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快憋不住了（2 / 2）

想到这里，张大憨就把铜锣放下，抬头看了看，只能看到王艳丽家紧闭着的大门，他顺着小路走上去，用手推了推，大门紧闭着，可能她还没有起床，大门从里面上了门拴的。

没办法，张大憨就下了坡，站在那里一会儿，就朝着村子东边走去。

平时理发的时候，只要自己锣声响过，老李总是第一个来，他说自己没有瞌睡，总是起得早。张大憨不想这么早惊动所有的人，他就想去一个一个的去喊，这样总比一个人坐在那里等要好些。

老李家盖的新房子，五间平房很气派，围墙还没有砌，张大憨直接就到了他家门口。看到屋里一片漆黑，张大憨不知道该不该喊他，正在犹豫的时候，猛然听到屋里有动静。

“不嘛，人家正瞌睡呢？”一个女人的声音，那种声音很含糊，就像没有睡醒一样。

“爹快憋不住了，刚才亮亮哭闹，我也不敢来……”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张大憨能听出来，这个人就是老李。

老李的老婆死了十来年了，可他为了儿子不受后妈的气，一直没有再找，村里人都说他是一个真君子，四十来岁没有了女人，从来没有听说他的作风有过问题。

他的儿子长年在外面打工，儿媳妇周小红就在家里带孩子，顺便照顾老李，因为老李是一个庄稼把式，田地里的活儿难不倒他，只是到了厨房就傻了眼。

老李对儿子好，儿子结婚后对儿媳妇也好，这可是桃花村妇孺皆知的事情，曾让多少人羡慕着呢，可他咋会？

张大憨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自己起得早，有些糊涂了。他用手在耳朵上揉了揉，又用手指在耳朵里掏了掏，继续趴在窗台上听着屋里的说话声。

“来也不早点儿，天马上就亮了！”女人有些含糊，又有些不乐意的声音，充满了娇嗔的味道。

“唉，我也不想总这样的，就是……”老李喉咙自来的沙哑声，从来不会小声说话。

“就是啥？”女人的声音充满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