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近午时许,便来到了花语国的边境。这个国家的土地面积极其小,大约只相当于桐城和卓城两座城市相加那么大,所以这里没有城市名,只要一踏入国境,就直接进入花语国的势力范围了。
说到这个边境,也算是非常独特地。一般就两个国家的交界处,肯定是有分界的标志,就像高盛和破冰国之间,竖着一座高高的城墙;或是像高盛和明珠国还有承前国之间横亘着一片大海;又或像高盛和踏冰国之间有高山峻岭这个天然的屏障。
然而高盛国和花语国之间。就完全像儿戏般站了几名代表两个国家地士兵。最好笑地是。这几名士兵也检查往来人员有没有通关文书。都只顾着互相聊天。
当我们地马车通过时。他们连眼皮也不抬一下。真是太渎职了。
我愕然良久。才对战道:“这到底是两个国家。还是一个国家地两座城池呢既然都不用检查。那还用得着养几个士兵站在那里聊天吗”
战摇摇头笑道:“花语国说是一个国家。但实际上也就像你方才看见地那样。它只是相当于我高盛国内一座不设防地城市两国边境形同虚设。比起在两座城市之间往来还要容易得多。那几个站着地士兵也并非是为了守卫边关而设地。他们存在地价值也就是以防商旅在这段空无地区往来时遇到险境。他们也施加援手。
”
“原来如此”我觉得很有意思。便道。“看来这个解花语也很有自信可我倒是不明白了。难道她一点都不害怕会有不良分子随意进出她地国度
意出入她的宫廷”
战拧了拧我的脸,又好气又好笑道:“你这女人说话怎能如此无所顾忌我可是堂堂高盛国平王,我是你夫君,何时成不良分子了”
我急忙躲开他地手,调侃道:“难道平王就不会随意出入她宫廷难道在她宫里走动的就一定是正人君子何况方才你自己也说了,在你睡着时,她还在你耳边呢喃,那说明了你们是同塌而眠的两个”我突然刹车,停了下来,接下去的话我也再说不下去了,因我一想到那种可能性,便浑身不自在起来。
“怎么不说了”战像是抓到了我地话柄般取笑道,“方才还说你讲话没有顾忌,不分青红皂白乱说一气,现下可好,说得自己都不舒服了。”
我白了他一眼,也再想跟他继续这个我不喜欢的话题,因为说着说着,便想起了孙沁沁。就不知道这个解花语是怎么样一个女子要是她也对战有意思,不是又来一个孙沁沁难道我地烦恼还不够多吗
越过边境,马车跑了大体一个多时辰,城市的气息便扑面而来。由于我在前世住惯了大城市,到了这里,也还是喜欢城市的氛围,因为城市生活对我这个窝居动物老说实在是太便利了。
要买东西,网上购物,他们帮我送到家里;要吃东西,可叫外卖,也还是送到我家里足不出户,就可以通过网络电视了解天下事。这,才是我最适合的生活环境。
到了这个世界,再也不能依赖前世的先进工具,要想真正了解、认识这个世界,就只有靠我自己来作亲身体验,所以我缠着战要来花语国一游。
我让马车夫停下来,下车后,站在城市边缘举目四望,花语国的城市整个就是一大花园。
只见满目皆是花团锦簇:道路两旁巨树和鲜花穿插而植;店铺地造型都是按着花的形状而建;来往地人流不管男女都穿着各色花衣,就好比热带国家的男人也穿着花衬衫,花短裤。女人地头上、耳鬓旁都插着各种花朵,手里挽着花篮在街上缓缓而行,这样的美景深深地印刻到我地脑子里去我惟一遗憾的是,手边没有照相机,要不然,这里会谋杀我多少菲林
宝宝们情不自禁地出:的感叹词。
两只长毛熊常年生活在冰天雪地之中,就算是后来跟着踏冰国主进了宫,也只看见过极少数能在寒冬中生存的花树,却何曾见过这种像似天堂般的大场面禁不住兴奋得上窜下跳起来,口中更是“吱吱唧唧”地想要告诉宝宝们它们太高兴了
芝岚、两个奶娘和青嫂、小兰都是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一时之间连话也说不出来。
