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颤,从肿成一条缝的红肉间喷出一股白色的阴精。阴精淌尽之後,她像是耗光
了全身的力气,两腿软软掉在床上,脚踝处的皮肤被绳索磨破,鲜血淋漓。
46
紫玫紧张地盯着师姐,只见纪眉妩粉嫩的玉体渐渐发红,大颗大颗的汗珠从
肌肤中渗出,汇成一片。
随着体温升高,刚刚平静下来的纪眉妩又挣扎起来,她娇躯紧绷,手脚似乎
像要扯断绳索般死死拉紧,粉颈前仰,小嘴颤抖,黑白分明的美目布满血丝,直
直盯着股间鼓胀的肉花,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搔痒难耐的下腹。
慕容龙抱肩立在床侧,一字一顿地说:「你、是、个、下、贱、的、yin、奴
!」
纪眉妩听到男人的声音,立刻昂起头,失神地喘息着说道:「奴婢是贱奴,
是贱奴……求主子操奴婢……狠狠地……操奴婢……」
紫玫尖叫一声,跌跌撞撞退到门边,胸口不住起伏。片刻後她拔腿跑到水房
,端来一盆清水,拿起毛巾发疯似的拚命擦洗纪眉妩的下体。她终於明白过来,
药里含有什麽样的成份,而这些药,都是自己一点点给师姐涂上的。
湿热的毛巾划过秘处,纪眉妩立刻发出柔媚入骨的呻吟声,小腹挺动着追逐
紫玫的手指。
洁白的毛巾不多时便沾满黏稠的yin液,越擦越多。紫玫渐渐慢了下来,愣愣
问道:「药效什麽时候过去?」
「连抹四次,药效深入骨髓,嘿嘿……纪奴神智还是清楚的,只不过欠操罢
了。」
紫玫嘴唇咬得出血,她慢慢解开师姐手脚捆缚的绳索,心里恨死了自己的幼
稚、无知、愚蠢!
纪眉妩手上一松,立刻把手指伸到秘处,用力揉搓。等紫玫解开脚上的绳索
,她便挣扎着跪到慕容龙身前,急切地隔着衣物去亲吻那根rou棒。
紫玫心头滴血,不忍看师姐yin贱的模样,带着满腔的恨意和自责,离开石室
。
脚步声响,慕容龙也跟了出来。紫玫猛然旋身,咬牙切齿地说:「为什麽骗
我?」
慕容龙淡淡道:「谁骗你了?你要给纪表子治伤,现在不是治好了吗?如果
不是第二次抹药的时间不对,她的贱bi也不会肿这麽大。至於她变成这样子,一
半是因为这药的副作用,另一半是因为她天生就是个yin荡的贱人!」
紫玫强忍着没有流下泪来。
失神的少女爬到慕容龙身後,乞求道:「操奴婢,主子来操奴婢的贱bi…」
最羞涩温婉的纪师姐竟会说出这种无耻下贱的话语,紫玫珠泪盈然,小嘴扁
了起来。
慕容龙对纪眉妩的哀求无动於衷,只冷冷看着紫玫。
紫玫咽下眼泪,顿足道:「你还不……」
慕容龙爱煞了妹妹这种含羞带怒的娇美神情,闻言劲眉一扬,「怎麽?」
紫玫红唇颤抖,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口。听着师姐的呻吟越来越凄厉,她一咬
牙,大声道:「去操她!」说罢扭头就走。
慕容龙的调笑声从身後传来,「你得求我——」紫玫柔躯一僵,委屈辛酸难
受栖惶,各种滋味一古脑涌上心头。她盯着慕容龙的眼睛,用清晰的声音慢慢说
:「我求你去操她。纪奴。」
慕容龙哈哈一笑,就在甬道中托起纪眉妩的圆臀,挺身刺入肥嫩的秘处,一
边抽送一边赞道:「纪表子的bi肿成这样,圆鼓鼓、肥嘟嘟,操起来实在是舒服
!」
饥渴难耐的纪眉妩浑身战栗,浪叫不绝。
紫玫平静地看了片刻,慢慢回到萧佛奴的卧室。一关上门,她立刻扑到母亲
怀中放声痛哭起来。
萧佛奴不知原委,柔声安慰半天,讯问女儿为什麽哭得这麽伤心。紫玫只是
一个劲儿的啼哭,怎麽也不愿说出纪师姐的遭遇。哭了半晌,一夜未眠的少女疲
惫不堪,含着眼泪沉沉入睡。
