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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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

在紫玫火热的腔体内,慕容龙也未能支撑太长时候。在紫玫又一次高潮的同

时,他也劲躯一抖,开始了今天的第二次she精。

快感余韵未止,慕容龙拥着紫玫在空中一个翻滚,轻轻落在草地上。他爱怜

无限地在紫玫唇角轻轻一吻,小声道:「你先休息一会儿……腿合起来,嗯,对

了。手按好,赶紧像娘一样给哥哥养个小宝宝……」

紫玫宛如一轮明月,静静躺在碧绿的长草中。她心里翻滚滚,似乎有许多办

法,却又似乎对一切束手无策。子宫口已经闭紧,jing液被积在子宫内,等待与卵

子结合——自己还有多少时间呢?

慕容龙有些惋惜地爱抚着神尼仅存的左膝,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说道:「说

一句:yin妇雪峰愿生生世世做主人的奴婢,老子就放过你这条腿。」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唉……」慕容龙叹息着摇头。「想当日师太闯宫时如何威风!两位护法、

四位长老尽数败在你手中。我还记得你单凭空手就挡住了一枚破空雷……」他提

起神尼的右臂,轻轻一拗,手臂便不可思议的拧转了一个怪异的角度。接着软软

掉在笼底,再没有往日的半分气势。

慕容龙先攀住神尼肩头的钢链拽了几把,然後手掌随着光滑的肌肤摸到吊钟

状的豪丨乳丨上,两指捻着丨乳丨头作势欲捏,待神尼浑身绷紧,却又一笑放手,「师太

莫怕,这个若是弄坏了,大家操起来未免不够尽兴……」

手掌从腰臀一路滑过,最後停在左膝。

圆润的膝盖曲线优美,光泽如玉。慕容龙感受着肌肤的滑腻,浅笑道:「师

太轻功过人,昔日立在枝头用的就是这条腿吧。不知捏碎之後,是不是还能来去

如风……」

雪峰神尼脸上满是精斑、尿迹,还淌着徒儿的yin液。事已至此,任何话都是

徒惹讥笑。她闭着眼,任凭满腔的愤恨在胸口激荡,只是一言不发。

手指缓缓收拢,与此同时,膝骨似乎慢慢变得坚硬,与指力对抗。

时间长得彷佛没有尽头,当「格」的一声脆响传来,雪峰神尼彷佛解脱般委

顿於地。等剧痛袭来,她才意识到自己四肢尽被生生捏碎,骨碎的脆响未歇,雪

峰神尼突然尖叫一声:「慕容龙!!!」

撕心裂肺的呼喊,使慕容龙也为之色变。一瞬间,他觉得周身发冷,背後似

乎伸出无数冰冷的手臂,蛇一般缠在身上。慕容龙不得不用一声大笑来掩饰自己

摇荡的心旌,但空落落的笑声却使空气愈发冰冷。

一时间林中悄无声息,只剩雪峰神尼凄厉地声音隐隐回响。

血红色的夕照浸没天地,三具赤裸的身体沐浴在无边血色中,彷佛预示着他

们浴血的命运。

不知过了多久,玫瑰般的少女柔顺地跪在男子面前,轻声道:「哥哥,妹妹

想跟师父说几句话。」

男子盯着铁笼中四肢俱废的美妇,半晌後冷冷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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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想死吗?」少女轻声问。