小隼子夫妇还算正常,因为它们的明珠国虽不及此地花种繁多,但也可算得上是一个世外桃源。
真正淡定的是战、二十一名侍卫、红枫还有三个马车夫,估计他们都早已来过此地,所以也就见惯不怪了
我一挥手道:“上车。”随后昂头转身重又登上了马车,坐在战的大腿上,对着窗外嬉笑道:“解花语,我来了。”
这是昨天答应大家的下半章,晚上还有一章。
第四卷 结局之篇 第二百零四十章 花语国主
常情况下,越往内城走,越是热闹,可花语国就是与当然花啊草啊的都一样不少,只是人流却少了许多。
尤为特别的是,这里的街道分得很清楚,往往一条街道专是商铺和酒楼,那接下来一条就是住宅街区。
商铺街上见到最多的自然就是各种商铺和停在门前的马或是马车,在路上行走的人确实稀少,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躲到店里去了。
而在住宅街上走动的人更是少见,几乎每户人家都大门紧闭。
此时天色将近黄昏,落日余晖,紫霞漫天,正是欣赏美景的好时刻。可这边的人大概看惯了,就不觉得稀奇,难道全成了比我还窝居的动物但是他们都窝在家里做什么事我很好奇
于是我不由大大地感叹了一回:“这里的人可真浪费旅游资源,人也实在是奇怪不过这时刻正是夕阳西下,工作一天后放松的好时光,可人都躲到哪里去了”
“那是因为有特殊原因。”战在我耳旁低语,弄得我耳朵痒难耐,我挣脱他的怀抱,老老实实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去。
“什么原因”等我坐定后再问他,他又卖关子不说话了。我只得又问,“还是那句见到那个解花语自会知道原因”战淡笑不语。
我又问:“那我们眼下去往何处去投店吗”
“去皇宫。”战直截了当道,“住店她会不高兴。”
“看来。你们地交情很不浅哦”我眯着眼看他。顿了顿。又靠到他身上去。“战。你也老实交代。这个解花语除了跟亮有交情。是否跟你也熟悉”
战睨我一眼。剑眉微微一挑。含笑道:“只要认识她地。跟她多多少少都有交情。”
“哦这么有魅力难道是高级交际花”我大吃一惊。坐直了身体。心内暗道。这么看来。要收服此人须得下大力气了
战在我身边“嘿嘿”直笑。明显是笑我不自量力这个解花语真这么厉害我还就不信了我
晚上戌时。路上空无人烟。道旁灯火阑珊。只有我们这一队人马而行。马蹄“”敲击在石板路上。越感觉孤寂冷清。
我全身地皮肤突然之间起了鸡皮疙瘩。一阵幽冷地感觉像根冰针般突如其来地刺入我心尖。我毫无所觉地抓住了战地手。之后才觉是我地身体想从他这边得到一点暖意。
“战,我觉得很不对劲”我紧盯着外面怪异的情景道。
他握住了我地手,又把我拉进怀里去,并且笑道:“你就放宽心吧,这里的一切都很正常。”
“当真”我惊疑道,“我自问对于异常现象特别有感应”
“这倒是。”战颔表示同意,但他又道,“待会儿你便会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当马车上的沙漏走到戌时末时,车窗外忽然彩灯大亮,欢声笑语接连从各家各户响起,很多人家更是打开了大门,有许多人从门内走了出来,街上也渐渐热闹起来。
我从战怀里直起身子,对这眼前的一切感到迷惑不已。
远远地已能听到丝竹歌舞的声音,战振起精神道:“终于快到了,而且赶得还真是时候”
再行了一段路,马车便拐上了一条大道,整条道路亮如白昼,树上挂满了各色宫灯。路地尽头是一座巨型殿宇。
我们的车慢慢缓了下来。就在此时,殿门也被人徐徐拉开。我探出车窗,稍稍向内瞥了一眼,里面却是庭院深深,内有乾坤。
