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只是张开小嘴,等待早餐前的零食。果然,一根rou棒顶在脸上。林香远连忙
摸索着将rou棒一口吞下,熟练地舔弄起来。
「吃慢点,还要留些喂你师父那个表子呢。」
林香远嘴中唔唔声响,红唇用力裹紧棒棒。
紫玫远远靠着另一侧栏杆,轻手轻脚走下石阶。当她绕过山脚,回头望去时
,二师姐已经吞下jing液,正一边举臀承受奸yin,一边把美丽的脸庞埋在丈夫惨白
的头盖骨中舔食那些剩饭。
*** *** *** ***
走进那个楮红的石洞,一股浓重的阳精和体臭便扑面而来。玫瑰仙子皱起眉
头,喝退守卫径直来到丁室。
简陋的床榻一片凌乱,上面却没有人。风晚华蜷缩在石室的角落里,脸上还
挂着疑疑的笑容。
自己入门时,大师姐已经艺成。有时她会突然下山,几天或者几个月後又若
无其事的回到山上。然後不久,就会听说在某地行凶作恶的匪徒被飘梅峰风女侠
格杀。
紫玫一天天长大,流霜剑这个名字在武林中也越来越响。在她心目中,大师
姐就像师父一样,从来不会被任何人击败,永远都是一手握剑,一手撩起秀发,
笑吟吟的样子。
但此时的流霜剑却赤裸裸蜷着身体,躺在一块皱巴巴的肮脏被单上。白嫩的
身体带着未褪的青肿,还有几道深深的血痕。
鼓胀的小腹使紫玫难以蹲下来,仔细打量这个曾经风姿动人的侠女。她掩上
石门,吃力地跪在师姐身旁,用丝巾擦去她遍体的污渍。
大师姐、二师姐、师父,还有远在洛阳的三师姐。相比之下,自己算是幸运
的了,毕竟自己的肉体只被一个人独享……而师父、师姐们动人的身体却要被无
数人奸yin。不仅如此,大师姐被人断臂、二师姐被幽闭、三师姐被送入妓院接客
,师父甚至被当作养育妖物的工具。
紫玫咽下热泪,擦净师姐唇角的jing液污渍。
风晚华睁开双目,茫然看了她一眼,突然张口咬住紫玫的手指。
紫玫一惊,连忙缩手。风晚华爬起来,一边呀呀地低叫,一边拚命摇动圆臀
。紫玫这时才赫然发现,她臀後翘着一根粗短的尾巴,毛发耸然,俨然是一条狗
尾。但从粗细看来,长度只有整条狗尾三分之一,像是截断一般。
紫玫想看个明白,刚一起身,风晚华也随之转身,头前臀後地围着紫玫打转
,活像一条欢快的母狗。
紫玫压下恐惧,略一思索,用丝巾绑住她的双眼,然後绕到风晚华身後,轻
轻掰开粉臀。
风晚华像只期待交媾的母犬,频频晃动圆臀。当紫玫握住狗尾,她摇晃得愈
发厉害,肉丨穴也同时淌出yin水。
黑色的狗尾深深嵌在红润的肛洞中,一点缝隙也无。紫玫向外微微用力,才
发现狗尾深入肠道尺许,末端紧紧卡住,彷佛有一个巨大的拳头撑在里面。
「痛不痛?」紫玫颤声问道。
风晚华似乎感觉到身体的疼痛,细眉柔柔拧起。听到紫玫的询问,她张口—
—「汪汪」叫了两声。
紫玫吸了口气,握住狗尾缓缓拔出。风晚华高高举圆臀,断臂放在身前,另
一只完好的手臂挡住面孔,疼不可支地小声哀叫。
肛窦翻卷,雪白的臀间吐露出一圈鲜红嫩肉,越来越长。狗尾渐渐变长,从
肛中拔出的部分被血迹打湿,奇怪的是却没有一点秽物。
等尺余长的狗尾完全拔出,肠道已翻出三寸长短,肛洞内鲜血淋漓。但痛苦
还在後面。从张开的肛门向内看去,狗尾末端系着的是一个粗大的木塞。木塞边
缘撑在肛洞内,看不清粗细。
木塞连着狗尾的一端是一个平面,略一用力,整个肛洞都向外鼓起,像是脱
体而出一般。
紫玫打了个哆嗦,狠下心道:「师姐,你忍着些。」
「啵」的一声,伴着风晚华的惨叫,血淋淋的木塞被生生拔出。接着积蓄已
久的秽物混着鲜血喷涌而出。
风晚华两膝着地,高高举起雪白的圆臀。臀缝间破裂的菊肛不断翕张,涌出
红黄混杂的污物,一团团掉在两腿之间。不多时,修长的玉腿间便粘满令人作呕
的污秽。