美妇艰难地摇了摇头,「不,我要等着看他死!」

少女沉默片刻,又问道:「师父,你怪我吗?」

「不。不会。」

少女凄然一笑,隔着铁笼把脸贴在美妇满是污渍的脸庞上,低声说:「谢谢

师父……」她把声音压得更低,「徒儿破体以後,散乱的真气虽然无法聚拢,但

似乎变得更强了。」

美妇眼中立即精光大盛,浑不似四肢被残的废人。

少女静静说:「那禽兽几次试图吸取徒儿的真元,每一次徒儿都觉得有他的

真气冲撞丹田。徒儿内功被制,无法练功,但被真气冲撞後,丹田内的真气似乎

增长。」

良久之後,身体被残的美妇轻叹般说道:「玫儿,看来宝典另有奥妙,但师

父现在再也帮不了你了……你好自为知,不必挂念为师。生死,都是虚幻罢了…

…」

少女放开手,朝笼中美妇磕了三个头,转身离开。

***    ***    ***    ***

「少夫人。」

「嗯。」紫玫把玩手中无矢的小弩,如水的秋波一转,并没有叫白玉莺起身

室中沉默了一会儿,白玉莺受不了这种无言的压力,瑟缩地问道:「少夫人

叫奴婢有什麽事?」

紫玫放下小弩,拿起手边的羊脂玉杯。

白玉莺连忙膝行近前,接过玉杯斟上一杯浅红色的玫瑰露,递到少夫人手中

紫玫浅浅饮了一口,这才淡淡道:「风奴呢?」

白玉莺小心答道:「宫主吩咐,仍留在地字戌室。」

「送她回亲字丁室。」

白玉莺嗫嚅着说道:「宫主……」

「你先送她回去。我自会跟他说。纪奴呢?」

白玉莺咽了唾沫,她不知道玫瑰仙子怎麽一天之间就变得这样气派十足,俨

然以女主人自居——还不都是被掳来的女人吗?「宫主命纪奴去侍奉灵玉长老了

。」

紫玫神色不变,轻轻放下玉杯,平静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寒意,「让鹂奴去传

我吩咐,叫她先回来。」

这摆明是让妹妹白玉鹂去替换纪眉妩,但白玉莺不敢反抗,只得低声答应。

白玉莺离开後,紫玫坐了片刻,站起身来。临行前,她习惯性地把空弩系在

腰间。

白氏姐妹正在甬道内窃窃私语,见少夫人出来,连忙蹲身施礼,白玉鹂悄悄

看了一眼脸上毫无表情的玫瑰仙子,垂着头离开圣宫去找灵玉真人。白玉莺则一

声不响地跟在少夫人身後。

***    ***    ***    ***

走进辛室,紫玫深深纳了个福。

叶行南还是头一次见她如此客气,不禁瞪目结舌。

「叶护法,小女子来取风奴所用药物。」

「噢……」叶行南这才回过神来,「嗯嗯……」他连连点头,从药橱中取出

失神丹和犬药。

不等白玉莺上前来接,紫玫便亲手取过药物,然後朝叶行南嫣然一笑,「多

谢护法。」

紫玫离开半天,叶行南才一屁股坐在椅中,百思不得其解,「小丫头这是怎

麽了?」

「把你的钥匙拿来。」

白玉莺本来想说没有,但一看她冰冷的眼神,便明白少夫人已经知道钥匙是

在自己手中。

夜明珠在慕容龙手里,甬道的珠辉又无法照入石室,紫玫便点了一枝蜡烛。

石门轧轧洞开,室内回汤的娇喘立即响亮起来。

风晚华四肢着地,高翘着雪臀拚命挺动。在她身後,一条纯黑的巨犬与她臀

部相接,血红的狗阳嵌在肉丨穴跳动不止。风晚华满脸潮红,嘴里「咦咦呀呀」叫

个不停。黝黑的皮毛击打在雪嫩的圆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她目光呆滞

,坚挺的玉丨乳丨四下乱晃,连那只被削掉一半的丨乳丨头也硬硬突起。

一滴滚烫的烛油滴在指上,紫玫才猛然惊醒。看着师姐母狗般狂欢的yin态,

心里填满苦涩的滋味。

绝对不能让师姐在这里再住下去,还是回去的好。再怎麽那也是人住的地方

……紫玫黯然神伤,把蜡烛递给白玉莺,自己掏出丝巾,仔细抹去师姐脸上的汗

水。

风晚华已经被药物破坏了神智,与发情的巨犬同居的这些日子,半是强迫,