原来宏伟的殿门并不是一座纯粹的大殿之门,事实上,它是整个皇宫的大门。
可令我撅倒的是,宫门前虽有许多侍卫把手,但我们地车队却可长驱直入,竟无一人上来盘查。这正印了我方才跟战所说的戏话:不良分子可以随意出入解花语的宫廷我暗道,那她不就是一个标标准准的高级交际花吗哇,她可是一国国主喛,怎么可以这样子随便呢
我一个人正在歪七歪八地瞎想,并且还有越想越歪的趋势时,稍不留意地被战在我地脑门子上弹了一下。这一招可是我专门用来对付小隼子的绝招,什么时候又被他学了去我捂着额头委屈道:“难道我想想也行她到底是你什么人要这么护着她”
“她是我的知心人”战笑眯眯道。
“哼等我有空,也去找个知心人给你看看”我不甘示弱地回敬他。
“你的知心人还少吗”战的脸向我慢慢逼近,危险的信号也已拉启。
我忙不迭地换了张笑脸,又去抚着他胸
好道:“我那知心人不就是你么嘿嘿嘿”
“少来这一套”战刚贴上来,说了这么一句话,马车外面轻柔的音乐声却突然变得激昂起来,我们乘坐地马车也缓缓停了下来。
我向外一望,我们的马车正停在一座小型花园的入口处。花园的四周植满了花树,树上每隔两步就挂上一盏宫灯,把花园内外照得是纤毫毕现。
我还来不及看清花园内的布置,一群敲敲打打地乐师就从园内走了出来,还正对着我们迎上前来。当他们到了我们的马车旁时,更是卖力地吹拉起来。只听“铿铿锵锵”的声音像是战场上地军鼓般,敦促着我们下车去。
战笑道:“我先下了,要不然她还会派更多的人来催我下车去。”
“干吗如此心急”我斜瞟了他一眼,“你不等我了吗”
刚跳下马车地他,回转身来便把手伸给我,我这才满意地搭着他的手跨下了车。然后又回过头去看第二辆马车,见奶娘抱着宝宝们下来了,才示意她们跟上。
战拉着我率先向花园内走去。
花园的地面上铺着一块青绿色像草皮一般的地毯,一直向内延伸到花园正中间的一座四面垂着透明薄纱的巨床前。
此刻,硕大得像是一座舞台的床上,正斜躺着一个身着月白色底子上竹着一朵朵紫蓝色花卉长袍的人。
这个人隔着纱帐看不太清面目。战就拉着我径直走到床前,并拨开纱帐对着床上之人露了个笑脸,我正要打量那人,就被战转过了身体,背对着那人并排坐下。
几名宫女蜂拥上来,抢着为我们脱去脚上的鞋子。战又拉我站起,转身往那人的方向走去。
那个人一直纹丝不动地静静看着我们,直到我们来到她的身前,才伸出如春葱般细长白晢的手指来,开口道:“平王大驾光临敝宫,却正值花语无力迎驾之时,平王可休要怪责花语。”
这人的声音柔媚中带有磁性,可又不像是一般女性的声音。我早把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直直地打量着她。
只见她媚眼如丝,眼角上翘,细长弯曲的眉毛恰到好处地与微翘的眼角持平。白晢中透红的皮肤像刚沐浴完毕。鼻子又秀又挺,嘴唇饱满又红艳。乌黑亮的长正像瀑布般撒落于柔滑的丝缎上。
老实说,这张脸是我在这世上所见过的美女中有资格与婆婆和孙沁沁媲美的一等一美女可我看来看去,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可她却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任我打量,像一座精品博物馆里陈设的艺术品
这时,战伸手握住了她的柔夷,难得温柔道:“花语只管休息,我不会怪你。”
解花语微微露出欣喜的笑颜,这才把目光转到了我的脸上:“这位必定是大名鼎鼎的灵王妃了,花语何其有幸能得王妃登门相见”
我眨了眨眼睛,笑道:“我很有名吗我怎么连自己都不知道”
“当然,现时天下若还有谁未有听过灵王妃名头的,势必会被人大大地瞧不起”她对着我展颜一笑,我居然感到有些迷颠颠。
