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单独相处的,也只不过是在走廊里说上一会儿话,这段时间,他们几乎连手都没有摸过。
张大憨这些天憋坏了,有时候王艳丽低头弯腰拿东西的时候,他坐在床上就能清楚的看到王艳丽领口处露出的两个若隐若现的大‘馒头’,只要看到那两个东西,他裤子里面那个东西就会像弹簧一样弹起来。如果是在家里,即使没有女人,他也可以躺到床上,把衣服脱光,拿块儿卫生纸垫到肚皮上,然后一只手撑着被子,把肚皮和大腿之间的地方撑起一个空间出来,然后用右手的五根手指来回的撸着那个被血液充满的海绵体,那只手不停来回国栋的时候,还能在脑海里想起某一个女人来,想的那个女人会让自己觉得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不到几分钟,那个地方就会像毒蛇的蛇头一样,吐出几滴‘毒素’来,只要体内的‘毒气’喷出来,那个东西就会像是没有了支撑一样,软榻榻的倒下去。
可在医院里,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面对着一个个奇怪病症的病人,有时候根本不会想到和女人缠绵的那种事儿。
凌晨三点时分,王艳丽躺在靠着墙根处摆放的一张简易床上睡着了,张大憨就到外面走廊里铺了一张凉席,把被褥都放到上面,他要睡一会儿。
可刚躺下,张大憨就觉得有些尿急,有些不情愿的起身去了厕所。
市医院的厕所比较讲究,是一个个的单间,男女通用的那种。张大憨不光是尿急的时候来厕所,有时候无聊时,他也会到这里来,因为他觉得,医院里最干净的地方就是这个厕所了。这个厕所有专人打扫,一个小时打扫一次。便池是防臭的,只要冲过就没有一点儿气味儿,地板经常都是擦的干干净净,这里没有什么复杂的味道,比起病房里嘈杂的样子和药水味儿,这里也许算是最干净的地方了。
从厕所小‘单间’出来,张大憨在水龙头前洗手,洗了手之后,他抬头看镜子里面的自己。看到满脸的麻子坑,张大憨自己摇了摇头感叹道:“唉,爹啊,娘啊,你们当初造我的时候是不是下冰雹了呢,不然怎么会成这副模样呢?”
嘴里真么嘟囔的时候,猛然看到镜子里又出现了一个穿着白大褂,头上顶了一块儿小白帽的女孩儿,她朝张大憨看了看,就进了厕所。
张大憨顿时来了精神,他想和这个护士说上几句话也好,想到这里,就站在那里没有动。听到厕所里呼啦啦响了一阵子,那个护士开门出来,在张大憨后面看了看,转身要有时,张大憨猛然看清楚了她的脸,不错,正是那天在县城宾馆里的那个女孩儿。
张大憨猛地转过身,和那个护士打了个照面。
护士转身要走,张大憨挡在她面前说道:“你不认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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