半是暗示,失神的大脑已经接受了自己母狗的身份,她对紫玫的出现没有任何反

应,只是欣喜若狂地与犬只交合着。昔日风采亮丽,气势迫人的流霜剑,如今无

论举止形态,都与一条母狗无异。

紫玫试探着把手伸到人狗相接的部位,想拔出狗阳,带师姐离开。但用力一

扯,雪臀间嫩肉突起,狗鞭紧紧卡在其中,动弹不得。再一拽,风晚华却吃痛似

的低叫一声,接着扭动腰臀,让rou棒进得更深。

身後一个怯怯的声音响起,「少夫人,拔不出来的……狗……在里面很大的

。」

紫玫微微回首,不由一愣。白玉莺居然像新婚洞房之夜一样,圆臀高举,唯

一不同的是这次的蜡烛较细,她怕肉丨穴无法夹紧,便插在了菊肛中。

紫玫张口想说自己并不是这个意思,但转念一想,自己什麽都没说,她就主

动拿肉体当烛台,实在是下贱!心里恨意一起,便扭过头,一言不发。

紫玫帮师姐擦了又擦,手里的丝巾早已湿透了,巨犬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她心急如焚,两眼冒火地盯着嚣张的狗阳——若有利刃在手就好了。

蜡烛越烧越短,当白玉莺感觉到摇曳的火焰进入臀缝时,黑犬终於咆哮着射

出滚烫地浓精。

叽咛一声,狗阳从湿透的肉丨穴中掉出。风晚华媚眼如丝,过度的交合耗尽了

她单薄的体力,但她仍不肯休息,而是勉力撑起圆臀,等待下一只rou棒。

旁边的花犬懒洋洋爬了起来,摇着尾巴朝赤裸的母狗走来。紫玫毫不犹豫地

拖起师姐,然後一把将白玉莺推到身前,挡住花犬的去路。

白玉莺又惊又怕,愣愣看着少夫人带着风奴从容离去。直到菊肛炙痛,她才

尖叫着拚命爬起。

雪臀中已经看不到烛身,火苗直接燃烧在浅褐色的菊纹中。白玉莺惊恐万状

,顾不得肛中的炙痛,挣扎着爬向敞开的石门。

身後风声一紧,烛火一闪即灭。接着黑暗中传来少女惊怖而又痛楚的惨叫。

紫玫半拖半抱地拥着师姐,头也不回地离开地字甬道。

***    ***    ***    ***

纪眉妩蹲在地上,小心地洗涤下体。被无数人奸yin过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之

後,她的洁癖早已烟销云散。但多年的习惯还是无法改变。

温热的毛巾擦过秘处,立时快感连连。别人的jing液可以洗掉,自己略一碰触

就泛滥的yin液却怎麽也无法洗净。纪眉妩捂着下腹,怔怔出神。

热水的刺激下,花蒂渐渐发硬,纪眉妩下意识地玉手一动,花蒂触电般传来

噬骨的震颤。被焚情膏征服的肉体再也无法抗拒,洁白的毛巾一松,落在盆内泛

白的污水中。

紫玫推门而入,慌忙侧过脸。

纪眉妩跪坐在地上,红唇微分,白皙的手指正在肿胀的花瓣内竭力拨弄。等

她在高潮的战栗中睁开眼,两女四目交投,却说不出一句话。

良久,纪眉妩脸上露出凄凉的苦笑,起身接过师姐。

昏睡中的风晚华仍然蜷缩着身体,纵然放在榻上也不愿展开四肢。

「今晚先放在这里,明天我送师姐回原来的房间。」紫玫声音轻飘飘毫无力

气。难言的自责侵蚀着她的心灵,若非自己要求,大师姐和三师姐也不会落到如

此地步。还有,那些药都是自己亲手涂上的——她永远都忘不了。

纪眉妩点点头,欲言又止。

紫玫知道她想问什麽,但她自己也不知今後该怎麽办——况且,对被yin药改

造而沉溺於肉慾的纪师姐,她也不愿轻易吐露自己的想法。

纪眉妩无言地垂下柔颈,仔细掖好被角。

紫玫心下愧疚,抱住纪眉妩轻轻一拥,转身离去。

***    ***    ***    ***

慕容龙刚刚商议完的细节,意气风发地回到圣宫。这次离宫,是他征服天下

的第一步,从此星月湖将成为一支新兴势力,崛起於群雄纷争的时代。

紫玫像一个温顺的妻子般蹲身帮他解下腰带,除去外袍,一举一动都显示出

似水的柔情。

慕容龙注意到她拿起片玉时,眼中流露出一丝隐约的凄然,然後便再不去看

它。小丫头真的死心了?

