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滚烫的烛泪滴到细嫩的皮肤上时,圣母宫主身子抽搐了几下,嘴里发出急促的呜咽声。
两个小男孩拿著蜡烛的手不停地在空中移动,使得从蜡烛上滴下的烛泪掉落到圣母宫主身上的部位也不断地跟著发生变化。红红的蜡油有时是滴到乳房上,有时掉在脸颊和颈项上,有时又洒落在小腹甚至是阴户上。
江寒青看著两个小孩残忍而熟练的动作,连连点头暗称赞道:“看不出两个丑小子还真的是精通此道的高手刚才那用绳子捆绑大宫主的动作和方法已经算得是中规中炬。此时看来,他们对滴蜡游戏方法的运用更是深得虐待女人一道的个中三昧”
滴落到圣母宫主身上的蜡油很快便乾结成蜡块,可是很快又被圣母宫主身上不断冒出的汗水给融化,在她白净的皮肤上画出一道道红色的痕迹。两根蜡烛还只燃烧了不到一半,圣母宫主那原本白玉无暇的美丽肉体上便已经白的白,红的红,成了花里胡啃的一片。
“喂墙角那个小贱人快点站起身给老子过来轮到你给这骚货舔了”
那个地包天男孩的叫声,让江寒青这才想起在床角还躲著一个女人。
其实自从开始羞辱圣母宫主以後,江寒青曾经几次悄悄观察过那个女人。他想看一下那个女人对於这边正在进行的淫戏有什么反应。可是每一次他看过去都只是见到那个女人在墙角低垂著头呆坐著,似乎完全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一样。
这样未了几次之後,渐渐地江寒青也就不再注意那个女人,而随著这方玩弄圣母宫主的游戏越来越开心,江寒青最後简直就完全遗忘了墙角那个女人的存在。
这时候听到那个丑男孩的叫唤,江寒青终於想起屋子里还有这么一个女人存在。转头向那个女人龟缩的位置看去,却见到她已经顺从地站起身缓缓向这边走过来。
她的头仍然低垂著,没有梳成发髻的长发向下散落,完全遮住了她的睑孔,使人根本看不见她的长相。她的身材看上去还算不错。乳房虽然不大,却还算坚挺。小腹也显得紧绷而有弹性。修长的双腿,衬著浑圆的臀部,走动起来还是能够挑动任何正常男人的心弦。不过此刻这矫好的身体上却满是紫色红色的条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皮鞭抽过所留下的痕迹。
那个女孩闷声不响地走到几个淫乱的人身边跪下,头始终没有抬起来,所以江寒青直至此刻都没有看清她的长相。
地包天男孩淫笑著对江寒青道:“喂老兄你看,这小如是这个贱人的侍女,才被老子们两个玩了两天就已经快要顶不住了。”
天包地的男孩笑著补充道:“之前还有过两个女孩,已经被玩得抬了出去,也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只有眼前这个做她们主子的骚货还真是厉害,天天给老子们她还挺得住,看样子她还很享受。老子们两个这一年多也玩了不少女人,像她这么能挺的女人还真的没有见过”
江寒青听了他们的话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地笑了一下,心道:“你们想玩垮大宫主那老妖婆再修炼个五十年吧不过看这两小子的模样,恐怕再过几天就要被大宫主榨一个油尽灯枯了。唉可叹两个无知小儿还不知死期将至,还兀自洋洋得意。”
不过江寒青心里也有点好奇,很想搞明白圣母宫主是从哪里找到的这两个丑男孩。
两个人年纪虽小,床上经验却甚为丰富,性虐技巧更是十分出众,也不知道他们过去是何出身,经历了何等事情,才能在如此小的年纪就变成这般模样。
见江寒青听了自己二人的话只是微笑一下并无其他反应,地包天男孩心里甚是不悦。他转身捡起一根皮鞭,“唰”地一声就向那个垂头跪在一边的侍女身上抽了过去。
“啪啊”
皮鞭抽在那侍女的身上,立刻便在她的皮肤上添加了一道红色的血痕。侍女尖叫一声,疼得侧倒在床上。这个时候江寒青才看清楚了她的长相。样子虽然不说是十分美丽,却也算得是小巧耐看,只是此刻脸上却满是斑斑泪痕。
地包天男孩向那个侍女骂道:“贱人傻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点去舔你那贱人主子的骚货”
年轻的侍女轻轻啜泣著,却丝毫不敢违背丑男孩的命令。她听话地爬起身子,迅速挪到圣母宫主被分开绑著的双腿间,伸出舌头在圣母宫主那沾满油蜡的阴户上卖力地舔吮起来。
眼泪顺著她的脸颊流下,点点滴滴落在宫主的阴部。
江寒青看著这侍女的凄楚模样,心里也是暗暗生叹:“唉大宫主也真是的,自己一个人犯贱喜欢受虐也就罢了。干嘛要将这么一个无辜的侍女给拉扯进来。”
地包天男孩伸手扯出了堵在圣母宫主口中的那条江寒青身上脱下来的内裤。
在那内裤离开宫主嘴巴的一瞬间,一大摊口水跟著流了出来,流得大宫主满脸颊都是。
可是圣母宫主却丝毫不在乎自己的丑态,她的嘴巴刚一获得自由,便开始不停地浪叫起来。
“好舒服用力舔死丫头舔得本宫主真爽”
两个丑男孩淫笑著蹲到她的头颅两边,一边蹲了一个人。两个人,四只手不停地在圣母宫主的乳房小腹上摸来捏去。
