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使萧佛奴娇躯微颤,她垂下头,低声道:「是龙哥哥……」说着泪水一
滴滴掉在洁白的胸口。
「慕容祁是什麽东西?」
「……是奴家以前的丈夫……」
「屁!他是个混蛋!说!」
萧佛奴哽咽着说:「他是个混蛋……」
「他既然娶了你,又勾搭别的女人,结果老婆沦落为押寨夫人,儿子被人掳
走,吃尽苦头!你给我骂!」
美妇哭得梨花带雨,声泪俱下地说哭诉道:「他抛下奴家,恋上别的女人…
…只顾享乐,不理朝政,不知道有人谋反……结果国破家亡,妻离子散,我和玫
儿流落江湖,龙儿小小年纪就受尽折磨……」
慕容龙又是痛恨又是快意,一把将尿布扒到臀下。
尿布外层已经乾结发硬,一扯之下硬硬竖在股缝内,仍保持着圆臀的形状。
尿布内满是黏稠的秽物,在白嫩的雪臀上四处流动。肥臀之间,浅黄丨色的流质沿
着曲线优美的臀缝,一直淌到阴沪上。
慕容龙不顾秽物散发出的恶臭,十指如钩,狠狠抓住两只浑圆的美臀朝两侧
一掰。湿粘的污物滚滚而落,隐约露出嫩红的菊洞。因焚情膏而变得肥大的肛窦
翻卷鼓起,不时因腹泻而发出「噗叽噗叽」的微响。
此时美妇肠道内已没有宿便,纵然腹泻不止,排出的也只有刚才灌入的凉水
,混着倒灌肛内的污物,又稀又脏,分不清是屎是尿。
绝美的圆臀与令人作呕的肮脏反而激起了慕容龙的兽性,刚射过精的rou棒立
刻坚硬如铁。他将美妇俯身按在榻上,rou棒对着排泄不止的菊洞用力捅入。肛内
的污物稀如体液,gui头毫不费力便钻入多汁的肉洞内。巨阳没入处,污物飞溅。
萧佛奴已经被无法控制的腹泻弄得肠道酸疼,此时巨阳进入,反而有种异样
的快感,火热的rou棒彷佛是在按摩酸困的直肠。那种有力而坚强充实感,使她娇
呻出声。
慕容龙在萧佛奴後庭狠狠插送,喝道:「接着说!」
「他目光短浅……」
「谁!」慕容龙狠狠一顶。
萧佛奴细眉拧紧,娇啼道:「慕容祁。慕容祁目光短浅,啊!无德无能,辜
负了我们……噢……母子……呀呀……」
声音婉转如歌,凄美动人,但慕容龙却不满意。他厉声道:「慕容祁是个笨
蛋!」
萧佛奴低声道:「慕容祁是个笨蛋……」
「大点声!慕容祁是个傻吊,连我的鸡芭都不如!」
萧佛奴哭叫道:「慕容祁是个傻吊,连龙哥哥的鸡芭都不如!」
高贵美妇遍体污物,被人按着屁股猛操屁眼,还用娇美的声音骂出这样粗俗
的话言,慕容龙不禁哈哈大笑,干得愈发用力。
rou棒起落间,秽物四溅。萧佛奴的哭泣渐渐变成柔媚的浪叫。她云髻散乱,
星眸如醉,纤腰美臀涂满污秽,甚至白净的玉腿也沾上自己的屎尿。
慕容龙俊目血红,高声道:「慕容祁的鸡芭有我的厉害吗?」
萧佛奴失神地叫道:「龙哥哥的鸡芭又粗又大,比慕容祁厉害——呀……」
「爽不爽!」
「龙哥哥操得人家好舒服……娘的屁眼要被捅穿啦……」美妇疯狂地喊叫着
,「娘最爱龙哥哥的大鸡芭……哎呀……最喜欢哥哥操奴家屁眼……哥哥操死娘
了……好爽……娘的身子……都是哥哥的……」
紫玫躺在一角,浑身的力气似乎都消失了,只静静看着母亲,脑中一片空白
。
那个曾经华美高贵,被人称作「百花观音」的母亲,如今却形同禽兽,在满
榻屎尿中与亲生儿子疯狂地交合,再没有曾经的身份和地位,只剩下赤裸裸的肉
体和慾望。
心像在深不见底的寒漂之中飞速下沉,越来越凉。紫玫黯然合上眼睛。昏黄
的天色中,股间那片殷红的血迹,愈发夺目。
84
木棍笔直插入肉丨穴内搅动起来,浓精汩汩而出。
雪峰神尼知道自己肉丨穴又被jing液灌满,那人正拿专用的木棍来排出那些污物
。搅了片刻,大概是差不多了,木棍当的丢在地上,棒棒旋即插进体内。
不足两个月的时间,究竟接纳过多少rou棒,神尼已经数不清了。大概这里每
个人都操过自己吧。
阴di被人揪起,那人捏着嫩肉把钻石捋到一起,又用指甲把它们重新分开。
钻石在嫩肉中滑来滑去,玩得不亦乐乎。这已经成为他们的一个游戏,因为用不
了几下,大屁股中就会喷出阴精。这是极端痛苦的高潮。
「叶护法,宫主有信。」
叶行南接过书信看了两行,顿时眉开眼笑,连连点头,看到後面脸顿时垮了
下去。这个小丫头,真是胡闹!