收拾完一切,紫玫便静静坐在床头。

慕容龙搂住妹妹香软的躯体,微笑道:「还痛吗?」

紫玫摇了摇头,又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龙大笑着吻上玉人鲜艳的红唇。紫玫乖乖张开小嘴,主动吐出香舌,让

他吸紧。

良久,慕容龙松开嘴,柔声道:「晚上做什麽了?」

紫玫娇喘细细,满脸晕红地小声说:「我想送风奴回去……莺儿和鹂儿帮我

……」

慕容龙淡淡一笑,「可以。你是宫主夫人,自然有权管理後宫。」

「妹妹知道了。」

慕容龙挽住她柔软的腰身,向後倒去,轻笑道:「来,让哥哥再疼你一回…

…」

淡淡的珠辉中,泛起动人的春色。

69

洛阳传来消息,当地的四帮三会联成一体,对抗神教,霍长老激战数场,都

未能取胜。蔡长老星夜驰援,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灭掉氐人的洛马帮,占据东城

一隅,与剩下六帮抗衡。

慕容龙「唰」的扔掉飞鸽带回的情报。他妈的!霍狂焰这个莽汉,成事不足

败事有余!控制洛阳是为了控制当地的商会,尽量避免与白道正面冲突。如今倒

好,下山不过数日便逼得洛阳武林联手对外。

沐声传长袖一卷,捡起纸片看了片刻,沉声道:「不妨。洛阳这四帮三会以

长鹰会为首,帮主薛长鹰属下曾经见过,并无多少真才实学,只是出身於九华剑

派,师门显赫,交游甚广,又擅於勾联官府,才当上帮主。」他顿了顿,又道:

「广阳帮的孙同辉坚毅果决,倒是个人物。」

慕容龙沉吟多时,「如此,请沐护法坐镇教中。本宫明日便赶赴洛阳。」

***    ***    ***    ***

萧佛奴细眉颦紧,眼巴巴看着白氏姐妹。但白氏姐妹只顾清理家什,谁都没

看她一眼。

昨晚白玉鹂被灵玉蹂躏了一夜,下体被这个恶道玩弄得红肿不堪。当灵玉让

她把新制的拂尘纳入体内,为兵刃作祭时,白玉鹂对紫玫的恨意也到了极点。

相比之下,白玉莺的遭遇更惨。她脱身不及,被巨犬按在地上。任她一身武

功,狗阳进入体内之後,也只能挺着下体等它she精。结果整整被奸yin了一个时辰

,才挣扎着爬出戌室。她费尽力气排出出深入肠道的残烛,恨不能把玫瑰仙子一

辈子都锁在室内让狗奸yin到死!

萧佛奴轻轻哼了一声,试图让两人看到她窘态。但两女似乎没有听见。虽然

百般不愿,但股间的异状却迫使她不得不加大音量,呻吟了一声。

姐妹俩对望一眼,白玉莺微笑着缓步走到榻边,「夫人,有什麽不舒服吗?

萧佛奴玉脸涨得通红,她侧过脸不敢看婢女戏谑的神情,像羞涩的小女孩般

咬弄着唇瓣。

「没什麽事,奴婢就告退了。」白玉莺笑盈盈直起腰,作势离开。

「不要走……」萧佛奴舌头伤势刚癒合,说话还有些不方便,她细声细气地

说道,「我,我有些不舒服……」

「哦?」白玉莺长长的睫毛一闪,带着小小的惊愕说道:「呀,夫人先忍一

下,奴婢这就去请叶神医。」

「不要!」萧佛奴急切地叫道,「不用叫他,我……我只是……」声音渐渐

低了下去。

白玉莺冷冷看着美艳的女主人,脸上带着猫捉老鼠般恶毒的笑容。半晌後她

冷笑一声,「没事就算了!小鹂,我们走!」说着甩手离开。

「等一下!」萧佛奴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我……它……又出来了……」

「什麽出来了?」

萧佛奴细若蚊蚋的小声说:「大便……」

「请夫人声音大一点,奴婢听不清楚。」

萧佛奴红唇颤抖,彷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发出声音,「大便。」话音未落

,羞耻的泪水便从滚烫的俏脸上悄然滑落。

「呀!夫人又拉出来了?」两女恍然大悟,异口同声地说道。

萧佛奴羞得无地自容,</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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