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欣赏即将发生的妙事。
美妇胸口不住起伏,两腿仍是弯曲张开,玉户敞露。不多时,她两腿猛然一
合,身子蜷成一团,像是剧痛难耐般在榻上翻滚起来。片刻後,突然坐直身体,
两眼发直,嘴里「荷荷」作响。
薛长鹰看着熟悉的妻子忽然间状如疯魔,心里又惊又疼,同时觉得一股凉意
从颈後透入。
灵玉等人也是第一次见识星月湖的秘药,都目不转睛地看着美妇的举动。
薛夫人愣了半天,突然大叫一声,两手死死抓住自己的右丨乳丨,撕扯着朝嘴中
送去。
她披头散发,面容扭曲着张开血红的嘴唇,细密的银牙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待丨乳丨尖递到唇边,她猛然一勾头,牙关重重合紧。白腻的丨乳丨肉在齿间粉碎,殷红
的鲜血奔涌而出,顺着身体的曲线,一直流到两腿之间。美妇疯狂的摆动头部,
拚命撕咬着自己的丨乳丨房。
片刻後,头部猛然一抬,突翘的丨乳丨尖已经被她自己生生咬掉,两手紧攥的丨乳丨
房血肉模糊,美妇眼中闪动着非人的光芒,沾满血迹的嘴唇慢慢挑起,露出一个
诡异的笑容。接着薛夫人嘴一张,吐出一团红红的嫩肉,像做了一件好玩的事般
哈哈大笑起来。
薛长鹰面如死灰,呆呆看着妻子。少女则死死闭着眼睛,不敢看母亲吞噬自
己肉体的可怖场面。
笑声突止,美妇面色平静下来,尖利的指甲伸进伤口,白皙的手指在血肉中
不住进出着,努力把丨乳丨房撕开。
慕容龙笑道:「又多了一种情形。以往药性发作多是先咬断自己的手腕,薛
夫人却是对自己的奶子十分锺意……呵呵,明日的书信里要给叶护法详细写明,
看能不能找出此药的规律来。」
灵玉笑道:「属下今日大开眼界,这莫非就是神教的清心怡情丸?」
「正是。」慕容龙叹道:「此药配制十分不易,今日为了咱们大龙头浪费一
颗……薛帮主实在是有面子。」
完整的圆丨乳丨被美妇亲手撕成一团破碎的嫩肉,彷佛一朵血腥骇人的巨大花朵
在胸前盛开。看着妻子血淋淋的手指伸到下体,抓紧秘处的嫩肉用力撕扯,薛长
鹰「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嘶声道:「你杀了我吧!」
「喔?哈,薛帮主真是条汉子。」慕容龙亲热地拍着薛长鹰的肩膀,顺手把
怡情丸塞到他口中,笑道:「请薛小姐也过来。张开嘴,好。」
慕容龙拍了拍手,轻松直起腰,满面春风地说:「大家猜猜,这两枚药发作
起来会有何不同?呵呵,一家三口同服清心怡情丸的情形还不多见……说不定父
女俩会一同把当娘的撕成碎片……也可能当爹的会把女儿一块一块咬碎吃掉……
薛小姐花朵般的妙人儿,活生生被爹娘吃了,真是……」
就在薛长鹰完全崩溃的一刻,慕容龙手掌一翻,亮出指间一粒灰色的药丸。
75
「诸位好友。」薛长鹰似乎在一夜之间老了十年,声音也显得中气不足。
赶来助战的诸派高手大清早就被请到飞鹰堂,心下都有些纳闷。昨晚还意气
风发的大龙头,今早看起来怎麽一幅神情恍惚,魂不守舍的样子?