他把信往案上一拍,气冲冲在室内走了两圈,最後长叹一声,坐下来研墨醮
笔,仔细写下调补的药方。
写完药方,叶行南斟酌良久,提笔写下:教中诸事顺利,宫主敬请放心。行
南将於明日使用夺胎花,必不负宫主所托。
他郑重地卷起书信,又拿了几枚安胎滋阴的丹药一并塞到竹筒中,交给负责
管理信鸽的帮众。
收拾着笔墨,叶行南慢吞吞说道:「恭喜师太,少夫人已经有喜。」
雪峰神尼面冷如冰,心里却暗暗泛起一丝苦涩。紫玫是众人唯一的希望,现
在她怀了身孕,到时走路都不方便,究竟还能不能救出她们呢。
叶行南睨视着雪峰神尼,将金针慢慢收好。心里盘算道:明日植入夺胎花,
宫主回来正能赶上分娩。
*** *** *** ***
洛阳诸事已毕,五月二十九,慕容龙带着众人赶赴龙城。宫白羽留守长鹰会
,纪眉妩在香月楼挂牌接客,其余三十一人分乘四辆大车,二十余匹马一路北上
。
金开甲精通兵法,沿途指点江山,对古今战事如数家珍;灵玉博闻强记,一
路上探究数理,研讨道玄,使慕容龙获益甚多。石蠍、安子宏也是走南闯北,见
多识广之辈,因此路程虽遥,途中却不寂寞。
但最让慕容龙销魂的还是萧佛奴。
自从当日毁愿许身之後,萧佛奴抛开所有的矜持和羞涩,心甘情愿做了儿子
的玩物。虽然手脚瘫软不能动作,但美妇倾心相许的柔媚婉转,仍使慕容龙心醉
神迷。
紫玫也乖得很,每日让服药就服药,让侍寝就侍寝,没有丝毫违拗之处。
慕容龙拥着娇美如花而又温婉柔顺的母女俩,可谓志满意得,只等祭过慕容
氏列祖列宗之後,取出宝藏便可觅机起事,重建燕国。
众人一路经长平、上党、襄国、赵郡、上谷、涿郡,於七月底到达渔阳。
渔阳是大周北方重镇,出得边关已是塞外,距慕容氏龙兴之地只剩下半月路
程。
北国初秋,长空如洗,长草如海,视野所及尽是苍苍天穹茫茫原野。一行人
川行其间,顿有天迥地远,宇宙无穷之叹。
慕容龙兴致大发,回马驰到车旁,挑廉道:「把娘递给我。」
紫玫迟疑了一下,她怕外面风大,拿了一条厚些的毛毯将萧佛奴裹好,这才
交给慕容龙。
慕容龙手臂一展,将母女一并抱到鞍上,然後一磕马刺,箭矢般冲了出去。
金开甲和灵玉相视一笑,只随着车队缓缓而行,并没有跟上去。
紫玫只觉耳畔风声劲急,马匹像是劈开波涛的利箭,飞驰在无边无际地草原
上。旁边的萧佛奴全身都包在厚厚的毛毯内,只露出一张花瓣般的俏脸。她受不
了扑面的劲风,美目眯成一条细缝,娇怯怯地偎依在慕容龙怀中。
慕容龙左拥右抱,单靠腿部的力量纵马狂奔,俊脸上神采飞扬,鲜衣怒马,
直如君临大地的王侯,又如拥着两只彩凤的蛟龙,似乎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去追
逐远方的地平线。
在起伏的长草上飞掠而过的高速,使紫玫有些眩晕。只有靠在身後坚实的胸
膛上,才安下心来。
背後的胸膛温暖宽广,充满蓬勃的男性气息,甚至能感觉到心脏在胸腔内的
跳动。腰间的手臂沉稳而且有力,让人感觉只要躲在他的羽翼下,就可以不惧任
何风雨。紫玫闭上眼,只想在这个怀抱中甜甜睡上一觉,任他带着自己直到天地
尽头。
刚合上眼,紫玫心里一凛。身後的男人不仅是自己的嫡亲哥哥,而且还是有
血海深仇的敌人——对她来说,任何一个都是永远也解不开的心结。