百花观音看着紫玫脸上的滚落泪珠,心里又酸又涩,伸手想替女儿轻轻擦去
。身子一动,才想起自己手脚的筋腱已被亲生儿子残忍地抽去。柔肠百转间,美
艳的脸庞也是一片泪光。这样的日子,究竟何时才是尽头……
*** *** *** ***
坐稳宫主之位後,慕容龙着手改组五行门,以往星月湖最有势力的当属四镇
神将,麟、凤、龟、龙各据一方,拱卫神宫。但百余年前一场内乱,四镇凋零,
只剩下空名,阴宫主掌政不久便已消亡。如今教中实力都集中在五行门内,尤其
是各堂下属的帮会,对他起事大有助益。
慕容龙与金开甲、沐声传商议许久,都痛感教内缺乏人才。於是双管齐下,
由沐声传从教内选择可造之材,用心调教;霍狂焰和屠怀沉招揽教外高手,共攘
大业;金开甲则负责训练帮众,将这些江湖豪士改组为精兵强将。至於婚庆大典
的布置,只算小事一桩,醉翁之意不在於酒。
慕容龙篡位而立,对五堂长老一直心怀戒备,想方设法要除去这些异己。今
日共商大事,彼此推心置腹,他对金开甲的雄心勃勃和沐声传沉稳多识大感痛快
,起身诚恳地拱手道:「相识多年,相交恨晚,以往多有失礼,请两位勿怪。」
金开甲开怀笑道:「我以为自己会终身埋没草莽,只能做个悍匪。如今能辅
佐宫主,图谋天下,着实痛快!」
沐声传却道:「宫主欲图大事,以宫中财力,恐怕难以支应。」星月湖以往
只图修道便利,所属帮会大多位於道教名山,或是出产丹砂、铅汞等炼丹药材之
地,供应宫中开支自是无忧,但要供养一支军队,却是不易。
慕容龙斟酌片刻,将宝藏合盘托出,「婚礼之後,请沐护法坐镇宫中,我与
金长老同赴龙城,起出宝藏。」
沐声传点点头,淡淡道:「宝藏只可供一时之需,请宫主三思。」
慕容龙拍案笑道:「我明白了。那便让霍长老扩张势力,把通商大邑的帮会
一并纳入教中!」
沐声传破天荒地露出一丝笑意。
慕容龙神采飞扬,长笑道:「得两位之助,我慕容龙何愁大事不成!」
*** *** *** ***
慕容紫玫却不关心他们的「大事」,对她来说,母亲、师父、师姐才是大事
。
醒来时已是傍晚,紫玫陪母亲说了几句话,帮她按摩了四肢,匆匆赶到纪师
姐的房间。
纪眉妩浑身燥热,一丝不挂地躺在榻上拨弄湿淋淋的秘处。待又一次高潮来
临後,她才虚弱地睁开眼睛。秀美的脸上那种矜持之色已经荡然无存,眉梢眼角
春情流露,有一种出奇的妖艳。
紫玫帮师姐擦净身上的汗水yin液,披上轻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些了
吗?」
软弱的纪眉妩根本无力抗拒肉体的慾望,她软软依在枕上,细白的手指绞弄
着秀发,呆呆看着室顶,半晌才道:「就这样吧……」
慕容龙的声音从身後响起,「这就对了。」他托起紫玫的下巴,在她唇角浅
浅一吻,「像她一样早些认命,能少吃很多苦头……」
紫玫垂下眼睛,柔顺地轻声道:「知道了。哥哥,我想去给风奴送饭……」
「让莺奴、鹂奴,或者纪奴去都行。你是主子,何必亲自动手?」
紫玫嘟起小嘴,一脸地不情愿。
慕容龙只好让步,「好,好,咱们一起去。」
翻开石门下的挡板,紫玫小心地把食盒塞到室内,小声唤道:「风……晚华
……」
室内没有回答,只听见一阵轻微异响,像竹竿在泥泞中抽插般,带着湿淋淋
的水声。
紫玫着急起来,大声叫道:「风师姐、风师姐!」
喊了一阵,黑暗中伸出一只雪白的玉手,将食盒拖到阴影中,接着响起吞咽
的声音。
紫玫松了口气,但心下疑团未解,於是说道:「风师姐,是我,紫玫。你说
话啊……」
慕容龙心里冷笑道:「你即使喊破喉咙,服了哑药的风表子也不会再说话了
。」
紫玫越喊越急,直腰拉住慕容龙的手臂说道:「让我进去看一眼,好不好?