一向以谈笑风生,挥洒自如着称的薛长鹰似乎忘了词,愣了一会儿才涩然开
口,「在下请各位、来到敝帮。是为了洛阳、武林的安危。」他怔怔看着大堂的
门洞,「半月前一夥强匪前来挑战,气势汹汹……我洛阳四帮三会联盟,先後交
手数次。损兵折将。洛马帮覆没。」
「敌人势力之强悍,出乎在下意料。因此腆颜请各位好友前来助阵。」薛长
鹰咽了口吐沫,艰难地说:「彼等神出鬼没,对我各帮虚实了如指掌,在下早已
生疑。洛马帮被灭,在下心知其中必有玄虚。经过多方查询,昨夜终於得知那些
强匪背後的黑手就是——广阳帮。」
此言一出,堂内立刻大哗,连长鹰会帮众也都面露讶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
的耳朵。
「孙同辉狼子野心,私蓄强徒妄图独霸洛阳。此中原委,一言难尽。」薛长
鹰面容呆滞,有气无力地说道:「带陈威……」
一名汉子被带到堂中,有人认出正是广阳帮的陈威。
陈威跪在地上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将孙同辉如何灭掉洛马帮;如何派他去
联络八极门的高手,一同对付长鹰会;他如何良心未泯,投奔了薛帮主……说得
一清二楚。最後说明,那伙强匪其实就是孙同辉用来独霸洛阳武林的私人势力,
如今就躲在广阳帮内,所以联盟才会四下打听,毫无那些强匪的线索。
听了这番话,众人虽然还有些疑惑,但薛长鹰只是处事圆滑,并非心机深沉
之辈,因此已信了六分。同时心下暗叹:江湖险恶,受此打击,难怪大龙头会如
此消沉。
「我薛长鹰有眼无珠,没能早一日发现孙某的奸计,误了洛马帮兄弟的性命
,再无颜做此帮主……」
众人眼光都望向颓然心死的薛长鹰,静听下文。
「待灭了广阳帮,除掉奸贼孙同辉之後,在下立即退位,由小女接任长鹰会
帮主之位。」
堂下反应灵敏之辈立时心下暗赞,薛长鹰这一手以退为进,做得真是漂亮,
既捞了实惠,又堵了众人的嘴。一旦灭了广阳帮,这洛阳城就是长鹰会的天下了
。只是……孙同辉真是那种奸诈之辈?
薛长鹰勉强振作精神,说道:「本帮弟子听令。」他指着一直站在身边的矮
小汉子,「这位宫大侠是新近投奔本帮的壮士,由他带领大家围剿广阳帮。」
宫白羽跨前一步,昂然道:「在下誓取孙贼的首级献於大龙头座下!」说罢
径行调集人手,分派布置。
薛长鹰呆呆坐在椅中,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妻子和女儿的身影。还有腹内的两
枚丹药……
*** *** *** ***
长鹰会後堂的一间卧室内,即将成为帮主的薛欣妍,赤裸裸躺在冰冷的血泊
中。这些嗜血的恶魔,没有一个人因为她是chu女而稍有怜惜,反而变本加利,将
她折磨得完全虚脱。
少女无力的呼吸着,小腹起伏间,股股浓精从滴血的花瓣肉不住涌出。所有
的羞涩和痛苦被无边的畏惧所掩盖,任何人发出的任何声音,都使她发自心底的
战栗。
榻上露出一截小腿,虽然沾满血迹,仍能看出光洁白嫩的本色。但顺着柔美
的曲线向上,大腿根部却是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污。
女人的性器已被完全撕裂,荫唇像翻开的纸张般被掀到腹股部位,阴阜裂开
一道锯齿状的伤口,翻卷的嫩肉中,甚至能看到白森森的耻骨。圆筒般的荫道整
个扯到体外,隐藏的肉壁完全翻转过来,红艳艳一片。荫道尽头只剩下几缕破碎
的嫩肉。
女人的两只丨乳丨房更是惨不忍睹。其中一只被撕得四分五裂,像一束血肉的布
条堆在胸前。另一只大致还算完整,但表面布满深深的抓痕,有一条从丨乳丨根直到
丨乳丨晕,深可盈指,几乎将丨乳丨房分成两半。女人嘴里咬着一块三角形的囊状物体,
上面凝固的鲜血已经变得发黑。仔细看去,才能认出那是咬剩一半的子宫。
这个吃下自己子宫的女人,就是长鹰会帮主薛长鹰的夫人,同时也是下任帮
主的母亲。
前院纷乱的脚步声隐隐传来,盘膝静坐的慕容龙展目一笑,「道长可愿与我
同赴玉鸡坊?」
灵玉振衣而起,「敢不从命。」
也不见慕容龙有何动作,便无声无息地立在门旁,「请石供奉通知金长老,
将夫人和少夫人挪至此处。」
石蠍躬身应诺。
没有人再去看薛欣妍一眼,便都扬长而去。门廉来回摇摆,时明时暗的光线
中,映出满室的血腥,地上凄艳的少女,还有榻间破碎的女屍。
*** *** *** ***
一个时辰後,消息传来,长鹰会势如破竹,一路杀入玉鸡坊。一位刚刚加入
长鹰会的高手独斗孙同辉,在第四十四招,一刀斩下孙同辉的头颅。广阳帮就此
灰飞烟灭。
第二天薛长鹰召集武林同道,当场退位,由女儿薛欣妍继任长鹰会帮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当江湖中人目不暇接时,又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长
鹰会新任帮主下令,在玉鸡坊广阳帮旧址建起了洛阳最大的妓院——香月楼。与
此同时,广阳帮残余的女子尽数被废去武功,送至香月楼接客。孙同辉的夫人不
堪受辱,自杀未遂,被锁在地窖任人yin辱。
长鹰会的倒行逆施激起洛阳武林人士的愤慨,多次声讨其非。但薛欣妍作风
迥异其父,行事狠辣异常,对反对者或杀或剿,毫不留情。长鹰会的出格举动又
得到官府的默许,不出一月,洛阳便被长鹰会一帮独霸。
好在薛欣妍并未斩尽杀绝,只要不与长鹰会为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倒也
能相安无事。这样人们也就逐渐接受了现实,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小。
*** *** *** ***
後来紫玫曾经问过慕容龙,假如当时那几人并非是洛阳帮会的信使,岂不是
误会了吗?
