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等别
人帮她擦净,於是小声求道:「龙儿,给娘擦擦……屁股吧……」
慕容龙抓住两半肥白的圆臀一阵磨擦。松开手,雪白的臀肉缓缓分开,臀缝
间沾满粘乎乎的淡黄污物。
萧佛奴没想到他竟然会拿那麽脏的东西玩了起来,心下一急,几乎哭了出来
,「龙哥哥,你快给人家擦乾净……」
慕容龙笑道:「乾脆就这样用尿布包住,好不好?」
「不好不好。」萧佛奴皱着眉头急切地说道,「脏兮兮的好恶心……龙哥哥
会不喜欢的……」
慕容龙看着她的娇态心花怒放,伸手搂起美妇的腰肢,将她屈膝放稳,摆成
臀部高举的模样,然後站在她身後,握着rou棒,一泡尿尽数撒在美妇臀间。
尿液冲开污物,露出白嫩的肌肤和臀缝中艳红的肛窦。慕容龙正玩得高兴,
却听到一阵低低的抽泣声,他收起棒棒,柔声道:「娘,怎麽了?」
萧佛奴抽咽半晌,低声说:「龙哥哥……这样糟践娘……娘好难过…」
慕容龙只顾自己高兴,弄得她这麽伤心,不由心疼起来。他把萧佛奴抱在怀
里,仔细帮她擦净下体,又柔声呵哄半晌,才使美妇破啼为笑。
紫玫穿好衣服,抱膝依在壁角,心里一阵悲凉。难道像娘一样,一辈子都当
他的玩物吗?
*** *** *** ***
八月中旬,跋涉数千里的一行人终於来到平州龙城。
这里是慕容氏龙兴之地,曾经繁华一时。但十余年来周军与高句丽勾结,累
番烧杀屠戳,居民或死或逃,数千里内荒无人烟。慕容龙等人走入的,就是这座
了无人迹的荒城。
城墙早已被拆毁,房舍也荡然无存,只剩几根烧残的巨柱半掩在荒草中,诉
说着昔日的辉煌。
车队停在一座巨大的石阶前。慕容龙脸上冷冰冰没有一点表情。沉默半晌,
问道:「慕容氏祖陵在哪里?」
金开甲二十年前曾来过此处,当时正值龙城盛时,谁能想到如今竟会这般荒
凉。感慨间,他扬鞭指向西方,「往西二十里便是了。」
慕容龙听到西方,连忙抬眼看去,只见残破的瓦砾外是一马平川的草原,视
野所及莫说云雾山,连一个略有起伏的丘陵都没有。他从马上扭头四下环顾,片
刻间便可以肯定,周围数十里之内绝无任何山峰。
慕容龙心头呯呯直跳,他稳住声音,平静地向金开甲问道:「龙城附近可有
什麽名山?」
众人相顾摇头,「属下不知。」
慕容龙像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他心有不甘地朝灵玉问道:「道长可知此处
有何山林?」
灵玉摇了摇头,「贫道曾追杀一个仇人直至长白,途经此处时,未留意有何
山峰。」
慕容龙提声道:「除此外谁知道龙城附近有何山峰?」
众人都摇头不知。
慕容龙沉默半晌,忽然自失地一笑,慢慢问道:「诸位可知道云雾山在何处
?」
灵玉思索道:「豫州境内有一座云台山,云雾山……贫道不知。」
慕容龙不再询问,翻身下马,平静地吩咐道:「就在此紮营安歇,明日本宫
去祖陵祭祀。」
紫玫在旁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心下暗暗叫苦。本来捏造一个山名,找不到就
推说听错了,让慕容龙随便拣一座山瞎找好了。可没想到这里竟然光秃秃什麽山
都没有,这下可完了……
慕容龙没有朝她看一眼,独自朝城外走去。
紫玫犹豫了一下,终究是躲不过的,还不如趁早想办法把这事抹过去,免得
他蓄满了怒气再回来找自己算帐。
一咬牙,慕容紫玫跳下马车。
慕容龙目不斜视地穿过荒城,迳直走向草原。紫玫一路小跑追了上去,从旁
边扬起脸,小心地观察他的神色。
慕容龙越走越快,却始终没有施展轻功,因此紫玫还能勉强跟上。
走出十里左右,慕容龙停下脚步,冷冷望着天际,一言不发。紫玫也不敢作
声,只两手支在腰後,挺着圆鼓鼓的小腹,满头汗水地喘着气。
慕容龙长长吁了口气,「你一直都在骗我吗?」
紫玫委屈地说:「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慕容卫当时就是这麽说的。可能
是他记错了,或者那宝藏根本就没……」
「住口!」慕容龙一声暴喝。
紫玫吓得一个哆嗦,她收住声,眼里泪水慢慢涌出。
狂风像被点燃般毫无徵兆地拔地而起,慕容龙衣袂猎猎飞舞,浑身骨节微微
作响,他深深吸了口气,闭目朝天,迎着狂风化石般凝固在黄昏的草原中。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紧咬的牙关慢慢松开,冷冷道:「没有宝藏,我慕容
龙也一样能得到天下!」
紫玫忙不迭地点头称是,「哥哥这麽厉害,根本不需要什麽宝藏——况且宝
藏肯定是骗人的,要有的话,慕容卫怎麽不去取啊……」
慕容龙冷冰冰转身回城,头也不回地说:「明日祭祖,小心照顾你肚里的孩
子。」
紫玫心里七上八下,弄不懂他是关心还是威胁。想着,她不由打了个寒噤,
这畜牲不会是要在祖陵再干那种事吧?
