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
开玩笑啊喂,是男人都不能承认自己不行!
“那就好。”程珈澜满意颔首,“任职命令稍后我通知人事部下发,好了,就这样吧。”
就……就这样?
这样是那样?
顾特助几乎抓狂,他家的程总到底要多么丧心病狂才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啊?
要知道接过苏珊的工作,绝对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
他用力地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喃喃地说:“我一定是听错了,一定是在做梦……”
“你没听错。”
程珈澜伸手,扯过一份合同,悠哉翻阅,旋即打断了顾特助的自我催眠,“如果你坚持自己在做梦,我不介意让你清醒下。”
至于清醒的方法,实在太多!
顾特助更用力的摇头,“不,不必了。”
“既然如此,你可以走了。”
尽管程珈澜摆出了一副‘你跪安吧’的样子,但是不死心的顾特助仍然没有离开,而是观察着程珈澜的脸色,半晌才小心翼翼道:“程总,您不是报复我吧?”
“不是。”
“那我就放心了……”
顾特助松了一口气,他就说嘛,身为卓越集团的领头人,肩负着成千上万人民生计的程总,怎么会如此小心眼?所以刚才……让他兼任苏珊工作的事情,一定是逗他玩呢!
然而没等顾特助这口气完全松快,程珈澜又慢悠悠的补刀,“我在打击你。”
“……”
努力咽下喉咙里几乎喷出的老血,顾特助忍不住仰头,望天长叹——
果然都是因为爱情!
程珈澜瞧着自家助理耸拉着肩膀,垂头丧气向外走的模样,不禁勾起唇角冷淡一笑。
敢看他的笑话,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薄荷今儿在餐厅的时候,摆了苏珊一道,用实际行动来说明,她绝对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更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面团儿。但她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毕竟程珈澜这个男人,她是真的琢磨不透,更别提拿捏。
要是程珈澜来个秋后算账肿么办,那倒霉的还是她呀!
一个无关紧要之人的挑衅,她怎么就没忍住呢?
薄荷不止一次在心下这么悲愤的咆哮。
以至于女仆跟她询问关于靳妙妙的情况如何,她都回答的十分心不在焉。
女仆还当薄荷担心靳妙妙,甚至不断的出言安慰她说,景致医生绝对可靠,靳妙妙交给他一定没有问题。
对于女仆产生的这个美丽的误会,薄荷其实很想说,她真的想不放心,倒不是她不希望靳妙妙好,而是正因为太过放心,才让她有闲情逸致,去担心自己会不会被程珈澜秋后算账。
一直到了夜幕低垂,被薄荷念叨了一下午的程珈澜终于出现了,虽然没做贼但是同样心虚的薄荷,恨不得立刻躲回房间。
但并不是薄荷想躲就能躲的。
首先操作起来,技术方面的难度就不小,她又不是蚂蚁,那么大一块,想在程珈澜的视线里消失,还真是一件特别难的事儿。
故而,薄荷在第一步还没迈出时,就被程珈澜叫住,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
薄荷苦着小脸,乖乖地走到了程珈澜的身边。
程珈澜长臂一伸,直接将薄荷捞到了怀里,大手掐住她的小腰,磨磨牙,“你刚才在躲我?”
嗯,没错,薄荷确实在躲避程珈澜。
毫无疑问,这才是正确的答案。
但是没想找虐的薄荷真的不会选择说实话,眼瞧着程珈澜的视线越发危险,她立刻摇头,以斩钉截铁的语气否认道:“没有,我绝对没有躲你!”
“哼——!”
程珈澜极为傲娇的轻哼一声,不过并没有继续追问。
见状,薄荷悄悄地吐了一口气,连忙拍着胸脯,庆自己劫后余生!
虽然用词并不恰当,但就在她松了口气的时候,她只觉得身子一轻,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尖叫,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程珈澜抱住了,她连忙伸手搂住了程珈澜的脖颈,以此稳定身体。
待她发现程珈澜抱着她上楼时,她没忍住,再次强调:“我刚才真的没躲你!”
“我知道。”程珈澜颔首。
那他这是要做什么呀?
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不过在最后关头,薄荷还是忍了下来。
程珈澜的眼神何等犀利,岂能看不出薄荷想说的话?
他抿了抿唇,难得好心做出解答:“你没躲我不假。”
至于有没有想过躲他,他就大度的不计较了,“但你利用了我。”
他不介意偶尔被利用下,只要能付出让他满意的回报!
薄荷顿觉肝疼,她果然应该忍住的啊啊啊啊啊!
如果用不同人的视线角度来形容下这些天,帝景豪庭的情况——
女仆会说,薄小姐最近长进了,跟程总之间进展不错。
129 她并不是真正的薄荷小姐
?
