍狂焰,恨不得把他碎屍万段。
霍狂焰满不在乎地挑起赤眉,「少夫人若是无事,属下便告退了。」
紫玫咽下眼泪,转身走到叶行南身前,声音微颤地说:「请叶护法看看我娘
……」
*** *** *** ***
丰满的雪臀无法合拢,浅黄丨色的污物混着鲜血,从撕裂的伤口不住涌出。叶
行南用湿巾将污物擦净,然後小心地拨开菊纹细看伤势。
慕容龙有意打掉百花观音的矜持,让她心甘情愿做自己的玩物,因此动作极
是凶残。肛门周围的括约肌尽数撕碎,以叶行南的医术,只怕也无法使她痊癒。
叶行南拿出一根手指粗细的软棍,涂上药物,慢慢纳入美妇肛中,将吐露的
肛窦塞回原处,缓声道:「三日内不可移动,尽量不要饮食,切忌辛辣食物。」
昏睡中,萧佛奴脸上还带着凄婉欲绝的伤痛。紫玫拉起薄毯,轻轻搭在母亲
背上,低声道:「还有纪师姐。」
一夜之间,纪眉妩下体已经开始变得紫黑。原本细嫩的花瓣充满淤血,像一
朵紫黑色的牡丹在股间盛开。
只看了一眼,叶行南便知只是积血淤肿,并无大碍。於是从怀中掏出刚刚配
制的药膏。
纵然是大夫,紫玫也不愿看着他摆弄师姐的性器,於是伸手接了过来。扁平
的圆盒内盛满碧绿的膏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紫玫挑起一团,细细涂在纪
师姐秘处。肿胀的肉片足有半寸宽窄,里面满是凝结的血块,大大小小从指尖滑
动,让人心头发颤。
叶行南淡淡道:「此药治伤极佳,三个时辰涂抹一次,明日此时便可恢复。
不过药效发挥後,伤处麻痒难当,需用绳索缚其四肢,免得挣动间碰到伤处。」
紫玫一一记在心里,一边拿绳子将纪眉妩手脚捆住,一边小声说:「师姐,
你忍一忍,不行就睡一会儿,明天就不痛了……」
纪眉妩凄然合上美目,暗想:「最好药物不起作用,让身子烂了最好。这样
任人蹂躏,还不如死了乾净……」
但事与愿违,不多时,胀疼的秘处便传来一阵清凉,淤血渐渐化开。
*** ***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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