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的怒气也被抛在脑後,全部
心神都集中在下体那根火热的rou棒上。数十年守身如玉的贞洁即将毁於一旦,而
且还有……雪峰神尼心头紧紧揪成一团,忽然下体一痛,巨大的gui头已经没入肉
丨穴。
慕容龙停止前进,rou棒微微挺动,感受着薄膜的柔韧。两手则顺着细软的腰
肢一路向上,一直按到颈侧,然後托着她的後脑向腹下按去,「这是师太头一次
当表子,仔细看着,主子怎麽操你的贱bi……」
雪峰神尼粉面通红,紧张得透不过气来。
四下雅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等待神尼破处的一刻。
55
慕容龙感受着指尖的脉动,就在神尼心跳最剧烈的一刻,他突然向前一挺。
脆弱的薄膜怎堪他力道十足一击,顿时乍然破碎,rou棒巨龙般直入未经人事的蜜
丨穴。
雪峰神尼只觉下体剧痛,「啊——呀——」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
叫声甫一出口,神尼突地僵住了。被叶行南的凝真九刺制住後,别说出声,
就是舌头也无法动作。没想到慕容龙会突然拔去金针,使自己在众人睽睽下痛叫
出声。若非如此,就是被人千刀万剐,她也不会叫上一声。
此时粗大的rou棒已经进入大半,慕容龙不等神尼有所准备,立即向外一抽。
这一抽他是有意施为,只见一股血泉从肉丨穴内箭矢般激射而出。
在场的都是邪道中人,奸yin掳掠无恶不作,但这样血如泉涌的破处还是第一
次看到,个个看得瞪目结舌。
看到自己处子的鲜血飞溅而出,剧痛攻心的雪峰神尼又是喉头发甜,喘息着
吐出一口鲜血。
慕容龙对雪峰神尼的修为极为忌惮,即使吸取她的功力也难以安心,因此一
鼓真气,rou棒上的颗粒、倒刺立时坚如铁石,在雪峰神尼新创的肉丨穴内狂抽猛顶
。
神尼坚忍片刻,只觉下体剧痛连连,整个肉丨穴似乎都被rou棒撕碎一般,没有
一寸完好,到处都是直入心底的痛楚。想到已经被众人听到了自己的痛叫,她便
不再勉强忍耐。一边咳出喉中的鲜血,一边低低呻吟起来。
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手腕一松,放开神尼的柔颈,rou棒急进急
出,每一次都重重捣在花心上。他有心在大庭广众下把这个心腹之患活活奸死。
不过片刻,神尼下体已是血流如注。
妖异rou棒再加上慕容龙的手段,连荡妇也难以抵抗,何况刚刚破体的雪峰神
尼。股间娇柔的嫩肉尽数绽裂,肥厚的花瓣沾满鲜血。神尼玉体紧绷,大张的双
腿不住痉挛,两腿间紧窄的肉丨穴像被一枝布满钢刺的灼热巨棒捣得粉碎,痛彻心
肺。她疼得遍体冷汗,坚忍片刻後,自忖破体必死,於是放下矜持,痛叫连声。
席间的奸yin已经停下了来,每个人都抬着头,看着雪峰神尼在慕容龙rou棒下
哀呼痛叫的惨状。三女中唯一身体完整的纪眉妩娇躯跪伏,傻傻看着自己崇敬信
仰的师父,唇角一缕阳精越拉越长,一直拖到地上。
虽然痛叫声已经变形,林香远还是听出是师父的声音。她木然支着身体,芳
心渐渐化成冰冷的灰烬。
只有风晚华对殿上的惨叫毫不在意,她丨乳丨上的伤洞已经因为霍狂焰粗暴地玩
弄而撕裂,但她只是不知所措地捧着丨乳丨房,眉头拧紧,哀哀呻吟哭泣,甚至不知
道拔出那些给自己带来痛苦的筷子。
夜色渐浓,星月湖彷佛一个被时间遗忘的空间,沉浸在黑暗与光明交汇的缝
隙中。
慕容龙脸色越来越凝重,待雪峰神尼哭叫出声,他便开始运功吸取神尼的真
元。
以往只要rou棒抵住花心,真气流转间,女子丹田中的真元就会像旋转的涡流
,沿着精管进入体内。可这次rou棒连振七次,雪峰神尼丹田中的真元却毫无反应
。他能感觉到那股浑厚无匹的蓬勃气旋在rou棒顶端不住运转,却如同水面上的油
滴,无法融合。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沉思,最後悄悄拔下雪峰神尼丹田处的金针——也许是
因为它的缘故,使真元难以外泄。