紫玫苦涩地扔下狗尾。谁会相信流霜剑风晚华竟会挺着屁股喷屎……但这是
星月湖。
早已习惯帮母亲清理身体的紫玫托着小腹站在一旁,等污物排尽,她拿出丝
巾,想帮师姐拭抹乾净。但丝巾又薄又小,她只好把丝巾卷起,塞在师姐流血的
肛洞里,然後坐在榻上,呼呼喘气。
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也笨拙了许多。如果要找到宝藏,还是趁临产前赶紧行
动。紫玫闭着眼,右手轻轻捶打自己的腰肢。忽然左手一热,被一张温润的小嘴
含住热切地舔弄起来。
那张嘴似乎把手指当成了常含的物体,滑嫩的小舌从指尖一路打着转舔到指
根,同时还用嘴唇裹紧,来回摆动头部。
感受着香舌无微不至地服侍,紫玫心里不禁发沉。对失去神智的师姐来说,
要学会这样熟练的口技,究竟要吃多少苦头。这样想来,她身上的伤痕就不难理
解了。
「少夫人。」
「滚!」紫玫的声音不仅有慕容龙的冷酷,还有压抑不住的恨意。
「启禀少夫人,这是风奴的早餐,属下放在这里。」那人顿了一下,口气愈
发谦卑,「霍长老昨夜赶回神教,指名要风奴伺候,请少夫人……」
「滚!」紫玫怒喝一声,风晚华像受惊小狗,飞快地爬到角落里,惊恐地看
着她。
紫玫张口想道歉,旋即想起师姐根本不知道什麽道歉。她叹了口气,蹒跚着
把饭盆放在风晚华身前,然後径直在壁上密密麻麻的纹饰间埋头寻找。
一刻钟後,预期的轻响隐隐传来,紫玫疲倦地插好金钗,慢慢转过身子。
风晚华抬着脸小心地看着她,秀美的脸庞上沾满饭粒汤汁。看来风师姐已经
不知道用手,而是直接趴在盆上舔食。
看到风晚华迷蒙的眼神,紫玫收起眼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伸手轻柔地抚
摸师姐的头颈。她甩开脸上的泪珠,却无法甩开心里的愧疚。都是自己的坚持,
才使师姐被关在犬室中,与恶犬为伍……最终师姐也变成了一条母狗。
风晚华也感觉到面前这个大肚子女孩很亲切,并不像其他人那样总是让她疼
痛。似乎是受到鼓励,风晚华摇着那条无形的尾巴,爬到紫玫脚下,用鼻尖小心
翼翼地嗅探她的味道。
「对不起啊,大师姐……」紫玫小声说着,撩起风晚华的长发。
像是在回应她的愧疚,风晚华突然抬起一条大腿,下体喷出一道淡黄的液体
,用标准的撒尿动作,为姐妹俩五个月来第一次见面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 *** *** ***
此时,在幽暗的石宫内,一个精壮的男子正伏在美妇怀中用力吸吮。
美妇下巴微抬,红唇间逸出一缕缕荡人心魄地低叫。突然娇美的面上露疼痛
的表情,「哎呀……哥哥放口啊,娘的奶汁已经被你吸乾啦……疼啊……」
慕容龙吐出丨乳丨头,捏着吸吮一空的丨乳丨房笑道:「娘的奶真好喝,以後每天都
让孩儿喝,好不好?」
「好啊,」萧佛奴细声细气地说:「娘身上的都是龙哥哥的……不只奶水,
还有娘的屁眼儿,娘的阴沪,还有娘的子宫……都是龙儿的……」被儿子纠缠一
夜的美妇轻诉着昏昏入睡,脸上还带着一丝幸福的笑容。
慕容龙看了母亲半晌,用一块乾净的尿布包住美妇的下体,然後悄然离去。
104
听完慕容龙的一番话,叶行南比听说他要修炼还天诀还要惊骇,「请宫主三
思!此举百害而无一利……」
慕容龙脸色一沉,「能制住她,就是最大的利益。」
「少夫人如今已身怀六甲,行动不便,何必再施此术?当日白沙派送到秘方
,属下曾反覆推究医理,此术以对身体危害极大,若不辅以药物便会血肉俱毁,
而以药物相辅,後果……」
「我意已决,不必多说!」慕容龙一口打断他的话。
叶行南瘫坐在椅上,良久後,长叹一声。
*** *** *** ***
「……胜的老婆……哎唷……」