实现她指定的目标,简直指日可待。
大概是春暖花开的日子要到了,最近无风无浪,很是和谐。
“薄小姐……”
在和谐环境下努力学习,又抱着书本在啃的薄荷,忽然被一阵兴奋的呼唤打断了思路。
薄荷从书中抬起头来,望着冲过来的少女,眨了眨眼,“怎么了呀?”
“我妈妈请您下去一趟。”
“那走吧。”听到女仆的邀请,薄荷直接将书合上,站起来率先往外走。
才下楼梯,薄荷还未来得及寻找女仆所在的位置,更别提问她什么事儿了,就被明显处于兴奋状态的少女拉住了手,“快点,薄小姐!”
“哎——”怎么回事儿呀,能不能先告诉她一下啊。
可惜少女并不会读心术,自然无法回答薄荷心底的疑问,在少女轻轻的推拉下,薄荷不由自主的被带向别墅外。
一直来到了小花园,被按着坐在蔷薇花架下——
藤制的茶几上放置了林林总总的瓶瓶罐罐,还有些奇奇怪怪的工具。
在少女七嘴八舌的话语里,她终于了解了一个大概。
原来,就在半个小时前,女仆接到了来自程珈澜的电话,简单的意思就是安排几个化妆造型师,帮薄荷收拾下,今晚跟他一起参加宴会。
对于程珈澜的吩咐,女仆自然不敢怠慢,她正在心里琢磨着让哪个造型师前来的时候,恰巧经过,听到大部分对话内容的女儿,强烈建议由她来负责造型化妆。
少女之所以这么建议,是因她亲眼见过母亲神乎其技的化妆技术外,最重要的是她想再次围观,跟着偷学一两招,那就最好不过!
女儿的提议让女仆无法推脱,又想着时间还很充裕,就算她无法胜任也还有补救的机会,就点头答应下来。
于是,就出现了之前的那一幕。
女仆瞧着薄荷听完之后,只是垂着头并不说话,还以为她有其他打算,当即问道:“如果薄小姐想请专业造型师,我立刻就去联络。”
“薄小姐……”少女眼巴巴的看着薄荷,用意十分明显。
她知道母亲的化妆技巧并没有压过那些专业人员,只是其他人来了的话,无论对方是否愿意被围观,为了帝景豪庭的整体形象,她就没有机会偷师了。
薄荷之所以沉默,是被上次宴会的记忆所触动,所以她的回答,自然没有让少女失望,“不,不用,有你就够了。”
这句话,让得到满足的少女发出了欢呼的声音。
然后有关做头发,化妆,选礼服,配饰等程序就开始了。
薄荷在女仆的巧手下,慢慢的展露了独属于她的魅力,而程珈澜也因为要参加宴会的关系,提前结束了工作。从会议室走向总裁办的途中,程珈澜抬起手腕,瞥了瞥手表上显示的时间,旋即吩咐道:“阎烈,你安排下,去帝景豪庭接薄荷。”
宴会地点位于帝景豪庭的相反位置,而卓越集团恰巧在两者之间,所以接薄荷过来,就成了理所当然和势在必行的事情。
阎烈毫无异议的转身去安排,然而没等他迈开脚步,就听程珈澜改变主意道:“算了,我亲自去。”
程珈澜这句话让阎烈的眸中划过了不敢置信的光芒。
他望着程珈澜,某些在心底压抑许久的话语,浮了又浮,终于再也无法忍耐,他第一没有跟之前一样,隐进黑暗之中,而是站了片刻后,忽然开口,“澜哥——”
这个似曾相识,陌生又熟悉的称呼,成功地阻止了程珈澜的脚步,那张俊美的脸庞上,也浮现出惊讶的光芒,要知道自从五年前那件事后,无论他怎么要求,命令,阎烈都只肯叫他程总,时间一长他也就听之任之了。
忽然流窜过脑海的熟悉片段,让程珈澜一时情不自禁,唤出了地方的小名,“阿烈……”
象征着往日情谊的亲密称呼,让两人之间僵硬的气氛瞬间柔和了些许,还未等程珈澜开口,阎烈就以低沉缓慢却又肯定的声音,说道:“她并不是真正的薄荷小姐……”
真正说起来,女仆这些年,除了之前帮薄荷画过一次妆外,就再没有动过手了。
不过底子是在那的,多花费了一些时间后,薄荷总算是从头到脚,焕然一新了。
亲眼见证了奇迹的少女,毫不吝啬的用语言夸奖了母亲一番,又因还有事情要忙,便散去了。
虽说时间还早,但已经打扮好的薄荷,除了坐在藤椅上,翻翻书之外,并不适合去做其他事情,就连她中间去洗手间的时候,都被女仆叮嘱了小心,小心,再小心。
对于女仆如此紧张的样子,薄荷除了在心底默默地吐槽几遍,只能小心控制水分摄入,专心翻阅书本。
书本翻过了一页又一页。
时间流逝了一分又一分。
原本还在天空中高悬,耀武扬威的太阳都渐渐地偏移,而说好来接薄荷的车子,却一直未曾出现。
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的女仆,已经不止一次拨打电话到卓越秘书办,得到的答案都是程总已经离开,无奈之下,女仆甚至再次用单线跟程珈澜联系的手机,拨打了他的电话,结果都是无人接听,甚至在她联系到程珈澜的专属司机后,对方也表示,并不知道程总去了哪里。