金针刚刚脱离小腹,雪峰神尼丹田内立刻激荡起来。汹涌的真气波涛般滚滚
不息,但始终自成体系,没有一丝流入慕容龙体内。
慕容龙捻着金针的手指僵在半空,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神尼,随时准备重新
刺入。
丹田内鼓荡的真气炽热如火,电光火石般飞速旋转。正当慕容龙越来越心惊
的时候,那股庞大无匹的真气却在毫无徵兆的情况下突然停止运转,接着消散无
踪。
慕容龙大惊失色,连忙拔出阳物。
雪峰神尼脸色雪白,气若游丝,彷佛被人抽乾了所有精力般虚弱。与此同时
,眼中肃杀的光芒渐渐黯淡。她缓缓合上眼睛,胸内残存的气体一涌而出,彷佛
一声长得没有尽头的叹息,口中星星点点的血沫细雨般四下飞溅。痉挛的玉体逐
渐平息,再没有一丝动作。
殿中一片死寂,众人既看得惊心动魄,又有些意犹未尽。谁能想到名震天下
的雪峰神尼竟然这麽不耐操,才捅了几下就没气了。
林香远微微侧过脸,脸上满是疑惑。纪眉妩呢哝般轻声道:「师父死了……
」
林香远娇躯一软,一言不发地倒在地上。
殿上柔软的女体渐渐变得坚硬,宛如冰霜,只有胯间殷红的鲜血还不住淌落
。纪眉妩怔怔落下泪来,忽然臀後一痛,一只粗糙的手指硬生生挤入菊肛。纪眉
妩扭过头来,含着眼泪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大爷……」
慕容龙审视片刻,展臂叉住玉颈将雪峰神尼高高举起,朝众人笑道:「这婊
子还不如她几个徒儿耐操……诸位若不嫌弃,不妨尝尝她的滋味。」说着把她丢
到席间。
殿内又喧闹起来,慕容龙挺着滴血的rou棒朗声道:「良宵苦短,诸位尽情作
乐,本宫暂且失陪。」说罢拱手离去。
负责招待宾客的屠怀沉笑呵呵来到殿上,将教内伺侯的女奴尽数招来,供来
宾yin乐。一时间神殿内脂香粉浓,春意融融。
沐声传与叶行南对此兴趣了了,又要回避宫主的洞房花烛之夜,便联袂到望
月亭赏月。灵玉真人略一踌躇,也跟了出去。
金开甲则虎目生光,一一打量来宾,着意寻觅人才。
*** *** *** ***
慕容紫玫合衣靠在床头,两眼盯着壁上隐约浮现的花纹。红烛越烧越短,她
心里也越来越着急。那混蛋怎麽去这麽久?他答应了会放过师父的。
恨恨看了白氏姐妹一眼,紫玫偏过脸盘算着怎麽开口说明自己不能破体——
直接说自己修炼的凤凰宝典未至大成?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是骗他呢?
脑中浮现出那根狰狞的棒棒,紫玫不由打了个寒噤——即使没练过凤凰宝典
,那麽大的东西也会要自己的小命……
一边想,一边不由自主的伸手掩在腹下。她洗澡时触摸过那个小丨穴,那里紧
得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何况是儿臂粗的巨物呢?
觉察到自己羞耻的举动,紫玫明玉般的俏脸顿时飞起一片红霞。她悄悄啐了
一口,压下心底的惧意。
身边的美妇忽然微微一动,紫玫连忙俯身,轻声唤道:「娘。」
萧佛奴藏在床角的阴影里,脸上泪光涟涟。
紫玫心头微颤,她轻轻躺在母亲怀中,拉起萧佛奴软绵绵的手臂搭在背上,
让母亲抱着自己,柔声道:「娘,不要怕。女儿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雪峰神尼也被生擒之後,萧佛奴对逃生已经没有一丝希望了。自己无所谓,
只是玫儿,冰清玉洁花枝般的女儿被嫡亲哥哥强娶……
女儿柔顺光亮的长发轻轻磨擦着下颌,萧佛奴满腹苦涩,却无法言说,只是
抽咽着一叠声地低唤:「玫儿……玫儿……玫儿……」
慕容紫玫听得酸楚,泪水一滴滴落在母亲胸口的衣襟上。半晌後她悄悄擦乾
泪水,直起腰展颜一笑,「娘,没事的。哥哥不会欺负我……」
管他信还是不信,反正自己肯定会死。要死要活,让他看着办好了。
如果想要活的,那就等吧,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也许三十四十年,等自
己练到第八层就好了——哼!能练到凤凰于飞,我先把你的脑袋揪下来!