少妇被人在臀上狠踢一脚,额头「呯」的撞在大理石上,若不是下体系的铁
链,这一下就要被踢出丈许,但也因此耻骨剧痛。
她顾不得疼痛,连忙爬起来重新跪好,两手掰开雪臀,让主子们能顺利地踢
到想踢的地方,口中说道:「贱奴林表子是飘梅峰二弟子,师父是被人操死又操
活过来的贱奴雪峰;大师姐是被野猪开苞的风表子;三师妹是又yin又贱的纪表子
。」
「你为什麽在这儿?」有人怪声怪气地问道。
「林表子嫁的死鬼老公得罪了宫主,林表子是替死鬼老公恕罪,在神教让大
爷们随便操,操死为止。」
「怎麽变成这个样子?」
「贱奴不长眼睛,嫁了个死鬼男人,没有让神教大爷给林表子的贱bi开苞,
主子们就把贱奴的眼睛刺瞎了;贱奴不好好挨操,还想逃跑让别人操,就被铁链
穿着贱bi锁在栏杆上;贱奴又蠢又丑,主子们就把贱奴的丨乳丨头割了,把贱奴的贱
bi割乾净,让贱奴能好好恕罪……」林香远大声说着这些下贱之极的话语,将自
己糟蹋得体无完肤。
被这番话激发兽慾,站在林香远身後的汉子狞笑道:「掰好你的烂bi!大爷
要操你了!」
敏感的性器被破坏殆尽,大多时候只能靠射在体内的阳精来湿润。说完这段
话,肉丨穴已经乾涸。林香远一边强忍着交合的痛苦,一边朗声道:「林表子每被
操一次,罪孽就小一分,等被大爷们操死,就恕了罪。多谢大爷。」
紫玫看到这一幕,只觉一阵刻骨的疲惫,再没有力气去喝止那些以凌辱女人
为乐的禽兽。
「嫂嫂……」紫玫心头滴血,但林香远却没有什麽痛苦的表情,长时间毫不
间断的残忍折磨,英气迫人的寒月刀已经完全消失无迹,只剩下一个同样相貌的
林表子。
看到所有的亲人都因为自己而饱受折磨,或残或伤无一幸免,少女深深痛恨
着自己的无能为力,甚至在心底因为自己毫发无伤地旁观而隐隐作痛。
但很快她就可以做一些补偿。
*** *** *** ***
领她来到充满药香的石室,叶行南就一直在沉默。
紫玫觉出气氛有异,故作轻松地说道:「老头儿,是不是太闲了?想找人说
说话?」
叶行南乾咳一声,用目光向旁边一指,艰难地说道:「请少夫人躺到那里。
」
那张石案紫玫早已见过,当日白氏姐妹就是躺在上面穿上丨乳丨铃阴铃。紫玫心
里打鼓,莫不成这老家伙失心疯了?要给自己也戴上那种可耻的东西?
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紫玫一咬牙,坐在石床上,张开双臂夸张地
伸了个懒腰,说道:「本夫人每天挺着肚子走来走去,好累的。叶伯伯能不能想
个法子让这家伙快点生出来?我也好少受些罪。」
叶行南没有回答,而是端着一个铜盆,一个盛针的木匣。他把铜盆放在炉上
,然後从柜中摸出一个密封的铜壶,倒出一杯紫黑的液体,渗水搅匀。
好像是要来真的了。紫玫心一下了悬了起来,肃容道:「那家伙要怎麽对付
我?」
叶行南像是被炉烟熏到,眼眶有些发红,「听说你途中试图逃跑……轻功很
好……」
「哼!如果我能杀了他,就不必逃了。怎麽?那家伙要废我的腿?」紫玫一
边说,一边打量叶行南的脸色,心里不祥的感觉越来越浓。
乾瘦的手指伸到胸前,微微一动,衣领的蝴蝶扣乍然分开,露出一抹晶莹的
肤光。紫玫不知道他要干什麽,但总不会是好事,她强笑道:「老头儿,你别乱
来……」
衣衫褪到肩後,一股寒意直入心底。薄薄的亵衣下,两只形状优美的香丨乳丨不
住颤动,显示出少女惊恐的心情。当叶行南掀起亵衣时,紫玫再无法故作镇定,
连忙把两臂抱在胸前,水灵灵的双眼愕然看着这个用医术残害过自己所有亲人,
做孽无数的老头。
「姓叶的,乱解我的衣服,你不怕他杀了你吗?」紫玫声音很轻。
「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慕容龙的声音在门旁响起,「也许你光着身子