慕容龙闻言只是一笑,并没有回答。
紫玫立刻知道自己的问题非常愚蠢。
对慕容龙来说,误杀又如何?
当时的天气非常炎热,可慕容龙静静坐那里,彷佛万古玄冰,没有一丝汗意
。
他们住在长鹰会的後院,俨然如帮中之帮。
薛长鹰被安置在院侧的一间小房子内,薛欣妍却根本没有自己的住处。在外
面她是称尊帝都的长鹰会帮主,回到後院却连白氏姐妹这样的婢女也不如。每晚
,薛欣妍都要像香月楼的女子一样,媚笑着献出自己的肉体。与那些妓女不同的
是,她的夜晚,总是在不同的榻上度过。
慕容紫玫拿着轻罗团扇,轻轻舞动,帮母亲拂去夏日的酷热。萧佛奴安详的
坐在椅中,充满爱怜的凝视着女儿。母女俩坐在群芳争艳的花园中,彷佛自花间
飞出的精灵,凝聚了世间所有的美丽。
良久,慕容龙不情愿地打破这寂静,走到萧佛奴身边,柔声道:「娘,孩儿
扶你回房吧。」
萧佛奴摇了摇头。
慕容龙乾脆坐在地上,与妹妹一人一边拥着母亲,然後除下萧佛奴的弓鞋,
将小巧的纤足捧在手中半是玩弄,半是按摩的细细揉捏。「娘,这一个月你都没
有跟孩儿说话,是不是生孩儿的气了?」
其实萧佛奴不仅没有与他说话,连紫玫也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她是许下的
闭口愿,祈求佛祖保佑女儿——对於四肢俱废的百花观音来说,这也是她唯一能
做的事。
慕容龙揉完一只脚,又捧起萧佛奴另一只脚慢慢揉捏。半晌,他停下手,笑
道:「娘真是生孩儿的气了。」
虽然嘴角挂着笑容,但声音里却带着阴冷的寒意。
紫玫连忙接口道:「娘舌头上的伤势还没好,说话不方便,况且又不是不跟
你一个人说话,我也没听到呢。」
「娘,你说话啊……」慕容龙的声音愈发柔和。
萧佛奴静悄悄闭上美目,一言不发。
慕容龙慢慢扭过脸,看着紫玫道:「衣服脱了,让哥哥在这儿爽一下。」
紫玫心下略一权衡,毅然解开衣钮。她明白一旦激怒他,谁都不知道这个禽
兽会做出什麽事来。
在怒放的花丛中,玫瑰仙子脱掉最後一件亵衣,将美妙的玉体呈现在阳光下
。
慕容龙没有作声,只冷冷看着她。
两人僵立片刻,紫玫柔顺地斜倚在凉亭的廊椅上,玉腿微分,主动剥开花瓣
,露出湿润红嫩的入口,等待他的进入。
「翻过来。」
紫玫乖乖起身,略一犹豫,选择了直立的姿势,弓身按住扶栏,柔柔挺起粉
嫩的雪臀。
「掰开。」
柔若无骨的纤手伸到腹下,张开玉股间的羞处。
「上边。」
紫玫闻言一怔。
「哥哥要操你的屁眼。」
浑身的血液都涌到脑部,紫玫顿时僵住了。
76
慕容龙神情恬淡,但不容置疑的口吻却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手指僵了片刻,又开始缓缓移动。细滑的臀肉丝绸般从指尖滑开,露出粉红
色的小巧菊肛。
亭外骄阳似火,身下的肌肤温凉如玉。慕容龙对妹妹的温顺大为满意,他了
斜了一眼沉默的母亲,抬手在紫玫臀上拍了拍,rou棒一举,顶住菊洞。
「哥……」紫玫轻轻叫了一声。
「怎麽了?」
「……没什麽……」虽然这样说,紫玫的娇躯却禁不住轻轻颤抖。那种含羞
忍痛的动人之态,令慕容龙怜意大起,他知道自己的阳物太过骇人,妹妹虽然天