种种现象似乎在说明,有些她并不知道,且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女仆不是没想过,干脆直接安排司机送薄荷去宴会,反正如此重要的宴会,程珈澜是肯定会出现的。但她不知道宴会的地址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她擅自行动很可能带来不好的结果,所以她能做的,似乎也只有等待。
可是等待二字,坐起来远远比说起来更困难。
女仆忽然抬头,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看向坐在蔷薇花架下,衣袂飘飘,美丽犹如花中精灵的薄荷,蓦地不知该怎么跟她说明现在的情况。
对于一个才被夸赞成公主的女人,转眼告诉她,她被放鸽子了,还是回家洗洗睡吧……
其他人的反应怎么样,女仆不知道。
但当她委婉的告诉薄荷不用等了的时候,薄荷却很平静地颔首,“我饿了,可以吃饭了吗?”
“当然可以。”
晚餐早已准备好了。
“我想在这里用,麻烦了。”
女仆想安慰薄荷几句,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除了转身走向厨房外,便连一个字都没说。
薄荷神色微冷的仰头,看向头顶开的枝繁叶茂的蔷薇花,轻嗅着飘散在空气中的花香,她抬起手,将随风吹散的顽皮发丝,别回了耳廓之后,旋即在心中叹息了一声。
恰巧此时,宴会开始。
这次宴会的举办目的是为庆祝一位老前辈的九十岁大寿,对方曾在商场叱咤风云多年,其存在举足轻重,举办人自然是其颇为出息的子子孙孙,举办地点是在他们保存很好的老宅里面。
鉴于寿星的辈分之高,身份之贵重,宴会入门的请柬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得到的,身份不够的甚至连听闻的资格都没有。
作为a市一霸的谭极东却没那么多担忧,贵宾级的请柬早在一个星期之前,就已经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除了他身边的女人,为了当晚陪伴谭极东一起出席宴会大打出手,手段频出外,再没有什么大事儿了。
然而在宴会举行当天的下午,他接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电话。
或者说打电话来的人很有意思,对方表示,希望能跟他一起出席今晚的宴会。
谭极东几乎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虽然让他最疼爱的女人大发娇嗔。他为此赔礼道歉,许诺了一套别墅外加出国度假一圈,这才安抚了心肝儿宝贝。
即使如此,谭极东也觉得很值得,因为那个女人是苏珊。
谭极东不清楚,作为卓越集团总裁的第一秘书,为什么要找上跟程珈澜作对的他,但谭极东无意深究,在他看来苏珊有什么目的都没关系,哪怕对方心怀鬼胎,他也不怕,怎么说,他谭极东混到今天,也不是白混的。
这是其一。
其二,他觉得也是时候,跟程珈澜提提,将某位擅长拍片儿的导演,和严煜那帮子人放出来了。
于是,各有打算的谭极东和苏珊一拍即合,决定结成同伴,前往今晚的宴会。
130 如果程珈澜喝醉了
?
精心打扮过的苏珊,挽着谭极东手臂一起出席宴会之时,其实心里是在打鼓的。 因为她不确定在看到薄荷,或者任何女人出现在程珈澜身边时,还能保持淡定,毕竟那样的画面,对于深爱着程珈澜的她来说,当真是太虐心了。
苏珊趁着谭极东被一群人包围的时候,悄悄地退出了包围圈,然后就开始满大厅的寻找程珈澜的下落,但是寻找的过程却不算顺利。
除了宴会上的人很多,再加上做了程珈澜秘书多年,苏珊也是被众人熟识的。她虽然不是豪门千金,却也是家世清白,本人又受到过良好的教育,自身能力也不容小觑。
且,苏珊容貌冷艳逼人,又是未婚,甚至连男朋友都不曾有,所以她在很多男人眼里,绝对是女神级别的存在。就是不少豪门阔太太也曾委婉表示,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娶个苏珊这样的女人。
总之,苏珊在豪门世家,还是很有市场的。
此刻,又有一个对苏珊有意的世家公子,风度翩翩地拦住苏珊的去路。
“苏小姐,晚上好。”
内心非常急躁,但又必须按捺着自己的脾气,苏珊望着来人,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容,“周先生,晚上你好。”
自我感觉非常良好的周先生,并没有发现苏珊掩盖过的不耐,得到了佳人回应的他,笑容越发璀璨,态度也越发殷勤,“苏小姐,待会可否邀请你陪我跳第一支舞?”
