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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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颤颤动起来。木朝北看地有趣,不由再次抬手捏是那簇树枝摇晃起来,绿叶动的越快,影子也动的越快。

林北衡拾了枣子直起身,就抬头看到她玩的正有趣,无奈点头,笑道:“小北给的都得要”。语气之诚恳,天地为鉴呐!

“那我扔了哦”,女孩子都要被哄,木朝北自然不例外。歪嘴一笑就裹好裙摆兜里的枣子,双脚在树干上一点,便跳了下去。

满怀的枣香,这是林北衡当下脑袋里突然出现的几个字。

“好大的第六颗枣”,林北衡低头对上怀里的人笑。

刚刚这小丫头在自己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忽然就从空而降扑了下来,也幸好自己反应及时,一把伸开手臂两人接住楼进怀里,不然小北就要掉到地上,成了一颗“大灰枣”了。

“你是嫌我重了?!”木朝北听此很是不满,随即嘟嘴抗议。

第11章 蟋蟀

?前奏

林北衡一愣,待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时,不由失笑道:“怎么会?”

“真的?”木朝北本就没真的在意这个问题,现下见他态度诚恳自然不会过多纠结于此。

她便在林北衡点头之际,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两腿一挣便双脚落地,牵起他的手就往院外走去,还边走边说道:“你刚不是说要带我吃东西的么,走吧!”

木朝北刚走两步后,便怎么也迈不动腿了,回头一看,原来是身后的林北衡正对着自己笑,一动不动站在那里。木朝北疑惑歪头问:“喂!干嘛不走?难道你想反悔?”

林北衡并没回答,只是伸手指指她的脑袋笑道:“你头发上有东西”。

“什么?”木朝北一下没明白过来,呆愣问道。

难道在树上待久了,叶子掉头上了?这么想着,一伸手就去摸头发。冰冰凉凉的?还软软的?

“啊——”一阵尖叫自树下传来,响彻整个东宫。

“哗啦啦——”一群鸟儿惊得展翅飞走,尖叫声来源的那座院子的天空。

“林北衡你个大尾巴狼!”

木朝北气的两眼冒火,将捏在手里的东西,一下朝对面那人的身上扔去。

那是一条绿油油的软软的毛毛虫,在林北衡胸前白色的衣服上蠕动两下,很快又掉在了地上,刚落地就躬着软软的身子爬进了一旁草丛里。它要珍爱生命,远离战场。

“恩?小北我怎么又变成大尾巴狼了?”林北衡无辜,又笑道,“小北我可没尾巴”。

“那你就是没有尾巴的大尾巴狼”木朝北瞪他,“我头上是虫子!”有虫子你不告诉我!

“对呀”林北衡再次无辜点头,确实是虫子nad1(

“可是你却不告诉我!不告诉我!不告诉我!”木朝北吼道,边吼边往那人身上猴去,楼主他的脖子,再双腿一下夹住他的腰,就“啪啪啪”的不停拍打他的背。这人太过腹黑。

“我还没说完呢,你就自己抓了”,林北衡摊开双手一脸无辜,虽这么答着,却一把将人扛到肩上,在她没看到的地方绽开笑,“好了,我们去吃晚饭了,乖。”

“我不跟狼一起吃饭!”踢腿,打人,呜不管用蛮!

“我是狼,那你是什么?”林北衡笑问只当她在挠痒,并不在意。

“我是狼孩儿”,木朝北很自觉,跟狼也没个差啊。

虽然一直吵着不和大尾巴狼一起吃饭的木朝北,这会正端坐在饭桌前啃着“李记”的烤鸭腿。

“能不能斯文”林北衡拿了热毛巾,擦掉旁边对面女孩嘴角的油渍,对于她的吃相很是无奈。

“不能”,木朝北满足的打了个饱嗝,将骨头丢到桌角,朝他得意龇牙咧嘴的晃脑袋。

“吃饱了?”,林北衡对于这样毫无形象的木朝北早就习以为常,只是又拿来热毛巾,给她细细擦干净脸上和手上的油渍。

“恩恩,饱了”,木朝北点头,鼓起腮帮子方便林北衡擦脸。很是享受的眯着眼睛看对面人认真的脸,木朝北偷偷想,对面这人是不是也很享受照顾自己了?