令我不解的是:我们同是女人,怎么会对她有感觉
我不由暗道,这个解花语是不是会邪术她方才只是微微一笑,已能令我如沐春风,有些醺醉。若是她的笑中带媚,那必定会迷得人晕头转向找不着北
我感应到战正看着我笑,也心知肚明他是笑我刚才一瞬间就差点被人勾了魂去,先前还在他面前信誓旦旦、大言不惭地笑说,要收服眼前的这一个绝世美女。
我还是在心内自信道:这只是刚刚开始,最后谁胜谁负还不得而知呢随后对着解花语道:“要说我出名,我还真的是不知道,但像花语国主的名头倒是真的响当当可谓如雷贯耳”说完便主动伸出手去,想要跟她握个手,因我看战一直与她两手相握,久久都不放下,心里有些不爽快。
可没想到她第一时间并没把手伸向我,而是用征询的目光看向了战,等到战微笑点头,并松开了手,她才与我轻轻地握了握手。
也知道怎么搞滴就在这一瞬间,我的脑子终于开窍了,想到了一个方才一直被我忽略了的问题:战明知我对他与异性在一起会不高兴,可他却当着我的面,公开与之,这说明了什么尤其是我总觉得这人有问题,可是问题又出在哪儿呢我想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罢
第四卷 结局之篇 第二百四十一章 花语性别
是显然我猜错了因为接下来当战顺势拉我坐下,并地掀开丝被盖在我们身上之时,我明明白白地看见了解花语高耸丰满的胸部。
这个解花语是女人而且是个如假包换、标标准准的女人可是这么一来,就把我先前的设想给否定了然后又重新回到了先前的疑问,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呢
我低头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只能暂且放下再说。
随后我拉了拉被子,才现这被子居然覆盖了整个舞台般大小的床只,实在是大得惊人估计这张床几十个人同时睡下去,还能空出很多的地方来
这时,宝宝们也“呀呀呀”地吵着要上来,战吩咐奶娘把宝宝放到床上来,然后又越代庖地吩咐宫女带其他人去用晚膳,并且收拾地方给他们去休息。
等该走的人都开之后,宝宝们随手便扯掉了襁褓,然后手脚并用地向我们爬了过来。由于宝宝的体天生拥有魔种,因而一出生便能说话,站立和行走。但他们的身体还太小,这些运动对他们来说都还不能太持久,况且他们也喜欢像婴儿般爬行,照他们的话来说,这叫做匍匐前进。那是我前世的军队在操练中必带的项目,只是他们的动作稍有偏差罢了。
宝宝嘻嘻哈哈地爬到我身边,也学我钻进了被窝里。
我用额头着凤宝宝的额头问:“凤宝宝,今天奶水喝饱了吧”
凤宝宝漂亮的狭长眼线微微一,朝我瞟了一眼,随后奶声奶气道:“妈妈问我这话有什么含义”
笑地摸了摸她的圆圆肚子,笑道:“没什么意思,我只想告诉你,刚才看你爬过来时,肚子都已垂到了床上,而龙宝宝的肚子与床之间倒还有一点空隙。”
“啊啊啊父王父。妈妈好坏。她居然胖”凤宝一通哀告后。便伸手要她父王抱。以求得安慰。
战嬉笑起她。摇了摇后。便送到一直微笑看着我们地解花语面前:“花语。你不是一向喜欢小孩子吗来。给你抱抱。这是我和亮共同地后代。”
解花语地手臂看上去柔若无骨。但却稳稳地接过了凤宝宝。把她抱在怀里细细观察着。而凤宝宝也同样观察着她。
良久后。解花语对战道:“这孩子一看就是你地种。我很喜欢。”
战又满足又骄傲地笑道:“好像不喜欢他们地人现下还没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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