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计较已定的紫玫昂起头,一脸认真地说道:「慕容
龙!我……」
看清来人的情形,紫玫的声明顿时噎在喉中。
慕容龙一脸得意的笑容,他下体赤裸,巨阳硬梆梆挺在身前,淋漓的鲜血随
着他的步伐一滴滴洒在纯白的长绒地毯上。
白氏姐妹膝行过来,想帮主子擦净身体,却被慕容龙一把推开。他对紫玫微
笑道:「有什麽要告诉哥哥的?」
紫玫芳心大乱,半晌才颤声道:「你把我师父怎麽了?」
被血迹染得通红的巨棒昂然一挺,慕容龙冷笑道:「奸死了!」
紫玫呆了片刻,然後神色平静地笔直伸平娇躯,仰面躺在华丽芬芳的锦衾之
中。
案上高烧的红烛火焰吞吐,斑驳的烛泪随着烛身缓缓流下。
火光摇曳间,映出紫玫娇美如花的脸庞。她默不作声的紧闭双眼,长长的睫
毛一动不动。
死亡是不是很可怕呢……
56
细致的五官精美绝伦,肌肤滑腻如脂,慕容龙用眼睛仔细勾划着紫玫脸上的
轮廓,不由心神俱醉。为了这一刻,他已经苦苦忍耐了十六天……不,是十六年
。
一股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紫玫心脏猛然收紧。她紧紧咬住牙关,强忍
着身体因恐惧而产生的战栗。
耳边的呼吸渐渐粗重,炽热的嘴唇从额头印下,沿着俏丽的鼻梁重重吻在红
唇上。
良久,慕容龙恋恋不舍地吐出滑嫩的小舌。他对紫玫异样的平静略觉奇怪,
但美色当前,也无暇多想,饱吻一番後便解开紫玫的罗带。
柔软的腰身盈盈一握,隔着两层内衣,还能清楚感受到肌肤的弹性。想到这
个千娇百媚的少女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嫡亲妹妹,慕容龙顿时慾火升腾。他手指微
颤地托起妹妹纤细的脚踝,除去绣鞋。
罗袜缓缓褪下,露出一只白净香软的玉足。小巧的脚趾晶莹剔透,令人爱不
释手。慕容龙紧紧握住软绵绵的脚掌,贴在脸上,忽然间一股辛辣的感觉涌上心
头,眼睛顿时湿了。
只一瞬间他便恢复了平静,重重吐了口气,他收敛心神,故作轻松的轻笑一
声,化解心头的激荡。
紫玫喉头微动,吃力的咽了口津液,她面上虽然静若止水,小手却暗暗握紧
。忽然胸前一凉,鲜红的衣襟中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肤。当那双手绕到背後解开抹
胸的系带时,紫玫不由紧张得娇躯轻颤。
慕容龙柔声道:「别怕,哥哥会很温存——让你尝到世间最美妙的滋味……
」
话音一落,紫玫粉嫩的玉体宛如妙手轻抹般,透出一层隐约的淡红,接着愈
来愈深。与此同时,那股少女的香甜气息,也愈加浓郁。
见到紫玫如此动人的羞态,慕容龙胯下的rou棒胀得几乎爆裂,他一把扯下抹
胸,只见玫瑰仙子玲珑的曲线犹如一汪春水,带着动人的芬芳,在锦榻上柔柔流
淌。
圆润酥丨乳丨一手便可握住,顶端两点娇嫩的粉红,因为剧烈的心跳而隐隐颤动
。光洁的双腿紧紧并拢,没有一丝缝隙,小腹底部盖着一层窄窄的乌亮毛发。
慕容龙越看越爱,伸手从紫玫两膝之间插入,试图看清处子的娇羞秘境。触
手一片令人魂销的滑腻,被羞涩染红的肌肤温润香暖,更显得春意荡漾。他手掌
一转,少女双腿柔顺的悄然分开。
正待看清妹妹股间的美妙,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带着哭腔的痛斥。
「畜牲!」萧佛奴泣声骂道,「我怎麽生了你这个畜牲……你欺负了娘还不
够,连亲妹妹也不放过……佛祖,你怎麽不劈了这个禽兽啊……」
「嗤啦」一声,萧佛奴的哭泣应声而止。
慕容龙示威般扬起手中的碎衣,接着手指一弹,抛在地上,然後将百花观音