手脚仍然被绑著的圣母宫主只能是不停呻吟道:“啊你们两个小冤家摸得老娘好舒服用力用力摸哎哟好疼不要掐我的乳房哎呀疼死了求你们了捏得好疼”
江寒青听著圣母宫主的浪叫,下体的肉棒是坚挺到了极点。他从上床开始便苦苦忍著,直到现在自己的肉棒却还没有得到哪怕只是一丁点的享受,这时候他再也不想忍不住了。
“给我滚一边去让我给那贱人插进去”
他向正忙著舔吮圣母宫主阴部的侍女怒吼了一声,不等对方有所反应,便粗暴地抓住那侍女散乱的长发用力向旁边一拽。可怜的侍女惨叫一声摔到在了一边,她的嘴里面却还含著一撮黑茸茸的毛发。江寒青拉扯她的时候,她刚好正用嘴含住圣母宫主的阴毛吸吮,结果江寒青那一拽就连带将圣母宫主的阴毛给扯了一小撮下来。而圣母宫主那可怜的阴户上立刻便有点点鲜血从毛孔中渗了出来。
圣母宫主虽是武功高强,却也受不了敏感的阴户上阴毛被扯掉所带来的痛苦。
凄厉地哀叫一声,她痛苦得翻起了白眼。美丽的睑孔因为剧烈的痛苦而扭曲变形,眼泪终於夺眶而出。
她想伸手抚摸自己阵阵生疼的阴户,可是手却被绑住动弹不得;想要夹紧双腿保护自己的阴户不再经受摧残,却同样因为双腿被分开绑紧而无能为力。
平日里高贵绝伦的圣母宫主这时却因为自己的阴毛被扯掉而在床榻上无助地哭泣。
她使劲地扭动著自己满是凝固蜡块的赤裸肉体,惨烈的哭叫声不断从她那平日里惯於发号施令的樱唇中传出。虽然看上去是那么的痛苦,可是她下体的淫液却越流越多,混著阴户上因为毛被拔去而流出的血液,又融化了阴户上冷却後已经凝结起来的点点蜡油,将她的屁股沟和大腿根部染得是花里胡哨。
江寒青看著圣母宫主那辗转哀嚎的样子,看著她那高贵的肉体被玩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心里充满了残忍的快感。
他将肉棒顶到圣母宫主後门的菊花上,用力往前一送狠狠地插入了那仍然紧缩的肛门里。
而右手却将三根手指插入她湿淀漉的阴道中狠命挖弄。
两个丑男孩看见他开始玩弄圣母宫主下身的两个肉洞,也兴奋地掏出了自己的肉棒。他们一个将肉棒顶在圣母宫主的乳头上摩擦,一个将肉棒在她的脸颊上弹动。而两人的双手却仍然继续著在圣母宫主身上蹂躏的动作。
自己高贵的肉体被三个男人同时用粗鲁的方法玩弄,圣母宫主却从这种羞辱的性交中享受到了极度快乐的满足感。江寒青甚至能够从她兴奋的叫声里,听出她发自内心的欢乐和满足的情绪。
江寒青知道自己和两个丑男孩今天所做的一切,只能是让她这种被虐欲望发展到了极点的女人感到快乐和兴奋而已。这样的女人在床上所经受的凌辱,已经不会对她的心理产生什么太大的影响了。也就是说像圣母宫主这种人可以在床上被你搞得是哭爹喊娘,也可以让你任意羞辱,但是一旦下了床她还是不会把你当一回事。
圣母宫主这种人就像是一个双面人。她有精明强干无所不能的女强人一面,也有淫荡下贱自甘堕落的屈辱一面。她有著极为淫贱的性交趣味,似乎她这个人在床上可以任人蹂躏,在日常生活中却又有著极为明确的生存目的,有著超强的心理防线,还有著隐藏在心底深处旁人似乎永远无法摧毁的极度自尊。
江寒青寻思,自己要想真正征服圣母宫主,成为她真正的主人,就必须找到一个从心理上彻底摧毁她那根深蒂固的自尊的方法,让她彻底忘记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圣母宫主,让她习惯将在床上的羞辱带人生活中。只有做到了这一点,他才能够实现自己的目标从肉体到精神全面控制这个拥有令人恐惧力量的女强人。虽然其间也许会经历漫长的过程,付出极为艰辛的努力,甚至有可能让这个老妖婆有所察觉而将他干掉,但江寒青却已经下定决心要征服这个现在仍然让他内心十分害怕的女人。
因为对於梦想成为皇帝的江寒青来说,圣母和神女两宫无疑是横亘在他前进道路上最巨大的障碍。他必须要战胜这拥有惊人实力的隐宗两宫,甚至有可能的话,还要利用两宫所掌握的力量为自己效劳。而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此刻在江寒青看来,实现这一目标的最简便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征服圣母和神女两宫的宫主。虽然现在这一切还只是他的一个梦想,但是他坚信终一天他会梦想成真。
看著在自己胯下兴奋得一边浪叫呻吟,一边拚命扭动赤裸肉体的圣母宫主,江寒青将阴茎一次次狠狠顶到她那火热的子宫口,将这个在床上淫贱到极点的宫主抛向一个又一个陛欲的顶峰。
兴奋得口水都流出了来的圣母宫主,怎么也想不到此时在江寒青的心里正有一个声音在咆哮著:“贱人,你现在爽吧得意吧总有一天要叫你成为我的性奴隶,要你这贱妇趴在我的脚下哀求我的恩宠嗯还有那个装清高的神女宫主我也一样不会放过两头母猪,你们给我</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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