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还差不多。”林慎露出笑脸,“咱们言归正传,孟哥,我问你,你,爱我姐?”
孟成功肯定的点点头,“爱。”
“爱的有多深?”
“爱的有……很深!”
林慎翻了个白眼,“一看你这泡妞儿手段就在水准以下,我真不知道我姐是怎么给你勾搭上的?这时候你应该说‘月亮代表我的心’,哈哈!”
“哈哈!”
孟成功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突然发现自己这个未来的小舅子很有点意思,和他相处没什么压力啊,感觉象多年的老朋友。
人与人的距离就是莫明其妙拉近的,但也可能莫明其妙的疏远了,有好多人都想不通怎么回事。
也许是缘份吧,孟成功觉得,自己和林慎应该是能谈的来的。
但转念一想,自己大过他十三四岁,可以说两个人是两个时代的产物,这中间肯定有代沟,人生世界观也不会相同,到底是谁要向谁靠拢或学习呢?
突然,林慎板着脸儿严肃的道:“孟哥,我得说,你很笨。”
孟成功听的一楞,随即就反应过来,知道林慎指哪一方面了,他为之苦笑。
“是的,我承认这一点,我当过兵,后来又进特警学校,再后来又入警局,十多年来一直是铁血人生,性格太直,原则性太强,这些还不是全部,说到谈婚论嫁,还要涉及到家庭方面,而我是农民的儿子,没权没势,娶你姐姐真是高攀了,虽说如今恋爱自由,但父母方面的阻力仍是极大,我也做的不够好,所以阿姨不喜欢我。”
说到这里,孟成功黯然神伤,即便是斧铖加身,他未必会皱一皱眉头,但却受不住情伤爱创。
温柔乡是英雄冢,古往今来,多少英雄豪杰皆埋骨此乡,孟成功也不例外。
“嗯,怎么说呢?孟哥……你的工作性质局限了你的视野,在部队又或警校,又把你的个性收束的更为狭窄了,这是你致命的弱点,它不光会影响你的爱情和生活,它还会影响你一生命运的走向……”
这话似乎有些重了,孟成功用诧异的目光望向这十五岁的少年,他的话不象是他这个年龄能讲出来的。
“不要用这种目光望着我,我只是在客观的分析你的现状和面临的处境,你不能拓宽自己的视野,不去改变自己的个性,你就有极大可能失去我姐姐。”
这是危言耸听吗?但这句话剌的孟成功很疼,一生的挚爱就是林明秀,绝不失去她,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林慎,你不知道我和你姐姐相爱有多深,我们绝不能失去彼此。”
“孟哥,有些事不是绝对的,你和我姐姐都要顾及家里人的感受吧?我老妈很倔的,软硬不吃,你非要逆忤她,最终受伤的会是你和我姐姐,你应该明白这一”
孟成功不由点头,自己也很聪明的,只是个性太正直,聪明就没太大用了。
“我明白,看来你有办法教我?”
“好歹不说我姐都贿赂我了,我怎么着也要帮帮她的,但是有一点我得告诉你,别以为我是贪小便宜而不顾大局的人,我是心疼我姐姐,你和我姐相恋这么多年却还得不到我老妈的认可,真够可怜的啊,收你们一点小小贿赂不过是我的一个小小借口吧。”
没见过这么自我标榜高尚的,真无耻啊。
“我知道,小慎不是那种人。”孟成功发现自己第一次拍人家马屁,为了和秀儿的幸福,也顾不上太多了。
“哈哈,我老妈说你死板,我看你蛮会拍马屁的嘛,我很爽,哈哈。”
孟成功哭笑不得了,“呃,我有拍你你马屁?”
“你承不承认没关系,反正我是爽了,你和我姐感情不错,我也看的出来,我姐心里苦,我同样看的出来,我也肯定的告诉你,我能帮到你,但就看你是否配合了?”
