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情报
“呐,大婶,这附近的岛上有没有海军基地?”刻坐在某个小岛上的小酒馆里,向吧台后忙碌的老板娘打探消息。ww
事实上,在被赤尸告知海军正在召集王下七武海的时候,鼬就表示要积极配合政府需求,成为一个合格的政府走狗,只有他们表现出的忠诚度越高,从海军那里得到的利益才能最大化。当然船上的大家都非常积极地表示一定要响应这条方针,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当他们的船靠上了一座在地图上甚至都没有标上名称的小岛后,大家都基本放弃了靠他们自己去海军总部的想法。
“你们的船是跟着洋流过来的吧?啧,你们船上的航海士是干什么吃的……”酒馆的老板娘似乎时常遇到他们这样的船只,所以对他们到来的方式并没有表现出有多惊讶。她淡定地一边在手里擦着酒杯,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这个岛上,记录指针储满磁力的时间是三年,如果你们等不及的话,我这边倒是可以卖给你们一个。”
刻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握着手中的杯子,笑着等吧台后的那人开价。
吧台后的女人可能是因为并没有等到容易遇到的财大气粗的问价,或是暴跳如雷的质问,觉得有些好奇。她抬起头,刻这才发现老板娘的年纪并没有很大,不过她并没有因为之前刻对她的称呼而生气,只是伸出一根手指,淡淡地说道:“一百万贝利。”
刻懒懒地开口,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金币:“大婶您这黑心价开得可真良心。”刻觉得,既然已经被狠狠地宰了一刀,那他在口头称呼上的便宜多占几句也能算是扯平了。虽然事后曾被银时怀疑是不是就因为刻的这句“大婶”导致这个永久指针的开价被多加了一个零。
“当然,和你们的项上人头比起来,不过是个不值一提的价格。”老板娘放下擦干的杯子,将它和其他干净的杯子整齐的放在一起,“做生意嘛,当然要讲诚信。”她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永久指针,“祝你们一路顺风。”
“大婶。”刻接过指针站起身,在离开前他回头问道,“不知道现在我们的人头在黑市值多少钱?”
“王下七武海嘛~自然不会低于你们之前的悬赏金?”老板娘一边说着,一边又从水池里拿出一个酒杯,“不过好像现在的七武海也不怎么样,听说沙鳄克洛克达尔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打败了,是叫什么,草帽团的路飞?”
“啊,那是我们船长的弟弟。”刻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赞美一般,摆出他一贯漂亮的笑脸,“很厉害吧?”
老板娘的眼神有些迷茫,她感到自己似乎完全无法理解那个金发少年自豪地向她显摆“我认识你刚才说的那个名人哦”的这种奇异的心态,她只觉得那个就要离开她酒吧的少年那头金黄丨色的头发,在阳光下实在是有些太过刺眼。“也许我是在这里呆的太久了。”在店门关起来的刹那,她低下头,少有的多愁善感起来,“这个世界,也许就快要变成我不熟悉的样子了。”
***
鼬坐在甲板上看着6地发呆,他和银时买好了补给又顺便接了单不大的送货生意后也没见刻回来。直到爱丽丝睡醒了午觉,迷迷糊糊地被银次牵到甲板上来后,才看到姗姗来迟的刻。
“小刻~”看到刚上船的刻,爱丽丝立马来了精神,扑过去求抱抱。
刻一把抱起女孩,顺手将手里的永久指针交给迎上来的银时:“小心拿着,一百万呢~”
有了永久指针的指向,鼬他们顺利的来到了下一个小岛。在去到海军基地之前,鼬他们先把被托运的货物送到了买主的手上。出乎意料的是,那买主竟是个熟人。
“伦斐尔先生。”鼬礼貌地打招呼,“好久不见。”
“艾斯君,别来无恙。”相比起鼬所表现出的疏离,身为革命军干部副手的伦斐尔向对方表现出了足够多的亲和力,“很高兴是你们接下了我们的单子,如果是其他运货商的话,还不知道会被怎么狠敲一笔呢~”
“原来不是因为您想和我们说些什么,卖家当时才主动找上我们的?”一旁的银时吃惊道,虽然他脸上做作的表情再加上他故意调高的音量实在是表现得太过于戏剧性。
伦斐尔并没有因为银时拐弯抹角的讽刺露出什么尴尬的神情:“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那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他表现得相当豪爽,“你们知道王下七武海之一的克洛克达尔被人打败了吧?”