萧佛奴也感觉儿女间异样的气氛。吃饭时慕容龙不再像以前那样抱着她边逗
边喂,晚间甚至没有在车内过夜,却把白氏姐妹招走侍寝。而紫玫也是心事重重
的样子。
萧佛奴犹豫半晌,轻声道:「玫儿,你们怎麽了?」
紫玫勉强一笑,「没事儿的。娘,你早些睡吧,明天还要起早……」
「啊哟……」车外忽然传来白氏姐妹连声痛叫。
萧佛奴脸色发白,望着女儿低声道:「玫儿,你……」
她美目一黯,半晌後才嘴角抽动地说道:「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你就顺着
他些……」想到自己这是劝女儿与儿子苟合,萧佛奴又是难过又是难堪,怔怔落
下泪来。
紫玫搂住母亲的肩膀低声劝慰,心里却不由想起另一个犹如母亲的身影。师
父绝对不会妥协……
95
叶行南放下书信,皱眉道:「老沐,你看呢?」
沐声传叹了口气,心里委决难下。半晌开口道:「此事有利有弊。龙城虽可
避人眼目,但距终南数千里,远离我教根本……」
叶行南点头道:「仅运粮便万分困难。」
「粮食倒在其次。龙城邻近渝水,渔猎极富,可补不足。只是来往信息传递
极费时日。此信是七日之前发出,当时宫主还未到龙城。算起来,即使飞鸽传书
一来一回最少也需半月。」
叶行南推究多时,也想不办法来,便放下此事,笑道:「当日蔡云峰传来消
息,我还在为宫主担心,没想到这麽快八极门便全军覆没。」
沐声传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八极门是关中第一大派,此番在塞
外被神教灭门。趁消息还未传到中原,要立刻派人去安定斩草除根。」见叶行南
站起身来,又道:「急什麽?」
叶行南呵呵笑道:「出谋划策我比你可差远了,这事你看着办,我去瞧瞧夺
胎花。」他看了看天色,「已近午时,该喂它了。」
*** *** *** ***
林香远仍被铁链裸身栓在神殿外被人奸yin着。只是台阶旁的树杈上用树皮搭
了个只容一人蜷卧的窝棚,勉强可以遮风避雨。深夜,当所有人都离开之後,她
便摸索着钻到里面,等待黎明的到来。
她不知道自己活着除了被人奸yin玩弄以外,还有什麽意义,但她仍然在无尽
的凌辱中挣扎着生存下来。或者是因为飘梅峰从来都不轻言放弃,或者是因为心
底那一点点渺茫的希望。
「光啷」一声,一名帮众把铁皮桶扔在阶上。
正在林香远体内挺弄的汉子立刻加快速度。
等他射完精,林香远一手捂着下腹,一手摸索着够到铁桶,然後分腿坐在桶
上,用手指将光溜溜的肉洞撑开。
满溢的浓精从红嫩的肉洞滚落,顺着手指滴滴答答掉在桶底,白色的jing液直
流出半碗份量,才渐渐停止。林香远仍跨在桶上,等jing液流得差不多了,便弓腰
举起雪臀。
那名帮众从桶边拿起一枝鸡蛋粗细的漏勺,朝林香远下体一捅。铜制的圆勺
立时没入光秃秃的股间,在两腿交合处的光滑三角形上留下一个浑圆的入口。
漏勺上下前後一阵乱搅,将肉丨穴内的残精刮得一滴不剩,然後又插进後庭如
法炮制。刮完之後,那帮众举起漏勺在桶沿磕了磕,沥尽残精,提着铁桶扬长而
去。
听到敲击声,林香远便俯身跪在地上,两手抱着圆臀,等待下一根rou棒的进
入。