孟成功神色一振,沉声道:“只要能让阿姨认可我,只要我能娶到你姐姐,你说吧,让我怎么配合你?上刀山下油锅,你孟哥皱一下眉头那不算男人。”
“孟哥啊,泡妞儿不是光有勇气就行的,关系成败的因素有很多,我简单给你说说,我们家是个小官僚家庭,这一点你清楚,但我外公卢氏是大官僚家庭,我老妈是省部级高官的女儿,外公退下来时给的是正省部级待遇,也就是说我老妈心气高傲啊,表面看似不显山不露水,但这种傲是深藏在骨髓里的,但我老妈绝对不是势力眼儿,门庭是否当对还是其次,主要是人的问题,帝王将相本无种,靠的是自身后天的努力,你严谨的性格和对原则的坚守却是你最大的缺陷,也是我老妈最不看好的地方。”
一针见血的指出结症所在,孟成功的脸色顿时凝重了。
在他看来,以为这些是优点,人没有坚持,没有原则,怎么能算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人呢?
林慎也看到了孟成功眼中的疑惑。
“孟哥,个性要有,原则要讲,但都要有个度,一但超越了那个限度就不讨喜了,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我……有点明白了。”
有点明白了?看来还没明白,林慎叹了口气,“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看来开导你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呀,还是和我姐继续去煎熬吧。”
“小慎……”孟成功再次苦笑,“谢谢你,今夜的谈话,对我很重要,真的。”
“孟哥,二三十年养成的个性,也不是一下能改了的,但你可以换个角度去想,比如说这一切的改变是为了把我姐姐抱回你家去,也许你就会试着改变自己了。”
“这个,还真是这么回事。”
伸手挠了挠头,孟成功干笑着承认了,没有任何事物比让他娶到林明秀更叫他动心的了。
“谁一口也吃不成个胖子,慢慢来吧,我会教你的,也别悒忧了,只要我肯帮你们,迟一天让你们美满,思想上的包袱要丢掉,和我姐说,这事包在我身上了。”
林慎啪啪的拍着胸口保证着,实在是心疼姐姐,女人经常忧思会变老的。
孟成功十分感动,不管未来小舅子能做到哪个份上,就凭这份心意足以叫他领情。
“好,我尽量,那啥,你要有事就联系你孟哥。”
“肯定,我不会和你客气的,谁tnnd敢欺负我,你就得过来给我撑腰。”
孟成功暴汗,苦笑道:“违反原则的话,孟哥未必帮得到你。”
“唉……你这人呐,属驴的,动不动就谈原则,你懂不懂,原则是和领导们谈的,是向他们展示你的人品,即便他们要落井下石也不会先找上你,但在工作中,原则只是冠冕堂皇的借口,我老妈为什么看不上你?就是因为你的行事太不灵活,太死相,这样的性格怎么会有前途?你是农民的儿子这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一直无法改变你是农民儿子的本质,只是身家清白不说明问题,但你得懂得灵活上进啊,逢场作戏会不?太多时候都需要去逢场作戏,你不能叫这个社会来适应你,你得去适应这个社会,否则,最终要被淘汰肯定是你,比如说你们一块有十个人,其中的九个都贪污受贿了,惟独你一个人在坚拒不受,那你就成了他们的眼中钉,这个时候不同流合污人家就要排挤你,甚至陷害你,因为这是他们的自保之道,而你又如何自处?”
“可、可我总不能也跟着他们去贪污吧?”孟成功瞪眼了。
“孟哥啊,这时就要灵活处事了,你不多拿也要少拿一点,同流合污的态度只是为了保全你自身。”
“那一但东窗事发,不是要被一起处理了吗?”
“法不责众啊,哥,我的亲哥,总共十个人都犯了错误,那上面就没法处理了,懂不懂啊?官场法则第一条:水至清则无鱼;这是社会大环境造成的,又岂能因为你一个人而改变?古往今来,腐败无处不在,无时不在,就没清澈过一天,惩腐治贪瞄准都是巨恶巨贪,枪打出头鸟,不可能全揪出来的,不然那不得把人杀光啊?我老妈深明此理,你却死硬的坚持,这就是她看不中你的根本原因,她认为她的女儿跟了你只会一辈子吃苦受累,所以她拒绝接受你,她并不是要叫你去大贪特贪,她只是希望你能融进这个复杂的社会中去,即便咱们不贪污一毛钱,但也要学会自保,许多时候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该坚持的时候要坚持,不该坚持的时候不能瞎坚持。”
孟成功深受震撼,这是一个十五岁少年的社会识见?我活了快三十岁了都没他的经验丰富啊。
出生在官僚家庭的人都拥有这么精明的头脑吗?还是林慎是个例外?