就不会乱跑了。但我实在是不放心。」他幽幽看着紫玫,「所以我请叶护法出手
……」
「要抽我的筋吗?还是碎我的骨?」想到他们的手段,紫玫娇躯禁不住战栗
起来,她颤声道:「你敢这麽做,我就死你看!」
「抱着一团不会动的肉,操起来有什麽趣味?」慕容龙冷冷道:「那种东西
有娘一个就够了。我只要你跑起来没那快就行。」
叶行南将一块洁白的毛巾浸在沸腾的铜盆里,带上皮手套,慢慢揉搓着说:
「请宫主三思……」
叶老头抽筋剥皮从来都是手起刀落,没有半分犹豫,这次真是大事不妙了。
慕容紫玫越听越慌,抬身欲起。
慕容龙一把按住她的肩头,伸手扯掉亵衣。酥丨乳丨在手臂间惊慌地跳跃着,光
润如脂,惹人爱怜。
叶行南叹了口气,把热腾腾的毛巾按在紫玫肩头。
紫玫只觉肩上一烫,接着麻酥酥没了知觉。
那些紫黑色的药水彷佛一道魔咒,轻易便抹去了身上的感识。少女直挺挺躺
在石案上,上衣被拉到腰际,白馥馥的玉丨乳丨并在胸前,又香又软晶莹可爱。浑圆
的丨乳丨峰上,两粒小巧的丨乳丨头微微翘,红嫩迷人。
叶行南丢开毛巾,揪掉手套,深深吸了口气。静下心来,星月湖医神眼中顿
时精光四射。
他中指一挑,「嗒」的打开木匣,一支银针倏忽跳出,抖手刺在紫玫丨乳丨根处
。他行医多年,认丨穴奇准,银针一刺而入,针尖深入两寸,直抵丨乳丨腺。他看也不
看,反手一搭,又一根银针跳到指尖,旋即从另一侧刺进丨乳丨根。
紫玫身不能动,口不能张,眼睁睁看着银针一根一根刺入麻木的丨乳丨房内,心
里又是紧张又是奇怪。不想让自己施展轻功,有它什麽事?
像是回答她的疑惑,慕容龙淡淡道:「当日在洛阳那个叫明兰的小表子,你
还记得吧。小小年纪就有那麽对大奶是不是很奇怪呢?」
紫玫立刻想起沮渠明兰那双不成比例的巨ru,与武陵时相比,短短两个月,
她的丨乳丨房就大了数倍……难道……
「没错。现在你怀着孩子,行动起来不太方便,但孩子总是会生下来的。如
果带着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子,你的轻功就会打个折扣吧。」
「白沙派的药方有一个缺陷,虽然可以使丨乳丨房暴增,但以後无法分泌丨乳丨汁。
有劳叶护法费心,完善了药方。不仅会产丨乳丨,而且奶水源源不绝……」
紫玫头晕目眩,似乎看到自己费力地捧着两只比身体还大的丨乳丨房,一步一挪
,丨乳丨汁喷得到处都是……她喉头格格作响,秀眸望着慕容龙,流露出乞怜的意味
。
「害怕?晚了。」慕容龙淡淡道:「哥哥不舍得抽你的筋,碎你的骨,只好
用这个办法让你乖一点。」
说话间,紫玫右丨乳丨已经刺入九根银针。银针或平或竖,或直或斜,分别从丨乳丨
晕、丨乳丨根、丨乳丨侧刺到丨乳丨腺附近,一支支在粉嫩的丨乳丨球上闪动寒光。
刚才的药物似乎是麻醉之用,抹过之後,自己的丨乳丨房便像是离体而去,银针
入体紫玫并没有感觉到疼痛,甚至连血迹没有。看着叶行南拿出一盒黑色的药膏
涂在丨乳丨房上,紫玫像是在旁看着别人的丨乳丨房被涂的漆黑。那一瞬间,她甚至觉得
很可笑。
但少女并没有笑出来。
叶行南手指翻飞,依次捻过九根银针,用内力激发丨乳丨腺。他的内力并不强劲
,但每一道真气都恰到好处,绝无半分多余或者不足。
吸收了药膏的丨乳丨房在内力催发下,从内部传来一阵隐隐的胀痛。接着胀痛蔓
延开来,每一寸丨乳丨肉似乎都被激活,不住挣扎跳动。酥丨乳丨上的药膏越来越淡,渐
至无踪。与此同时,雪白的丨乳丨球彷佛充气般膨胀起来。
紫玫惊恐</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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