」
慕容龙微笑着摇了摇头,「明日晚间再说。到时也该给风表子抹药了。」
紫玫秀眸一闪,寒声道:「那药里有什麽?」
「没什麽。只是狗闻到了不会咬她而已。」
紫玫不会再相信他的话,咬牙道:「如果她有什麽意外,我……我……」
慕容龙见她气急败坏,半天也没想出威胁的话,不由失笑道:「别担心,她
肯定死不了。」
出於饥饿的本能,风晚华伏在地上,昏昏沉沉地吃下食物。神志略微清醒之
後,她立刻挣动起来。正在抽送的巨犬低吼一声,腥臭的唾液喷在脸上,风晚华
腹内一阵翻腾。她忍住恶心把唯一一只手勉强伸出臀後,抓住狰狞的兽根向外用
力一扯。膨胀的肉瘤卡紧肉壁,肉丨穴顿时剧痛连连。
风晚华咬紧牙关,宁肯把下体撕碎也不愿这样任野兽奸yin。挺动的巨犬吃痛
,发起怒来,抬爪一扑,风晚华香肩立刻鲜血淋漓,她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无边的黑暗中,再没有时间和空间的概念。风晚华时昏时醒,在奸yin中昏迷
,又在奸yin中清醒。流霜剑坚毅的神志,在野兽无休止地奸yin和药力夹攻下,一
点点崩溃。
47
慕容龙对雪峰神尼不敢掉以轻心,化真散的药效虽然可以支撑三天,但他每
天都来巡视一番,给她服药。雪峰神尼毫不气馁,时刻打坐练功,对他诸般调戏
无动於衷。
慕容龙啧啧称奇,这种白费工夫地勤修实在不可思议。他抚摸着神尼的光头
,笑道:「师太这大头又圆又亮,跟在下的小头实有一比……」
雪峰神尼不动声色,闭目凝神。
慕容龙乾脆掏出rou棒,紫黑的gui头在雪峰神尼的玉脸上硬梆梆戳弄着,yin笑
道:「神尼修行多年,可曾见过这等奇物?」
狰狞的gui头足有婴儿拳头大小,光亮坚硬,犹如精钢打铸。当gui头伸到鼻下
,挑弄红唇时,神尼终於忍不住侧脸避开,嗔目厉喝道:「不过一副臭皮囊!你
如此作为,必然沦为畜牲道,永世不得超生!」
慕容龙讥笑道:「佛门轮回之说,只能骗骗三岁小儿——就算沦为畜牲又有
何妨?你那大徒弟,还不是让一头野猪破了身子,这会儿还……」他顿了一下,
改口道:「让我来看看师太的臭皮囊……」说着解开神尼的衣带。
雪峰神尼玉容无波,冷冰冰任他施为。
衣带中分,僧袍敞开处露出雪白的中衣。布料虽然粗糙,但一尘不染,自有
一种洗净繁华的飘逸之气。慕容龙见神尼毫不挣扎,不客气地把她推倒在榻上,
先托起脚踝,一把拽掉布履,然後扯开包裹纤足的白布,搔弄着神尼的脚底笑道
:「倒也不臭嘛。」
虽然奇痒攻心,但神尼气息悠长,没有丝毫散乱。
慕容龙撩起中衣,拉起亵裤浅黄的丝绦,笑道:「师太的腰真细……呵,竟
然打了个相思结……佛祖保佑,咱们师太看上去一脸正容,千万别是个被人玩烂
的贱货。」
武林第一高手横陈榻上任己为所欲为,慕容龙不禁眉飞色舞。他挽住神尼腰
侧的亵裤,慢慢褪下。
粗布下缓缓露出一片腻如羊脂的肌肤,滑嫩动人。慕容龙手指一僵,半晌後
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光润的玉腿笔直修长,腰身细致,小腹平坦,一片丝绸般
光滑的肌肤中却缠着一截粗布,厚厚裹在股间。
当时女子内衣多是抹胸、诃子之类的上衣;略长一些的有抹肚、肚兜,可伸
至腹下;豪门贵妇另有贴身小衣,遮掩玉体。但像神尼这样的绝无仅有,因为这
是一些苦力或者士兵为避免棒棒受伤使用的兜裆,只限於男子使用。
「师太,这种下三滥的衣物你也穿……捂这麽紧,也不怕闷坏了它?」慕容
龙摸弄着调笑道。雪峰神尼脸上虽然没有表情,耳根却隐隐发红。
白色的粗布一层层解开,露出阴阜上浓密的毛发。弯曲的荫毛又长又厚,遮
住小腹半数有余,慕容龙哈哈大笑道:「师太这是头上没有bi上补,竟然长这麽