不管咋说,孟成功今儿算长见识了。
第0018节 叔佩服死你了
乡道上,桑塔纳的车灯似两道集束,在一片漆黑的阡陌间显得极为剌眼。
林家庄是县里有名的富乡,两年前就把乡内那条主干道的路灯接通了,但是在1998年的庆丰县各乡里,其它基础设施还是没能到位,比如电话入户等等。
一个月之前林明秀还对这里相当陌生,但她现在对这里已经相当熟悉了,过去二十几年,她一共也没回过老家几趟,逢年过节也会往外公家那边跑,才不想回到土混混的农村老家,打小以来她和弟弟对的老家乡下就没有什么印象,乡土观念更是淡薄,谈不上有什么感情的。
老爸林元康也算是锦衣还乡了,一县的书记,权柄在握,家族中人怎么都要对他另眼看待了。
明秀更听老爸说过,人总要落叶归根,谁也忘不了生他养他的地方,你们也要认认老爸的故乡祖籍,将来爸爸百年之后是要葬进家族祖坟的。
‘百年之后’意指逝世之后。
今天就算老妈卢静淑不嘱咐来看弟弟,林明秀也得来一趟,老妈刚上任县妇联主席、党组书记,工作还是比较忙的,但心里桥宝贝儿子,虽说已经出院,却仍不放心,就打发儿子他姐姐来看看,缺什么,需要什么,都是要给予的,过去那些年就惯坏了,一下子把他扔到乡下就怕儿子受不了,当妈的心疼啊。
明秀私下里的时间会和孟成功在一起,但老妈看的她较紧,尤其到了晚上会催她回家,就是怕她去和姓孟的约会。
来看弟弟就正好拉上了孟成功,这机会也是难得的,卿卿我我也就免不了。
不过今夜和弟弟聊到的一些话,叫明秀和孟成功应有的激丨情都消散了,来日方长,也不在这一朝一夕,如果能过了老妈那关,还怕日后没粘在一起的时间?
明秀十分诧异弟弟今晚的表现,以前这家伙没这么懂事的,除了惹事生非就是惹事生非,何时关心过他老姐的终身大事?
更诧异吃惊的是孟成功,都不知多少次听明秀报怨她这个顽劣不堪的弟弟了,这小子尤其爱逞凶斗狠,少年的体格不错,也缠着姐姐学过几套拳脚,就为了殴人嘛,不敢能夺个什么全市比武亚军,等闲三五个汉子真不是他的对手。
就这么个主儿,又是省内退下来高官的外孙,横行不法的事是时有发生啊。
卢老爷子当年是专抓党建、组织人事的省委副书记,他在省内的人脉是极为广泛的,专管干部的官,谁升谁降,都是他在拿大主意,那权势堪称滔天。
相对来说,卢家子弟正是相当低调,反而是外戚系以林明秀林慎姐弟俩为代表的成了害群之马,后来林明秀入了警校,林慎独大,每天都能惹一大筐事,老妈卢静淑的主要工作就是给儿子擦屁股,还好老爷子人脉广,谁不卖几分面子?光是老爷子亲手提拔起来的一批干部,就在省委省政府又或多个地市占据着一部分主要位置。
擦屁股这种营生也就是打个电话就可以解决的,基本都是卢静淑亲自操刀,省内认识她的高官太多了,谁不知道这位卢大小姐是昔日卢副书记的唯一女儿?
卢老爷子膝下五子一女,把她当宝贝疙瘩,卢静淑三个哥哥两个弟弟,都是有出息的角色,不过,要说谁在老爷子面前说话有风,还得是唯一的女儿卢静淑了。
林慎有个绰号叫‘恶少’,可谓是名声在外,夜止婴啼,后来怨声载道,卢静淑都压不住了,这不,丈夫调往长州市庆丰县,她赶紧把子女都领着过来了,再在省城呆下去,一但东窗事发,怕老爷子要大义灭亲了,跑吧。
也可以说,卢静淑在兄弟们面前就因为儿子而抬不起头来,这一点令她神伤不已,可就是管不住自己,太疼太宠这个儿子了,可惜却把自己的贤慧雅名搭了进去网游之杀戮者全文阅读。
要说平时管教儿子也是极下狠心的,自己下不了手,让女儿下手,对这小子已经不能讲理说服了,只能是暴打,给他姐姐圈在房里揍的鬼哭狼嗥的,可第二天照旧惹事,他也管不了他自己,真是没办法了,亲妈亲姐姐,还能把他摁住宰了吗?不可能的。
卢静淑最后也放弃了,只盼着儿子渐渐长大懂事,就会收敛一些吧,盯还是盯严的,就怕他一失足成千古恨,所以这事还是女儿明秀的。
总算有一点令卢静淑心慰的,那就是儿子捣蛋也就做些小恶,大恶的事他还真没做过,他的心里似是也有个底限,怕就怕小恶积大成巨恶,那就悔之晚矣。
就这些情况,孟成功也都清楚,和明秀在一起,就听她说自己这个弟弟了,一会儿不见都会担心他又闯出什么祸。
可是今夜与林慎的见面,孟成功不觉得林慎是个惹祸的苗子,凭他的谈吐见识,哪象个顽劣捣蛋的少年人?