当然这样的问题木朝北才不会主动去问的,要这人恼羞成怒了,倒霉的可是自己。

“吃完和初六散步去吧”,林北衡擦完拍了下她脑袋,打断她的胡思乱想便起身准备离开nad2(

木朝北点头,晚饭后散步是一早就被他养成的习惯。在木朝北的记忆里,自从她来到京都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就会饭后陪他一起围着宫里的湖走两圈,可是自从搬到东宫后就换成了他去忙自己的事,初六陪自己了。

木朝北在林北衡离开后,刚准备和初六一起走的时候,便见初十抱着个东西兴冲冲跑了进来。

“初十,不可如此鲁莽”,初六伸长手臂,档住一个劲要往前凑的初十。

“初六姐姐,我有好东西要给小主子看啦!”初十本就一脸的肥肥的肉,这会更是笑的看不见眼睛了,只是这副急着献殷勤的样子,看着很是可爱。

“有好东西先拿出来再说”,初六压根没将他的话放在眼里,眉头抬都不抬一下,只不耐烦的轻飘飘看他一眼。

“咦,你手里拿的什么?”木朝北可不管初六初十之间的暗涌,眼尖的一下就发现了初十手里捧着的扁圆的白色瓷盅,好奇的眼睛打量过去问道。

终于有人问到关键了,初十立刻举起瓷盅,狗腿的送到木朝北跟前,也不管旁边的初六了,颇为得意道:“小主子,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嗯?”木朝北虽疑惑,但还是忍不住去揭开瓷盅的盖子。会是什么呢?当木朝北眯着一只眼睛看清里面的东西时,不由笑开了花惊喜道:“呀!是蟋蟀!”

木朝北连忙从初十手里接过瓷盅,宝贝的用一只手捧着,又伸出手指一下一下的去碰绿色蟋蟀长长的触须。逗得那蟋蟀在瓷盅里不停蹦哒。

小东西见了光躲开调戏它的手指,努力想要往外跳,刚跳到半空就被木朝北一巴掌拍下来,截住摔回盅里。

“还是小主子厉害一下就拍回去了,这小东西机灵着呢,可得看好了”,初十一边看着,见此连忙出声大献殷勤nad3(

“你木小爷我斗蟋蟀可是一把好手,岂会让它跑了?”木朝北注意力这会全在这不停蹦哒的蟋蟀身上,也不去散步了,转身就趴在已经收拾干净的饭桌上,埋头就跟这小东西较上劲了。

初六见此十分头疼,估计今晚散步也得取消了,故一把拉住要往桌前凑的初十毫不客气的问,“你从哪来的这玩意儿?”她要杜绝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进东宫!

“初六姐姐,你就放心吧,这是殿下下午从外面拿回来的。”说完初十挣了初六的手就颠到木朝北边上,和她一起玩起来,太子有言,一定要看着小主子玩,玩可以千万别玩累着了。初十十分感慨,他们殿下养一丫头真是不容易啊!

留下脸色微青的初六一人站那,此时的初六很忧郁,他们的太子殿下一直说,要好好教导小主子。可是哪次不是他自己带着小主子玩啊?哄人也要有个度啊不是!

“初六姐姐你快过来看啊,咱们给它取个什么名字好呢?”木朝北压根就不知道初六初十的心理变化,抬手就召唤初六过来。

谁知初六压根就不领情,冷冷回了句,“你自己玩吧”,就立到一旁目视前方,不再搭理那玩的忘我的二人。

木朝北对于他们初六姐姐的冷淡早便习以为常,并不引以为意,立刻重又投入到调戏蟋蟀的事里。

可是玩了不多会,木朝北就开始又无趣了,托着腮帮子抱怨道:“阿衡也真是啊,应该再多弄一只回来啊,一只怎么比赛啊!”

“这个……”初十十分为难的挠了挠胖脑袋,难道他要说殿下是故意就买了一只?那不是傻么!只是这样事哪里能难得倒初十这油货?

“小主子你不知道,这是个能自己打的蟋蟀……”

“你当我木小爷傻啊!自己打自己吗?初十你自己试试自己打自己?”木朝北白了眼还在比手画脚的初十,十分不屑反问,心道:这厮从不靠谱,也不知跟谁学的。

“这这……”初十被说的十分尴尬,不知下面该怎么接,挥舞着的手僵在半空,好半天才动了动手指头去摸自己脑袋,只傻傻“嘿嘿”干笑两声。

“行了”,木朝北也不看他,其实是自己玩累了,连着蟋蟀和瓷盅全部推到初十跟前,起身拍拍屁股道,“你把这蟋蟀送到后院的草丛里吧”,说完就桥初六的手打起哈欠来,好困!下午哭的太累了,得早点睡一觉。