的华服撕得粉碎。
萧佛奴面上热泪纵横,贝齿咬着红唇颤抖不己,儿子比禽兽还下流的举动,
使她哀痛欲绝。
「接着骂啊,怎麽不骂了?」慕容龙托起母亲的下巴,嘲讽道,「是不是想
儿子的鸡芭了?」
紫玫美目倏然张开,「混蛋!别碰我娘!」
慕容龙瞳孔一收,寒声道:「你再说一遍。」
紫玫已经不打算活了,眼都不眨地盯着他说:「你这个千刀万剐的混蛋!天
打雷劈畜牲!永世不得超生的无耻鼠辈!不许你碰我娘!」
他妈的,这小丫头装得乖巧听话,原来一直都是骗老子的!一腔热情要合卺
成欢,共效于飞的慕容龙不由怒气勃发,突然暴喝一声:「过来!」
白氏姐妹在旁边看得胆战心惊,愣了一下才知道主子是在叫自己,连忙跪到
榻前。
紫玫尖声道:「有种你就杀我吧!」
慕容龙咬牙一笑,「好说。」他头也不回的吩咐道:「把灯烛拿过来。」
紫玫心一横,闭目等死。
一丈红上烛影轻摇,儿臂粗细的通宵巨烛上盘旋着漆金龙凤,极尽雕琢。白
氏姐妹拔下蜡烛,跪在主子身後。
慕容龙抱臂挺腰,面色阴沉地盯着紫玫,淡淡道:「爬到榻上,把蜡烛插bi
里,照仔细了。让主子看清先操死哪一个。」
姐妹俩相顾失色,这对红烛一手难握,较之慕容龙的巨阳还粗上一些,残烛
长近尺许,沉甸甸份量压手,怎可纳入阴中。可两女纵然心下战栗,却谁也不敢
开口讨饶。
姐妹俩对望一眼,白玉莺无言的起身上榻,跪伏在角落里。先深深吸了口气
,然後沉腰举臀,尽力将秘处仰天挺起。白玉鹂张开小嘴,在姐姐下体不住舔舐
,用香唾润湿肉丨穴。
等白玉鹂举起巨烛,只见粗大的蜡底几乎将姐姐的花瓣完全遮盖。正迟疑间
,只听慕容龙一声冷哼,她手腕一颤,咬牙把蜡底压在肉缝上。一边推入,一边
从缝隙里将柔嫩的花瓣不断剥出。好在牛油所制的烛体还算光滑,被慕容龙开发
过的肉丨穴也是弹性十足。片刻後,白玉莺一声闷哼,烛身终於成功地挤入肉丨穴。
白玉鹂松了口气,浅浅送入寸许,便准备放手。白玉莺吃力地说:「放松…
…再深一些……」
白玉鹂醒悟过来,连忙又推入两寸,把巨烛牢牢固定在姐姐体内。
白玉莺小心地挪动双膝,爬到妹妹身後。模仿玉鹂方才的动作,抬头欲吻。
柔颈一动,原本直立的红烛随之倾斜,滚烫的烛油顿时淌到紧撑的花瓣上,溅起
一片灼疼。她怕主子等得不耐烦,不敢伸手揉搓,只好忍着痛楚,把蜡烛塞进妹
妹乾涩的荫道中。
白生生的肥臀腻如羊脂,正中一根粗长的红烛笔直挺立,烧得正旺。莺鹂姐
妹各据一角,努力翘起圆臀,一动不动地用肉体充做烛台。
此刻慕容龙的怒气也已经平息了许多,管她的,反正妹妹已经是自己案上的
鱼肉,犯不着跟自己的食物生气。他妈的,小丫头真是美得紧呢。
火辣辣的目光百看不厌地在娇艳欲滴的玉体上逡巡着,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
笑容。他笑吟吟跳到榻上,将母亲和妹妹并肩摆放整齐。
萧佛奴手脚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紫玫一心求死,美目紧闭,对他的举
动不闻不问。母女俩一般的国色天香,眉枝如画,光润的玉体同样是皎皎生辉,
细看来却又各具美态。
紫玫年纪尚小,较母亲略矮一些,粉嫩的身体弹性十足,肌肤吹弹可破,饱
蕴着青春的活力。萧佛奴则是风韵十足,玉体又香又软,别有一种成熟的艳态。
慕容龙左顾右盼,恨不能分做两人,好搂着两具动人的美体肆意把玩。他握
住母女俩的丨乳丨房一边揉捏一边笑道:「妹妹,你的奶子比娘小了些,可要努力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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