“秀,我觉得你弟弟还好啊,你怎么把他说的那么不堪?”
“我也奇怪,这小混蛋病了一场,好象变了个人似的,以前即便有点小聪明,也用不到正经地方,现在他居然懂得关心他老姐的终身大事了?真是莫名其妙。”
“听他的谈吐口气,我感觉就象是我的长辈在教训我似的,但又说的我心服口服,这不会是错觉吧?”
“啊……他、他怎么说你了?”
孟成功说把林慎对自己说的话大致学了一遍。
林明秀也听的傻眼了,怔了好半晌才道:“这小子是懂事了,还是懂事了?还是以前一直在装啊?”
实在是想不明白了,明秀都怀疑弟弟以前一直在装疯卖傻。
“秀,他分析的你老妈的心态,可以说是对我的看法,你说对不对啊?”
林明秀慎重的点了点头,“八九不离十,这些情况我也知晓,但我知道你的脾性,怕你心里不痛快,所以我也没说过……”
孟成功深吸了口气,苦笑道:“我试着改变我自己吧,为了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林明秀伸手过去按在孟成功手背上捏了捏。
这时不需要任何语言了,无声胜有声。
次日,林慎再走进乡中校园时,不少见到他的学生们就换了一种眼神,说不出是崇拜还是惊惧,或许两者兼有吧。
别的不提,就是敢把政教处戚主任打的住进医院,这是乡中历史上最惊人的事件了,足以令林慎名垂数十年。
林慎却晃晃悠悠的没当回事,人凑了,威立了,接下来就可以进行自己的‘破身计划’了,起初的目标还在林清妍、陈静、周芷心这三大校花之间犹豫不定,但是昨天与林芝华接触之后,他就知道自己的童躯非得献给这美女老师不可了,她不要也得想办法让她要啊。
破身这事对林慎来说,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他可不想找个生涩的少女去吃苦头,因为有了那一世的经历,林慎对做那事的最低标准是以享受为基础的,超越了这个底限,那就‘非处不上’了,不过开荒并不是什么舒坦的营生,他天赋异禀,鸟儿肥壮,一但遇上紧窄幽深型的,肯定要被蹂躏的痛苦不堪。
另外,把林芝华定为目标,不全是因为她成熟妩媚,更因那一世不敢偷恋她的遗憾造成了心灵上的悔恨,甚至把那种情愫转移到了周芷心的身上,其实小周是躺着中了枪的一个替身,概因那一世小孩子心性的林慎不可能比这一世更邪恶最后的猎魔人。
脑海里幻想着某些龌龊东西的林慎刚走进楼门厅,就给熟悉的声音喊住了。
“叔,慎叔,我是清军啊。”
林清军一付可怜巴巴的模样,哈着腰,挤着笑,急切着要套近乎的表情溢了一脸。
但是林慎怎么看他都觉得他好象是憋着屎拉不出来的难受样儿。
“怎么了你?便秘啊?”
“呃,没、没有啊,叔,我、我是来给你倒歉的,昨、昨、昨天的事,是小军的不对,慎叔你肚子能放船,就把我当个屁似的是放了吧?”
林清军是后怕了,昨天那事发展到最后,他都吓傻了,不说陈晓龙如何如何,连威主任能给踹了医院去,如果林慎追查到底发现是自己搞的鬼,那还有个好啊?