她瞥了一眼萧佛奴,只见母亲眉目含情,依人小鸟般依在慕容龙怀中,像是
浑忘了那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紫玫心头又酸又涩,眼睛禁不住湿了。但她却说不清究竟是为自己,还是为
母亲而难过。
她抬腕抹去泪花,慕容龙问道:「怎麽了?」
「风太大……」紫玫小声说。心想:只要娘能开心,……这些都无所谓了。
慕容龙轻夹马腹,放慢速度,笑道:「只顾高兴,竟然忘了你们还怀着我的
孩子。要不要回车里休息?」
紫玫轻轻理了理母亲的发丝,裹紧毛毯,轻声问道:「娘,要不要回去?」
慕容龙也摸着美妇的娇靥,低笑道:「娘,你说。」
萧佛奴玉脸生晕,小声说:「娘听龙哥哥的……」
慕容龙在两女脸上各吻一口,纵声长笑。
*** *** *** ***
「娘,喝点药。」
萧佛奴皱着眉头喝了两口,摇了摇头。
紫玫放下药碗,拉起母亲的手臂细细揉捏。这麽久无法运动,母亲的身体还
是那麽美丽。如果说有什麽变化,那就是肌肤更加娇嫩滑腻,还带着迷人的茉莉
花香;还有,小腹已经隆起。
她情不自禁地摸摸了自己的小腹。怀孕已经三个月了,苗条的腰肢也丰满起
来,只是比母亲略小一些而已。
母女俩同时怀孕,而且还是同一个男人的骨血,而且这个男人是两人血脉相
连的儿子、哥哥——紫玫一想就要发疯。天,这究竟是怎麽回事……
时已黄昏,车队停在草原中,埋锅生火。第一锅照例是给夫人和少夫人煎药
,等两人各自喝完,到远处打猎的慕容龙等人还未回来。
白氏姐妹正在车中给夫人涂抹身体,忽然南方的天际隐隐传来一阵急促的马
蹄声。两女对望一眼,彼此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惊讶。在草原十天半月也不一定能
见到一个人影,这样急驰,会是谁呢?
马蹄声来得好快,片刻间便奔到近旁,接着散开,将车队团团围住。
慕容龙带着金开甲等人打猎未回,在场只剩灵玉。不等长老吩咐,休憩的星
月湖帮众都已跃身而起,各持兵刃,小心戒备。来骑分明是冲着他们一行,看他
们的举动,是敌非友。
来者共是四十七骑,比留在宿处的星月湖帮众多了近一倍。当先一人雄躯虎
目,形容威猛,马蹄翻飞处草海划开一道长长的痕迹。
来人转瞬便奔到灵玉身前,铁臂一紧,漆黑的骏马人立而起,那人戟指喝道
:「可是星月湖妖孽!」
声如雷霆,在草原上远远滚开。
白氏姐妹听到声音,脸色顿时雪白,白玉鹂手腕一颤,芬芳的茉莉花油「呯
」的掉在车厢内。
「是谁?」紫玫看到两女的异样,不由问道。
姐妹俩相顾失色,谁也没有开口。
灵玉轻摇佛尘,扫去溅在身上的草叶,淡笑道:「阁下可是百战天龙?」
那人雄躯一沉,疾驰的坐骑铁铸般立在地上不移分毫,「你倒有些眼力——
你们是什麽人!」後一句舌绽春雷,众人都是一震。
灵玉毫不为意地将拂尘抱在臂间,淡淡道:「八极门威震关中,难道这塞北
也是龙掌门的地盘?」
来者正是八极门掌门百战天龙龙战野,他虎目生威,喝道:「尔等若是星月
湖妖人,我八极门今日就要在塞北立威!」
紫玫瞥了白氏姐妹一眼,心下恍然,原来是姐妹俩的师门到了。只不知八极
门为何会千里迢迢从关中追到此处,难道是为了她们姐妹?但两女一直留在宫内
,为奴之事并不像自己的师姐一样被星月湖宣扬天下,他们怎麽会知道消息?