赋妙物,但每次交合也支撑得辛苦万分。此时明知後庭开苞的剧痛,她仍然肯听
从吩咐……
妹妹毕竟还小,再过些日子也不迟。慕容龙狠狠心,抗拒着美肛的诱惑,笑
道:「娘,你说儿子这会儿是操你的屁眼儿好呢,还是操妹妹好呢?」
美妇咬着红唇一言不发,脸上却渐渐红了。後庭彻底撕裂之後,肛肉反而愈
发敏感。不仅在单纯的肛门性茭中就能达到高潮,甚至每次秽物流出,都会有强
烈的快感。她不知道是因为儿子给她施了足以令石女变为yin妇的焚情膏,还以为
是自己变得yin贱。
此时听到儿子暧昧的口吻,萧佛奴立时感受到後庭传来的麻痒,似乎肛肉在
渴望插入。忍耐片刻,饥渴非但没有消褪,秘处反而湿了。美妇难过的侧过脸,
为自己yin荡的肉体而羞愧。
慕容龙没想到母亲仍旧保持沉默,按道理她应该毅然以身相代,心甘情愿地
让自己把她操个死去活来……
正纳闷间,紫玫纤手一翻,握住他的棒棒,低声道:「来吧。」声音虽然坚
决,却忍不住发颤。
慕容龙操女人从来没有犹豫过,但这次面对妹妹娇嫩无比的菊肛却有些迟疑
了。他在少女臀上抚弄良久,然後中指一探,指尖抵住菊洞缓缓伸入。小巧的肛
洞收缩着将指端吞入,温软的肛肉又紧又密,美妙得令人窒息。
手指一节节进入粉红色的雏肛,接着缓缓插送起来。紫玫弓腰举臀,屈辱地
任仇人玩弄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她心头羞愤至极,脸上却不敢露出一丝恨意。
慕容龙插弄多时,rou棒早已胀得生疼。待嫩肉渐渐松驰,他也不再理会妹妹
是否会受伤,挺腰顶住菊洞。
玉人粉躯顿时绷紧,紫玫紧张得差点儿要大哭一场。她一向最是怕痛,破体
时不知流过多少眼泪,何况破肛的痛楚会远过於当日。
细密纤美的菊纹在gui头下绽开,最後只剩下一圈窄窄的粉红色。但光亮的龟
头才刚刚进入。
慕容龙吸了口气,挺身一送,菊肛立刻绽开几条细细的透明裂口,眨眼之间
,伤口便充满鲜血,紫玫「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沉默的贵妇心如刀绞,眼泪流得比女儿还多。
慕容龙腰身微微一退,待gui头沾上鲜血,又旋即进入。「叽」的一声,gui头
没入菊洞。晶莹的玉股间鲜血长流,紫玫痛彻心肺,眼前一黑,几欲晕倒。
慕容龙揽住妹妹摇摇欲坠的腰肢,下体轻抽缓送,只用gui头在溅血的肛洞慢
慢进出。刚刚开发的肛洞略显生涩,虽比母亲的後庭紧密,但香软柔滑稍有不及
,看来还要好好调弄……
「禀宫主,蔡长老、霍长老求见!」
慕容龙曲指一弹,凉亭上的湘竹廉垂了下来,「让他们在外面说吧。」
蔡云峰和霍狂焰并肩走到月洞门下,躬腰道:「参见宫主!」
「蔡长老请坐。霍长老也坐吧。」
蔡云峰谢过坐下,举头看到竹廉下隐约显露的玉体,不由心中剧跳,连忙低
下头不敢再看。
霍狂焰这趟弄得灰头土脸,生怕宫主惩罚,既不敢抬头,更不敢开口。院中
顿时寂静</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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