昨夜他偷偷和姐姐林清妍商量计策来着,清妍也给林慎的牲口手段吓住了,毕竟他们姐弟俩都还小,没遇见过这么凶的场面,就怕慎叔转过头来找林清军算帐,把他也踹进医院咋办呢?后来,清妍给弟弟支招,让他赶紧去找林慎主动认错,并诚恳的致歉,看在亲戚的份上,说不准就把这个过节揭过去了。
今儿一早,林清军拿了十八个主意,最后鼓起勇气在校楼里把林慎截住了认错。
他大该是怕林慎踹他的蛋,两条腿拼命的挟紧着,难怪林慎觉得他是大便憋得难受呢。
其实林慎也不会和林清军认较,这真是个小屁孩子,喜怒哀乐写了一脸,一根肠子直的通屁眼儿,小心计有一丁点,但他就是想出口气,绝对没有其它恶念。
和他计较?那不得气死啊?
林慎笑了一下,伸手拍了拍林清军的肩膀头,“你小子也是个眦睚必报的主儿,这种性格我蛮喜欢的,还懂得利用别人,嘿嘿……行啊!”
“不、不行,叔,你别夸我,我服你了行不?我以后再不敢了。”
他的双腿在轻微的颤抖,因为他听不出林慎话里有饶他的意思,好象是在嘲讽他呢?
“昨天的事就算了,有人替你付出了代价,你挑拔我和姓陈的起冲突,他却吃了亏,戚家两个跟着倒了霉,你想想,他们会不会找你麻烦呢?”
“啊……”林清军当然想过,但存在侥幸心理,这时听林慎这么一说,心里就一抽抽,“慎叔,我、我以后跟你混成不?只要你罩我,他们就不敢找我麻烦了。”
这小子算计的挺精明啊,你看他象个楞头青,其实他一点也不楞。
“我罩你?那我有什么好处啊?”
“这个……”林清军一呆,本来以为‘叔’会大仁大量的答应,哪知他会伸手要好处,他急的抓耳挠腮了,正好瞥见藏在楼道轨角的姐姐,心里就一动,压低声道:“叔,其实我姐姐她对你一见钟情了,拉皮条这事就包我身上了。”
言罢,他还拍着胸脯保证呢。
噗,林慎当场就喷了,他自认是够龌龊的主儿了,可和林清军一比真差了一截啊。
尼玛的,你真是个做大事的人物,这一转眼就把你亲姐姐给出卖了啊?叔我佩服死你了。
“这事咱们放了学再谈,我先上课去。”
林清军顿时眉开眼笑,应了声就跑了。
第0019节 屁蒌子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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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这声音听上去蛮熟悉的啊?
然后嗅觉里充斥着令人作呕的那股味道,啊,这是屁啊,好浓烈的味道。
噗,三分钟之后又一声。
天呐,这尼玛还叫不叫人活了?
林慎扭过头,瞅着同桌周士刚,一个身高体壮的少年,目测不在178公分以下,体魄壮的象一头猪,至少不是林慎能比的。
周士刚耷拉着脑袋,眼神有一些慌张,不敢往林慎脸上瞅,目光只划拉到林慎的身上,他心虚啊,就自己这个同桌,昨儿个刚刚把乡中政教处主任给揍进了医院去。
这种逆忤之事在林家庄有几十年没有发生过了,何况戚主任还是四大户中戚家的人,他的亲戚也是很有背景的,所以戚主任平素在学校里人五人六的没把谁在眼里,一付除了校长老子最牛的姿态,实际上政教主任的权力是不小,他不仅有管束全校学生纪律的权力,还有监督教职员工的权力,谁敢得罪他呢?
可就是这一么强势人物,却被新来的林慎直接送进了医院去。
周士刚也是乡中里的一小霸,敢打敢砍的楞头青,素来以陈晓龙这颗校草马首是瞻,只要他一声呼啸,周士刚必然是身先士卒,勇不可挡的冲锋在前,为晓龙哥披荆斩棘、赴汤蹈火、肝脑涂地、死而后已。同时,做为三大姓中的周氏子弟,本身也算有靠的,而周戚两家和陈氏走的极近,包括子弟们在内也不遗余力的巴结着陈氏子弟。
可就这两天发生的一系列的事件,让真正的楞头青周士刚也心存余悸,就自己身侧这个同桌,他真不敢主动挑衅人家。
放屁算不算挑衅呢?
周士刚心头十分忐忑,由于体质好,消化系统也强健,从小到大就特别能放屁,村里认识他的人都知道周士刚是个屁蒌子。
如果因为放屁惹怒了这个林慎,自己会不会挨揍?挨了揍要不要还手?
这些问题</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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