苏珊本想干脆拒绝,因为除了程珈澜外,她不想跟任何男人跳任何一支舞,但是她很清楚,哪怕她拒绝了,也不见得能打发走这个周先生。
这个人的缠功,苏珊再清楚不过的,且退一步说,就算打发走了周先生,肯定还有王先生,张先生,李先生……
这样重要的场合里,苏珊当真没办法甩脸走人,她想,与其这样一个个不堪其扰的拒绝,倒不如拉一个人做挡箭牌,而这位周先生无疑是很好的人选。
以最快速度做出最有利选择后,苏珊很快吞回了到达唇角的拒绝。
她伸手,从身穿制服,恰好经过的服务生手中的托盘上,拿了一杯红酒,冲着周先生举了举杯,色泽潋滟的红唇弯起了甜腻的笑容,在周先生惊艳的眼神中,放柔了声音,“我们随便走走吧?”
佳人邀约,周先生定不会拒绝。
凭良心说,周先生算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尽管身上透着些未曾褪去的纨绔气质,但从言辞来讲,倒也不是言之无物,再加上卖相良好,又有点绅士风度,算起来倒也是不错的对象。
但是苏珊却丝毫不动心,因为她整颗心都已经扑在了程珈澜一个人身上。
她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应付着喋喋不休的周先生,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在大厅里搜寻。
好在上天还没有完全抛弃苏珊。
在华尔兹的音乐响起之前,那道让她魂牵梦绕的颀长身影,蓦地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
不用金钱,不用权势,不用华丽的衣服,甚至连一句话都不必多说,仅仅只凭一个背影,就能让所有的人和物,成为周遭背景。
毫无疑问,程珈澜就是这样的男人。
他只是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的沙发上,便已成为当之无愧的焦
而更让苏珊庆幸激动,或者兴奋的是,程珈澜身边没有任何雌性生物,让她十分介意的薄荷,也没有陪伴在程珈澜的左右。再加上走了大半个宴会厅,都没有发现任何疑似薄荷的女人,苏珊觉得,她也许可以认为,薄荷根本没有来。
想到这里,即使冷静如苏珊,都忍不住心潮涌动——
真是美妙不过。
一直留意着佳人神色的周先生,自然也瞧见了程珈澜,“是程总啊……”
不过他并没有上去打招呼的心思,尚未接下家族企业的他,跟程珈澜这个在商场浮沉多年的男人,是没有任何共同话题的。
就好似大人跟孩子,是永远不会有共同话题的。
当然,这只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就是雄性动物内里的骄傲作祟。
毕竟谁都不想被另外一个人比下去,尤其那个人还是自己心仪女人的上司。
当然他未婚也是很大的一个原因。
“嗯。”苏珊痴痴地望着程珈澜,“我过。”
“这不好吧……”周先生哪里肯让苏珊离开,尤其是到程珈澜的身边。
苏珊对于这个一点都没有眼力的周先生恼透了。
她脸色微沉,语气生硬道:“程总是我今晚的男伴。”
“哎……”
哎呦喂,说好的第一支舞呢?
周先生想要叫住苏珊,但舞会马上就要开始,全部心神都已经被程珈澜吸引的苏珊,哪里还有精力搭理周先生,所以她毫不犹豫的转身,只留下满脸纠结的周先生。
苏珊一路畅通的走到了程珈澜的身后,镌刻在眼底的男人挺直背脊,柔软的衬衣布料贴合着他的身体,勾勒出挺拔的身姿,他一只手臂状似随意的,搭在沙发的椅背上,慵懒与戒备在他身上巧妙的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程总的心情并不好。
苏珊从程珈澜的姿势上,得出了这个结论。
她跟在程珈澜身边四年,虽然一直没有发展出什么超过上下级的关系,但日日相处,再加上她对程珈澜的小心思,论起对于程珈澜种种习惯的了解,还真是一般人比不上的。
如果这样的说服力还不够,那从她走到这边儿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程珈澜端在手中的酒已经喝完了,再加上前面茶几上一连串的空酒杯,都可以无声的证明苏珊的结论。
当苏珊看到程珈澜抬了抬手,招来服务生让其把手中的托盘放下,又示意他收走空掉的水晶杯时,她觉得自己再不能忍受下去了。
“不要再喝了!”
苏珊大步走过去,直接攥住了程珈澜的手腕……
察觉到动作被阻止,程珈澜抬起眼帘,视线从胆敢阻拦他的苏珊身上一扫而过——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眸?
冰冷、冷漠、漠然,没</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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