鼬淡定点头,脸上的表情没有因为伦斐尔的话或是他那投向自己的热切眼神出现什么变化。
见鼬表现出的宠辱不惊的样子,伦斐尔感到有些意外,但他很快收敛了情绪继续说道:“听说那个人是海军中将英雄卡普的孙子,你的弟弟?”
“所以?”由于对方始终没有进入正题,鼬决定还是略微引导一下话题比较好,“你想要和我们说的,和我弟弟有什么关系?”
“克洛克达尔在被路飞打倒的同事,对于阿拉巴斯坦的野心同时也被曝光,所以海军剥夺了他王下七武海的身份,并将他送去了海底监狱推进城。那么,王下七武海的位置,就空出了一个。”伦斐尔再一次停顿了下,并且没有因为除了鼬其他人都在逗爱丽丝没听他讲话这种无视的表现而感到不满——当然这仅仅是指他表现出来的部分,“听说,马歇尔d蒂奇就对这个空位虎视眈眈。”
“马歇尔d蒂奇?”事实上,鼬对于这种西方人的名字并不擅长记忆。
“黑胡子,原本白胡子的手下,杀死了白胡子海贼团第四队队长,正在被白胡子海贼团的人追杀。”刻将怀里的女孩放到了甲板上,站起身加入对话,“我想我们在上个岛屿刚进行过关于这个黑胡子的谈话?”
“那已经是整整半个月前的事情了,刻君。”同样不是很擅长记西方人名的银时辩解道,“并且我想当时我们并不认为他同我们之间会产生什么联系。”
“半个月前当然没有,现在就有了。”伦斐尔立马接口道,“听说有人向海军推荐他成为王下七武海。”
“啊,这没找对方向的半个月我们错过了什么?”银时抚额。
“你们竟然在海军内部也安插人了?!”刻的关注点显然和银时不同。
“我不明白这个男人成为王下七武海会和路飞之间有什么联系。”鼬果断地抓住了对他来说十分重要的切入点,“如果只是因为他想要抓路飞去向世界政府邀赏,我想路飞绝对不会输给这么肤浅的人。”
“我们并不认为黑胡子的目的仅仅是为了成为王下七武海。”伦斐尔皱眉,“他在白胡子海贼团里默默无名地等了二十多年,却为什么突然会在这个时间出手?虽然根据情报显示,似乎是为了一个恶魔果实……”伦斐尔自问自答,全不在意是否有人在听他讲话,并且完全无视了刻“你们竟然在白胡子海贼团里也有内应”的惊叹,“但是白胡子他们这么多年来不可能只收到这么一个果实,难道他是有 ...
(目的性的?这个几率该有多小啊……”
“一个一亿赏金的海贼并不足以让世界政府接受他成为王下七武海。”鼬打断了伦斐尔的喃喃自语,“他们需要的是能给他们带来足够利益的,或是有足够大的影响力的人。”
“比如,他能活捉白胡子?”银时小心翼翼地提出一个可能。
“或者,一个番队队长便足够了。”鼬沉声道,“白胡子海贼团最重视的,便是船员之间的如家人一般的情感,如果有人被抓,他们不会见死不救的。”
“是啊……足够他们挑起两方的战争。”伦斐尔低垂眼眸,从他的声音完全无法辨别他此时的情绪。
鼬并没有从伦斐尔身上感觉到任何类似于愉快的感情,即便刚才他所说的推断很可能成为现实,而这个现实对于伦斐尔他们的组织来说很可能是个坐收渔翁之利的大便宜,但“战争”这个词汇,无论对谁来说都不是一个令人愉悦的词语。
“你也要小心了,波特卡斯d艾斯。”
突然被叫了全名,鼬有些反应不能,不过伦斐尔并没有在意这小小的时间差:“如果只是为了对付四皇之一的白胡子还好,但如果他们的目的是为了打击海贼的整体气势,那你就要小心别被海军捉住把柄了,海贼王的儿子。”
直到伦斐尔离开,都不见鼬有什么动作,银时上前搭上鼬的肩膀,他并不认为鼬是在为刚才伦斐尔离开前的提醒感到担忧:“怎么,不放心你弟弟了?”
“我们先去马林梵多,”鼬摸摸一脸懵懂抬头看着他的爱丽丝的头顶,“把爱丽丝送给海军,然后去找路飞。”
60目标 卿太郎
(第五十九章目标
鼬他们的船在到达海军本部马林梵多之后,被要求停靠在一个小港口上,银时他们并没有被允许登6。ww鼬独自一人牵着艾莉丝,安静地等在海军总部的门口。
门口的站岗的海军目不斜视,却引得鲜少见到陌生人的爱丽丝频频张望。
爱丽丝躲在鼬的身后,她个子不高,大约只到鼬的腰线这边。她扒着鼬的衣服,怯生生地从鼬身后探出一双大眼睛,盯着站在一旁的海军看了半天,才下定决心的扯了扯鼬的裤腿:“艾斯~”见鼬低下头看向自己,爱丽丝才自以为隐蔽地指了指一旁的海军,“那个,人?”