“好勒,小主子交代的初十一定……”,话还没说完,初十就挨初六一记眼神,连忙闭嘴低头收拾东西,不由委屈撇嘴呜呜初六姐姐又威胁人。

木朝北对于这二人的小动作,只看不说,再说了她可不敢多惹初六。故此时只悄悄回头对初十做了个,保重的表情便跟着初六回了自己的院子。

夜深

东宫后院密林,风偶尔经过,树枝摇晃沙沙作响。

黑色,安静的黑色。明月,清冷如水的月光。

在这样的黑夜里,一道黑影快速略过茂密的树林。速度之快,连树枝上倒挂的猫头鹰都没有注意到。

黑影很快停在密林深处,那是个身着黑色夜行衣的少年,身形纤细略显单薄,尤其是和林立的粗壮树干对比时,更显瘦弱。

忽然一只修长的手臂立掌朝那人背部劈去,快如闪电,掌风呼啸。

少年察觉之时,迅速向后倾倒而去,堪堪避开利掌,发丝四散飞扬。

劈掌之人似乎并没有就此放弃,单脚点地一跃而起,双腿横蹬树干。双手半点不曾耽搁,只改为握拳向那刚刚后退几步直起身体的人送去,双拳相互交替密不透风,拳拳击向少年要害。

只见黑衣少年脚踏马步也是握起拳头,交叉护在胸前承受如暴风雨般汹涌的拳

施拳之人忽然收拳脚踢树干,全身翻转过来,双脚落地。只是他并未就此汀,又是以手掌当做武器,掌掌击向少年利害之处。掌下生风,每丝风都要人性命。

被击少年步步后退,只是避开掌风。

风声忽起,吹得树影直晃。

一只树叶忽然悄然落下,飘荡在二人对抗之间。一直避让的少年忽然低头避开一掌,双脚点地一个后空翻,只见他翻在半空之中,脚尖踢向那尚未落地树叶。

那树叶犹如注入力量一般,如刀锋般锋利刺向那人掌心。

劈掌之人急急收掌,原地旋转一圈,才让了那片树叶。来势汹汹的袭击之人终于收手,只见他将双手背于身后。侧身看一眼刺入身后树干的树叶,入口之处尚有小片黑色布块,赫然与他自己所穿衣服同为一色。他忽然一笑朝一直退让的黑衣少年说道:

“最近进步不少,看来都有练功啊”

“麻烦师傅下次出现的时候,不要这么神秘,我怕一个没注意伤了师傅”。那少年回答,黑暗之中并不能看清他的表情。

这时一阵风吹来,树枝再次胡乱晃开,只是月光却趁此机会溜到树下。光亮将那二人照得清楚,原来刚刚说话的少年便是东宫太子,立在一旁的是位银发苍苍的老人,一副仙风道骨模样。

风止树拢,那二人再次立于黑暗之中。唯有其中一人银发醒目,才可分辨得清谁是师傅谁是徒弟。

“你哪次不是先让我打个痛快,才出手的?”白发师傅并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实因他对这太子徒弟性格太过了解。

从来都是先逗得对手力气消耗,他才出手反击。

林北衡懒得再理他,只是稍一偏头对银发老者说道:“不知师傅今日约我来此有何事?”

“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作为师傅没事就不能让徒弟来解解闷?”老者似乎不大高兴,声音不觉提高。

“若是需要解闷,我想慕扬应该会很乐意。”林北衡对于老头的不悦不以为意,只抬抬眼皮看了一眼。

“你个小兔崽子,亏我教了你这么久武功,居然半点不懂尊师重道!”老头这下更不高兴了,伸手又想打架,大概是想到小子没那么容易挨揍,只好又勉强停手收招。

老头长袖一挥,倒是气势十足的背到身后,又说,“我这次来京都是有正事要与你说一说的。”

对于他说的的正事林北衡并不当一回事,但还是出声道:“师傅请讲”。

“慕扬昨日游历归来,据他所说似是北地有异,你最好跟你老子说说那魏熊并非善类,切不可轻易相信。”老头这会倒是真的正经起来,娓娓道了今日来此目的。

消息确实重要,然而林北衡并不感激,只微蹙眉道:“师傅我与你说了多少次,朝中之事并不需要师门的力量”。

果然那老头被林北衡此话气的眉毛竖起,哼道:“如今你是翅膀硬了,嫌弃师门起来了?”

林北衡稍稍默了默,又怕老头误会只好又道:“我不想连累师门”。

“老头我一把年纪了,岂会怕那些麻烦?”

“那些师兄弟们呢?”林北衡反问,戳中要害。

第12章 皇后

?进宫

次日,东兀大明使者,具已进宫觐见北宆皇帝。

三国国界相衔,彼此具有商贸联系,关系甚是密切。故这二位皇子,虽不能代表本国权威,却是本国的态度。切不可怠慢,亦不可殷勤太过,失了北宆的威严。

北宆皇帝本是好客之人,如今远道而来的这二位皇子,表了各自国家的友好亲近之意。那北宆皇帝便与二位皇子聊起各国风土人情,那位皇子虽都是寡言之人,但一同前来的陪同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气氛一派和乐。

皇帝兴致高时,满面通红,手舞足蹈甚是激动,似乎并无停下之意。

最后还是庆相出声提醒道:“皇上,二位皇子路上波劳,不若请二位皇子先去休息如何?”北宆皇帝这才生生止了话题,坐回龙座笑道:“朕只顾着自己兴趣,忘了二位皇子了”。说着便侧身对一旁的随侍太监道:“你去安排二位远道而来的皇子休息去吧”。