多……」他捋住一撮荫毛用力拉长,雪白的阴阜在毛发下时隐时现,散发出一种
浓重的女性体味。
待解下最後一层白布,只见白生生的腿缝中露出一团嫩肉,红润动人。慕容
龙心下大奇,连忙掰开神尼的双腿。红光一闪,一团肥嫩的肉花在雪肤中乍然绽
开,彷佛含露牡丹,带着一片水光,色泽鲜红。整个下腹都被嫩肉挤满,几乎比
得上与纪眉妩肿胀的秘处。花蒂像要挣脱覆盖的包皮般高高鼓起。
慕容龙满心诧异,神尼下体如何会生成这般模样,即使交合多年,被无数肉
棒捅弄的荡妇也不至於如此……
他拨开湿淋淋的花瓣,仔细检视肉丨穴。那层薄膜完好无损,仍是处子之身。
慕容龙把指上黏湿的yin水涂到神尼唇上,笑道:「在下只随便摸摸,师太就流了
这麽多水……里面是不是很痒啊?骚货?」
雪峰神尼满脸飞红,双目紧闭,嘴唇微动,喃喃诵经不已。自从六年前她练
成凤鸣朝阳之後,原本正常的荫部就开始不断增大,而且越来越敏感,以至於不
得不用白布包裹下体。如今最隐秘的地方被人任意玩弄调笑,即使修行再深,也
难以消除这种羞耻和窘迫。
慕容龙埋头深深吸了口气,摇头道:「师太的皮囊确实不臭,不过真够骚的
。」他不敢冒险用真气去撩拨神尼的肉体,便撮唇吐出一口劲气。劲风到处,嫩
肉一阵颤抖,雪峰神尼下体又涌出一股yin液。
慕容龙笑道:「师太下面长得好生yin荡,就是这胸平了些……」他一路嗅着
用鼻尖蹭起中衣,正待伸手去解。一直沉默的雪峰神尼突然睁开双目,忍无可忍
地并指朝慕容龙眼中刺去。
慕容龙不闪不避,等手指伸到眼前才屈指一弹。雪峰神尼的手臂应指而落,
重重掉在身侧。慕容龙十二分快意地睨视着神尼喷火的双目,嘲笑道:「师太动
了嗔念,於修为大有所碍。」
解开雪白的中衣,里面仍是密密缠紧的白布,慕容龙不耐烦一一解开,乾脆
伸指一划,数层白布刀割般乍然破裂,一对肥硕的巨ru应手弹出,在胸前颤微微
不住跳动。
慕容龙愣了片刻才笑道:「师太好大的奶子……」
浑圆的丨乳丨球并在一起,几乎溢出神尼身体,肥嫩的丨乳丨肉充满油脂般白亮光润
,滑腻动人。又大又圆的丨乳丨晕鼓出一圈粉红,丨乳丨头高高翘起,像一个嫩红指尖。
慕容龙轻轻一捻,丨乳丨头立即变得坚硬。他捏住丨乳丨尖用力将丨乳丨球拉长。充满弹
性的丨乳丨肉缓缓伸展,丨乳丨头离开胸部超过半尺长短。
慕容龙伸手一比,大笑道:「师太这对大奶真是豪气迫人!挺着它招摇过市
,神尼的名声肯定足尺加三,干嘛遮遮掩掩?」
手指一松,丨乳丨头倏忽弹落,亮晶晶的石子般呯然跳动,肥嫩的丨乳丨肉白光闪动
,翻滚不已。
下阴的异状还好隐藏,但丨乳丨房的增大却使雪峰神尼极其难堪。行走江湖,挺
着这样一对巨ru必然惹人非议,因此她才束住胸部,避免那些嘲讽的目光。但此
时这对羞於见人的丨乳丨房不但被人看个清楚,而且还把玩调弄,雪峰神尼羞得无地
自容。
慕容龙爱不释手的把玩半晌,然後把脸埋在丨乳丨沟中,捧着滑腻的丨乳丨肉又舔又
咬。他心头慾火升腾,恨不得立刻便占有神尼的处子之躯。
雪峰神尼深吸缓吐,克制住羞耻和狂涌的怒火。羞耻和发怒都没有一点用处
……破体之时,便是殒命之刻,抛却旧皮囊,迎得大解脱……只是还有几位徒弟
……该杀的妖魔!
正愤恨间,慕容龙突然抬起头,解开神尼的丨穴道,转身离开石室。自去找纪
眉妩或是白氏姐妹发泄慾火。
*** *** *** ***
神殿内「呯呯梆梆」响个不停,木堂帮众正在修补被炸坏的巨柱和门窗。神
殿内外人来人往,或是四处清扫,或是扯起布幔,移来花草,布置宫主的婚礼。
做为婚礼的女主角,紫玫俏脸如</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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