*** *** *** ***
那帮众绕过神殿,曲曲折折走了半晌,来到怀月峰下的一个山洞前。
寸草不生的山峰怪石嶙峋,笔直伸向天空。下方的洞口天然生成桃叶形状,
色呈褚红。这便是圣宫的亲字甬道,也是这座庞大宫殿的两个出口之一。
「老陈,今儿该你的班哪。」门口有人招呼道。
「哎。」那人答应一声,问道:「上午多不多?」
「嘿嘿,清江会的吴表子来了,一上午接了三十来个,够你盛两碗。」
老陈探头看了看,「咦?今儿风表子没客?」
那人领他入内,说道:「风表子癸水来了,大伙嫌恶心,没人操她。不过她
也没闲着……」说着推开石门。
入目是一条草黄丨色的土狗,皮毛斑驳,沾满泥土。两条又瘦又长的腿爪撑在
地上,弓着腰身不住挺动。它身下是一只白亮亮的肥臀,细紧的兽根在肉丨穴里不
住进出。经血聚在高耸的阴阜上,顺着乌亮的荫毛血线般垂在地上。
「从哪儿找来这麽条狗?」老陈看得津津有味。
「不知道宫主怎麽弄的,硬把流霜剑脑子给毁了。只会傻叫,不会说话,连
吃东西都不知道用手,天天摇着屁股让人操,整个成了条母狗。这不,兄弟们趁
这机会从外面找了条野狗给她配对。」
「我说呢,人都操不过来,还让狗弄。」老陈放下铁桶,拿漏勺在风晚华身
上刮了刮,「今儿倒乾净。以前奶子里都能挤出半碗。」
那人只是领他看看新鲜,见状不由问道:「狗的也能用?」
「管它呢。驴的马的都一样使。」
「还带着血呢。」
陈术嘿嘿一笑,「正好,多一味儿,免得那骚尼姑总吃一样,吃腻了。」
说话间风晚华咦咦呀呀叫了起来,不时还夹着两声清脆的犬吠。土狗趴在她
背上两腿一个劲哆嗦,接着一股白色的狗精混在鲜血中淌了出来。
老陈把桶踢到风晚华腿间,等了半天,见那狗还插在肉丨穴里不舍得拔出来,
於是不耐烦地抓住狗鞭一拽。花瓣应手翕张,肉丨穴鼓起圆圆一团,却没能拔出来
。再一使力,风晚华呀地叫了起来,屁股急往後退。
老陈一脚踩住她的雪臀,用力一扯,肉丨穴像炸开般一下翻开,掉出一个拳头
大的肉瘤。狗精哗的一声流到桶内。
老陈提桶离开,风晚华四肢痛苦地蜷缩着倒在地上,紧并的腿根处,花瓣缓
缓合拢,隐隐露出溢血的肉丨穴。
*** *** *** ***
离神殿不远的武凤别院本是四镇神将在星月湖的行舍,如今已空置多年。此
时院侧耳室幽暗的角落里,却静悄悄躺着一具惨白的女体。
雪峰神尼双腿弯曲,脚踝被粗重铁环锁在臀後,挑露在外的脚筋已经发黄。
双臂绞在背後,拧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形状。
整个人像就一只仰面朝天的青蛙,躺在一条细窄的钢板上。斜置的钢板只有
半尺宽,长度仅到尾骨,厚度却有一手宽。一条厚厚的黑色廉幕挨着钢板尽头垂
下,将身体隔成两个极不均匀的部分。
露在廉外的部分只有肥白的圆臀,此时凌空翘起,好像一个单独的性器,孤
零零飘浮在空中。高耸的阴阜成为全身的顶点,中间鼓胀的肉花依然肥嫩柔美,
但廉後雪白的小腹却赫然鼓成一个圆滚滚的球体,从大小来看,最少也有了六个
月的身孕。
老陈拎着从各处搜集来的半桶jing液,轻轻敲了敲门,毕恭毕敬地说道:「启
禀护法,花食带到。」
正在切脉的叶行南神色不动,淡淡「嗯」了一声。