“嗯,爱丽丝以为呢?”鼬轻声回应。
“雕塑?”也许因为那些海军一动不动的,让本就很少见到生人的爱丽丝感到了一丝疑惑,但更多的却是在向鼬炫耀自己新学会的词语。
“爱丽丝说是就是了,”鼬温和地赞同道,并为了鼓励女孩再多说些话,便问道,“这个词语是刻君教你的吗?”
“是刻教的,很厉害!”爱丽丝仰起头,柔嫩的脸颊红扑扑的,小麦色的皮肤拜总是在晴天在甲板上疯玩所赐似乎还闪耀着健康的光泽。
因为年纪还小,之前的记忆又是一片空白,爱丽丝像那些刚学会说话没多久的婴儿一般,并不能很好的掌握调整自己说话音量这样的比较高级的技能。她说话的声音带着幼儿特有的尖细,尾音不自觉地拖长带上了一些软糯的感觉。
许是很少在马林梵多见到这么小的孩子,而那个小不点正在说的话题似乎还和自己有关,那些个面无表情站岗的海军也不自觉地将目光转向爱丽丝。
当卡普风风火火走出大门的时候,就只见到自己那个便宜孙子半蹲着,对着身边小小的孩子温柔地微笑。卡普不自觉地放轻了脚步,好像自己一走快就会因为他走路带起的风把眼前的幻象吹散了。
只不过要说感动或是惊讶,那也只是一时的,蒙奇家族的思维方式从来不是规矩的直线走在一个平面上,卡普在领悟到自己看到的并不是幻象的瞬间,思维方向很快从“孩子?”转向为“谁的?”然后又自问自答“艾斯的?”提出一种可能性“未婚先孕?”最后转变为“强抢良家妇女?!”
“你这个臭小子!”原本打算偶尔一次和和气气向自己孙子打招呼的卡普,在走到鼬面前的瞬间挥拳将面前的因为正在和小女孩讲话而毫无防备的少年打飞了出去。
因为老爷子过于跳跃的思维而无辜被打的鼬君倒是并没有觉得被这下“爱的铁拳”打飞有什么不对,这难道不就是老爷子见到两个孙子惯用的招呼方式嘛?
所以说,不论灵魂或是身体都和蒙奇家族沾不上边的真宇智波鼬假波特卡斯d艾斯,都因为和姓蒙奇的爷爷还有弟弟在一起生活太久了,在思维方式上同一般的正常人产生了奇妙的偏差。
鼬晃晃脑袋摆脱了刚被揍飞而产生的晕眩感,随后揉了揉被打肿的左脸,慢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把一见他被打飞出去就慌忙跟过来的爱丽丝牵到卡普面前:“这孩子叫爱丽丝,是上次在普力克镇上找到的。”
因为卡普刚才的暴力行径导致爱丽丝此时正一脸惊恐的躲在鼬的身后,完全不敢走出来。
鼬轻拍了下爱丽丝的头顶:“爱丽丝,不用害怕,这是我爷爷,是个海军。”
“海军?”爱丽丝小声地重复着鼬刚才的话,顿了顿,似乎在努力理解他话里的意思,“海军,是,追,我们的,坏蛋?”