随后散了这场三国会晤

按照惯例,有使者来访为示友好,需设宴招待。

招待外国使臣的宴会一般都设在“大同”宫,取自“天下大同”之意,以示北宆和各国之间友好共存。

夜幕尚未来临,“大同”殿内,宫女太监有序进出形色匆匆,瓜果酒水俱搬入殿内。

晚上的宴会,林北衡自然要去,此时他换了身正装。刚推开寝殿房门,就被人狠狠撞了个满怀。

林北衡脚下不稳不由倒退两步,不用低头也能知道那人是谁,这东宫中,也就只有木朝北会般横冲直撞,且又不畏惧自己。

“你要去哪?”

“进宫”,林北衡伸手揉被撞疼的肋骨低头时,就看到小丫头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腰,转着黑溜溜的眼珠上下偷瞄自己的装扮nad1(

果然木朝北一听要进宫,眼睛立刻一亮,咧嘴狗腿甜腻腻道:“阿衡呐,你看我这几天多乖啊”。

林北衡点头,“确实乖”。

没反应?

木朝北眨眨眼再接再厉,改抱着他的胳膊一下一下的晃着撒娇,“你看我这两天既没出门又没爬墙,是不是该奖励一下?以示鼓励?”

林北衡岂会不知道她的心思?再次点头又伸手拍拍她的发顶笑道:“奖励自然有,需要时间准备”。

还装傻!

“要不——你帮你想一个?”木朝北暗恼,心道这人居然装傻!可是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手下加力,大幅度甩着他的手臂。

林北衡胳膊被她甩的有点疼,想要悄悄挣开又怕太用力伤了她,无奈只好任她甩着,嘴里却说道:“小北要是想换奖励的话也不是不行,不过还是得等我从宫里回来”。

等你回来?那怎么行?咱的目的可是跟你一起出去放风透气的!

木朝北不乐意了,哼哼唧唧用脸蛋蹭着他的衣袖好一会,换了说法又道:“你看,皇帝伯伯好几天没见我了,肯定想我了不是”。

“父皇这些天都很忙,大概也没空想你的”,林北衡说完便用手掌将她的凑近的脸推开,暗示自己不可心软。

“阿衡”,木朝北开始软下声音连唤了几声他的名字,浅度撒娇不行,深度撒娇来凑!木朝北的小心思是,阿衡每次都顶不住自己的撒娇,这回看你还中不中招?!

奈何每次在原则性的问题上,林北衡从未退让过,心一横就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不去看她的表情,最后实在不忍权衡了下,才说:“若是你这几日听话的话,我就带你去寺住上几日”nad2(

寺便是林北衡捡回木朝北的地方,但是自从那次回来之后,他就再未去过。而木朝北自己也并不知道寺的存在,不过一听说可以出去玩了,木朝北这才不甘心的松了手指头,撇嘴委屈道:“好吧好吧,我一贯都是听你话的,可要说话算数啊”。

林北衡虽然心下清楚这丫头就是装的,但还是有些心中不忍,拍拍她的脑袋说道:“我一会就回来”。

说着便不再看她,整了下衣服就走了。

留下木朝北站在台阶上低着小脑袋瓜子,数地上搬家的蚂蚁,风悄悄刮过吹起衣角下摆,那模样看着甚是可怜。

初六立在台阶下面,见她如此面无表情出声提醒:“殿下出院门了,看不到了”。

意思很明白,别再装了啊。

果然初六话音刚落,就见木朝北暗暗左右环顾,确认人走远了这才昂首挺胸,朝初六做了个鬼脸,笑嘻嘻的跳过去拉住初六的手道:“初六姐姐每次都这么不留情面的拆穿我,弄得我都不大好意思了。”

初六没好气的刮了下的鼻子,无可奈何道:“你这脸皮可千万别说会不好意思”。

“你看你又这样,稍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嘛”。

“那麻烦你稍微皮薄一点行吗?”

待二人慢悠悠行至木朝北住的院子不过一会,就见十三匆匆赶了过来,向木朝北急急行了礼就说:“小主子,刚宫里传话了,皇后娘娘唤你进宫呢!”

“咦?”木朝北一乐,想什么来什么这是!刚还在想今晚宫里的热闹是凑不上了,这会皇后娘娘就救我于水火之中了!

木朝北刚乐得从凳子上跳下来,就听身后初六冷冷道:“你去告诉宫里的人,就说小主子今天不舒服,去不了”nad3(

木朝北回头疑惑看向初六,待接收到初六警告的眼神时,顿时耸拉着肩膀坐回凳子上,好吧她听话,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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