老陈推门而入,先拿起一个弹簧模样未合口的钢环,卷书般拧紧,然後送到
神尼肉丨穴内。松开手,钢环立刻弹起,撑开手腕粗细一个笔直的肉洞,连肉丨穴最
深处的花心也清晰可辨。
立在神尼腹前,可以清楚地看到肉壁上挂着的黏稠阳精,一缕缕掉在宫颈上
。子宫口微微蠕动,犹如一张贪婪地小嘴,将jing液吸得一滴不剩。
老陈拣起漏斗,将细长的斗嘴浅浅插进花心,然後垂手等候护法的吩咐。
叶行南手指慢慢缩回衣袖,叹息道:「师太功力之强,实是我叶行南生平仅
见,在下佩服得紧。」
「即使穿骨挑筋,肘膝尽碎,师太还能将真气三度聚入丹田……如此神功,
叶某闻所未闻。」
叶行南一连串问道:「师太真气既不入十二经络,又不依奇经八脉,究竟如
何运转?真气散开之後,丹田所余不过十之一二,其余究竟藏在何处?师太内息
炽热如火,聚拢时升腾翻动,其状甚异,这究竟是不是凤凰宝典?」
雪峰神尼恍若未闻,玉容无波。
叶行南掀开布廉,朝神尼下体瞥了一眼,淡淡道:「以後置入时再浅半分,
千万不可破膜。」
老陈连忙躬身答应,把漏斗朝外拔了少许。
叶行南不再开口,摆了摆手放下布廉。
老陈举起铁桶,将混着血丝的浊精徐徐倒进漏斗。
雪峰神尼红唇一紧,死死咬住牙关。
鼓胀的小腹猛然一震,深藏其中的物体像是在大口大口地吞噬一般,剧烈地
翻滚起来。
不多时,狗精和数百名大汉的jing液以及经血的混合物已尽数流入神尼腹中。
老陈拿起漏斗,晃动着缓缓拔出。斗嘴离开後,一缕阳精从来不及合拢的花心涌
出,旋即又被吸入。
取出钢环,神尼下体的肉花渐渐恢复原状,但鼓胀的小腹却震动得愈发猛烈
。吸饱了jing液的夺胎花不安份地一起一伏,像是要撑破肚皮跳出来似的。胀起时
小腹白腻的皮肤被撑得又细又薄,几乎能看到底下流动的血液。
雪峰神尼满脸是汗,苦苦忍耐那种胀裂般的剧痛。与此同时,软软歪在胸前
的肥丨乳丨渐渐变得坚硬。
「休息一刻钟,再行接客。」叶行南说完,转身离开。
96
初升的阳光彷佛一池透明的水晶,沿着手指和耳朵的轮廓细细流淌。慕容龙
和慕容紫玫并骑而行,两个细长的影子晃动着靠近,又晃动着分开,永远也无法
汇合。
紫玫瞧了瞧慕容龙那张没有表情的冷脸,心里嘀嘀咕咕:还说不在乎宝藏,
大清早板着那张臭脸给谁看呢。
「那里有只兔子呢,好可爱……」紫玫试图使气氛融洽一些,指着远处的草
丛说道。
慕容龙瞥了一眼,屈指一弹。那只兔子仰身摔倒,两眼间露出一个小小的血
洞。
紫玫倒抽口凉气,挤出一丝笑容,勉强赞道:「哥哥,你的功夫真好,连只
兔子……打得真准!」
见慕容龙对自己的马屁毫不理睬,紫玫眼珠一转,又说道:「那只雁飞得好
高哦,真漂亮……」心道,有本事你把它也打下来让我看看。
慕容龙手一扬,一个用来装饰马鞍的银片贴着地面疾射而出,将远处嬉戏的
几只小雁齐颈斩断。
紫玫愣了一下,伏在鞍上剧烈的呕吐起来,心里蹦蹦跳跳全是可怖又恶心的
一幕。
草海中露出一片瓦砾。曾经金璧辉煌的陵墓早已被人夷为平地,广达数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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