“又是刻教你的?”鼬反问。见爱丽丝乖乖点头,鼬只能在心里叹气,也只有这个总是将自己列为正义一方的刻,才会向爱丽丝传授这种颠倒是非的常识。
“自己招来的麻烦自己解决,海军可不是孤儿收容所。”卡普沉声道。
鼬猜卡普的这句话只是一套嘴硬心软的说辞,老爷子花了这么多年的心血将他和路飞养育成丨人——虽说大多数时间照顾他们的还是那些山贼,但最后他们两人还是选择走到了海军的对立面,所以老爷子一定内心十分渴望能够有一个乖巧听话的孩子正真的继承他的衣钵。鼬自认为爱丽丝还是很符合这个条件的,如果忽略她失忆前的经历的话。
但显然卡普并没有像鼬以为的那样考虑:“我会把她送去领养机构。”像是读懂了鼬眼神中的疑问,老人开口解释道,“这孩子……不适合做海军。”
鼬觉得自己可能明白了卡普刚才话语中的停顿。爱丽丝背负着血海深仇,有朝一日一旦她恢复了记忆,那么她成为海军的理由将不会再是维护正义这般单纯。“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她永远不要记起来。”鼬叹息道。这样的话,也许爱丽丝就能像一个普通的孩子那样无忧无虑地长大。
卡普并没有让鼬走进海军本部,他让人将惴惴不安的爱丽丝带走之后,仍站在少年面前:“艾斯,我大概猜到你为什么会接受成为王下七武海的邀请。”卡普自认看人比较准确的,虽然可能和战国那个脑袋里绕绕弯弯太多随时都可能会迷失在自己的思维海洋中的家伙比起来还差上那么一大截,但对于这个表面上看起来不容易猜透的少年,凭着自己对他从小看到大的优势,偶尔还是能跟上对方的思维模式的。
“但你有没有想过……”卡普从以前开始就很少会这么心平气和地对两个孙子讲话,他有些不适应地挠了挠后脑勺,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将想说的话再一次压在了心底。
鼬觉得自己也许知道卡普那些没说完的话是想要表达什么,他一直不愿意去思考这个问题。他总是心存侥幸地想,也许真的到了那一天的话,可能卡普也已经不再是海军了。
鼬深吸一口气,将脑中混乱的思绪埋藏在大脑深处,这才开口道:“听说王下七武海之一的克洛克达尔被路飞打败了,王下七武海空出的那个细微,有人推荐了一个叫黑胡子的。只不过我听说那个黑胡子之前……”话还没说完,就被卡普打断了:“你的消息倒是灵通,”卡普似笑非笑地低头看向自己的便宜孙子,“这话你和我说了也是白搭,说到底其实也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况且,他手上还没有让政府满意的筹码。”
鼬点头,他对黑胡子并不了解,只是从革命军的伦斐尔口中听到的一些情报让他下意识的觉得那是个危险的男人。如果真有一天黑胡子阻挡在了路飞前进的路上,那么直接由自己去解决那个大路障就行了,到时候谁还管他是政府的走狗还是其他的什么,鼬这么想到,于是他也没有在“关于黑胡子是否会成为七武海之一”这点上再做过多的争辩。
就在鼬打算和卡普道别的时候,对方突然开口问道:“之前召集王下七武海,你怎么没来?”
“走错路了。”鼬一脸坦然地说道,在看到卡普脸上明显写着“编了个这么愚蠢的理由你以为我会相信嘛”的表情后,他努力解释道,“我们船上没有 ...
(航海士。”
“你说这话的意思难道还想让我给你们找一个航海士吗?!”听到鼬果然是因为这么单蠢的理由而缺席召集后,卡普忍不住暴怒道。
眼看着卡普的铁拳又一次准备和自己的脸颊做亲密接触,鼬果断后撤,头也不回地往同伴的方向跑去。
当鼬气喘吁吁地跑回船上,心有余悸地往身后望去,并没有看到卡普追来的身影。他这才放下心来,转身就看到银时、刻还有银次三个人四仰八叉地躺在甲板上,他们身边乱七八糟铺了一地的书籍。
“你们在做什么?”鼬猜想他们可能是在找去空岛的方法。
“晒书……”银时有气无力地答道。
鼬并不相信银时的回答,他转而面向躺在银次和银时之间的刻:“刻君?”
刻闭着眼睛并不回答,鼬耐心等了一会儿,刻才眯起眼睛,缓缓坐起身,开口道:“我觉得,在找到你在空岛的弟弟,和排除可能威胁到你弟弟将来的阻碍,这两点上,我们可以选择一个对我们来说比较简单的选项。”
鼬并不做声,刻等了一会儿没得到答复,无奈继续说道:“之前伦斐尔把黑胡子最后出现的地点告诉我们了,我想我们可以去那里找一下线索。”
鼬点点头,将脚边被乱扔一气的书本一本本合上叠起:“那出发吧,刻君,你知道我们应该往哪儿走吧?”
61遗迹 卿太郎
(第六十章遗迹
终于顺当地来到了目标小岛,作为临时航海士的刻不由地松了口气。ww
“我不喜欢这里……”银次坐在甲板的阴影中,嘴里喃喃地说着,看上去就像个拒绝上学的孩子,“感觉不舒服……”
作为整艘船上心理年龄最小的一个,银次总会表现出与他心理年龄相符的充沛精力。一天前,当他在瞭望台上看到这座小岛的时候,还曾兴奋地表示终于能够踏上久违的地面,而他们</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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