龙战野并不知道自己的弟子也在此间。他与广阳帮的孙同辉有过命交情,当
日孙同辉向八极门求援,他正远在天山。一个月前回到安定,闻说孙同辉惨死,
妻子饱受折磨含恨而终,顿时怒发冲冠,尽带门下精锐杀至洛阳。
蔡云峰等人猝不及防下被他攻入长鹰会,掳走了陈威。一番审讯之後,龙战
野才知道元凶乃是星月湖。当下他将叛徒陈威乱刀分屍,告祭亡友在天之灵,然
後马不停蹄地追到塞外,终於在此地赶上星月湖众人。
白氏姐妹又惊又怕又喜又忧,心里百味杂陈。此时本门高手毕至,正是脱离
苦海的良机,但师父生性梗直,一向嫉恶如仇,姐妹俩委身事敌已是大错,何况
……两女愣愣坐在车内,师父就在眼前,却不敢出去拜见。
85
一骑从後奔来,骑士擎出长枪朝灵玉肩头刺落,喝道:「是不是星月湖妖孽
?快说!」
白氏姐妹一听声音,脸色更白了,六师叔董豹威也来了,他性烈如火,比师
父还要严历几分……
贯满真气的长枪挟着奔马的冲力,威势惊人。灵玉长眉一挑,拂尘扬起,卷
住枪锋,接着向旁一引。
董豹威手上一震,险些被拉下马来,连忙收臂回枪。
两人一在马上一在马下,各自运功相抗。只见董豹威脸色发红,长枪一点点
垂下,显然功力不及。
灵玉面不改色,心里却暗自着急。董豹威功力虽不及自己,但龙战野声名显
赫,功力不在自己之下。况且八极门精英尽出,若一拥而上,自己还要保护动弹
不得的夫人和内功被制的少夫人,恐怕难以讨好。
思索间,灵玉朗声道:「久闻八极门龙犀狮象、虎豹鹰狼八杰威名。贫道不
才,愿一一领教!」说罢跃到空处,拂尘一扬,做了敬请赐教的手势。他一直不
吐露姓名身份,正是欺这些人自负侠义,怕造成误伤而不能放尽。
董豹威身子一斜,长枪紮在地上。虽然功力不及对手,但他悍然不惧,狂喝
一声,便待冲上前去。
龙战野一把按住师弟肩头,打量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冠道人。八极门在
他这一代人才鼎盛,八杰各具艺业,威震关中,世上竟然有人敢说要独斗八杰,
莫不成是失心疯了?
灵玉却是有苦自知,此时宫主、金开甲、石蠍、安子宏,包括乞伏穷隆、血
斩双煞等次一级的好手都不在场,只剩二十余名普通帮众,无论如何也不是八极
门的对手。只有先用言语挤兑强敌,让他们轮番出手,来一场车轮大战。若能撑
到宫主赶回的那一刻便万事大吉。
三当家许狮雄一抡熟铜棍,叫道:「大哥,我去教训这牛鼻道人。」
龙战野看不透灵玉的深浅,又不愿倚多为胜,坏了八极门的威名,於是点了
点头。
许狮雄大吼一声,腾身而起,熟铜棍在夕阳中划出一轮金芒,朝灵玉头上砸
去。
灵玉斜身飘起,拂尘东扫西荡,却不与许狮雄兵刃相接,只施展身法,与他
游斗。
熟铜棍舞出的风声传入车内,在白氏姐妹心里掀起阵阵波涛。两女在星月湖
受尽凌辱,本以为终生再无出头之日,不料却在异域突遇生机。只是——师父还
会不会让她们重归师门?重归师门之後,又怎生与同门相处……
场中风声越来越急,乍闻许狮雄像是强弩之末,但白氏姐妹知道三师叔天生
神力,熟铜棍一旦施展开来,必将敌手逼至绝境而後已,灵玉一味游斗,正落入
师叔彀中。
金风破空声中,突然一个柔和的声音响起,「师哥,这道人的身法像是上清
观飞絮劲一路。」
白氏姐妹立时喜形於色,「师娘也来了!」师娘唐颜对两女视如己出,有她
在,万事都好商量。想起当日师娘对自己的疼爱,姐妹俩圈顿时红了。
一个清亮的童音响起,「爹爹,三师叔的铜棍好像有些重呢。」
龙战野闻声不由一愕,他早看出师弟棍法虽如江河泄地,声势惊人,但每次
落下都会沉下少许,已经是难以控制。这里面的差距极其细微,没想到儿子竟然
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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